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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瘋批大佬強取豪奪後 喂飽 她身側站著陳調,身後是將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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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飽
她身側站著陳調,身後是將她一切……

虞棠不是第一次覺得,
虞朝先是不是有給人打扮的癖好。

暖黃的梳妝燈為虞棠的側臉鍍上一層柔光。虞朝先站在她身後,修長的指尖拈起那枚珍珠耳墜,輕輕穿過她泛紅的小巧耳垂。

他溫熱的呼吸若有似無地拂過她耳尖,
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虞朝先知道她耳垂敏感的很,被欺負一下就紅的像滴血。

鏡中,虞棠能清晰看見他低垂的眉眼——那樣專注,
彷彿此刻全世界隻剩這一件事值得他全心對待。

就在男人擡眼望過來的瞬間,她慌忙移開視線,
珍珠在耳畔輕輕搖晃。

幸好陳調來找虞朝先,
擡眼看見倆人還愣了一瞬,虞朝先的穿著也是黑白配色,黑色的西裝外套和虞棠的禮裙相配。

“說。”虞朝先撥弄著虞棠的耳飾,
也沒看陳調。

陳調背過身去彙報:“老大,明明傳來訊息,那邊已經交火。對方出動了坦克和裝甲車,
伊萬已安排戰地記者隨行,
確保戰況第一時間傳出。”

“嗯,
知道了。”虞朝先轉身,
示意陳調將桌上的書帶下車。

陳調多少年沒碰過書這玩意了,他走到桌前一看……老大喜歡看這些?肯定又是那小姑姑喜歡看。多虧了虞棠,
陳調這隻手除了槍和錢還久違的碰了下“黃金屋”,
不是說書中自有黃金屋麼。

虞朝先滿意地端詳鏡中的虞棠,又低頭看了眼時間,
朝她伸出手:“走了。”

虞棠起身,
戴著黑色絲絨手套的手臂,輕輕挽住了他的手腕。

宴會在晚上八點開始。

大廳中央的水晶吊燈流光璀璨,傾瀉而下的光芒將整個空間映照得輝煌奪目。落地窗外,
整座城市的繁華燈火都淪為陪襯。香檳塔在水晶燈下折射出炫目光彩,西裝革履的商界精英們舉杯交談,笑語不斷。

“虞!你可遲到了。”

虞棠剛步入大廳,便看見一位金發碧眼的男人熱情地迎了上來。她一眼認出,對方正是那位馬爾博羅公爵——吉迪恩。

他頂著一頭略顯毛躁的金發,眼睛圓而小,嘴巴尖尖的,虞棠不禁想起陳調私下形容的“黃鼠狼”。

虞朝先語氣從容:“路上遇到點情況,馬爾博羅公爵,你也知道霧都的雨天路上是個什麼情況。”

吉迪恩表示理解地點頭:“雨夜確實容易堵車。我還以為虞先生是因接不到訂單,心灰意冷不來了呢。”

“怎麼會。”虞朝先嘴角仍掛著那抹慣常的弧度,叫人根本窺不透他真實情緒。

彆的原因虞棠或許不確定,但她很清楚,遲到根本不是因為堵車。而是虞朝先中途讓陳調轉道,帶她帶去了家做炸魚薯條很好吃的餐廳。

餐廳的廚師是對老夫妻,和虞朝先是舊識,虞朝先很親切的稱呼老闆娘為瑪麗女士。

虞棠聽見老闆娘笑著對虞朝先說:“還是老樣子?說起來小尤金二十份的記錄至今沒人破得了。”

她短暫地笑了笑,語氣又帶上些許感傷:“哎,小尤金他們三個離開也有兩年多了……當年你們四個毛頭小子每年都來,如今就隻剩哎呀,我說這些乾嘛!小姑娘快來,想吃什麼?”

虞棠猜測,尤金大概是虞朝先從前的朋友,如今已不在人世,也許是他在部隊時的戰友?

虞朝先有片刻失神,隨即招手示意虞棠過來。

她在他身旁坐下,瑪麗女士遞來一杯檸檬茶,虞棠乖巧地道謝。

後廚的老闆也走過來,熱情地招呼虞棠,儼然把她當成了虞朝先的女朋友:“虞,可算帶女朋友一起來啦!真漂亮。”

虞朝先瞧著她,她根本沒反駁,還乖巧的謝謝老闆和老闆娘的招待。虞棠完全是被老闆端上來的炸魚份量驚呆了。

剛炸好的鱈魚意外地鮮美多汁,外酥裡嫩。淋上麥芽醋,再加一點塔塔醬,風味恰到好處。虞朝先還破例允許她喝杯啤酒。

虞棠的食量不太確定,但遇到好吃的,即使量很足,她一般也不會向虞朝先求救。這一次她很捧場的將瑪麗女士端來的炸鱈魚一口一口的吃乾淨。

虞朝先瞧了眼她的肚子,是吃得差不多,要說好養活也確實挺好養。他擡手把虞棠喝了一半的啤酒拿過來喝完。待會的宴會根本吃不到什麼東西,能喂飽她纔怪,所以先帶她吃東西填飽肚子。

“飽了嗎。”男人問。

虞棠點點頭,虞朝先這才向老闆娘告彆,帶她前往宴會。

時間就耽誤在吃炸魚薯條上。所以他們遲到可怪不到霧都的天氣上去。

吉迪恩目光移向虞朝先身邊的虞棠身上,這樣的宴會他和虞朝先也碰過幾次麵,從來沒見過虞朝先身邊帶過女人。

這時侍應生端來香檳,吉迪恩紳士的遞給虞棠,“這位美麗的小姐是?”

虞朝先垂眸看了眼她,語氣平淡:“家裡學生正好休息,順道帶她出來玩。”

虞棠擡眸看向那隻下意識準備揉她頭發的大手,但那手沒有落下來,難道虞朝先心情真的不好,因為接不到訂單心灰意冷?

她禮貌地朝吉迪恩笑了笑,正要去接酒杯,虞朝先卻先一步接過香檳,轉頭對侍應生道:“給她一杯果汁。”

又順勢俯身在虞棠耳邊說:“今天不能摸頭發吧,會把發型揉亂。”

虞棠發現虞朝先其實也挺心細。

吉迪恩並沒有多想,隻把虞棠當作是虞朝先身邊的小情人,這樣的軍火商人,有什麼樣的情人都不奇怪。

總不可能真是家裡的學生吧?

此刻吉迪恩的無人機公司即將收獲大量訂單,畢竟是英洲本地的公司。端著香檳來和吉迪恩打招呼的人很多,偏偏吉迪恩就要站在虞朝先眼前聊。之前訂單都是圍著虞朝先轉,他隻能坐冷板凳。現在若是發展順利,那以後無人機的市場就是他的,虞氏估計連肉湯都喝不到。

宴會上不僅有很多國家大使館的高官,還有些資曆頗深的演員藝人和作家。

虞棠在這看見好多之前在課本上的人物。戴皇冠的是女王,留著小鬍子的是德洲的總理,而身後那位雖然也是沒有頭發但長相可比明明差遠的男人,好眼熟對了,是是英洲的王子!旁邊的女人卻不是電視新聞上的王妃。

嘖嘖嘖,出軌的男人好惡心。

虞棠趕緊移開眼,轉向彆處。議員和演員正親呢的牽手親吻,看來八卦新聞也不是捕風捉影。

還有那位以飾演吸血鬼聞名的男演員,本人比銀幕上更加冷豔俊美。可惜他的妻子未能到場,那也是一位性感迷人的女演員。

虞棠還是不明白虞朝先為什麼帶她來參加宴會,就如他說是帶她來玩的嗎?

虞朝先忽覺身旁的人安靜,低頭看她,人家正目不轉睛的看男明星呢。本以為她會覺得宴會很無聊,現在看來她是最覺得這裡有趣的一位。

他朝吉迪恩點頭示意:“失陪一下。”

一旁的虞棠還渾然不覺,完全沉浸在明星八卦中。她喝了口果汁,不自覺地向前挪了兩步,想看得更清楚些。

虞朝先扯了下她落在頸肩的一縷發絲。虞棠終於捨得回頭。

“怎麼了?”

怎麼了,是個男的她就看,虞朝先懶得說她,隻淡淡道:“過來。”

虞棠雖不明所以,還是乖乖跟上,直到虞朝先牽著她的手走到不遠處的陽台。

她看見了一直在追的書的作者——j·妮!

j·妮和虞朝先有過一麵之緣,她創作的小說拍成電影其中就有虞朝先在後麵投資推波助瀾。

得知虞朝先家裡人很喜歡她的小說,j·妮也倍感榮幸。

虞朝先看虞棠那驚訝的模樣,那雙黑漉漉的眼神裡綻放光彩,在這一晚上可算有個能讓她真笑的了。

“開心了?”他瞧了眼她揚起的嘴角。

虞棠興奮地點頭,隨即又惋惜道:“早知道該把書帶過來,說不定能請她簽個名。”

虞朝先給陳調打了個電話,沒多久陳調拿著那本帶過來的《魔法學院》交給虞棠。陳調終於知道老大讓他拿來這本書的用意。原來老大提前到場,忍了吉迪恩一晚上的囂張氣焰,就為了幫虞棠要個親筆簽名!

否則,虞朝先本可以等宴會過半,各大使館領導人開始商討武器交易時再現身——那時戰場訊息也該傳來了。

那個黃鼠狼吉迪恩仗著本土公爵身份目中無人,陳調早就看得火大。若不是背靠英洲資本,誰又會多看他一眼?竟還敢囂張到老大頭上。

就在這時,法洲的杜凱恩上將端著香檳走來,顯然有意與虞朝先深入交談。

杜凱恩曾深入研究過虞朝先涉足的戰局和經手的交易,發現凡他支援的勢力最終都取得了勝利。他很快意識到,眼前這位並非普通的軍火商人,其政治嗅覺極其敏銳,作戰裝置的推崇上也彆有見解。

杜凱恩不信什麼公爵身份或背景加持,他隻相信實實在在的能力。

“虞先生,我對虞氏新研發的無人機很感興趣,或許我們可以詳細談談嗎?”

虞朝先微微挑眉,看了眼對方遞過來的香檳。

法洲是目前第一個過來要訂購虞氏無人機的。但也不難理解,法洲和英洲有世仇,兩國各看對方不順眼,如有機會,肯定會狠狠踩上對方一腳。

虞朝先側頭看了眼旁邊和j·妮聊的正開心的虞棠,陳調適時的出現在他視野,彷彿在告訴虞朝先,老大,我幫你照看著人保準她受不了欺負,聊正事去吧。

在杜凱恩誠懇的注視下,虞朝先接過了香檳,卻忽然又一次回頭。

“虞棠。”

被叫名字,虞棠立刻回頭。

虞朝先指了指陽台,又指向遠處的香檳塔:“從那到這。”

他的話簡潔至極,虞棠卻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她行動軌跡隻能在他劃分的這條距離。

身旁跟著左右看的陳調嘴角一抽。這段距離剛好就在老大的視線範圍裡。就算老大真有個孩子也不帶這麼看的吧,小孩還能跑花園撒潑呢,這麼大一個小姑姑,難道還能走丟不成?

弧形露台的雕花欄杆旁,虞朝先靠坐在真皮沙發裡,長腿交疊,指節有一搭沒一搭地輕叩著扶手。

杜凱恩也不由暗自打量這個年輕男人,誰能想到,他就是將武器生意鋪展大半個星球的虞朝先?名字與臉,實在無法聯想在一起。原本以為,虞朝先該是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至少……不該像雜誌男模般利落清峻。

杜凱恩開門見山,提出要大量訂購虞氏的q-9無人機:“虞先生,價格不是問題,隻要您同意優先將無人機供應給我們。”

“上將就這麼相信虞氏?”光影投在虞朝先輪廓深邃的側臉上,半明半暗之間,那雙狹長的眼眸深不見底,看不出絲毫情緒。他篤定,杜凱恩一定收到了什麼風聲。

杜凱恩抽著雪茄,見瞞不過虞朝先,隻好坦言:“我知道美洲政府軍已大量訂購q-9。若實戰效果不佳,美洲絕不會複購。

吉迪恩公司的無人機雖在上場衝突中取得成果,主因卻是美洲出兵協助,與無人機偵察關係不大。而我聽說,虞氏的q-9不僅能搭載偵查裝置,航程、續航、升限均有提升,關鍵還可掛載地獄火導彈或鐳射製導炸彈,甚至配備蜂群控製係統,能同時指揮超過50架無人機協同作戰。”

虞朝先揚唇一笑,吐了口煙霧,不用想也知道是麥卡瑟收了好處,告知杜凱恩美洲軍隊的情報。

麥卡瑟意圖參與下屆州長競選,估計是想錢想瘋了。畢竟競選就意味著燒錢。

這些天麥卡瑟一直在試圖聯係他,可虞朝先絕不會選擇他。原因很簡單:麥卡瑟有軍方背景,難以掌控。即便他真要支援某位選舉人,也絕不會是麥卡瑟。

偏偏麥卡瑟想不通這一點。

煙霧升騰間,虞朝先似笑非笑地擡眼:“杜凱恩上將想要的,不止是q-9吧?您真正想要的,是連同衛星資料鏈和蜂群控製係統一並入手,以便日後在德洲戰場奪回法洲的製空權。”

煙霧後是杜凱恩難掩驚愕的表情。杜凱恩調查的情報果然沒錯,決不能小瞧了虞朝先,虞朝先有著極為卓越的軍事才能和敏銳的政治嗅覺,若一開始就懷著輕蔑的態度,覺得可以掌控這個年輕商人,最終無法收場的,隻會是自己。

宴會結束前半小時,舞會中央的吉迪恩忽然臉色大變,失態且粗魯地叫停了現場演奏。不止是他,各國大使館的要員們也紛紛取出手機,在看到最新傳來的新聞與視訊後,無不神色凝重。

阿塞國使用虞氏提供的q-9無人機,以“自殺式”攻擊模式,精準撞毀尼亞國的雷達與防空導彈係統。隨後,q-9掛載導彈徹底摧毀了尼亞國的坦克及炮兵陣地,致使對方喪失反擊能力。

這成為阿塞國此戰獲勝的關鍵轉折。

若他國擁有如此武器而己方沒有,便是懸頂之危。國家間軍力必須維持平衡,一旦明顯傾斜,弱勢一方即可能成為下一個目標。

軍費預算終究有限。如今任誰都清楚,同樣的價格若隻能購入吉迪恩的基礎款無人機,遠不如選擇虞氏的q-9。

可現在,早已不是買方市場。

虞朝先仍舊還是原來的要笑不笑的神色,眼神平靜而深邃,如同掌控一切的主宰,無需言語便讓人感到無形的壓迫。

除了剛才法洲上將杜凱恩以原來的售賣價購得q-9,其餘國家若想下單,一律加價。

哪怕虞朝先直接將售價擡高了20。

憤怒的吉迪恩四處尋找虞朝先的身影,果然在露台看到慵懶靠坐在椅子上抽煙的男人。

虞朝先端坐在沙發椅中,雙手優雅地交疊置於膝上,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彷彿天生就該居於上位。

月色從落地窗外斜照進來,為他輪廓分明的側臉鍍上一層冷白的光暈,更顯得高高在上,不可觸及。

他瞧見對麵氣急敗壞的吉迪恩,挑眉舉杯,從容致意。吉迪恩再也維持不住英式紳士的體麵,猛地砸碎手中酒杯。因為就連英洲政府也已開始私下聯係虞氏采購無人機。

虞朝先瞥了眼手機,基地的阿謹發來訂單彙總。他嘴角微揚:果然有英洲政府的訂單,數量不少。其餘國家的訂單也正陸續湧入。

他給明明發去訊息,令其與伊萬即刻趕回弗洲公司協助米奇,並特彆叮囑:務必保護好弗洲研究所負責無人機及係統研發的教授。

這這場無人機市場的爭奪戰,終局如早已寫定的劇本般如期落幕,虞朝先贏得全盤勝利。他俯瞰整座霧都城的璀璨燈火,手中水晶杯裡的威士忌映著霓虹,晃出暗金色的流光。

這樣的景色,還挺美。

虞朝先覺得站在這的應該是兩個人。

他目光垂落向陽台,虞棠乖巧的坐在洛可可風格的緞麵扶手椅上。她陷在蓬鬆的坐墊裡,低垂著睫毛,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淺淺的陰影,唇角竟也開始維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弧度,彷彿一個精緻的洋娃娃。

椅背不過分高,恰好停在她單薄的蝴蝶骨位置,纖細瓷白的頸子就異常吸睛。珍珠耳墜隨著她輕微的呼吸輕輕搖晃,閃爍著柔和的光澤。忽然圍上來一群見風使舵的高官太太,虞棠本想禮貌的站起來,陳調卻告訴她不用,坐著就可以。所以若仔細觀察,會發現虞棠的緊張,她指尖在無意識收緊。

月光透過落地窗照在椅腿的雕花上,窗外花園纏繞的玫瑰枝椏影子,恰好爬上虞棠的腳踝,更像是無形的束縛。

她身側站著陳調,身後是將她一切都儘收眼底的虞朝先。

虞棠所坐的位置看似愜意柔軟,實則處處都是虞朝先掌控的痕跡。

一聲“虞棠”隱在泰晤士河畔朦朧的鐘聲裡。

男人聲音不算大,聽見熟悉的聲音,虞棠下意識看過去,正迎上虞朝先投來的目光。果然是在叫她。

虞棠望見虞朝先站在弧形露台處,夜風掠過他指間升起的煙霧,白茫的煙在月光下彌散,模糊了他鋒利的輪廓。

指尖的煙灰積了長長一截,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她走近時,虞朝先剛好將煙撚熄在煙灰缸中。

陳調也跟過來,老大已經談的差不多,接下來就是他收尾。但老大對虞棠上來就是一句“困不困”?彆說老大是覺得虞棠該睡覺了,才讓他過來收尾。

這個點確實是虞棠睡覺的點,可是因為明早她沒有課,所以晚睡一會也沒什麼。

“不算太困。”虞棠抱著簽了名的書甚至還很精神,她回去要把這本書好好放起來。

回程車上,陳調與白天判若兩人,語氣雀躍:“老大,英洲的訂單居然是這些國家裡最大的!簡直是自己人打吉迪恩的臉!這下真是睡覺都能數錢。”

虞朝先懶得理陳調這些廢話。

倒是虞棠側過頭看他,好好學生一樣的問:“英洲是為了加強國防,才購買這麼多無人機嗎?”

“防誰?”虞朝先握起她的手捏來捏去。

“防……法洲吧。”

“不是防法洲,是防英洲。”虞朝先說著看向虞棠,果然好好學生臉上滿是困惑,難得虞棠有興趣,他倒也願意多解釋幾句。

“英洲政府知道這些無人機根本談不上國防,但還是要購入,為的是讓本國的百姓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可以隨意放心的穿梭在街道巴士地鐵,讓天真單純的英洲人民相信自己正在受到國家保護。”

虞棠沉默了。她忽然意識到,課本上寫的或許沒錯,但虞朝先的話也自有其道理。她不就是相信國防的其中一員嗎。

回到酒店已經是淩晨。

套房位於最高層,全景落地窗前可以將整個霧都夜景儘收眼底,整座城市的燈火在腳下流淌,霓虹如血管般蜿蜒閃爍。

虞朝先不容抗拒地扣住虞棠的腰,迫使她直麵窗外令人眩暈的夜色。虞棠的掌心被迫貼上冰冷的玻璃,她恐懼高處,害怕的閉上了眼。

虞朝先忽然就撕碎了她的裙子,虞棠挽起的發隨著他粗暴的動作漸漸的散落下來,垂在了這段雪白誘人的頸子上。

剛剛在宴會上他就想這麼做了,白生生的脖子上就該留點他的痕跡,他惡意的在上吮吸,估計明天虞棠又會和他發火鬨脾氣。

虞棠一直在抖,虞朝先隻好把她轉過來,將她一整個抱在身上掛著。手上沒有可以支撐的地方又害怕掉下去,她兩條胳膊隻好摟上虞朝先的脖子。

溫熱的觸感搭過來,虞朝先滿意的揉了揉她的頭發。虞棠緊繃的身體因為這一安撫動作放鬆下來,她的手撐在他胸口處,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掌心下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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