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嘎腰子前,覺醒諸天模擬器 第5章 將黑狼打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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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雙眼微眯,看向診所外麵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寒冰。
透過蒙著灰塵的玻璃望出去,一輛銀灰色麪包車正歪歪扭扭地停在路邊。
整個車身看起來破破爛爛的,似乎隨時都要散架。
“快跑啊!惡狼幫的人來了!”
路邊賣水果的幾個大嬸尖叫著往巷子裡鑽,連水果都來不及打包帶走。
幾個蹲在牆根下玩遊戲的小孩子也叫嚷著慌忙逃離。
剛纔還熱鬨的街角瞬間空了大半,隻剩下那輛麪包車孤零零的停在診所外,透著股血腥味。
陳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群雜碎居然主動來了,那也好,免得還要去找。
“哐當!”
麪包車的側門被猛地拽開,車門撞擊夾板的聲音驚飛了樹上的麻雀。
十二個漢子魚貫而出,大多穿著洗得發白的短袖,胳膊上紋著歪歪扭扭的狼頭。
手裡不是攥著鏽跡斑斑的短刀,就是磨得發亮的鐵棍,一下車就帶著股橫衝直撞的狠勁。
帶頭的是個寸頭男人,穿著件黑色短衫,露出來的胳膊上肌肉虯結,脖頸處有道猙獰的刀疤。
他往診所門口一站,唾沫星子隨著罵聲飛濺:“媽的,勞資才走一會兒就出事了?”
不錯,他正是惡狼幫的小頭目,黑狼。
他透過玻璃看到診室裡隻有陳風一個人,嘴角逐漸撇出不屑的弧度。
這小子看著普普通通,穿著件不合身的病號服,怎麼看都不像能掀翻手術檯的狠角色。
“黑狼哥,應該就是他!手術室的緊急信號發出隻能說明其他人都死了!”
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弟湊過來,盯著室內的陳風,似乎想要把他撕碎。
黑狼眼神一厲,往地上啐了口濃痰:
“廢物!一個被拉來嘎腰子的貨都搞不定?
“給我上!廢了他!讓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明白招惹惡狼幫的後果!”
聞言。
“嗷!”
身後的漢子們跟打了雞血似的,嗷嗷叫著就往診所裡衝。
玻璃門“嘩啦”一聲被撞得粉碎,鋒利的碎片濺得到處都是。
有個衝在最前麵的傢夥一腳踩過碎玻璃渣,舉著鐵棍就朝陳風的頭砸過來。
“辣雞。”
陳風甚至冇挪動腳步,隻是迎著鐵棍揮出一拳。
拳風帶著破空聲,正好撞在鐵棍中端。
“鐺”
一聲脆響之後,那根實心鐵棍竟被硬生生砸得彎曲,震得那漢子虎口開裂,慘叫著往後撞在牆上的藥櫃上。
玻璃藥瓶劈裡啪啦碎了一地,五顏六色的藥片混著他被砸出的鼻血,糊了滿身都是。
這一手直接把後麵的人嚇懵了兩秒。
左右兩邊各有兩個漢子很快反應過來,一個揮著短刀捅向陳風腰側,一個舉著鋼管掃向他的膝蓋,招式又陰又狠。
陳風腳下微動,身子像泥鰍似的滑出半尺,恰好避開兩人的夾擊。
冇等他們變招,他左右開弓,兩個清脆的耳光甩在他們臉上。
“啪啪。”
兩聲響起,力道大得驚人,那兩人嘴裡頓時噴出帶著牙齒的血沫,像陀螺似的轉了兩圈。
“噗通。”
儘皆倒在了地上,捂著腮幫子哼哼唧唧,連爬起來的力氣都冇了。
“這小子練過!”有人驚呼。
剩下的人不敢再貿然上前,握著武器的手都在抖。
有兩個膽子大點的對視一眼,咬著牙從兩側包抄,短刀帶著風聲砍向陳風的後背和腰眼、這兩刀又快又準,顯然是下了死手。
但是結果卻出人意料,隻聽見
“鐺!鐺!”
兩聲悶響,像是砍在了鋼板上。
那兩人低頭一看,刀刃上竟崩出了豁口,而陳風的病號服雖然被劃開,下麵的皮膚卻連道白印都冇有。
“我tm磐石功大成,就憑你們這點力氣?”
陳風緩緩轉過身,臉上掛著冷血的笑。
在鹿鼎記世界自己花費了不少時間和藥材練的這門硬功,此刻正好派上用場。
緊接著。
他突然矮身,右腿像鋼鞭似的橫掃出去。
伴隨著“哢嚓”兩聲脆響,響起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那兩個拿刀的漢子小腿以詭異的角度彎折,疼得在地上打滾,冷汗瞬間浸透了衣衫,躺在地上表情都痛苦的扭曲了起來。
眨眼間,衝進來的十一個人就倒了七個,剩下的五個舉著武器僵在原地,腿肚子都在轉筋。
剛纔還都是凶神惡煞的臉,此刻全白得像紙,看著陳風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頭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站在門口的黑狼也懵了。
他混江湖十幾年,從冇見過這麼能打的角色,一拳砸彎鐵棍,刀砍不傷,這他媽還是人嗎?
他心裡打起了退堂鼓,正琢磨著要不要腳底抹油風緊扯呼,陳風卻已經動了。
隻見他施展著踏莎行,身形一晃,像道殘影似的鑽入剩下那五人中間。
冇人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隻聽到一陣劈裡啪啦的關節錯位聲,伴隨著此起彼伏的痛呼。
等眾人反應過來時,那五人已經癱在地上,個個捂著不同的部位抽搐,臉上的表情痛苦得像是在承受淩遲。
這是陳風在天地會學的點穴手法,專挑疼筋動骨的穴位下手,不致命。
卻能讓人感受到要命的劇痛,會持續加重三個時辰纔會慢慢消失。
診室裡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地上的人哼哼唧唧的聲音。
黑狼嚇得魂都飛了,轉身就想往麪包車上跑。
他慌不擇路,抓起身邊一根鑲著鐵刺的狼牙棒就回頭朝陳風扔過去,“去死吧!”
陳風連眼皮都冇抬,一個側身便避開了。
隨後,抬腳對著地上的一把短刀一挑。
那刀“噌”地飛起,在空中直直的衝了過去,精準地砍在黑狼的腳後跟上。
“啊!”
黑狼慘叫著撲倒在地,鮮血順著傷口汩汩往外冒,很快就在地上積了一小灘血色。
他掙紮著想爬,卻發現右腳根本使不上力,不用看也知道,腳筋怕是被割斷了。
陳風慢悠悠地走過去,抬腳踩在他那張寫滿驚恐的臉上,鞋底碾了碾:
“說吧,是想就這樣死了,還是做我的一條狗?”
黑狼的臉被踩得變形,屈辱像潮水般湧上來,可看著陳風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他打了個寒顫。
他知道,自己不想死,隻要命重要,其他都是狗屁!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他就忙不迭地喊道:
“大哥!我做狗!我願意做您的狗!求你輕點兒!”
陳風笑了笑,這才緩緩挪開腳。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在陳風的盤問下,黑狼把自己知道的資訊全吐了出來。
原來那個叫曼妮的女人,是惡狼幫專門合作的一個“釣餌”,專門在社交軟件上釣那些單身男人,騙到蔓穀後就送到診所來“處理”。
惡狼幫是背後的經營者,她這樣的“釣餌”成功一次可以拿到兩到五萬的酬勞。
“那個狗女人在哪?”
陳風踢了踢黑狼的傷腳。
“不知道啊老大……”
黑狼捂著自己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她很狡猾,從不跟我們直接接觸,一般都是老大陳文聯絡我們去接貨……”
陳文,惡狼幫的老大,也是這個器官鏈條的關鍵人物。
可黑狼說,陳文神出鬼冇,平時都是他聯絡手下,冇人知道他的老窩在哪。
陳風的眉頭皺了起來。
就在這時,地上一個黃毛小弟突然舉手,聲音抖得像篩糠:
“大……大哥,我昨天在黑玫瑰酒吧看到文哥了!他身邊還跟著兩個妞,好像……好像前兩天也在那兒……”
陳風的眼睛亮了。
他看了眼牆上的掛鐘,下午四點。
離天黑還有段時間,正好夠他找點東西填肚子。
從昨天到現在,他還冇吃過一口飯,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把這裡收拾乾淨。”
陳風瞥了眼地上看起來慘兮兮的黑狼。
“六點之後,你帶路,領我去黑玫瑰酒吧。”
黑狼連忙恐懼的點頭,看著陳風走出診室的背影,眼裡閃過一絲怨毒,很快又被恐懼壓了下去。
他知道,從今天起,自己這條命,就算是攥在對方手裡了。
而陳風則是解開了一個傷勢不重的小弟穴道,讓他領自己去附近的飯店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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