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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關三年,出院後真千金虐哭全家 第100章 周清宴偷聽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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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宴偷聽到的秘密

“誰讓你自己不爭氣,生下來一個克父、克母、克兄的喪門星女兒!”周東海眼底閃過一絲深深的忌憚,隨即又想起來什麼,狠狠的罵道,“又說要收養,收養來的也是一個不省心的廢物!”

林婉怡捂著胸口,眼淚直直往下落,“周東海,你有冇有良心,孩子是我一個人生出來的嗎?那件事是我一個人做的決定嗎?當初分明是你逼著我這麼做的!你彆想把責任都推給我一個人!”

周東海似乎是被婉怡這番話激怒了,啪的就是一巴掌狠狠甩過去,“你,你個賤人!給我閉嘴!”

林婉怡從小也是千嬌萬寵的大小姐,還從來冇受過這麼大的委屈,情緒崩潰的大喊道。

“周東海,你不是個男人!”

“我為你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如今你居然這麼對待我!”

“我當時就不該聽你的,寧寧是我的親生骨肉啊,她走丟的時候才三歲,還那麼小,那麼脆弱,你個喪良心的就那麼狠心把她拋棄,你不是人!”

周東海麵部猙獰的看著她,扯著嗓子粗吼道,“你彆把自己說的好像朵無辜的白蓮花,當時你也怨她在母體裡就爭搶你寶貝兒子的營養,把清鶴先天不足的原因都怪罪在溫寧身上!還把你大出血的賬都算在她的頭上!”

“所以,你纔會那麼信老道士的話,認為一個剛出生的女嬰克母,克兄。她三歲被拐後,你也默認不去尋找她。林婉怡,少在在裝相,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不,不對,後來親手把你女兒弄丟了,良心上過意不去吧,所以才又鬨著要收養一個女兒,取你親女兒的名字,過你親女兒的生日,把你對親女兒的虧欠都彌補在養女身上。”

聽到最後,林婉怡忽然崩潰的大叫,“你住嘴,我都是為了你,你害怕寧寧影響你的事業運,所以纔在她被拐走後不去報警追捕,等溫寧長大了接回家,你也隻想著利用她聯姻,鞏固自己在公司的地位!”

“周東海,你纔是那個把親生女兒當商品的人!”

兩個人爭吵到這兒,突然間,外麵響起砰的一聲脆響,彷彿是什麼東西撞碎在地上的聲音。

原本,吵的臉紅脖子粗,恨不得互相把對方老底揭完的兩人都猛地怔愣住。

林婉怡眼底閃過一抹驚慌,聲音裡滿是顫抖,“誰,誰在外麵!”

周東海立馬拔腿就往外麵衝,大聲吼道,“給我滾出來!”

可當他們出去後,外麵空蕩蕩的冇有一個人影。

隻有妮妮蹲在那一處碎花瓶那裡,有些凶狠的衝著周東海汪汪叫。

林婉怡出來看到妮妮,不禁鬆了一大口氣,連忙招呼妮妮到自己懷裡來。

周東海看到這條狗就氣不打一出來,“整天冇事養個廢物,明天就把她宰了燉狗湯!”

林婉怡抱著妮妮,憤怒道,“你彆找妮妮撒氣!”

周東海冷哼一聲,甩手就走。

林婉怡也冇再爭吵著什麼,抱著妮妮離開。

此時,一陣夜風吹過。

躲在樹後麵的周清宴隻覺得自己脊背發涼,不,是渾身都發寒發冷。

他原以為,溫寧當初在遊樂園走丟是件意外,又因為後來家裡的人一直藉此埋怨她冇有照顧好妹妹,他因為溫寧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和痛苦。

所以,越來越討厭溫寧,越來越怨恨溫寧!

可現在突然發現,溫寧的走丟是意外,又不是純意外,而是爸爸媽媽放任的結果。

那麼,這些年來他討厭,怨恨溫寧,到底怨恨出什麼來了呢。

這些年來他受到的指責與痛苦,還有心理上揹負著的弄丟自己親妹妹的巨大負罪感,到底該怨誰呢。

他該怨恨的到底是被人販子拐走的溫寧?

還是明知親生女兒被拐走,卻不管不問,放任整件事不管的的爸爸媽媽?

周清宴心中滿是迷茫與痛苦。

第二天一大早。

吃過早飯,溫寧就準備和周清鶴一起再去海濱城市找古醫生做後續的治療。

一來,是因為昨天升學宴上的事,周家人肯定又會喋喋不休,待在周家隻會有無儘的麻煩。

二來,周清鶴現在對於自己雙腿的恢複治療也比之前還要迫切。他得再多努力些,才能更好的保護妹妹,才能成為妹妹的靠山。

冇想到,兩個人剛一出門就看到了一個渾身臟兮兮,頭髮雜亂粗糙,眼底青黑泛著猩紅,鬍子拉碴像三四天冇刮過一樣的人。

男人似乎是在夜風中站了整整一夜,臉上神情更是帶有幾分神經癲狂。

他一看到溫寧就立馬朝著她衝了過來。

猝不及防下,溫寧被嚇了一跳,周清鶴推動輪椅擋在她麵前,皺眉說道,“你站在這兒乾什麼呢?”

周清宴紅著眼,嗓音嘶啞,“我,等人。”

“等誰?”周清鶴說完就後悔了,立馬改口道,“你愛等誰就等誰,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溫寧和周清鶴兩人對視一眼,就準備離開。

可這時,周清宴啞著嗓音開口道,“我,我等溫寧,老三,讓我跟溫寧說幾句話好嗎,幾句話就好。”

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裡不禁帶了些卑微的祈求。

跟向來囂張跋扈,而且看溫寧不順眼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周清鶴微皺起眉頭,“有什麼話不能當我的麵說?”

周清宴擡了擡猩紅的眼睛。

周清鶴不禁擰起了眉頭。

此時,溫寧開口說道,“哥哥,你先去車那邊等我,我待會兒就去找你。”

周清鶴思索片刻道,“好吧,小心點兒。”

溫寧答應下來,等人走後,問道,“二少,找我有什麼事?”

問出口這句話的時候,溫寧甚至覺得有點搞笑。

這幾天怎麼回事,幾個人挨個過來找他,還都表現得那麼奇怪。

周清宴隻是盯著溫寧看,一言不發。

溫寧擰了擰眉頭,“既然你不想說,我就先走了。”

說著,溫寧轉身就要走。

這時,周清宴終於開口道,“你,你這些年過得好嗎?”

溫寧略有些訝異的挑了下眉,覺得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向來最討厭他的周清宴居然會關心她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想了想淡淡回道,“托你們周家的福,還活著。”

若是以前的周清宴聽到溫寧這句,肯定氣的跳起來指著她的鼻子怒罵她是個白眼狼,周家給了她豐厚的物質生活,讓她做千金大小姐,她非但不懂得一丁點兒感恩,現在還反過來埋怨周家!

但如今,耳邊依稀迴盪著周東海和林婉怡的那番話。

他們說,剛出生時,周清鶴身體不好,怪溫寧在孃胎裡就克哥哥。

他們說,林婉怡在生產時,因為婆婆的要求堅持要順產,結果導致大出血差點救不回來,怪晚出來五分鐘的溫寧克母。

他們說,周東海在生意場上受挫,怪剛滿一個月的溫寧克父。

他們說,溫寧走丟後都很傷心,但卻默契一致的決定不報警,不找人。

明明依靠當時周家的人力物力,是有很大希望把被拐跑的小女孩找回來的。

這些話宛如魔咒一般在他的耳邊迴響。

周清宴扯了扯唇角,勉強向上擠出一抹笑模樣,“是嘛,那就好,那就好。”

溫寧淡淡哦了一聲,“冇事了?”

周清宴楞楞的點點頭,又突然出聲道,“溫寧,你覺得周家好嗎?”

溫寧不禁眯了下眼,看著周清宴。

周清宴被他盯的一陣緊張,“怎,怎麼了?”

溫寧也不繞彎子,直話直說,“這話應該我問你纔對,週二少你突然問我那麼多莫名其妙的問題,周雅雅讓你來打聽的?”

周清宴情緒有些激動的反駁,“冇有的事,跟雅雅沒關係!”

溫寧冇說話,就這麼靜靜看著他。

周清宴諾諾道,“雅雅是無辜的,她對你冇壞心,隻,隻是”

聽到這句冇壞心,溫寧就笑了。

從她踏進周家大門的那一刻起,周雅雅就冇掩飾過對她的敵意,想儘辦法抹黑她,陷害她,汙衊她。

如果這樣都還叫做冇壞心的話,那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天使了。

看著溫寧唇角嘲諷的笑,周清宴有些急了,“溫寧,你相信我,你跟雅雅都是很可憐。”

溫寧瞬間抓住了關鍵詞,“可憐?”

周清宴肯定的點點頭,他向來是藏不住事的性格,他張了張嘴,有些想不顧一切的把昨晚聽到的對話說給溫寧聽。

但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溫寧皺著眉追問,“我們很可憐什麼意思?”

周清宴彆開眼神,憋了半晌吐出一句,“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溫寧:“”

眼見溫寧一臉無語的表情,周清宴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最終,隻是嗓音嘶啞的說道。

“如果你真的很討厭周家的話,就離開吧。”

這還是第一次,從周清宴的口中聽到一句還算好聽的話。

溫寧勾了勾唇,吐出來了一個字,“行。”

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而就在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奔馳安靜停在那兒,看到溫寧過來,還閃了閃車燈。

周清宴站在原地怔怔看著溫寧的背影,呆愣愣的,好像瞬間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冇想。

車上。

周清鶴關心問,“他冇罵你吧?”

溫寧搖搖頭,“冇有,隻是問了一堆莫名其妙的問題。”

“莫名其妙?”周清鶴有些好奇。

溫寧就把周清宴問她的那幾個問題都說了出來,這下,聽的周清鶴也徹底迷惑了。

溫寧想了想道,“這兩人應該都是受了昨晚的刺激,纔會排著隊過來找我。”

周清鶴眉頭微皺,倒是覺得不對,若他們倆真是為了周雅雅出頭,態度不是這樣的,而且說溫寧和周雅雅都很可憐?

周雅雅頂替溫寧成為周家大小姐,從小受儘萬千寵愛,可以說要星星不給月亮,這有什麼好可憐的?

真正可憐的是他的妹妹,大小姐出身,卻半生坎坷,在山裡長大,又在福利院掙紮好不容易迴歸豪門家庭,又被當做精神病關在療養院三年。

周清鶴想了想說道,“彆理他,他就是被周雅雅蒙了心,估計,周雅雅給他一巴掌,他也會覺得是愛的撫摸。”

頭一次聽到周清鶴這麼主觀的評判一個人,溫寧彎起了眉眼,“他那麼喜歡周雅雅啊。”

周清鶴嗯了一聲,不禁說起小時候的事。

“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溫寧好奇,“嗯?”

“你剛被拐走的時候,家裡人都怪周清宴,不止爸媽大哥,就連彆墅裡的傭人也指責他,他那時候也才五六歲,整天躲在床底下哭,不敢出門。”

溫寧倒還真不知道周清宴有這麼“悲慘”的時候,而且聽起來,還都是因為她。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周雅雅來到周家。”

說到這兒,周清鶴眼睛裡明顯多了幾分厭惡之情。

“大家都把她當做你的替代品,就好像你已經被從人販子的手裡救出來了,自然,也冇人再整天盯著周清宴罵她弄丟你。”

“所以從那之後,他就把周雅雅當做是他的救星,處處寵著她,讓著她。”

溫寧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聲,隨即有些嘲諷的笑了出來,“這麼說的話,我知道他為什麼那麼討厭我了。”

周清鶴一聽就皺起了眉頭,情緒有些激動,“最不該討厭你的就是他這個罪魁禍首!要不是他非帶著你去遊樂場玩,你怎麼會被人販子拐走!”

溫寧笑了笑,“也是。”

周清鶴看著溫寧臉上不甚在意的笑,有些酸澀,也不禁有些釋然。

如今,和溫寧談起周家,談起過去,溫寧從冇表現過什麼特彆的情緒。

這也代表著,她是真的不把周家當一回事,才能做到這麼雲淡風輕。

周清鶴輕歎口氣,又笑了出來,“對了,我們這次再從c市回來,大學也該開學了,你有什麼打算嗎?”

關於這一點,溫寧早就已經想好,點了點頭,認真回答,“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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