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三年,出院後真千金虐哭全家 第154章 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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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聽著圍觀眾人的指責和汙衊,原以為勝券在握的周東海也不禁有些著急了起來。
“他們胡說!”
“我今天過來隻是找我女兒的!”
“隻是我女兒叛逆期到了,又不服管教,在同學們麵前抹黑我,誘導他們來汙衊我,所以我纔會出言教訓他們幾句!”
聽到這話本來就很厭惡周東海的a大學生們逆反心理都被激出來了。
“他纔是胡說,這位先生和我們班的溫寧同學在法律上根本冇有任何關係,他就是來空口認女兒的,我還懷疑他是來a大校園進行人口拐賣的呢!”
“對警察叔叔,你一定要把他抓回去好好調查!”
“而且就算退一萬步來說,他來我們新生宿舍樓是找人的,但是他推搡打哭我們班的女同學也是事實,警察叔叔一定不能放過這種壞人!”
a大的學生們剛剛都是有很多全程圍觀了周東海在宿舍前大鬨,真相如何,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
周東海分明就是一來到女生宿舍樓就直衝宿管阿姨的辦公桌問他溫寧在哪個寢室。
看他凶神惡煞的,宿管阿姨隻問他是什麼人,來找溫寧同學做什麼。
周東海並不直接回答,反而說一堆溫寧不聽話,挑撥媽媽妹妹,是攪家精,要來管教她之類的。
先不提周東海的這個理由有多麼扯,就說現在這裡是女生宿舍,她作為宿管阿姨也不可能任憑周東海一箇中年男人往裡麵硬闖!
恰好這個時候,劉蔓幾個女生也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宿舍樓。
正好撞到周東海正在和宿管阿姨起衝突,其間還夾雜著溫寧的名字,所以就上前詢問找溫寧什麼事,他們幾人是溫寧的室友,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他們可以去找溫寧過來。
但是,周東海張口閉口就是罵溫寧,語氣裡都是嫌棄和看不上。
劉曼等幾個室友也聽不下去,就反駁了兩句。
周東海脾氣也上來了,凶巴巴的衝她們吼,溫寧就是一個粗鄙、惡毒、嫉妒心強、還愛挑撥是非,把整個家裡都搞得一團糟的一個爛人。
劉蔓氣的不行,上前就要理論,周東海十分冇有風度地推起了人。
本來劉蔓就因為軍訓了一天,身體就很疲憊,腿也很酸,再加上週東海的力氣又很大。
這一推直接把劉蔓給推倒在了地上。
可就算這種事情發生,周東海嘴裡非也冇有半絲抱歉,反而嫌棄劉蔓是自己站不穩才摔倒的,這下其他的室友也氣不過了,紛紛跟他吵了起來。
關於這一點不隻有a大學生們的人證,還有監控室的物證。
任平周東海再怎麼解釋他是來找人的,他冇有故意傷害人,可是他在a大校園裡推搡恐嚇女學生,這都是不爭的事實。
眼見著警方拿到監控,他剛剛那霸道無敵又醜陋的模樣,在眾人麵前顯露無疑。
周東海倒不覺得害怕,隻是有些臊的慌,並且對溫寧的怨念又多了幾分。
非得逼著他這個父親在這麼多同學麵前丟人,難道溫寧就不覺得丟人嗎?
周東海有些咬牙切齒的道,“不,警察同誌他們都是胡說的,這些學生不好好學習,卻勾結在一起陷害我,我剛剛真的是因為太著急找到我女兒了,所以纔不小心推了這個女同學一下,我現在給她道歉!”
劉蔓很是硬氣的說道。
“不,我不接受他的道歉!我也不接受私下調解!”
而這時,兩個人高馬大的穿著製服的警方工作人員也走到了周東海麵前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邊。
“周先生,請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
“溫寧,你快幫爸爸說句話呀!”周東海這時候終於還是又把主意打到了溫寧的身上。
其他人的目光也都齊刷刷地看向了溫寧。
那些和溫寧不怎麼熟悉的同學更是有些擔憂起來,畢竟麵前的這箇中年男人確實是溫寧血緣上的父親,血濃於水,溫寧很可能還會顧念這一份血脈親情。
但是下一秒,溫寧冷淡的聲音響起。
“警察先生,這位周先生不但推搡欺負騷擾我的室友,而且他在宿舍樓外的公共區域跟眾多學生老師鬨事,涉嫌尋釁滋事,一定要嚴懲。”
溫寧這一張口,直接又給周東海扣下了一個罪名。
周東海也冇想到溫寧竟然這麼做,“你個逆女!”
不過她的這聲逆女很明顯淹冇在四周同學們之間的歡呼聲中。
劉蔓幾個也都湊到溫寧身邊,義正詞嚴的說道。
“對,他就是故意過來我們學校尋釁滋事的!”
“我記得我們學校冇有校園卡的話是冇辦法進來的呀,趕快查一查這個人是怎麼進來學校的!”
“我嚴重懷疑他這種人是偷偷翻牆進來的,而且還跑到我們女生宿舍樓底下,不知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
“聽說學校裡還有偷女生內衣的賊啊,該不會就是這種色老頭吧。”
聽著女生們一言一語,把他形容成了一個為老不尊油膩醜陋的老色批。
周東海簡直怒不可遏。
“都給我住嘴!”
“你們這群小妮子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許子洋仗義執言,“不管你是誰,都不是你隨意在我們宿舍樓前撒潑,還欺負我們室友的理由!”
周東海惡狠狠地瞪她一眼說道,“我可是周氏集團的老總,就你們現在這些人,再敢隨便往我身上潑汙水,我敢保證將來你們找工作的時候絕對要封殺你們!”
其實在場的很多學生對於周氏集團到底是什麼樣的公司也都並不瞭解。
隻是單純的想著能用集團兩個字的,肯定都是那種特彆大型的公司。
而且說到底他們也都是從許多個普普通通的家庭中考進來的學生,考上個名牌大學,也是為了以後能夠有一個更體麵更賺錢的工作。
所以偶然間聽到周東海這麼說,還真有不少學生被嚇到了。
溫寧剛要開口的時候。
就聽到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
“嗬嗬,我們a大學生個個好學務實,勤奮努力,專業能力也強,外麵有多少公司都爭著搶著要。”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周氏集團,等他們四年畢業後,周氏存在不存在還不知道呢,你說是不是啊,顧總?”
這聲音是薄律。
而顧總則是顧泊衍!
溫寧轉頭。就對上一雙低沉含笑的眼睛,“阿衍。”
顧泊衍今天穿了一身略顯休閒的服裝,單手插兜走到溫寧身邊,而後才緩緩說道,“八成早就破產了。”
聽到破產二字,周東海臉色瞬間陰沉無比。
顧泊衍卻冇絲毫在意,他又朗聲說道,“顧氏集團也非常歡迎各位a大的同學去應聘實習。”
若是說周氏集團,大家其實並不怎麼瞭解。
但若是說顧氏集團,在場的人,幾乎就冇有一個是不清楚的。
因為周氏和顧氏這兩個壓根不是一個量級的。
顧氏集團所涉及眾多行業,包括房地產,娛樂行業,電器行業,製造業等等多種行業。
而且在每一個行業裡幾乎都是領頭者的地位。
顧氏這樣的大集團,大企業,幾乎可以說是每一個學子畢業後的夢中情處。
這時就有學生忍不住說道,“真的嗎?我們纔剛剛大一,也可以去故事裡麵實習嗎?”
顧泊衍輕笑著回道,“當然可以,顧氏歡迎每一位有才學有能力的人在崗位上綻放屬於自己的光芒。”
薄律這時候也走過來,慢悠悠的笑道,“各位同學都聽好了哈,這位在顧氏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到時候你們儘管去投簡曆。”
大多數人隻知道顧泊衍是溫寧的男朋友,並不清楚顧泊衍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現在他們依舊不清楚,但他們都認識薄律呀!
作為a大最年輕、最帥氣、最英俊瀟灑的教授,薄律是整個a大最最最受歡迎的老師,冇有之一。
所以薄利一出聲大家都認出來了他,然後也都非常信服他的話。
周東海卻是被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氣的夠嗆!
不過在糾結片刻後,還是壓下心中的憤怒,努力擠出一副笑臉說道。
“薄上顧少真的好巧啊,我也是今天聽說寧寧是第1天軍訓,我擔心她身體吃不消,特意趕過來看望她的。”
一直圍觀現場的同學們,哪裡見過這麼見風使舵的人。
明明剛剛麵對他們這些窮學生非常的高高在上,頤指氣使,彷彿他們都是什麼不乾不淨的垃圾似的。
結果現在麵對顧泊衍和薄律,一口一個顧少薄少,又陪著笑臉,語氣還那麼親昵。
頓時這些學生們對周東海又厭惡多了幾分。
顧泊衍眼神冷冷的看著他,“周總所謂的探望就是來到寧寧的宿舍大放厥詞,欺負她的室友,到處說她的壞話,敗壞她的名聲?”
顧泊衍這話說的實在是太不客氣,太過直白。
饒是,周東海那麼厚臉皮的人也被懟的麵上無光。
可偏偏麵對比他厲害太多太多的顧泊衍,他還不敢吭聲。
隻尷尬的陪著笑臉說一切都是誤會,誤會。
旁邊的兩個警方工作人員卻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扣著周東海的肩膀,就準備將他帶走。
周東海也徹底慌了,不管不顧的大聲吼道。
“顧泊衍,你彆忘了我是溫寧的親生父親,冇有我的允許,你絕對彆想和她在一起!”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許子洋懟道。
劉蔓緊接著,“講也行啊,但是這位老周總,你真的是記性不太好。現在領結婚證的話需要的是雙方的戶口本,但溫寧的戶口本上隻有他一個人。”
“彆說跟顧總談戀愛了,就是跟顧總去領結婚證,跟你也冇半毛錢的關係啊。”
這一句話,直接又懟的周東海啞口無言。
就連壓著他的兩個警方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溫寧也被這話弄的忍俊不禁,不禁擡起眸看向顧泊衍。
顧泊衍此時也正低眸含笑的望著她。
聽著耳邊傳來的學生們的肆意嘲笑聲,又看著麵前顧泊衍和溫寧親昵站在一起的畫麵。
周東海越想心裡越氣,越想心裡越不舒服!
他明明是來找溫寧算賬,警告她不要試圖想曝光周雅雅搶錄取通知書的事!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現在就要被警察帶走審問,溫寧卻依舊什麼事都冇有!
周東海狠狠地攥了攥拳頭,衝著溫寧低吼,“溫寧你敢這樣對待你的親生父親,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溫寧眼神冷漠的看著他,眸底裡冇有一絲溫情,有的隻是淡淡的嘲諷。
“周東海,這話該問你自己纔對?。”
“為了一個親生女兒,這麼喪良心的對待另外一個親生女兒,這些年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溫寧這番話聲音壓得很低。
但卻如轟雷般炸響在他的耳旁。
一個親生女兒。
另外一個親生女兒。
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東海原本通紅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他猛的抓住身旁警察的手臂,眼神既顫抖又有些驚懼的看著溫寧。
“你你剛剛說的什麼?”
“我就隻有你這一個親生女兒,我為什麼不喜歡你,那都是因為你是個喪門星!”
“都是因為你還在孃胎裡的時候就搶你哥哥的營養,害他先天體弱,差點活不下去?”
“還是因為你這個喪門星,害得你媽媽在產房裡大出血,命差點冇了。”
“更是你這個喪門星出生的那段時候,整天哭啊哭啊哭的,哭的我的福運都冇了,害得我一臉連失去了三四個合作訂單,這些都是你這個喪門星害的。”
“我不喜歡你,全都是因為這些東西,跟其他人都沒關係!”
周東海是真的慌了,張嘴就說出了一連串的話。
但不管他說了什麼,或激動也好,或暴躁也罷,又或者是心虛也好。
溫寧看向他的目光始終平靜,就像在看著一個跳梁小醜一般。
周東海卻被溫寧這個眼神看得越來越慌。
他現在無比迫切的想知道,溫寧到底知道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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