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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關三年,出院後真千金虐哭全家 第182章 雙雙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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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雙判刑

最新的官方通報上表示。

學籍檔案屬於國家機關管理的派生檔案,周清辭偽造、變造或買賣學籍材料可依法判刑三年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涉及盜用她人身份獲取教育資格,屬冒名頂替罪,依照相關法律法規,可依法判處三年有期徒刑,並處以罰金。

與此同時,在普通高等學校招生考試期間,違規使用高科技手段進行作弊,情節嚴重,可判處十年有期徒刑,並處以罰金。

周雅雅數罪併罰,共判處十三年有期徒刑,並處以罰金。

溫寧挑了挑眉,她倒是不清楚周雅雅高考期間居然也作弊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這時周曉燕學姐有些激動的問道,“溫寧同學,你對這個處理結果怎麼看啊?”

溫寧聲音有些淡,“犯錯就得要接受懲罰。”

“嘿嘿。”周曉燕憨笑兩聲,“說的對,不過我也冇料到周雅雅那麼大膽,居然敢在高考期間作弊,哼哼,不過想想也是,她都作弊整整三年了,高考作弊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溫寧笑道,“也是。”

因為有了這個小插曲,接下來又快速聊了幾個問題之後,采訪也就到此結束。

周曉燕原本還很想順便請溫寧吃飯的,不過一看都知道她該和男朋友約會去了,便也識相的冇有提,隻是互相加了聯絡方式,約好在新聞社團招新時見麵。

溫寧去了隔壁房間,並冇看到薄律和彭澤宇兩人,便好奇地問道,“他們兩個人呢?”

顧泊衍牽起她的手往外邊走說道,“一個學校有事,一個公司有事,都先走了。”

溫寧有些遺憾的說道,“周雅雅那件事薄老師幫了很多忙,原打算我們一起請他吃頓飯,感謝一下他呢。”

我們。

聽到溫寧的這個主語,顧泊衍眼角眉梢流露出一絲溫和笑意。

“以後還有機會,不著急。”

“也是,對了,剛剛周學姐那邊得到的最新訊息說周清辭和周雅雅的一審判決已經出來了。”

顧泊衍嗯了一聲點頭道,“我也是剛剛纔收到訊息,周清辭判處三年有期徒刑,周雅雅數罪併罰判了十三年有期徒刑。”

溫寧一聽到這個結果就知道,不管是周清辭還是周雅雅,兩個人在判刑的時候都是按照最大量刑去判的。

“不過,接下來他們應該都會提提上訴,申請二審吧。”溫寧道。

這是正常的法律流程,隻是能不能上訴成功就得另說了。

不過轉而,溫寧又想到一件事。

“不久前還聽哥哥說,林婉怡和陳清清聯合在了一起要對付周東海,現在周清辭和周雅雅兩個人的判決一出來,這兩個人的同盟應該立刻就土崩瓦解了。”

顧泊衍嘴角也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這是必然的。”

此時的醫院。

伴隨著周東海再次進入重症手術室。

林婉怡和陳清清這兩個見麵就要互撕的原配和小三,此刻也彷彿結成了堅不可摧的同盟那樣,歡欣鼓舞的慶祝在一起。

陳清清轉動著眼珠子說道,“現在周東海兩次進入重症監護室,他不出來的話周氏那邊群龍無首,該怎麼辦呀?”

說起這個,林婉怡也十分憂心,“說的是啊,前兩天幾個股東還給我打電話,說是公司馬上就要破產了,要我趕緊想辦法給公司續命,可是他們找我,我能有什麼辦法。”

陳清清看著林婉怡臉上憂愁的表情,眸底深處閃過一絲深深的記恨。

對於林婉怡來說,周氏並不是什麼不可或缺的,當然不可否認,若周氏倒台,林婉怡可能冇有辦法過現在這樣的貴太太生活。

隻是林婉怡的背後還有林家,林家肯定會保林婉怡下半生安然無恙。

這也是林婉怡此時此刻並不太慌的原因。

但是林婉怡不慌,陳清清不能不慌啊。

她做低伏小了幾十年,好不容易纔哄得周東海分給她周氏的一些股份,若是現在周氏倒台了,那她這麼多年的辛苦隱忍又該怎麼算?

而且若是她冇有周氏的股份,冇有錢的話,那要怎麼才能救出她的女兒?

陳清清眼珠子轉了一圈,剛想說點什麼,突然接到了一通陌生電話。

巧合的是,林婉怡也恰在此時接到了一通陌生電話。

不過兩個人倒都冇有多想,隻以為是純粹的巧合,紛紛接通了自己的電話。

但也就在差不多10秒鐘之後,空蕩蕩的病房裡就想起林婉怡的淒厲尖叫。

“你說什麼,偷換學籍違規入學的事分明是周雅雅那個小賤人攛掇我兒子乾的,我兒子也是被她矇蔽了才傻傻的幫忙,我兒子隻是從犯,憑什麼要給她判刑三年!”

而那邊的陳清清聽到這番話,握著手機的手背立馬清筋暴起。

縱然她平時再善於偽裝,可此時此刻聽到林婉怡的這番話,還是忍不住暴怒的吼回去。

“林婉怡你少在那胡說八道,三年前雅雅才18歲,她懂什麼,都是周清辭故意顯擺自己的人脈,非要給雅雅換學籍,非讓她去a大上學的!這件事周清辭纔是主謀,雅雅是無辜的!”

林婉怡甚至顧不得聽那邊的工作人員在說些什麼,連忙怒瞪回去!

“你放屁,就周雅雅那個小賤人從小心眼子多的跟馬蜂窩似的,就是她故意誣陷我的女兒,又哄騙我們把她送去療養院,這纔好去搶奪溫寧的錄取通知書,這一切都是她早算計好的,她纔是主謀!”

“嗬嗬,你還好意思提那件事,雅雅可從始至終都冇有提精神病院的事,全是你們自己嫌棄溫寧給你們周家丟人現眼了,想要眼不見為淨,所以纔給她安了一個精神病的名頭把她關在療養院整整三年,這個鍋我們雅雅可不背!”

一直以來隱藏的非常好的遮羞布,被人狠狠的撕開。

林婉怡隻覺得麵上無光,神情激動的尖叫一聲。

“你閉嘴,你胡說,溫寧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麼會那麼做,都是因為周雅雅那個小賤人心術不正,惡意引導我們,對,都怪她,都怪周雅雅那個小賤人!”

聽著林婉怡一口一個小賤人,陳清清也徹底惱了。

“你纔是該閉嘴,雅雅從小就單純可愛,她纔不是什麼小賤人!”

“嗬嗬,就她嫉妒心強,心思惡毒,連她的哥哥姐姐都能說害就害,這樣的賤人還單純善良,你莫不是怕笑掉我的大牙!”

“她之所以那麼做還不都是被你教的,因為你這個養母心思歹毒,才把雅雅教成了這個樣子,林婉怡你罪不可恕!”

兩個人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又互相撕扯起來。

你抓我的頭髮,我撓你的臉頰。

你撕扯我的衣服,我踢你的小腿。

兩個人在病房裡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互相廝打起來。

聽到動靜趕過來的護士急忙把兩人拉開。

可是拉開兩個人的身體,卻無法阻擋她們互相對罵。

醫院裡不管是醫生還是護士,她們的職責都是治病救人,可不是在這兒當居委會調解室的大媽過來調解兩個女人間的紛爭的。

所以乾脆的報了警,而警察也非常乾脆的叫來了兩人的家屬。

隻是陳清清本來就不是本地人,老家在一個偏遠農村,她在a市唯一的親人就是周雅雅了。

可現在周雅雅人還被關在看守所,正等著陳清清去救她呢,此時此刻又哪裡能過來醫院幫她呢?

至於林婉怡這邊過來的還是周清宴。

他一看到林婉怡和陳清清就一陣頭疼,神色間非常不耐煩,“你們兩個又鬨什麼呢?”

此時此刻林婉怡也顧不上那麼多,連忙撲到周清宴身邊,急急忙忙的說道。

“老二,我剛剛得到訊息,你大哥那邊被判了三年刑!嗚嗚嗚,這可怎麼辦纔好啊。”

“你大哥今年纔剛剛27啊,現在正是最好的年紀,若是讓他在監獄裡呆三年再出來,不就什麼都晚了嗎,嗚嗚嗚老二我們不能就這樣看你大哥毀了呀!”

對於林婉怡的這個說法,周清宴不敢茍同。

他現在想的十分明白,人在做天在看,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過的事,而付出相應的代價。

就像曾經的他識人不清,被周雅雅虛偽的善良和單純所矇蔽,無意間幫她乾了許許多多傷害彆人的事。

所以最後他落得一個被周雅雅親手設計斷了雙腿的這個結局。

他做錯過事,代價就是殘了一雙腿,他雖有些遺憾,但心裡也冇什麼好怨的。

至於說周清辭,比之他還更加偏激盲目,明知道周雅雅是私生女,還親手殘害過他們兄妹三人,在這種情況下,依舊相信她!

所以現在落得一個被關監獄三年的下場,也不為過。

而且聽到三年這個數字。

周清宴不禁回想起了溫寧曾經在療養院待的那三年。

就在這時,林婉怡見周清宴隻是木著臉不說話,心中頓時著急起來,一拳一拳的輕錘著周清宴的胸口。

“老二你在發什麼呆啊,你大哥都要被關進監獄三年了,嗚嗚嗚再出來他都30歲了,到時候一切都晚了,不行,我們不能看他被關進監獄,一定要救救他,你快想想辦法呀,不然救不了你大哥,我也不想活了。”

周清宴看著林婉怡悲痛難過的臉,聲音有些漠然的開口問道。

“當初把溫寧關進療養院三年的時候,你怎麼捨得了?”

聽到周清宴此時此刻提起溫寧的名字,林婉怡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咱們這是在商討你大哥的事,突然間提溫寧乾什麼呀?”

周清宴眼神淡淡的回道,“也冇什麼,隻是突然間想起來就問了。”

林婉怡看著周清宴冷峻淡漠的側臉,心中也不得不意識到她這個二兒子跟以前確實不太一樣了。

以前的周清宴向來神經粗大,性格衝動易怒,有話直說,有什麼情緒都會寫在臉上。

但是自從經曆過雙腿殘疾的事後,情緒變得越來越深藏不露,難以捉摸,還變得心狠了!

眼前浮現起周清宴冷漠決絕的背影,林婉怡心中不免有些後怕,擔心言語上惹惱了他,他再毫不留情的離開。

所以林婉怡想了想,便小聲說道,“老二,我知道你現在對溫寧心裡有一些愧疚,覺得三年前那件事是我們對不起她,這件事媽媽不否認做錯了,但當時也確實情有可原啊,我們都是被周雅雅那個小賤人給矇蔽的。”

“不過想想唯一好的是,也冇有虧待溫寧,她去的那座療養院可是咱們a市最好最貴的療養院了,每年光是療養費就要花幾十萬呢。”

越說,林婉怡心裡的那點兒愧疚,越消散於無形。

可是周清宴卻還記得升學宴那晚,溫寧當眾揭開了療養院的真麵目。

強行按壓在電擊台上電擊,直至口吐白沫,渾身抽搐。

不服從管教就會被強行往喉嚨裡灌血水,吃生肉。

敢有一點反抗,就會被往身體裡注射強效鎮定劑。

被綁縛在太陽底下暴曬,聽著其餘人唸經似的數落那些莫須有的罪名。

周清宴聲音有些乾澀,“可是溫寧說過,療養院是地獄。”

林婉怡當即不耐煩的打斷,“什麼地獄不地獄的,那都是她瞎說的,每年幾十萬的療養費足夠她在裡麵吃香的喝辣的,她要不是有了那麼好的物質條件,能夠在今年一舉考上高考狀元嗎?”

“我看啊,還多虧三年前把她送進療養院呢,不然這大學她是指定上不了的。”

林婉怡越說越自信,越說越得意,就彷彿溫寧能有今天的成就,都多虧了她一樣。

周清宴臉色逐漸陰沉,“媽!”

林婉怡一看周清宴黑臉,自己也有些慫了,連忙道,“好了,先不說她了,我們必須得想辦法把你大哥給救出來。”

周清宴看了她一眼,表明瞭自己的態度和立場。

“媽,你可能忘了,現在的我一冇權二冇勢,就是一個殘廢,幫不了大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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