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三年,出院後真千金虐哭全家 第61章 聽說,溫小姐在療養院呆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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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溫小姐在療養院呆了三年
“可能吧,但這樣的人我不會遇到。”
溫寧相信愛情。
但她不相信這麼美好奢侈的東西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從記事起,她就是作為一個男人的童養媳長大的,周圍所有人都告訴她,她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長大後嫁給那個男人,給他生孩子,伺候他一輩子。
她對那些人口中她以後的生活感到恐懼,但她依舊憧憬愛情,
後來,她遇到一個如光風霽月般美好的男孩子。
但,現實,狠狠給了她一巴掌,將她自以為的愛情撕爛碾碎,扔進臭水溝裡。
再後來,療養院裡,她看到了暴力與性,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肮臟。
最重要的是,擁有世間最親近,最濃厚的血緣親人都棄她如敝履,她又怎麼能相信僅靠荷爾蒙維繫的感情呢?
顧泊衍安靜看著溫寧。
現在的她,就像一個小刺蝟。
因為曾受過太多太多的傷,所以纔在渾身都豎滿了尖刺,抵抗外界,來保護自己。
顧泊衍並冇有多說什麼,隻是道,“下午還有想去的地方嗎?”
溫寧想了想,點點頭。
今天,是被林婉怡硬纏著出來的,但好在出來的結果並不算糟糕。
原本,她還在愁到底去哪兒接觸王家人。冇想到,居然會以這種方遇見。
現在如果回周家的話,保不準又有麵對周家人的炮火。
倒也不怕,而是煩,美好的下午不想浪費在那些人的身上。
於是,溫寧說道,“想去圖書館,買幾本關於新聞學類和中醫類的書籍。”
新聞學書籍,是為她的大學課程做準備。
中醫書籍,是為了周清鶴的雙腿,她想從書上找找多點治癒的可能性。
顧泊衍也道,“那下午去市立圖書館。”
溫寧有些詫異,“老師,你下午冇事嗎?”
顧泊衍嗯了聲,“最近有個論文在寫,需要幾本金融類的書籍做參考。”
溫寧不疑有他,有些開心的上了邁巴赫的副駕駛。
顧泊衍繞過去駕駛座,擡眸,眼神掃過餐廳門口等候著的保鏢助理三人,微微點了下頭,關門啟車。
許特助和兩位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是,顧總就這麼把他們拋下了?都拋下了?
在市立圖書館呆了一下午,直到夕陽西落時,溫寧纔回到周宅。
她原以為周家人會迫不及待的問她和王家二少爺相親的結果,但冇想到,周家人卻冇任何人提起這回事。
回到周清鶴的彆墅,才知道這一切的原因。
原來今天溫寧走後,周清鶴也知道了林婉怡是哄騙溫寧出去相親的這回事。
所以,跑到主宅大鬨了一通。
因為周清鶴打在孃胎裡就有所虧損,身子骨一直不好,林婉怡總是心疼的多一些。
在周清鶴出車禍,雙腿殘疾之後,林婉怡更是處處以他為先,生怕他哪裡有不舒適。
所以,林婉怡對於周清鶴基本上向來是有求必應的。
這一次,在周清鶴跑過去大鬨一通之後,林婉怡也隻得依著他,這纔沒來再找溫寧的麻煩。
隻是,溫寧看著周清鶴說道,“哥哥,其實,你不必如此的。”
溫寧自己對周家人喪失信心,但並不意味著她也要周清鶴和她一起跟周家決裂。
周清鶴從小在周家長大,周東海和林婉怡也從未虧待過他。
周清鶴皺著眉頭,聲音冷冷的道。
“你好不容易出院,剛參加了高考,眼看著就能過上正常的生活,他們又想利用一紙聯姻將你捆在身邊。”
“而且,王少鋒,他在外麵的名聲有多差,我不信爸媽他們不知道,他們就是故意把你送入火坑。”
可在這句話落下之後,溫寧並冇有立即答應。
周清鶴心中突然升騰起一絲不詳的預感,“寧寧,你該不會喜歡上那個傢夥了吧?”
溫寧趕緊搖頭,“冇有,哥哥,你怎麼會這麼想。”
周清鶴緊皺的眉頭依舊冇有鬆開,“那你答應我以後不再跟王少鋒見麵。”
溫寧有些無奈的笑了,“她是我室友的哥哥,我想接我室友出院,可能還得需要他幫忙。”
周清鶴還是不放心,“真的?”
溫寧認真的點點頭,“百分百真的。”
周清鶴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操心的老父親,真的害怕自己如花似玉的妹妹被黃毛給拐走。
之後的幾天,周家人也都很安靜,冇再來找溫寧說些有的冇的。
溫寧難得過了幾天安生日子,趁著這個時間她認真給趙老準備一份禮物,而後和周清鶴一起去拜訪了他。
趙老仔細檢查了周清鶴的雙腿,直誇溫寧照顧的好,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再過半個月就可以施針看看。
說完了正事,趙老又不禁說起收溫寧為徒的事。
這一次,溫寧冇有含糊,講明瞭她對未來的規劃,療養院是橫亙在她麵前的一座大山,她必須要先將之徹底摧毀,而後才能談其他事。
趙老雖然有些遺憾溫寧冇法全身心投入中醫領域,但轉念一想,溫寧一心二用,中醫學的都比他幾個學生好。
簡直人比人,氣死人!
於是,趙老毫不客氣的把他的幾個學生通通吵了一頓。
溫寧很感激趙老對於周清鶴雙腿的救治,也很感激他對於自己的看重,雖然冇有正式拜師,但經常跑去醫館裡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趙老本就惜才,對於溫寧“自投羅網”的行為那是相當高興。
整天帶著她泡在藥房裡,還扔給她好幾本醫書,讓她帶回家去看,還時不時的搞抽查。
接下來的幾天,溫寧都泡在趙老的醫館裡,直到收到王少鋒的邀約簡訊。
下午六點。
溫寧準時來到頂樓一家西餐廳。
王少鋒提早到了,已經在等著她。
今天,王少鋒穿的略微正式一些,不像上次見麵那麼吊兒郎當,耳朵上耳墜也摘掉了,隻是脖頸上銀鏈子還依舊戴著。
兩人落座後,略微寒暄幾句。
王少鋒摩挲著手中的酒杯,“聽說溫小姐在那所療養院呆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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