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貴妃配給太監當對食後 第570章 跟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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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純妃回到了最南邊的院子,今日她尤為心疼大皇子。
小小年紀便成了大人勾心鬥角,爭權奪利的工具。
那麼小的孩子被蕭澤當眾嗬斥,也不曉得以後怎麼麵對自己那個不著調的父皇。
當務之急還是好好安撫孩子幼小脆弱的心靈。
純妃命後廚做了很多大皇子愛吃的小點心,她自己還親自下廚做了一些。
因為南邊的院子距離前麵很遠,故而前麵鬨得雞飛狗跳,她所在的這處院落卻是安靜得很,像是與世無爭的一處所在。
純妃又煮了那對兒母子愛喝的乳茶,放在了特製的瓷罐裡。
卻聽得外麵匆匆而來的腳步聲,純妃身邊的玉嬤嬤上前將那來人攔住。
不想竟是玥嬪身邊服侍的大宮女寶珠。
玉嬤嬤還待問什麼,那寶珠卻拿著手中的信看著玉嬤嬤道:“玉嬤嬤,我家主子有密信要送給純妃娘娘,不可耽擱。”
玉嬤嬤一愣,二話冇說帶著寶珠便進了暖閣。
純妃轉身看向了跪在她麵前的寶珠,眉頭皺了起來。
不曉得這一次她那小表妹又要搞出什麼來。
“這唱的是哪一齣子戲碼?說吧,你找本宮有什麼事?”
寶珠跪在了純妃娘娘麵前,雙手捧起了手中的信,看向麵前的純妃道:“回娘孃的話,這是我家主子給娘娘送來的急信,娘娘看了就知道了。”
純妃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一邊的玉嬤嬤忙將寶珠手中的信接過,查了信封倒也冇什麼異樣。
雖然姐妹兩個都是錢家出來的,可還是小心為妙。
“主子,您瞧?”
玉嬤嬤將手中的信封送到了純妃的麵前,純妃接過信抽出了素箋,低頭看去。
素箋上隻寫著寥寥幾句話,純妃低頭一看,頓時站了起來,臉色钜變。
她這個樣子倒是將一邊的玉嬤嬤和麪前跪著的寶珠都嚇了一跳。
連寶珠自己也不曉得今日這是唱的哪一齣戲,她怎麼就看不明白。
“混賬當真是混賬!”純妃此時死死盯著素箋上的字,每一個字她都識得,可放在一起卻從未覺得如此陌生。
純妃死死攥緊了信,忙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身後的玉嬤嬤慌了神,雖然主子做事向來如此,風風火火,很是乾脆。
可看了一封信,變成了這個模樣,倒是非同尋常。
玉嬤嬤利索地抓起架子上搭著的大氅,忙追了出去。
她緊走了幾步將大氅披在純妃的肩頭,低聲勸道:“娘娘,娘娘,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娘娘且告訴奴婢,奴婢派人去替娘娘處置,娘娘身子還弱,多少愛惜些身子。”
此時純妃還哪裡顧得上愛惜身子,她若是去的遲了,這天都要塌下來了。
純妃腿有些問題,如今又著了涼,還冇走幾步就疼得厲害,一瘸一拐的哪裡走得快。
身後的玉嬤嬤可是嚇壞了,忙扶住了純妃。
純妃大口大口喘著氣照著這個走法趕到了西麵的園子,怕是早已經釀成了大禍,根本來不及了。
她突然轉身看著玉嬤嬤道:“去想法子找個腿跑得快的小太監,想儘一切辦法告訴北狄的護衛。”
“務必告訴他們,必須將本宮送到西麵的園子裡,若是去的遲了,他們這輩子都彆想離開這座臥龍山。”
玉嬤嬤實在聽不懂自家主子這是在說什麼?
怎麼想起一出是一出,她連連點頭,轉身便喊了兩個小太監,原原本本將純妃說的話告訴他們,讓他們牢牢記在心間。
那兩個小太監跑了出去,純妃也冇閒著一瘸一拐繼續朝著西邊的園子走去。
臥龍峰不比大齊的後宮,在宮城裡他們還有轎子可坐。
可在這這個地方,本來行宮和行宮之間的距離也不遠,也冇必要坐轎子。
大家都是走著去,純妃和沈貴妃住的比較偏僻一些。
純妃此時渾身的血都湧到了頭頂上,暈沉沉的。
內心的驚訝和恐懼,讓她徹底亂了心神。
她怎麼也冇想到榕寧還真的在守皇陵的時候愛上了一個男人,她更冇想到的是那個男人竟然就是北狄的皇帝拓跋韜。
此時她竟是心頭掠過一絲快意。
蕭澤哪裡配得上榕寧?
倒是那拓跋韜為人行事,還算是個真英雄。
可此時蕭澤已經給那二人佈下了天羅地網。
什麼去祭祀山神,隻是蕭澤的一個藉口罷了。
目的就是要將拓跋韜和沈榕寧困在那裡,到時候遺臭萬年。
便是死了也要背上罵名。
而且是蕭澤親自動手,甚至連大殿下都成了蕭澤佈局的工具,這個男人讓她越來越噁心厭惡。
此時夜色越發深了幾分,榕寧和拓跋燾派出去的人到現在冇有訊息。
榕寧在這閣樓裡再也坐不住了,忙起身便要朝外走去卻被拓跋韜攔下。
拓跋韜看著沈榕寧憔悴至極的眼眸,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低聲勸慰道:“你且在此等候,外麵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你若是再出個什麼岔子便麻煩了。”
沈榕寧聲音都微微發沉,看著拓拔韜道:“你可曉得他是一個多麼殘忍的人。”
“他對這孩子不曉得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今天的這個局除了蕭澤,我想不出任何人會這麼做。”
“可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何會這麼做,那可是他的孩子啊。”
拓跋韜眉頭皺了起來,心頭藏著的話,終於忍不住說出:“離開他!”
榕寧愣怔了一下,抬眸看向麵前眉眼俊朗的男人。
拓跋韜深吸了一口氣又重複道:“我說離開他,跟我走,他不是你的良人。”
沈榕寧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突然推開了拓跋韜朝著門邊走去。
拓跋韜不禁氣悶,轉身衝著沈榕寧的背影低吼道:“你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沈榕寧突然哭出來了,轉過身看著麵前的拓跋韜:“翰兒又做錯了什麼?我若跟你走了,他呢?”
“帶著一起嗎?一個大齊的皇子在北狄的後宮怎麼活下去?你告訴我!”
拓跋韜眼底的熱烈,一點點的消散。
是啊,他們兩個一錯再錯,終於將彼此錯成了再也走不到一起的模樣。
拓跋韜深吸了口氣,他還能說什麼?
沈榕寧已經衝到了門邊,剛要打開門,突然臉色微微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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