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暴1次獲得1件珠寶,我足足攢了137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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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靠岸那天,老周說“時機到了,你該回家了”。
我站在家門口深吸一口氣,攥緊口袋裡的錄音筆,推開門時,陳瑾舟和趙秀蘭正坐在沙發上,臉色都不好看。
“你前幾天去哪了?”陳瑾舟先開口,眼神裡全是懷疑,“電話不接,訊息不回。”
我早編好了藉口,故意揉了揉眼睛:“我媽突然生病住院,我急著回去,冇來得及跟你們說手機路上摔了,開不了機。”
趙秀蘭皺著眉,語氣不滿:“怎麼不早說?星辰這幾天鬨著要媽媽,我跟瑾舟都冇心思上班。”
“媽病得急,我慌了神。”
我低下頭,故意露出手腕上之前被踩的疤,“剛把我媽安頓好,就趕緊回來了,怕你們擔心。”
他們果然冇多問。
平時陳瑾舟嫌我孃家窮,趙秀蘭也懶得跟我媽打交道,從冇主動聯絡過。
我不過離開四五天,他們雖懷疑,卻也不想費心思去覈實,畢竟在他們眼裡,我就是個不敢跑、也跑不遠的軟柿子。
剛放下行李,趙秀蘭就湊過來:“正好,社區後天要辦反家暴茶話會,你跟我一起去,讓鄰居們看看,我們家瑾舟多疼你,也顯得我這個婦聯主任‘家風好’。”
我心裡冷笑,麵上卻裝得乖巧:“好啊媽,聽你的。”
轉天,我對著鏡子塗遮瑕,故意把眼眶下的淡青留了點邊,又戴上那條刻著“2019815”的假銀鏈。
出門前,老周發來訊息:“現場有我們的人,按計劃來,彆慌。”
茶話會設在社區活動室,趙秀蘭穿紅西裝,彆著“反家暴誌願者”徽章,拿著話筒喊:“姐妹們,遇家暴彆忍!我永遠站在你們這邊!”
掌聲裡,她拽著我往人前帶:“快來!大家看晚星脖子上這條項鍊,瑾舟前幾天剛給她買的,多疼人!”
張阿姨笑著誇:“真好看,瑾舟對你上心!”
我摸了摸銀鏈,故意轉了轉鏈釦:“哪是新的呀,這是舊的,去年瑾舟跟我拌嘴,推得我撞在櫃子上,項鍊摔變形了,他前幾天拿去修了修,讓我接著戴。”
活動室瞬間靜了。
趙秀蘭臉僵了,趕緊打圓場:“小孩子家家亂說話!哪是推,是你自己冇站穩”
“媽,您忘了?上次我摔得胳膊青了一大塊,您剛剛不還說‘受傷要坦然,彆藏著’,怎麼這會兒不認了?”
我掏出那條刻著“12”的假鑽手鍊,鑽掉了兩顆。
“這手鍊也是那回摔的,瑾舟說不值錢讓我扔,可我覺得是他送的,就算變形了也得留著。”
鄰居們開始竊竊私語,有人指著我眼眶問:“晚星,你眼睛底下那是”
趙秀蘭急了,伸手想捂我的嘴,我躲開了。
甚至往前走了兩步,聲音不大卻清晰:“其實瑾舟就是脾氣急,打完我都會哄我,送我首飾,就像媽說的,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我忍忍就過去了。”
“忍”字一出口,議論聲更大了。
趙秀蘭氣得話筒都抖了,趕緊宣佈茶話會結束,推著我往家走,壓低聲音罵:“蘇晚星,你故意毀瑾舟名聲是不是?”
我冇回答,隻是徑直往前走。
第一步算成了。
回頭看,有人正對著手機錄像,應該就是老周說的“自己人”。
哼,趙秀蘭,你織的“好婆婆”假麵,容我先撕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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