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撿回的野王攻陷啦[電競] 第20章 腰傷 好久冇聽到你這麼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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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傷
好久冇聽到你這麼喊了
周斯年的微博一直是聯盟代為保管,如今再次回到他手上……
他把先前的微博都清空了,既然回來了,就當作新的開始吧,過去的事他不想回頭看。他轉發了etg官博,配文:久違。
短短兩字,網友粉絲水友,但凡和這個圈子沾點邊的全部蜂擁而至,短短半個小時不到,周斯年漲粉過萬,網上熱度空前絕後,隔著網線都能感受到輿論的狂歡,然而當輿論看到劉慶發的一組照片後歇菜了。
【小小的老子被你們耍得團團轉啊(微笑jpg)】
【神特麼的新人,誰和我說etg的射手是新人的(笑裡藏刀jpg)】
【所以之前etg發的那組倆人背影訓練照,是tide和宵神?(苦哈哈jpg)】
【哈……哈哈……哈哈哈……】
【一時半會蚌埠住了。】
【我奶喊我回家吃飯,我先撤了。】
【糰粉碎了,etg重組後真的有救嗎?】
【這倆人關係好?】
【確定不是演的嗎?】
……
輿論總得操控,不然哪來那麼超前的熱度。商人本質如此,劉慶滿意收網。隊內四位成員也依次轉發周斯年迴歸官博。
舊夢:家長回來了(痛哭流涕jpg)轉發
花笑:歡迎宵神迴歸(慶祝jpg)轉發
音沉:很好的宵神!我先愛了!轉發
其他三位的關注度還好,除去周斯年,顧征纔是萬眾矚目的那位,自己的粉絲、etg糰粉、周斯年的粉絲以及一堆吃瓜的紛紛等著顧征轉發表態。
顧征大可官方地發一句:歡迎宵神迴歸。
但劉慶關鍵時刻給他發了條簡訊,顧征把前麵打好的一句刪掉,轉發道:歡迎今宵、歡迎斯年哥迴歸。
剛點擊發送,無數紅點出現。
【嘶。】
【tide如果你被綁架了就眨眨眼睛。】
【樓上搞笑了,誰能綁架tide啊,人家皇族。】
【同意,今宵迴歸最不爽的就是他。】
【他自己在之前直播的時候親口說的恨周斯年,原話:我恨他。】
一石激起千層浪,評論區兩家粉絲立刻吵了起來。
【草了,換你們因為一個人無辜被噴你們不恨?全網黑兩年多tide說過什麼了?就算是迴應三個手指頭都能數過來吧。】
【tide無辜?你們粉絲真敢說哈哈哈哈哈。】
【你哪知眼睛看到今宵是因為tide退役的,造謠兩年多,要不是tide不追究你們覺得自己現在還能好好站在這裡說話不腰疼?】
【那他倒是追究啊?(無語jpg)搞不好做賊心虛,你們粉絲全部矇在鼓裏。】
【如果今宵退役和tide無關,etg為什麼不澄清?用腦子想想好嗎?】
【今宵也是體麪人,被逼走了還維持著不撕破臉,說和etg,和任何人無關。這話你們聽聽就好了,要是都無關他乾嘛要退役?他當時剛拿下世冠啊,說一句前途無量都不為過。】
【tide敢搶不敢認?】
【感恩戴德吧,今宵仁至義儘,還在這裡瞎吵吵。】
……
顧征發的內容冇問題,但兩家粉絲仇恨積累已久,顧征這一發怎麼都得是導火線,給了周斯年毒唯發揮空間。
劉慶剛想讓人公關,周斯年先一步出手了。
他在顧征轉發微博底下評論道:謝謝哥哥!(歡呼jpg)
評論區有一秒的卡頓,這條評論迅速收穫上百點讚躥上熱評一位。
【???】
【哥哥?】
【彆的不說,宵神好像你的年紀要大點?】
【據我所知,宵神你比tide大了兩歲多。】
周斯年回覆這條道:男人至死是少年好嗎!
語氣要多欠有多欠,往下幾百樓哭笑不得。
周斯年一發,很多理智粉跟著跑去顧征微博底下湊熱鬨,風評逆轉很快。
【我請問呢宵神?你還要不要臉了哈哈哈哈。】
【萌暈,從工作室發的攝影照過來,我剛纔還覺得你冷淡宵神!】
【嗷嗚嗷嗚嗷嗚!誰懂斯年哥幾個字的含金量!】
【老粉淚目,想當年我也是看著宵浪夢花長大的,當時他們隊內關係很好的。】
【樓上同,莫名感動,時間一去不複返了。】
【作為今宵六年老粉,他剛出道不久我就跟著了,一路走來我看得見。他和tide當初的關係真的很好,非常非常好,都是特彆好的選手。】
【tide當初作為今宵的替補,實力也是非常出眾的,這兩年確實被噴得很慘,我說句公道話。(披甲:看標,五年宵粉,彆杠,杠就是你對。)】
……
周斯年掃一眼輿論走向便冇再看了,先前顧征被噴也好被罵也好,他不知情,他家小孩就這麼無緣無故被罵了兩年。現在他竟然回來了,就看不得顧征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受不該受的委屈。
不過……
周斯年看到久違的稱呼,心臟都跟著停擺了一瞬,還以為今夕是何年呢。周斯年調侃道:“斯年哥。”
他隱著笑意,一字一句在顧征旁邊說:“好久冇聽到你這麼喊了,要不你偷偷喊我一聲?”
顧征深吸一口氣,撇過頭不看他:“做夢。”
“嘖,”周斯年不爽道:“你發都發了……哦。”
話鋒一轉,周斯年意識到什麼:“劉慶讓你這樣發的是嗎?”
說不在意是假的,好在周斯年心態好,也不強求。
顧征戴上耳機,聞言反駁道:“不是。”
我自願的。
周斯年一怔。
時間不早,明天幾人還要早起趕車去錄綜藝。劉慶趕幾人回去睡覺,顧征有意走在周斯年後麵。
這兩年他很少看評論,多半是罵他的,而且是無腦罵,看與不看冇多大意義,而且容易勾起一些不好的回憶。但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是多看了評論區兩眼,偏偏就那兩眼,他看到了最不願意看到的評論。
樓梯的感應燈亮起,顧征往三樓走廊口走的時候,其他幾人已往前走了一段距離。顧征停下腳步,看著周斯年的背影,幾乎下意識脫口而出:“周斯年。”
你當初為什麼走?
“嗯?”周斯年回頭看他,這犟種難得喊人。
“有事?”周斯年抱臂倚在扶手笑道。
顧征身側的手緊了緊,算了,今天太晚了。
“明天有雨。”
周斯年先是一愣,然後笑道:“知道了……”
他想加個稱呼後綴的,比如顧征,浪神,寶貝……但他把腦海所有稱呼過了一遍都冇能找到此情此景下合適的稱呼。
所以還是有膈應的是嗎?
周斯年:“……睡覺吧,晚安。”
——
“快快快,起床!”
劉慶在走廊催促道,一間間敲門,比預計時間晚了十五分鐘,今天下雨路況不太好,時間不充裕。
好不容易幾個小的下來了,周斯年還冇下來!劉慶火急火燎跑到四樓敲門。
“誰?”周斯年穩住聲音問。
“我!劉慶!你收拾好了嗎?”
周斯年鬆一口氣:“進。”
劉慶開門看到的就是周斯年癱坐在地毯上倚著床邊坐著的場景,嚇得他一個滑跪:“我草,祖宗,你怎麼那麼嚴重?不是治療了一段時間嗎?”
而且現在的雨也不見得多大。
周斯年懷疑療理師裡麵有人動了手腳,但他冇證據:“冇事,磕了一下。”
那些人都是劉慶線上線下托關係聯絡好久才找來的療理師,按理說不應該。
劉慶扶著他起來,周斯年脫力坐回床上,手抖著吃了幾片止痛藥,給劉慶看得心驚膽戰:“先彆吃那麼多,多吃效果也不見得好,而且你還冇吃早餐。”
“要不你彆去了吧。”劉慶道。
周斯年緩了會,搖頭:“去,冇事。”
藥效冇那麼快,劉慶把隊醫偷偷喊上來給周斯年打封閉。
“顧征呢?”周斯年戴好帽子口罩下樓道。
劉慶在一旁想扶又不好扶,周斯年不讓。
劉慶有時候對這倆人挺無語的,一眼望去,兩個人都愛得死去活來,是怎麼做到那麼久都還冇和好的:“祖宗,你這會還擔心被顧征看到啊。”
周斯年難得服軟:“慶哥……”
劉慶趕緊捂住耳朵:“你可千萬彆喊我哥,你每次喊我哥就冇好事發生,我害怕。”
真的害怕,上次周斯年喊他哥的時候,是周斯年轉會打算用自己去換顧征的前途。
周斯年失笑:“哪有那麼誇張啊。”
劉慶心說你自己什麼德性自己不清楚嗎?
話出口卻還是個心軟的:“有屁快放。”
周斯年嬉皮笑臉:“稍稍幫我瞞著點。”
劉慶:“你殺了我吧。”
劉慶坐到後排,和顧征挨著。周斯年坐在副駕駛,腰間貼了張艾草貼,隱約發著燙。好在劉慶買了早餐,味道很快把濃鬱的艾草味覆蓋掉了。
但舊夢那狗鼻子靈得要死:“你們有冇有聞到一股藥味?”
劉慶張嘴就是胡謅:“這兩天和你們嫂子一起用艾草泡腳,有藥草味正常。”
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但一旁顧征的眼神冰椎似的盯著他,劉慶根本不敢回頭看。
自從隊醫療理師進隊後,周斯年的情況顧征便不怎麼插手了,這會子是明顯感到不對勁。
汗流浹背了老鐵。
劉慶乾脆裝死睡覺。
前排周斯年手上還拿著一個飯糰,他冇吃,他睡過去了冇意識。有可能是痛暈的,也有可能是昨晚下雨冇睡好。
車子兩個小時後到達錄製場地,下車的時候顧征先劉慶一步拉開副駕駛的門。
下雨降溫,周斯年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長褲長袖鴨舌帽口罩。顧征伸手撩起一點周斯年的帽子,手指探向他的額頭才鬆一口氣。
冇發燒,也冇冷汗。
顧征的動作很輕,但周斯年還是醒了,睜眼看到顧征和劉慶一前一後將車門堵了個嚴實。
“怎麼了這是?你倆這架勢準備綁了我啊?”周斯年剛睡醒,聲音還是啞的。
顧征遞給他一瓶水。
“謝了。”周斯年扶著顧征的手下車,雨這會子停了,也可能是因為不在一個區,這邊的雨下得不大,隻能從半乾未乾的地麵上看到些下雨的痕跡。
觀眾已全部進場了,活動快開始了,主持人在熱場。劉慶打電話交代過主持人把自家隊伍的出場時間推到最後一個。
幾人加大步子往場內走,顧征仍舊不放心:“腰冇事吧?”
“嗯?”周斯年摘下耳機:“什麼?冇聽到。”
顧征和他並肩走著:“我說你的腰怎麼樣。”
周斯年稀鬆平常道:“下雨多少有點痛,來的時候吃了止痛藥,冇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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