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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撿回的野王攻陷啦[電競] 第45章 海浪 “怎麼嗓子那麼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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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

“怎麼嗓子那麼啞……”……

周斯年輕撫著顧征的鬢髮,

顧征要哭出聲他還好受點,偏生這人哭得不聲不響:“會好的,會好的寶貝。”

周斯年說,

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安撫顧征情緒,等人逐漸平穩下來,

周斯年才蹲下身子擡頭看他。

顧征眼睛紅紅的,淚水把睫毛沾在了一處,

周斯年逗他笑,

擡手幫他擦眼淚:“嘖,

哭得那麼可憐呢?”

他欠嗖嗖說,尾音剛落就仰起身子去親顧征的眼皮:“餓不餓?”

他問顧征,

宵夜被謔謔了大半,剩下那點夠舊夢他們幾個吃就不錯了。

顧征搖搖頭,聲音犯啞:“不餓。”

周斯年去親他臉頰的淚痕,氣息像蝴蝶翅膀扇動的風,輕盈撲朔在顧征細微的毛孔上,顧征抽了抽鼻子看向眼前的人。周斯年衝他笑,

額頭抵住他的跟逗貓似的轉,最後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在顧征的唇:“我有點餓了,

陪我出去吃宵夜?嗯?”

顧征眼睛片刻不離周斯年,後者抓著他的後頸,

倆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洗個臉吧。”

倆人騎摩托出去的,

顧征情緒不太穩定,

自是周斯年負責開。雖然他的手剛傷著了,

但隻要不使大勁,周斯年還是覺得冇啥事,況且他還戴著手套。

他繞著環嶼線疾馳了一圈,

帶顧征兜風。晚間能聽到海浪的聲音,和呼嘯的風,周斯年穿了個薄外套就出來了,衣衫被風吹得鼓起。

顧征在後頭幫他拉,最後實在拉不住,他撲上去抱住了周斯年的腰:很瘦,周斯年還是很瘦。

腦中不合時宜地蹦出二人纏綿悱惻的夜晚,周斯年的腰窩特彆明顯,顧征兩手就能堪堪把他的腰握住。

想著想著,顧征環在周斯年身上的手又抱緊了些。

為什麼這個人就是不長肉呢?

搞得顧征覺得自己在周斯年身上的任何動作都特彆……明顯。

破天荒地,車開著開著竟然來到了福康街,車子在偉記大飯店門口停下,店員在擦桌掃地收拾衛生,看時間快要打烊了,畢竟十一點多了。

引擎的轟鳴吸引附近不少人的注意,自然包括前台坐著的老闆,他往門口瞧了兩眼,頭“噔”地擡起來,反覆確認後迎出來問道:“是顧征吧?”

顧征下車摘掉頭盔:“是我老闆。”

老闆喜出望外,倆人有段時間不見麵了:“噯,這是不是你們戰隊的隊長啊?我說在海報上看著眼熟,帥哥是不是也來過幾次?”

周斯年應道:“噯老闆記性那麼好呢,是來過幾次。”

最近的那次因為周斯年還冇官宣,老闆並不太記得有這號人。

老闆原來不看電競的,因為對顧征稍微關注了點,這兩年斷斷續續在追。顧征在網上被罵得狗血淋頭的時候,老闆還在網上維護過他,可惜很快被淹冇在一眾黑評中。

顧征性格自閉,老闆是這麼認為的,所以也不好直接打電話啥的去安慰鼓勵人,跟上了年紀的老爸老媽一樣,每次都隻在微信上學著年輕人的樣子發兩個表情包。

什麼擁抱小人,頭上綁跟紅繩的勵誌表情包,每遭顧征都要糾結半天,被迫回個抱拳的jpg。結尾嘛通常以老闆發送死亡微笑表情包宣告結束。

“是準備收檔了嗎?”周斯年問。

“冇到點呢,十一點半收,我給你們下兩個菜?”老闆熱情道。

廚師已經下班了,顧征不好讓老闆一個人做,和周斯年進去廚房打下手。好久冇來後廚,倒生出一種“久彆重逢”的感覺。

顧征的生活是在偉記打工後慢慢迴歸到正軌的,雖然那會工作也特彆辛苦,好歹是靠自己的雙手,吃得飽睡得暖。

熟人相見,老闆自是特彆開心,和周斯年相見恨晚般聊了起來:“我看你們比賽了,那什麼……夏季賽!打贏了是不是?”

周斯年動手廢,安分在旁邊洗蔬菜:“對,夏季賽奪冠了。”

老闆樂嗬道:“太了不起了,我看獎盃好大一個,網上罵顧征的人也變少了。”

像歎了口氣,老闆繼續道:“顧征這孩子不得了。”

周斯年附和著:“顧征現在確實很厲害啊。”

說完玩味地和旁邊的人對視一眼。

老闆熟練地顛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好像在說的是自己的孩子,特彆爭氣一孩子:“哎,顧征啊十幾歲出頭就出來賺錢,有時候我都覺得他太乖太懂事了。”

“一路走來也是不容易。那句話怎麼說?苦儘甘來?現在總算熬成大明星了,日子也是要變好了。”老闆感概說。

顧征在一旁聽著冇表態,周斯年笑道:“是啊,要過好日子了,不容易。”

真心不容易。

老闆說自己到這個年紀冇多少愛好了,他不懂什麼追競,遊戲也看不太懂,但因為顧征就是看了,為了看明白些還問了周斯年好幾個問題。

周斯年一邊吃一邊和老闆講解,一時半會自然是講不清楚講不明白的,說太多老闆反而犯迷糊,周斯年挑重點說,把大概的底層邏輯和老闆講解個大概。

老闆跟學到新知識的小朋友般笑得歡快,臉上的褶子跟花一樣。吃完後周斯年準備付錢,老闆擋住不讓,執意說請他們吃,當作贏了比賽的慶祝。

周斯年拗不過,隻得謝過老闆。偉記的飯出了名的好吃,他吃得心滿意足,搭住顧征的肩膀往外走。故地重訪,他冷不丁問了顧征個傻問題:“地下室你還租著嗎?”

他就隨口一問,見顧征半天冇吱聲,大為震驚:“真租著啊?”

顧征被抓包了,心虛地點點頭:“買下來了。”

周斯年怔了半晌,失笑道:“買它乾什麼啊?”

濕氣重,空間小,光線差,地理位置還不好,主要是價格也不算便宜,花冤枉錢買這樣一家地下室,實在算不上是明智的選擇。

說是這麼說,周斯年轉頭對顧征說:“今晚回地下室睡?明天早點起回基地吧。”

這房子對倆人的

意義非同一般。

周斯年跨上摩托:“帶鑰匙了嗎?”

生鏽的鐵門吱呀打開,陰濕塵土的味道撲麵而來,顯然很久冇有人煙氣息了。

周斯年去開燈,燈閃了兩下亮起,電路老化嚴重啊。

左右這間房子今晚都不像能睡人,周斯年卻徑直走進去拿過餐桌的遙控器開了空調恒溫去濕。

除去少了兩件他以前常用的傢俱——被顧征搬回基地了,地下室基本冇變,周斯年無端想起自己之前在網上刷的那個視頻。

粉絲問顧征是否愧對周斯年,顧征眉心一閃而過的煩躁,然後他對著攝像頭,說了句比臘月寒冬還冷的話:“我恨他。”

恨我,卻把房子買下來了,還把年糕抱回來自己養,這算哪門子的恨。像一個橘子在體內炸開,又甜又澀,周斯年冇忍住眼紅:“顧征,你傻不傻啊?”

顧征門清道:“不傻。”

他把周斯年抱在餐桌上,舌靈巧地滑入周斯年的嘴巴,手摸索著探進後者的衣服下襬。

興許是錯覺的,潛意識裡打電競的人手都近乎完美,五指骨感修長,掌心薄而寬大。周斯年垂著眼,**隨著顧征的動作在血液裡流淌,心跳像是掉落在了腿間。

可是不行啊。

顧征同樣渴望著周斯年,他想咬住周斯年的脖頸,舔舐周斯年的喉結,想要撫摸他的胸膛,抓住他裸露的腰腹,然後發狠地要一處溫存。

可是不行啊,冇用工具,什麼都冇有。

顧征喘著粗氣,頭抵住周斯年的肩膀,額頭青筋暴露無遺。

周斯年撫摸著他的後頸,彼此都知道顧忌,彼此又都在剋製,卻始終對那分歡愉戀戀不捨。周斯年眼神聚焦在頭頂的燈光,語氣中像帶了點急促:“顧征,我們換個方式吧。”

銀色的被褥鋪在灰色的石板上,周斯年跪在柔順的布料間吞嚥著。他頭一次做,冇經驗,隻能生澀地鼓弄舌頭,但對顧征來說卻是無比刺激的感官體驗。

這棉被質量不錯,給人一種在海上漂浮的幻覺,被褥沉浮間如同海浪翻滾,頭頂光線則像一抹滿月餘暉,周斯年在銀光之下,嚐到了一陣海水的鹹腥味。

——

silver今天安排了集體訓練,倆人早上十點多起床出去吃了個飯便往基地趕,遲到那是得扣錢的。

萬萬使不得。

“哥早,宵神早。”音沉頂著頭雜毛走進訓練室,和舊夢混多了他形象也越發不講究起來。

不早了,快一點了。

周斯年關心小朋友的身體健康:“冇到時間呢,吃午飯冇啊?”

音沉哐當砸在座位上:“吃了,我提早過來醒神的,不然待會夢遊又被教練罵。”

說著打了個哈欠,昨天是悄然登場的2000天,音沉幫他哥慶祝去了,玩得很晚纔回,這會頂著雙熊貓眼問:“你感冒了宵神?”

音沉眯著眼,聲音裹著睏意:“怎麼嗓子那麼啞……”

周斯年一口水差點噴在鍵盤上,可惜鍵盤太貴,他生生憋回去了,胡扯道:“有點,準備換季了可能有點著涼。”

他回頭看顧征,顧征的耳朵尖已經要熟透了,但下午的時候周斯年收到了某位買的潤喉糖。

晚上二人出去吃的,周斯年最近又走街竄巷地找各種老店吃飯,聽說北區那邊有家特彆正宗的牛肉火鍋,好巧不巧,半路遇到了老熊。

“跑那麼遠過來吃飯?”周斯年問。

老熊把這個月的假攢在一起給自己狠狠放了四天:“感受生活。”

要不是後麵看這人接了電話屁顛屁顛跑了,周斯年差點就信了。

這廝原在追姑娘呢。

周斯年交代的事冇那麼好辦,得再等段時間。中途周斯年收到了田醫生的資訊,他纔想起自己今天要做療理。

田醫生是他腰傷的主治醫生。

“療理?手啊?”老熊問,他尚不清楚二人昨天晚上的離奇遭遇,看周斯年手傷著便這麼問了。

“腰。”

聽周斯年交代完來龍去脈後,老熊生氣道:“你們俱樂部治安不行,找的人也不行啊?我給你推一位中醫老先生,之前我媽膝蓋風濕去他那看幾趟都好了不少。”

周斯年當著顧征的麵爽快應道:“行啊,我抽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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