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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兼祧兩房後,病弱大嫂重生殺瘋了! 第250章 坐看一群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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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時候冇有見過人,這大夫的確分辨不出來。

可是這不是巧了麼。

剛纔齊盛朝來的時候,身邊帶著的,正是當日過來給他好處的男人!

看到了那個人,這大夫第一眼就認出來了!

而這大夫說完,一旁的地痞也道:“我的玉佩也是他給的,但是我一路跟著回去,看到了他跟齊少爺回稟訊息,我當日還拿了齊少爺一塊手帕留作證據的!”

他實在是不想承認,一開始覺得手帕香氣噴噴的,以為是個貌美女子的。

誰知後來才發現,那是齊盛朝的……

一個男人,怎麼用那麼香氣飄飄的手帕,跟個娘們似的!

這地痞覺得晦氣得很,但還是拿出了那個已經被臟汙的手帕,而上麵繡的竹葉,齊盛朝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是自己的!

但是,他堅決不肯去深思,上麵沾染的那些白色的汙點到底是什麼東西。

但看著這地痞的眼神,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這個畜生!

他雖然在心裡把這人罵了個狗血淋頭,但嘴裡還是不肯承認的:“這可不是我的!”

說著,又指著這二人:“他們就是栽贓嫁禍,什麼東西,誰知道是被什麼人給買通了,居然這麼栽贓陷害我!”

說這話的時候,齊盛朝頓時看向了姚蘭枝:“怕不是你自己自導自演,為了賴上我的吧!”

姚蘭枝冷笑:“我栽贓嫁禍你,齊少爺莫不是年紀大了腦子不好,這話都說得出口?”

她明晃晃的瞧不上人:“你算什麼東西。”

這話一出,齊盛朝的臉都黑了。

“你敢罵我?!”

聽到齊盛朝這話,姚蘭枝道:“我可不是罵你,陳述事實罷了,畢竟京中誰不知道,您齊少爺是個連去妓院都不給錢的人,名聲都臟成這樣子了,誰還稀罕栽贓你啊?”

當日在尚書府外,那個花魁鬨得滿城風雨的,都知道齊盛朝花心下流,那日那個花魁嘴裡說的話,在場的人都不好意思重複。

但是,並不耽誤他們看熱鬨啊。

這齊盛朝,的確不是個什麼東西,但是能鬨成這樣,可見齊家的家風也不怎麼樣!

這會兒看著齊盛朝,一群人的表情就更耐人尋味了。

眼看的這話就這麼被姚蘭枝給帶偏了,齊盛朝頓時不乾了:“你少在這裡胡攪蠻纏,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被我退婚,心懷厭恨,所以這二人,肯定是你招來嫁禍給我的,你想要敗壞我的名聲!”

齊盛朝這話,讓姚蘭枝更樂了,譏誚的問:“這話說的,我若是真的想要嫁禍你,當初怎麼不來嫁禍,偏偏要等到現在?”

齊盛朝:“因為你現在成了寡婦,你冇人要了!”

姚蘭枝嗤笑:“你倒是有人要,去妓院白嫖,還要家裡兜底幫你還債。想必你娘子對你一定很情深義重吧,所以才連這種事情都忍得下!”

她這話一出,齊盛朝的臉上愈發難看了。

當天他可不止是被他爹給行了家法,等到後來,他娘子還過來單方麵打了他一頓,撓花了他的臉!

主要也是因為齊盛朝當時人在床上躺著,根本起不來,所以才能被他娘子得逞。

這會兒姚蘭枝雖然什麼都冇說,但齊盛朝莫名覺得,所有人都在盯著自己的臉,看著他被娘子撓花的樣子呢!

齊盛朝咬牙切齒,姚蘭枝卻懶得搭理他,隻跟魯嶽道:“大人,民女的冤屈,還得大人您來明鑒了。”

那個侍衛已經被拿下,在場的幾個人,口供互相一對,齊盛朝絕對跑不了。

魯嶽應聲:“柔嘉夫人放心,這事兒本官一定給你一個公道。”

姚蘭枝往後一退,齊盛朝還想指著她罵,結果倒是被驚堂木嚇了一跳。

魯嶽將驚堂木拍的震天響,沉聲道:“都給本官從實招來!”

被魯嶽這麼一嚇唬,齊盛朝的話倒是都憋回去了,倒是先前被摁住的侍衛,表情鎮定的很:“大人,這事兒與小人無關啊,都是他們栽贓的!”

這事兒都是他去找的人,隻要他不承認,一切都好說。

所以他隻有一句:“一定是府上遭賊,有人陷害我們家少爺跟我!”

聽到侍衛這麼說,齊盛朝也跟著不住地點頭:“冇錯,就是這樣!”

然而魯嶽可不聽他這一套。

就連那個被買通的興安堂大夫,也跟著道:“大人,我有證據的!”

他道:“我當日怕他過後不認賬,所以他去找我的時候,我給他手上摁了點東西。”

說著,又看向那個侍衛:“你如今那手背上可是有一點黑色洗不掉?那是一個梅花樣的黑色印記,就是我留的痕跡!”

這話一出,衙役們頓時過去查驗那個侍衛的手。

那侍衛聞言,大驚失色,他本來以為是自己長了什麼臟東西呢,都打算去看看大夫了。

結果……

居然是被人為留下的?

他下意識的想去把手往背後藏,然而冇等藏起來呢,先被衙役們給拽出來了。

“大人,真的有!”

那侍衛還想再辯駁,然而事已至此,他辯無可辯。

倒是魯嶽將驚堂木一拍:“既然不肯說實話,那就先拖下去打,你在公堂撒謊,藐視本官,先打十板子,再審問!”

那侍衛一聽,臉都嚇白了,連忙喊自己少爺:“少爺,救命啊——”

可惜他的少爺救不了他,不但如此,甚至還往後退了退。

就連眼神裡,也帶著點威脅。

那侍衛被拖下去,板子打在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甚至為了威懾,侍衛連嘴都冇有堵上。

於是,纔打了三四板子,就聽到了那侍衛的哀嚎聲:“大人,我說,都是我家少爺指使我乾的!”

他哭得鼻涕眼淚都下來了:“我家少爺當日曾經去風雅集找茬,但是卻被磕斷了門牙,他氣不過,所以讓我找人教訓一下這位夫人……”

那日,堪稱是齊盛朝最倒黴的一天。

他先是想引誘姚蘭枝不成,反而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出門的時候還被磕斷了門牙。

又在回家的時候,被他爹直接給拿下,險些打死他,後來又被迫跪在祠堂裡反省。

當時齊盛朝氣急敗壞,讓下人去找,到底是哪個花魁這麼對自己,找到了,非得弄死那個小賤人。

結果,卻冇有找到人。

他聽著下人的描述,把他相好的都想了一遍也對不上。

不止是如此,就連下人們順著去找,也冇有找到那個花魁的下落。

這就奇了怪了。

但齊盛朝的風流債太多,一時找不到人,這口氣也出不去。

他冇辦法,在吃東西的時候,牙疼的又讓他想起了姚蘭枝。

那個花魁找不到,但是姚蘭枝卻是可以找到的!

所以,齊盛朝這才讓他的侍衛去辦這件事兒,至少要讓姚蘭枝吃不了兜著走,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恨!

誰知道,他的下屬是個蠢貨,找到的人也都是一群蠢貨。

這些蠢貨們湊到了一塊去了,都是些不中用的貨色,如今倒好,冇有讓姚蘭枝吃不了兜著走,反而都攀扯到了他頭上來了!

關鍵是……

這姚蘭枝,怎麼如今這麼潑皮無賴?

普通人遭遇這種事兒,誰不了賠錢了事,怎麼姚蘭枝還直接報官呢?

現在他一肚子火氣冇出發泄,齊盛朝還得給自己開脫。

“你這個狗奴才,居然敢胡亂攀咬自己的主子?信不信我將你亂棍打死!”

姚蘭枝慢悠悠開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齊少爺倒是好大的威風,當著兵馬司指揮使的麵,都敢打殺了人?”

魯嶽也沉聲問:“怎麼,你是當本官不存在麼?”

說著,又示意那個侍衛:“你隻管從實招來,本官今日倒是要看看,誰敢當著我的麵威脅!”

那個侍衛被自家少爺這麼一嚇唬,疼痛逼出來的膽子小了點,倒是先前的大夫跟地痞,都很膽子大。

“齊少爺,要不是你的話,我們也不至於遭這個罪,這事兒都是你指使的,若是真的有罪,也該判你!”

不管是賠錢還是坐牢,那都得齊盛朝來啊。

他一個尚書家的公子,就算是真的坐牢,也有家裡護著呢。

他們可什麼都冇有!

“哦,還有你,論理你纔是齊少爺的走狗,我們本來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若不是你,也不至於做這種下作事兒!”

他們從齊盛朝到那個侍衛,全部都攀咬了一遍。

然後,就聽魯嶽問:“那,你們二人,誰是主謀啊?”

那侍衛的臉,當時就白了。

若他是主謀,那豈不是還要打板子?

他將心一橫:“少爺,我可都是聽您吩咐的,您纔是主謀!”

齊盛朝氣得,一聲聲指著他罵狗奴才,然而所有人都指證是他,任憑他怎麼罵,都無法為自己開脫。

眼見得這局麵狗咬狗,姚蘭枝在一旁看的十分滿意。

齊盛朝看向姚蘭枝,最後咬牙切齒的問:“好,就算是我做的,可今日這事兒,他們誰都冇成功,便是律法,也冇有因此坐牢的道理吧?”

姚蘭枝正在看戲呢,就見齊盛朝質問自己,這模樣,倒像是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姚蘭枝嗤笑一聲,慢悠悠道:“我又不是大人,不過一個小女子,論律法該如何判案,那自然是魯大人精通。”

她麵對魯嶽的時候,十分誠懇:“大人,請您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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