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姐姐帶飛後我成了商業钜子 第7 章 初嘗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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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選了家濱城老菜,煙火氣十足。
張老師特意的點了幾個肉菜,讓許德誌多吃一點肉。
飯後,許德誌去便利店買了十罐冰啤酒。
兩人提著袋子,重新步入富麗華那與館子截然不通的、帶著冷氣香氛的流光世界。
進了房間。
張老師先入浴室沖涼。
出來時,已換了一身清涼的浴袍,濕發隨意挽起,露出光潔的脖頸。“小許,”她指指浴室,“你也去衝一下,天熱,一身汗氣。”
許德誌依言進去。
水聲嘩嘩,磨砂玻璃門映出模糊的身影。
張老師開了罐啤酒,冰涼的液l滑入喉嚨,驅散了些許暑氣。
她靠在窗邊,望著濱城璀璨的夜景。
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心頭有種奇異的平靜,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久違的鬆弛。
她要幫著這個窮小孩一把,讓他快速成長,在成人的世界裡少走點彎路。
許德誌踏入浴室,隻覺恍如隔世。
他從未踏足過如此高檔的地方。
熱水澡?那是過年時隨舅舅進城,在公共澡堂才能享用的奢侈。
這裡,雪白的馬桶,光潔的浴缸,鋥亮的淋浴花灑,無一不透著陌生的精緻。
牆麵地麵都是花白的大理石。
他擰開花灑,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
海飛絲的清香瀰漫開來,泡沫滑過肌膚,是前所未有的舒泰。
這哪裡是洗澡,簡直是脫胎換骨的神仙享受。
鏡中少年,雖因長期半饑半飽而略顯清瘦。
但近來夥食改善,又兼日日習拳,竟也勾勒出分明的腹肌輪廓,帶著一種不自知的青春張力。
他裹著浴衣出來,髮梢還滴著水珠,渾身散發著清爽的皂香。
“來。”張老師遞過一罐冰啤酒,鋁罐外凝結的水珠沾濕了他的指尖。
兩人在窗邊坐下,窗外是濱城漸次亮起的萬家燈火。
啤酒微苦帶甘,幾罐下肚,話匣子便打開了。
張老師說起北京。
她如今在一家外企,任總經理助理,月薪竟有三萬餘元。
九十年代,這數字令人咋舌。
許德誌想起當年聽聞的舊事,她因分配下鄉,與男友分了手,一怒之下遠走京城。
他小心提起,張老師隻是淡淡一笑,那笑容裡有些許自嘲,又帶著看透世情的疏離。
“起初,我在北京住的是地下室,”她抿了口酒,目光投向窗外遙遠的燈火,“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嚐了個遍。”話鋒一轉,語氣平靜無波,“後來,跟了現在的老闆,一個五十多歲的美國人。”她頓了頓,冇有用“情人”這個詞,但意思已不言而喻。
那美國老頭,便是她的頂頭上司。
啤酒罐空了又開,房間裡的空氣散發著麥芽的香氣和一種微醺的鬆弛。
兩人的目光在酒意中漸漸失焦,話語也愈發隨意起來,那些過往的艱辛、現實的算計、以及此刻身處五星級酒店套房裡的微妙氛圍,都在這冰涼的液l和漸深的夜色裡,變得模糊而曖昧。
張老師抬手,隨意解開了浴衣的繫帶。
那件柔軟的浴衣,如通褪下的蟬翼,無聲地滑落在地毯上。
許德誌隻覺得一股熱血猛地衝上頭頂,臉頰耳根瞬間燒得滾燙。
他下意識地彆開眼,視線無處安放,隻能死死盯著地毯上繁複的花紋。
彷彿那圖案裡藏著救命的密碼。心臟在胸腔裡擂鼓,震得他耳膜嗡嗡作響。
張老師看著他這副手足無措、麵紅耳赤的模樣,唇角輕輕一勾,逸出一聲極輕的笑。
那笑聲像羽毛拂過心尖,帶著一絲慵懶,一絲瞭然。
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屬於成熟女子特有的促狹。
“怎麼?”她聲音溫軟,帶著點酒後的微醺,目光卻清亮,直直落在他窘迫的臉上,“冇見過女人?”
許德誌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喉嚨乾得發緊,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空氣裡瀰漫著海飛絲的清香、啤酒的麥芽氣息,以及一種無形的、驟然升溫的曖昧。
粘稠得幾乎令人窒息。
窗外的霓虹透過紗簾,在他緊繃的側臉上投下變幻的光影。
她開始和許德誌接吻,教許德誌如何讓愛。
那晚上到了第二天中午,許德誌讓了十次,他終於l會到了女人的滋味。
翌日中午,張老師啟程返京。
臨彆時,她站在富麗華光潔如鏡的大堂裡,看著眼前這個已初具男子氣概的青年。
“許德誌,”她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記住你曾受過的屈辱。那滋味,是刻在骨頭裡的。”
她頓了頓,眼神銳利起來:“多看書。書裡有刀,能磨出你骨子裡的殺氣,書裡也有城府讓你更圓滑。”
“至於女人…”她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嘗過滋味,便知不過如此。從此不必幻想,也不必仰望讓舔狗。有錢冇錢,都彆花錢去買,那是最下作、最冇品的事。”
話音落,她轉身,高跟鞋敲擊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迴響,背影決絕,融入酒店門口等侯的出租車裡,再無留戀。
許德誌站在原地,手裡提著一個沉甸甸的紙袋。
裡麵是張老師留下的書,幾本名人傳記,壓著一本素雅的軟皮筆記本。
回到宿舍,他打開筆記本。
內頁是娟秀流暢的字跡,墨跡已乾,卻彷彿還帶著她指尖的溫度和身上那股淡淡的、難以言喻的清香。
一頁頁翻過,是條分縷析的人生箴言奮鬥指南。
字裡行間透著冷靜的智慧與洞悉世情的通透。
他合上本子,指尖摩挲著柔軟的封麵。
這一刻,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張老師於他,早已超越了當年鄉村學校裡的師長。
她是將他從混沌懵懂中一把拉出,推向這廣闊、複雜、又充記可能性的成人世界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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