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賣進宮,小宮女拿捏冷硬大督主 137
杏貴人贈知安勾魂魅
“大督主。”
知安一看見謝長意,立即小跑上前。
謝長意伸手接住她,緊張打量,“可是有何處傷著了?”
知安搖頭,又拉著謝長意走向矮塌,“是蓉姑姑摔斷了腿,李太醫說骨頭已經長歪,給敲斷重新接上了。”
蓉姑這會還昏睡著,李太醫給她用了麻沸散,還需些時間才能醒。
不是知安受傷,謝長意鬆口氣,俯身將她抱起往外走。
知安伸著腦袋吩咐甘草照看蓉姑,而後圈住男人脖頸,說起:“大督主,蓉姑姑留在尚方宮一事,我已經同意了。”
小貓兒這話......
謝長意挑了下眉,嘴角忍不住勾起,“嗯,夫人同意了,為夫也同意。”
往後知安身旁是得有個姑姑,蓉姑是不錯人選。
翌日。
謝長意上朝還未回來,知安睡醒用了早膳便去偏殿看蓉姑。
周心蘭昨日已經知曉這事,也沒旁的事,便跟著一道。
幾人正說著話,元盛來敲門,甘草看完比劃,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
但事情還是要稟告。
“夫人,杏貴人正在門外,說是與您許久未見,想和您敘敘舊。”
此話一出,蓉姑臉色也變了。
周心蘭不知這位杏貴人是誰,但瞧著甘草和蓉姑臉色不對,心知這位杏貴人來者不善。
“知安,你可要見?”
知安一下沒反應過來杏貴人是誰,問出了聲。
“夫人,是阿杏。”甘草頗有些咬牙切齒。
敘舊,這明眼就是來者不善,打著敘舊的名號不定出什麼陰招。
知安微愣,隨即點頭,“見的。”
三人聽她說要見,也不好說什麼。
蓉姑給甘草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在一旁看著點,甘草點頭,扶知安離開去往前殿。
周心蘭不便跟著,便留下和蓉姑打聽起這位杏貴人。
前殿。
知安落座不多會,打扮雍容華貴的杏貴人便出現了。
杏貴人見著知安,眼裡震驚、錯愕,以及一絲嫉妒怎麼也藏不住。
很快,她便恢複笑盈盈模樣:“半兩。”
杏貴人開口,隻喊了知安一人,對一旁的甘草視而不見。
“見過杏貴人。”甘草衝她福了福禮,挑不出錯。
知安坐於主位,並未起身行禮也未打招呼,而是先示意甘草給對方上茶。
這才笑著開口:“阿杏,我已經不叫半兩了,我現在叫知安。”
杏貴人對於她直呼自己名諱,以及自稱,心下不悅,卻並未說什麼。
倒是她身旁的大宮女厲聲嗬斥:“大膽,敢直呼娘娘名諱,還不行禮......”
“多嘴!本宮與知安乃是姐妹,如何稱呼不行,有你說話的份!”
杏貴人也是從善如流改口,還擺了把主子威風。
知安接過甘草遞上的茶,喝了口。
暗想:沒有大督主氣勢足,大督主隻需一個眼神,比說一長串話都管用。
杏貴人訓斥了宮女,看向知安,麵上露出感慨之色:“知安,幾月不見,都險些認不出你了。”
知安放下茶盞,看了回去,一臉真誠點頭:“阿杏,我也是,差點認不出你了。”
知安也並非說假,畢竟杏貴人是在宮外受過調教的,這氣質儀態自然發生翻天覆地變化,加之臉上上了妝又有衣著穿戴加持,猛地一看還真認不出。
“這證明啊,我們姐妹兩都過得不錯,嗬嗬嗬嗬嗬。”杏貴人掩嘴笑著,不忘暗暗瞥了眼甘草。
接下來兩人又說了會話,杏貴人說起此行目的來:“知安,這是勾魂魅,用法......”
她緩緩起身,手上拿著個精美玉瓶子朝知安走去。
甘草瞬間繃緊了身子,眼神一錯不錯緊盯著杏貴人。
杏貴人像是沒發覺,將玉瓶子輕輕放在桌麵上,而後俯身湊近知安耳邊低語著什麼。
聲音很小,隻有知安一人聽得見。
知安從迷茫到震驚再到羞紅臉,等看向玉瓶子時,眼裡又是驚奇。
杏貴人看著她臉上神情變幻,勾了勾唇:“知安,你不妨今日便試試,保證督主......”
勾魂魅勾魂魅,魂都勾了,哪還能活。
女子可用,男子,可沾不得。
目的達成,杏貴人也沒多留,說了幾句客套話後便一搖三扭離開了。
人一走,甘草急忙出聲,“夫人,這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萬不能用。”
知安看了眼玉瓶子,“扔了吧。”
甘草笑著應“是”,也不敢就這麼接觸,用手帕包著給扔進匽桶裡。
出來前殿,還特意交代繡甲他們千萬不能碰匽桶裡的瓶子。
繡二問了嘴:“什麼東西?”
“要命的東西!”
等謝長意下朝回來,繡二立馬打報告:“主子,杏貴人趁您不在,來給夫人送了要命的東西。”
“喏。”繡二伸出手,手上拿著個玉瓶子。
當然,底下用手帕墊著呢,他可沒敢接觸。
謝長意眸色一寒,“殺了,再去將李太醫請來。”
繡二正身:“是!”
謝長意回到後殿立馬讓元盛去備了水,甘草飛快將事情說了,著重提了那叫勾魂魅的東西。
謝長意聽後,眸色愈發沉冷冰寒。
推門進屋,也沒責怪知安為什麼要見杏貴人。
而是緊張兮兮將她全身上下仔細檢視一番,又聞了沒什麼奇怪味道後,謝長意也沒放下心來。
等伺候知安沐浴換上新衣裳,李太醫也到了。
李太醫診脈過後,點點頭,“先前可是受了寒?湯藥接著喝,沒甚的大問題。”
謝長意這才放下心來。
而知安也做好心裡建設了:“大督主,阿杏說隻要塗抹上一點,便能令男人神魂顛倒,那處也可以用藥?”
謝長意凝視著她,反問:“何處?”
謝長意自是知曉那勾魂魅是用在女子何處的,他這般問,不過是想知道知安懂得了多少。
在不是他所教情況下,懂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