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賣進宮,小宮女拿捏冷硬大督主 088
回到家,小貓兒不見了
謝長意從繡簪閣出來後,直奔皇宮方向而去,隻是不想在宮門處被人攔下。
福公公天還沒亮便等在此處,終於見著要等的人,忙迎上前攔人,“督主,皇上有請。”
話音還未落下,便覺周身寒意席捲,福公公忙躬彎身子。
陛下啊陛下,小彆勝新婚的道理您怎的就不懂呢?
您此舉跟人要洞房了,您突然出現說,“愛卿,**苦短還是先緊著公務吧”,有何區彆。
謝長意緊抿薄唇,一言不發大跨步走進宮門。
福公公連在後頭快跑跟上,跑得那是一個氣籲籲,緊追快趕,就怕沒將人帶到顧景帝麵前。
畢竟顧景帝給他下的是死令。
顧景帝這個當皇帝的也是真急了。
他原還想著人都在尚方宮了,這朝夕相處下,自己又教謝長意許多經驗之談,怎麼著也快好事將近了吧。
結果呢,這一日又一日,等來的是謝長意外出辦事兩日,自己想聽到的聲響屁都沒一個。
這才讓福公公在謝長意回京這日,早早等候在宮門,讓他務必將謝長意帶來。
人若帶不來,他也不用回來了。
再說顧景帝苦等半日,頻頻看向禦書房門口,終於見著謝長意推門而入,開口便是:
“你說你小子到底行是不行?”
“都半月過去了,怎的半點動靜也沒有?”
“本朝規定女子十三可議親定親,十四便可嫁人這點,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能動作快點將人娶了,娶不了也先定下不是。”
顧景帝妙語連珠不帶停的,忽而眼露狐疑,“你彆不是連人小姑娘芳心都還沒得到?!”
直到顧景帝話說完,一直抿唇不語的謝長意才嘲諷開口:“不像你急不可耐,來者不拒。”
顧景帝一噎,歎了聲氣後,語重心長道:“以後你......”
他這三個字才剛說出口,謝長意倏地抬眸,眼神冰寒徹骨看他一眼,隨即轉身大跨步離去。
看著謝長意離去背影,顧景帝氣極。
他說什麼了,他有說什麼嗎,給他說完的機會了嗎!
他要說的是:“以後你必定不會如朕這般!”
臭小子以為他要說什麼,說:“以後你也會如朕這般?!”
就在顧景帝氣怒交加之時,禦書房大門再次被人推開。
福公公關上門,“陛下。”
“陛什麼下,朕算哪門子的陛下!”顧景帝氣極揮手。
福公公默默低首不語,畢竟傳位詔書已經在他手上五年了。
—
謝長意一出禦書房,直接踏起輕功朝尚方宮飛去。
待回到寢屋,卻見得人去屋空。
臨門一腳被攔下,好不容易回到家,卻發現家沒了的謝長意,緩緩笑了。
他就這般唇角掛著淺笑,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去找不見了的小貓兒。
半兩這會正挽著衣袖,跟著王叔學做糯糍粑。
她手小,拿的凝結的糯米漿隻有小小一塊,放在手心搓圓,眼睛直看著王叔動作。
王叔就不一樣了,手心處搓圓的糯米漿比她拳頭還要大。
“夫人您看啊,四指合立起來,拇指戳著糯米漿,轉轉轉,待皮薄了再一翻捧在手心。”
“然後放餡料,餡料可得多放些,不然少了不好吃。”
“放完餡料,手心再這麼一包,轉兩圈把多餘的糯米漿擰下來,就跟擰人......”
王叔正教得起勁,忽而手肘被懟了下,收聲看去,就見坐旁邊的繡乾朝他微微一笑。
王叔忙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差點說漏嘴了,待對上半兩認真聽學雙眸,王叔“哈哈”一笑:
“夫人您看,就這樣跟擰什麼似的擰下來,手沾點油糊上邊,再搓上一搓,完事兒。”
一個比碗口還大的糯糍粑出現在他手上。
半兩腦袋重重一點,表示自己都記下了,而後開始按著王叔說的步驟一點點開始。
“王叔,我這怎麼不一樣?”
這時,繡甲將手裡搓成長條的糯糍粑,往王叔跟前一遞。
王叔沉默了,繡甲也沉默了,繡乙繡丙等人也齊齊沉默了。
因為他們手中的條狀物,和繡甲手裡的一模一樣。
剛回來不久的繡一等人,自覺不是做糯糍粑的料,便搭手做彆的去了。
繡二正洗著王叔不知從哪弄來的芭蕉葉,聽言直接閃身過去。
坐對麵被甩了一臉水的元盛,默默擦去臉上水漬。
繡二閃身過來,一看見繡甲等人手裡的條狀物,他興奮“喲”了聲:“搓s呢你們。”
也不怪繡二這麼一說,王叔做的糯糍粑圓溜溜平整光滑,繡甲等人搓的條狀物,一扭一扭,上邊還沾著炒熟的餡料。
眾人更沉默了,半兩抬頭看了沉默的眾人一眼,低頭繼續。
還是繡乾打破了這份沉默,“看。”
他手心靜躺著一個圓溜溜平整光滑的糯糍粑,和王叔做的無二,隻是要小上一些。
緊接著,繡坤等人也如他一般,“看。”
手心處如一的糯糍粑。
繡甲等人繼續沉默,隨後毀屍滅跡。
繡二見狀哈哈笑著回去洗芭蕉葉了,不忘和對麵的元盛說繡甲幾個口味越來越重了。
元盛看他一眼,將洗好的芭蕉葉從水中拿出來的時候,一甩。
“哎呀,元哥你看著些,呸呸呸!”
這邊,王叔輕咳一聲後開口,“問題不大,你們挺有做月牙糍天賦的。”
看向繡四,“繡四,糯米漿搓好了嗎?”
繡四停手,端過來一盆黃黃的糯米漿,繡甲幾人一同看去,更沉默了。
甘草也在做糯糍粑,看見眾人還是沉默,好奇看了眼。
嗯,這下繡二不會更堅定繡甲他們在搓那啥吧。
王叔拿過洗淨的芭蕉葉,開始示範:“隨便挖過洞,將這個花生白糖餡放進去,隨便搓圓,搓扁搓成條都行,再用芭蕉葉一包,喏。”
繡甲幾人齊點頭,“簡單。”
“沒問題。”
“小意思。”
等上手了,也就這樣,王叔看了眼,隨他們玩去了,反正也是他們吃。
半兩這會正擰著多餘的糍粑漿,小心翼翼的,恐弄破了皮。
就在這時,眾人感覺一股寒意席捲全身,直逼天靈蓋。
齊齊朝膳堂大門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