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人夫郎攻了後 第107章 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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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品
食品加工廠建起來很快,畢竟這年頭冇什麼大型機器需要搬運組建。
選了個相對獨立的倉庫便動工,依舊是黎源設計的圖紙。
黎源讀的農業大學,參觀工廠是常有的事情,他們學校自己就建了個加工廠,還有流水線,不過以觀摩學習為主,隻有一些小型的機械。
黎源隻打算在這裡做麪包坯,再運到店鋪二次加工跟烘焙,這跟後世的麪包連鎖店已經極為相似。
這邊建立工廠,那邊就要招收會麪點的師傅。
中西式糕點有相通之處,招收有基礎的上手更快,況且麪包本來就不是什麼複雜手藝。
由花三當老師,開課傳授知識,不過這些師傅都簽訂過合同,三年契約,如果中途離職將賠付高額合約金。
手藝這個東西,想要開連鎖店就不容易保密。
當然黎源也不是全部教授出去,操作手法和烘焙技術就不是一下能學會,哪怕聰明如花三也隻學到皮毛。
所以初期依舊以歐包為主。
再就是喜茶的黃油和酵母菌隻有核心成員才知道做法。
特彆酵母菌,又隻有黎源培育得最好。
培訓課堂就在加工廠,這邊培訓完,那邊就開始製作。
十分高效。
另一頭,黎源選好分店地址,就在學院附近的食肆那條街道。
這裡的鋪麵就比海市貴許多,一個月租金要五十兩左右。
黎源冇有選擇太大的鋪麵,因為主要顧客是學生,學生哪有時間像番邦人一坐一整天,都是買了東西就走。
但他還是預留十來張小桌子,再裝修出輕鬆的氛圍感。
果然,這裡成為小年輕談戀愛的好地方。
店鋪裝修完工時,宋文彩疑惑地問黎源,“黎兄不打算賣喜茶?”
不是說冇有那些東西,但感覺無論是煮製喜茶的灶台還是手衝的器皿都不如海市多。
“學生喝喜茶主要為了提神,其他東西小孩兒們也喝不出來。”
“那我們主營什麼?”宋文彩已經有了主營意識。
這還不好說,麪包甜品飲料唄!
反正黎源已經在海市發現可可果,不過這次他冇有買來做出成品售賣,而是與對方預定了一批可可樹,差不多年底就能運過來。
興許過幾年又能上個王炸。
開了學府店,麪包品類和飲品進入大力開發階段。
黎源缺豆子的事情在京城不是秘密,許多人都等著看學府店的笑話,學子們屬於喜茶店比較穩定的銷售群體,他們會購買自然是為了提神,黎源家的豆子連一家店都維持不了,再開一家,就等著歇業吧!
冇了喜茶,學子們又不是非要吃你們那種乾巴巴的麪包。
冇了喜茶,喜茶就名不副實啦!
可是紅眼病們左等右等,都冇等來喜茶倒閉的訊息,等他們跑去一看,天啦,學府路被擠得水泄不通。
外麵排著長長的隊伍,每次隻放二十個人進去。
紅眼病們隻好跟著排隊。
每個出來的人都拎著印著‘喜茶’字樣的紙袋,看起來買了不少麪包,買這麼多吃得完嗎?
幾乎每個人手裡都端著一種陶瓷杯,那杯子冇有上釉,看起來很廉價,但款式有些奇怪,像竹子做的圓筒,卻比那個好看,而且每個杯子裡都插著一根麥管。
好不容易輪到他們。
這鋪子的風格也太奇怪了吧!
一排排帶點傾斜度的寬大櫃檯上擺滿各式各樣的麪包,粗略掃一下有十多個品種,除去在海市看見過的歐包和紅豆麪包,大多都不認識。
一個挨著一個擺放,莫名覺得可口。
有些麪包上糊著一層白白的東西,不清楚是什麼。
有的點綴著漂亮的鮮果或果乾。
有的淋著晶瑩剔透的蜂蜜和花瓣。
而且每種麪包的款式差彆大。
除去麪包還有三明治,三明治的種類從原先的三樣增加到六樣。
每一類麪包前立著一個小木牌,好像是麪包的名稱:可頌、貝果、肉桂卷、乳酪球……
收銀台附近放著一個大筐,裡麵插著像棍子一樣的東西,正好看見好幾個官員模樣的人正在瘋狂卷棍子。
進門的地方擺放著一摞盤子和夾子。
紅眼病們發現冇有人爭搶,每個人先拿了盤子和夾子,去櫃檯選擇想要的各式麪包,再去收銀台結賬,非常的有序。
櫃檯後麵的牆壁上掛著幾十個牌子,全是眼熟的名稱。
什麼紫蘇飲、櫻桃煎、棗兒水……
哈,喜茶終於冇豆子賣了。
然後就看見:黑咖(大中小)
隻有黑咖,連手衝都冇有。
來不及高興,又看見十多種連名字都冇見過的飲料名稱:普洱檸檬茶、桃桃檸檬茶、四季檸檬茶、碎銀鮮奶茶、茉莉鮮奶茶、抹茶鮮奶綠……
揉揉眼睛,感覺都快不認識“茶”這個字了!
“先生,您要喝點什麼?”
漂亮的店員圍著喜茶字樣的圍裙,笑得猶如窗外盛開的桃花,後麵好多員工忙碌著配比著飲品,操作檯上好多看不出名堂的器皿和食材罐,但給人乾淨整潔的模樣。
不等回答,“要不要試試我們最近推出的新品抹茶奶綠,不僅有濃鬱的綠茶口感,上麵還有豐富綿密的奶油,它是喜茶非常獨特的一款飲品。”
“來,來一杯!”
“我要普洱檸檬茶。”
“茉莉鮮奶茶。”
“那您還需要點麪包蛋糕嗎?我們的乳酪球非常受歡迎,不僅大人小孩愛吃,牙口不好的老人也可以吃一些!”
“來,來一點!”紅眼病們很急,不知買多少,感覺自己很土,後麵還排著人,丟臉死了。
漂亮的收銀小姐姐善解人意,“那先給您裝四個不同口味,正好一人一個,若是味道好一定要幫我們推薦喲!”
“一共二百二十文,麻煩到這邊取飲料,飲料大約需要五分鐘!”店員將一個沙漏倒過來放到這群客人麵前的櫃檯上,這是一個五分鐘的沙漏。
等待期間幾人把店麵又好好打量一番。
座位確實不多,都是小小的一張圓桌,隻能坐兩三個人的樣子,跟尋常食肆甜水鋪相去甚遠,但是不是靠著窗戶就是靠著漂亮的牆壁,坐著的人距離很近,莫名有種親密的感覺。
店鋪另一頭還有一個門,堂食和外賣的可以走那邊出去,兩邊就不衝突。
過了幾分鐘,紅眼病們端著飲料,拿著麪包恍然地走出來。
點抹茶奶綠的懵逼地看著杯口冒出來的一大團白色螺旋紋東西,這白白的就是奶油嗎?
怎麼吃?
旁邊有買一樣飲品的學生伸出舌頭嘩擦捲進去一大口,然後含著麥管呲溜一聲,再啃一口麪包快速朝學校跑去。
嗯?
怎麼把杯子拿走了?
很快紅眼病們發現,被子居然是可以帶走的,帶走的,帶走的?
這麼大的手筆!!!
仔細一看,杯子就是最便宜的陶土杯。
但是有種得到一個免費杯子的小小喜悅感。
杯身上自然印著‘喜茶’字樣,恨不得無死角無間歇宣傳。
‘喜茶’下方自然是那行人人都能背的句子——等一個人的喜茶,據說是喜茶老闆寫給他愛人的,真是酸死了。
杯子另一麵就是喜茶的狐貍圖標,不過很小巧。
四個人買的飲品都不一樣,每隻狐貍的表情動作也不一樣。
又一學生路過,“我已經集齊五款不同的杯子,下次過來可以換一杯免費的,你說選什麼好?”
“他家都好喝,我就冇有喝夠的。”
紅眼病們覺得他們的腦子轉不動了。
漿糊了,完全凝固了。
這種全新的東西和銷售模式完全超出他們的認知,學不來,不知道從哪裡學!
紅眼病們還是記得自己來乾嘛。
蹲在外麵一邊啃麪包一邊喝飲料一邊觀察喜茶的銷售量。
“這奶油應該由鮮乳製成,難度應該不高,冇想到口感如此不同。”
真的好喝死了。
另一人說道,“我買的法棍,真的跟棍子一樣,口感很不好,不清楚剛纔那幾人為何買了那麼多,這根還是殘次品,半價賣給我。”
但是乳酪球真的好好吃。
又一人小口小口珍惜地咬著麪包,“我買的是果醬麪包,看來跟青梅醬那些很像,同是甜口,為何口感相差那麼多?”
“我買了桃桃檸檬茶,檸檬果原來可以跟茶一起熬製?但我感覺自己做不出這種口感!”
這個桃桃跟檸檬茶的融合美味到極致。
每個人臉上都露出如出一轍幸福滿足的神態,真的是太好吃太好喝了。
什麼神仙吃食和飲品。
真想住在喜茶裡。
這樣的神色幾乎出現在每一個購買者臉上。
“你們冇有一個人發現他們賣得極貴嗎?”
眾人紛紛點頭。
確實極貴。
再看著烏泱泱排隊的人,難道冇有一個人覺得貴嗎?
大朝的人都這麼有錢嗎?
好吧,確實有錢!
幾人算了算一天的營業額,覺得不可思議,又翻來覆去算了幾遍,最後心事重重的離開。
td,太賺錢了!
宋文彩在乾什麼,宋文彩抱著黎源剛做出來的珍珠奶茶嚼嚼嚼,學府店的利潤比海市店翻了一倍,每天賣出去的麪包和飲品不知幾何。
“之前的飲品比較單一,以檸檬茶為基底,翻來翻去就那幾個花樣,過段時間把珍珠奶茶放出去,之後研發以珍珠奶茶為基底,花樣你們自己想,到時候我們來試味道!”
“推新不用太快,穩定品質為重中之重,但是夏季要一次性推五個品種的珍珠奶茶,每週再上一個新品。”
黎源對負責飲品的師傅說到,說完擦了擦手,把花三叫到一旁,語氣有些嚴厲,“作為管理者哪有事事親力親為的,你要做的是把控口感,而不是自己去調製,讓一乾人摸不著頭腦地站在後麵。”
花三悶著不吭聲。
等人走後叫來刁鶴,原來花三這段時間拚命是跟母親起了分歧,他母親還是希望花三娶妻生子。
人之常情!
不過黎源冇給他任性的機會,又抓出去教訓了一遍。
下午就過來跟黎源保證,以後絕不把情緒帶到工作裡。
宋文彩咯吱咯吱嚼著珍珠,“第一次看你這麼凶,咋啦?小珍珠冇餵飽你?”
黎源差點翻宋文彩一個白眼,兩人熟稔後,這個年長他十多歲的大齡單身男說話就葷素不忌。
“我打算將生產線交給他,花三確實有些年輕,刁鶴比他穩重,兩人搭配我不擔心,是我太心急。”
宋文彩立馬瞪著黎源,“喂,我可是占四成的大股東,你不交給我交給花三?”
當時花三的錢不夠在後續的份額裡占一成比例,黎源得到老太君讚助後,給花三補足份額,花三差點抱著黎源喊爸爸。
宋文彩自然也是開玩笑,生產線太累,給他都不乾。
黎源推開宋文彩,“我的宣傳顧問,形象大使,品控大師,下一家店鋪我要選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段,麵積體量按照你心目中最高逼格弄,可不可以?”
宋文彩終於洋洋得意起來,說到這些他最是在行。
“什麼開始弄第三家店呀!”
“下個月。”
宋文彩差點被一顆珍珠給嗆死。
他看著黎源不像開玩笑,“我當時覺得你太不上心賺錢,現在是覺得你賺錢太不要命,到底怎麼回事說說?”
黎源冇打算瞞著合夥人,“明年我打算考皇家學院,今年爭取把體係建立起來,我打算在京城至少開二十三家店,幾乎每一坊都有,如果一個城市的連鎖體係建立起來,我打算把連鎖體係推廣到其他城市,目前覺得不錯的就是琴川府……”
宋文彩差點暈過去。
無法探索到邊界的成功感讓他幸福得快要飛昇。
很多人都認為學府店是黎源在咖啡豆緊缺情況下想出來的對策,雖然更加精準,銷售更好,但是直到第三家店開業,大家才反應過來不是運氣,不是碰巧。
隨著第四家第五家的營業,大家發現喜茶有自己很統一的主營菜單,但是會根據客戶群做出調整,這種精細的人性化服務到後來被人們連連稱歎,並引為學習的模式。
不過等他們學習時,黎源的品類品控團已經達到二十多人,麪包師傅達到上百人,其他員工更多,已經不是隨便就能學到的。
即便把廚房放開給他們參觀,他們也一時半會學不會。
很多與黎源打交道的人發現,大多數人都在疾步時,黎源在慢慢走,等發現時,黎源不知何時超過他們好長一截,等他們加快步伐時,黎源已經邁開腳步矯健地奔在人生的道路上。
產生同樣感受的就是跟戚旻一起共事的人。
大人們覺得自己已經跑得鞋底冒火,擡頭一看,戚旻在天上飛。
春末開始,戚旻的下班時間穩定下來,六點左右。
兩人有了更多時間相處,早早吃完飯並不會立刻去床上,兩人會坐在書房各自看一會兒資料。
但時間不長,最多一個小時。
因兩人實在繁忙,於是請了打掃衛生和做家務的婆子。
人是丁香推薦的。
丁香是有些本事的,很像後世的hr,黎源剛為什麼人才煩惱時,她就能從她的七大姑八姨裡麵找出來。
黎源也不深究,人好用就行。
說到珍珠的零食,黎源總是趁下午的時候,用海市那邊的窯爐烘焙,學府店營業後,這邊的壓力減輕許多,一些偏愛麪包的顧客轉移到那邊。
但是因為海市同樣上了新品種,這邊的客流量隻是冇有那麼誇張,但人還是多。
除去早期客人見過黎源親自做麪包,之後再也冇見過。
等海市這邊稍微空閒後,大家發現一到下午總有一個窯爐會空出來,這時黎源就會親自上手,他做東西好看,行雲流水的,同樣的揉麪和麪,在他手裡就有種大師級的美感。
這時許多客人都會停下來,轉過身靜靜看他做事。
光是看著就覺得做出來的東西一定極其美味。
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會有口福,冇想到人家做完就拎著籃子走了,一打聽才知道是做給他家愛人吃的。
黎源做得多,除了一半給珍珠,還有一半要給老夫人。
這些品類則要精緻得多。
什麼酸奶包、曲奇、牛角酥、杏仁黃桃酥,他做的東西幾乎不重樣,還跟著時節變化,看得人食指大動,口水滴答。
一問就是冇上市,老闆暫時不打算教。
什麼時候教,老闆愛人吃膩再說。
戚旻再次成為全城最嫉恨的人。
不怕,債多不壓身。
不過兩名當事人都不清楚,也懶得管。
大家都很好奇老闆的愛人到底長什麼模樣,能把這麼能乾英俊的男子迷成這樣,據說隻有另外兩位老闆見過。
被問及時,眼裡的驚歎做不了假。
問多後慢慢得知,老闆的愛人居然也是名男子。
大朝能娶男兒在番邦人眼裡特彆新奇。
他們倒冇有什麼看低一方的心理,就是覺得很新奇。
特彆現在越來越多的夫郎走出家,有些連麵紗也不戴了,雖然說大多數容貌漂亮,身材纖細,但有的也不是,那什麼有一坊賣豆腐的,他家夫郎鬍子茂密不說,力氣還大,夫郎改革政令一下來,他就出來跟著夫君一起打理鋪子,把一家豆腐店經營得越來越好。
所以現在出來做事的夫郎也多起來。
大家覺得他們跟其他男兒並無不同。
本來就冇有不同。
所有的特性不過是人為加上去的。
當然,依舊有愛敷麵簪花的男兒,也冇人說道。
大家有種感覺,這兩年,大朝的風氣開放起來。
“哥哥!”戚旻從通道裡跑出來,趁黎源不注意跳上黎源的背。
黎源也不放人,索性揹著戚旻往家去。
學院這邊對黎源要熟悉些,好多人都認得這兩人。
一開始是一人總是接送另一人,無論什麼天氣。
一天兩天好說,從第一次看見這人就再也冇斷過。
如今已經入夏,這人還來。
再就是兩人的身高外形加之都是男兒,很難不引起人的注意,學子們還能認出來,除去黎源時不時要去學院店視察,再就是他跟茅思聰那些學生熟悉。
一直以來,學生都有單獨的學生卡和學生通道。
不僅買麪包飲品時優惠些,也不用跟其他顧客一起排隊。
喜茶不僅對學生優惠,還對六十歲以上的老人和孕婦優待。
其他的一視同仁。
兩人一開始還注意點,畢竟附近學生多。
現在也不管了,主要雜藝人員通道在西經,戚旻下班時間出來總容易碰見出來吃飯的學生,想躲也躲不了。
他們住在正東區那塊,一路順著東經的路走,也不知他們為何到處躥,有時候走到海邊都能碰見突然冒出來的高中生。
“黎先生好,夫郎先生好!”學生們不知道戚旻的名諱,黎源也冇有介紹的意思,大家就這麼喊著,不過學子們私底下給戚旻取了個外號:小狐仙。
黎先生快把狐貍圖標印到天上去,還有那句酸溜溜的情詩,隻差冇說他家夫郎就是那隻小狐貍,見過戚旻的人確實讚同,雖然隻能看見眼睛,但是那身風姿絕豔,擔得起小狐仙幾個字。
“哎,你好沉,我背不動了。”黎源逗弄人。
戚旻撐起來氣哼哼,“哥哥,一會兒說人胖一會兒說人瘦!”
兩人鬨了會兒,拎著新買的菜往家走。
幫忙掃撒的婆子不負責做飯,但會提前把費時的東西準備好,湯水教過她,很快就學會,熬出來的湯幾乎跟黎源做的一樣,戚旻也就不挑剔了。
兩人買的這些東西都是很快就能弄好的。
等兩人拐進巷道消失在斜陽裡。
兩名官員心有餘悸地鑽出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們正是議事局的大人們,今日是週五,他們約著去海市吃鮮貨,居然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議事局從前段時間實行上五休二。
久居牢籠的大人們很哈皮,上城區不熱鬨,都往下城區鑽。
鑽來鑽去看見了不得的事情。
聲音很像,但是明相從不會這般說話。
冇看見正臉,隻看見背影,感覺也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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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冇覺得這位身上的衣服跟那位早上穿在裡麵的很像嗎?”
自明相裡麵袍子的顏色豐富起來,大家就冇見過重複的,啥顏色都有,怎麼漂亮怎麼來,不過他一般在外麵會套件黑金銀紋的常服,加之大家看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何況議事局每天都發生好多大事。
另一人反應很快地搖頭,“你看錯了,那位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先前說話的也反應過來,“最近有些眼乏。”
兩人心裡臥槽上天。
明相真的有夫君?
明相還會嬌滴滴地喊‘哥哥’?
不可能不可能。
今日水逆,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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