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男玩挑戰遊戲,我送他上熱搜 【番外】 等下我會做很凶,你不準求饒
“老婆”、“老公”這樣的詞彙,學生時代談戀愛的小情侶們似乎都喜歡掛在嘴邊叫著玩。
鬱歲之有時候也會這樣叫她,但那充其量隻是他對她花樣百出的叫法當中的其中一種,沒什麼特彆的意味。畢竟在床上時,他喜歡怎麼羞恥怎麼來,最好叫得她麵紅耳赤,哼哼唧唧地鑽進他懷裡撒嬌為止。
但他的確喜歡禮尚往來,就是一旦他說出“老婆”這個詞時,她就必須說出與之相對應的另一個稱呼。
如果她說不出口,他自有辦法哄得她說出他想聽的話。
當然了,這種哄,通常帶著折磨人的意味。
這麼多年來,紀翡的身體已經被他開發得熟透,對於他任何的手段都無法招架。
他們的性癖是如此的契合,眼神一對上她就連呼吸都抑製不住,要顫抖,要噴水,要被撐壞,直到徹徹底底地融為一體。
上車之後,被車內空調一吹,紀翡的臉更紅了。
但鬱歲之心裡對於她在新婚期就將他留守兩個月的事,還抱有芥蒂,所以在她上車之後,十分道貌岸然地沒有貼著她坐。
二人隔著道鴻溝不鹹不淡地對著話。
主要是紀翡在問:“等很久了嗎?”
“還行,”鬱歲之說,“我也剛到。”
副駕駛的助理對著窗外撇了撇嘴,明明都等兩小時了,就怕紀翡出關後見不到人,現在還扯什麼剛到不久……裝,看他能裝多久。
“我收到花了,”紀翡又說,“但我東西太多,不方便過安檢,就沒捧回來。”
“嗯,沒關係。”
他好像……有些鬨彆扭……
紀翡偷偷看了他幾眼,心裡對這事也覺得理虧。這兩個月以來,為了讓她能毫無負擔地完成表演,他的情緒一直都很穩定,儘量不影響她的狀態。
即使這段時間以來,他們發訊息,對話方塊裡依舊是他在事無巨細地報備日常,而她回複得最多的就是“上場了”、“演完了”、“花收到了”這樣一板一眼,毫無感情的,甚至都不帶語氣助詞的話。
但換位思考一下,怎麼可能會不氣呢?
紀翡主動挨近他,將臉湊到他麵前,說道:“鬱歲之。”
這人竟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滿地睨著她:“叫我什麼?”
啊……
紀翡恍然想起,剛剛看他看得太入迷,所以忘記了,要回他的那句話。
車窗外的路燈灑在鬱歲之的側臉上,眉骨、鼻梁和下巴像被鍍上一線茸茸的光,線條優美而銳利,有了男人的鋒芒,但他在紀翡眼裡,卻還是少年的樣子。
怎麼那麼幼稚。
一邊輕輕笑著,她仰起腦袋嘴唇貼近他的耳朵,很小聲地說出了那句他要她禮尚往來的話:“老公,我回……”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捏著下巴猛然吻住了。
她下意識就揪住他的西服要將他往外推,但手腕卻被他輕鬆捏住,往身前一扯,她整個人就被他端到了大腿上,堵在車窗邊親。
唇瓣,牙關全被撬開。年歲漸長的男生,攻擊性非但沒有收斂,反倒因為餓了太久,在雄性本能的驅使下動作粗暴得有些狠戾。紀翡快喘不上氣來了,一張嘴又被鬱歲之的舌頭堵得嚴嚴實實。
隻有掌心的軟的,貼在她的麵頰一下一下地摩挲。
唾液交纏的聲響夾雜在急促的呼吸聲中,回蕩在封閉的車廂裡。前排的司機和助理儘量目不斜視。
鬱歲之高中的時候就沒在乎過司機的目光,逮著機會就要把紀翡拉進車裡親個夠。現在的助理跟了他三年,對雇主戀愛腦老婆奴的屬性已是門兒清。小夫妻兩個月沒見了,現在隻是接接吻而已,已經夠克製了。
是真的在克製,紀翡感覺自己屁股底下屬於鬱歲之的那根性器,已經腫硬得要嵌進逼穴了。
她也沒好到哪裡去,身體好不爭氣,被親上就軟了,一灘水似的,被纏住舌頭時,下體都在小小地抽搐。
鬱歲之睜著眼,將捂住她麵頰的大掌收緊,不許人窺探到一絲風情似的,低聲在她耳邊提醒:“忍著。”
要忍就彆這樣親啊?
紀翡委屈得眼淚都要憋出來了,他親得越凶,將她揉得越緊,她的身體就越不滿足。
隔著這麼遠,他還不許她擅自自慰,隻能在他的指令下用他準備的道具自慰給他看。雖然那樣的確也能爽到,但是比起他在身邊來說,還是差遠了。
這種任誰見了都知道在發情的反應,多少讓鬱歲之感覺沒那麼難受了。他承認,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在隱隱責怪著紀翡,有時候甚至帶著一絲痛恨。
不是因為她有自己的事要忙,他沒還沒自私成那個樣子。
而是……
鬱歲之輕歎一口氣,扣著她的後腦勺將她往懷裡摟,摟到不留一絲縫隙,纔有些挫敗地將下巴磕在她肩上,輕聲控訴:“你看起來一點都不想我。”
“想的,想的!”紀翡忙不疊解釋。
但鬱歲之再清楚不過,她究竟是哪個地方想,想的又是哪檔子事。
他沒有再跟她糾纏這個話題,指尖插進她的發絲,一邊摩梭一邊湊到她耳邊通知她:“先說好了,等下我會做很凶,你不準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