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男玩挑戰遊戲,我送他上熱搜 嘴巴是隻能用來吃雞巴不能說話嗎(H)
其實是想看看口腔內壁有沒有被磨破皮。
好像沒有,鬱歲之稍微放心。
“吞乾淨了。”紀翡小聲說。
鬱歲之湊近:“舌頭再吐出來一點。”
男生的語氣和眼神都很溫柔,這讓紀翡乖乖照做得沒有絲毫障礙。
被插到痠痛的口腔輕輕張開,吐出一截紅嫩嫩的軟舌,靡白的精液果然被她吞了個乾淨。
隻是男生的鼻息湊得好近,近到紀翡還以為他下一刻就要親上來。
如果pocky
??
ga能順利玩下去,這大概是那根餅乾能咬到的最短的距離。
紀翡睫毛扇動的頻率加快,像不自覺加快的心跳。
她又緊張地將舌頭收進去,看見鬱歲之喉結滾動,用很近的距離問她:“彆的地方也給我檢查一下。”
當然,當然要檢查的。
她忙不疊豎起雙腿,主動拉著他的手探向腿間。
內褲中間的濕痕明顯,肉眼清晰可見,但鬱歲之卻遲遲沒有用指尖往上觸,這讓渴望著被把玩的紀翡感覺無比地焦渴。
她不知道鬱歲之是不是還沒有消氣,更不知道這個時候還能做些什麼。
她隻能等待,隻能忍耐。
男生的目光像觸手一樣,盯得她腿心發軟,連帶著雙腿也開始微微顫抖。
終於,他用手掌圈住她的腿根,一邊輕撫一邊問:“什麼時候濕的?”
“濕……濕很久了。”她磕磕巴巴地回。
鬱歲之卻沒這麼容易讓她糊弄過去,輕撫著腿根的手終於挪向那塊濕漉漉的遮羞布。男生修長有力的手指抵在濕痕中間,手法色情地摩挲:“說清楚一點啊,紀翡同學。這口騷逼究竟是什麼時候濕成這副樣子的?是在給主人舔雞巴的時候,還是,更早?”
紀翡顫得更厲害,若有若無的快感令她呼吸急促,眼睛湧上一層濕意。
這樣的反應,看來是更早。
“包廂內就濕了嗎?”
鬱歲之的手指順著內褲邊緣探進去,毫無阻礙地按上那塊軟嘟嘟的蚌肉,真的好濕,黏膩的淫液粘連在他手指上,纏纏綿綿的要將他吃進去。
是的,包廂內就濕了。
早在鬱歲之在她身邊落座,卻什麼都不做,隻將手指隨意搭在桌上敲擊的時候,她的身體就有反應了。
裝滿了黃色廢料的腦子,已經無法處理彆人玩遊戲時擴散出的任何資訊。
她在想象這隻手,從身後掀開她的裙擺,隔著薄薄的內褲,用指尖摩挲、揉捏她的臀肉,或者探進去,沿著股縫去探尋包括在蚌肉中的淫核……也許她會躲避,也許會配合,將屁股翹得更高,方便他侵犯。
可明明好幾天之前,得到滿足之後,她是想要和他保持距離的。
現在卻在最該保持距離的時候,產生了最淫亂的幻想。
廁所的隔間內,蹲在麵前的男生終於用上了他的手指,將她的內褲撥開,卡進逼縫,好玩似的,將肥嘟嘟的蚌肉朝兩邊擠。那張濕得不成樣子的**,現在正將內褲夾在逼縫裡,像穿了最下流的情趣內衣一樣,騷騷地衝著他張開。
可惜那個騷紅的穴口被擋住了,欣賞不到。或許還是應該在中間開個洞比較好,隨時方便他進出。
沒聽到紀翡的回答,他又將手指卡進已經被擰成一股繩的內褲裡,勾著那塊布料往上一提,“回答呢?沒聽到啊,公主的嘴巴是隻能用來吃雞巴不能說話嗎?”
“啊——”尖銳的快感令紀翡小聲驚叫一聲,注意到這裡的廁所並不隔音,她才捂著嘴回道,“是,是的,那時候就濕了,主人。”
“啊,真的啊?”鬱歲之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將指尖亮晶晶的淫液塗抹上紀翡的腿根,在女生略微難耐的目光中,認真地說道:“紀翡同學是個很矛盾的人啊。”
嗯?
這時候為什麼要說這個。
為什麼要停下來?
紀翡不懂。
快感消失了,因為他沒有再觸碰她。
“獲得了滿足之後,便開始自我厭棄,所以不想和給自己帶來快感的調教方產生任何接觸,”在這一刻,聯係起她一直以來的做法,鬱歲之像是讀懂了她的糾結,很溫柔地分析道,“但想要的時候,又不敢真的說出口,甚至連一絲訊號,一個眼神都不肯給我,隻能靠我自己猜。紀翡——”
又是一聲“紀翡”。
她不自覺握緊了雙手,紅著眼睛看向他。
“都做到這一步了,才開始不信任我,是不是有點晚了?”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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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作話:
原本隻想寫個毫無邏輯純搞黃的文來著,也不瞭解s關係裡的雙方到底是什麼狀態,所以標題隻寫了高h,文案也隻寫了調教開發。
一不小心開始走了點心,沒想到引發了一些朋友的思考。我想說,我都是瞎寫的,你們開心吃肉就好。
這篇我開文的時候預計7萬字就要完結的,結果7萬了還沒上本壘。但後麵篇幅不打算寫很長了,搞黃小甜文,把該寫的py寫完就要結束了,希望我能在12萬之內完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