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男玩挑戰遊戲,我送他上熱搜 怎麼這麼能噴水呢?(H)
關於初吻,紀翡其實也有幻想過該發生在什麼場景之下。
她雖然對於性愛有著遠超正常閾值的不堪妄想,但畢竟是個才十七歲的小女孩,迄今為止所經曆的一切都在小心翼翼地摸索,按部就班地遵循。
所以初吻也理應要和正確的人按部就班才對。
不該是,摸了、揉了、舔了,身上哪個洞都被蹭過了之後,隻差真正地**進去,被灌精灌到溢位來時,再進行這個一開始就該進行的,堪稱純潔的步驟。
特彆是,此時此刻她的屁眼裡還被男生塞了個跳蛋。
雖然振動的程式已經停止,但是,**到失控的感覺卻還在繼續。
這次是從舌尖開始蔓延。
原本隻是想讓鬱歲之收手而貼上去的嘴唇,被男生舔咬得發麻。熱燙的呼吸隨著他的舌尖一起撬開她的唇齒,像撬開緊閉的神殿,放肆地侵入。
舌尖溢位的津液被男生粗暴地掠奪,口腔內哪一處都被急切地掃過。不講技巧,毫不溫柔,是餓久了的小孩,張著嘴叭住母親的乳頭,用要吸出血來的力度,來吸吮著她的舌尖。
一隻手像防止獵物逃跑一樣,漸漸收緊,將那截細嫩的、雪白的,脈搏不斷跳動著的脖頸扣住。
紀翡被他親得快要窒息,舌尖乃至舌根都在發麻,可內心卻不合時宜地湧上一股強烈的滿足感。又被填滿了,這次是嘴巴,在被男生的舌頭**。
生疏而粗暴的舌頭,在她口腔內進出,而她的四肢卻在細微的戰栗。
因為夾住男生的勁腰而合不攏的雙腿,又開始無意識地蹭動。還在淌著水,被拍打得紅腫不堪的穴口一抽一抽地,帶著肥厚的花唇一起哆嗦起來,一同哆嗦的還有吊在後穴外麵的那根跳蛋的矽膠引線。
竟然,竟然被親到**了。
被禁錮在掌心的柔嫩身體發出了什麼可愛的反應,鬱歲之不可能察覺不出來。
他喘著粗氣將舌頭從紀翡嘴裡退出,唇瓣卻還緊貼著她的。近在咫尺的一雙漂亮的眼睛,盛滿了水霧,眨一眨眼就要掉下淚來。
事實上,他的確是嘗到了眼淚的味道,鹹鹹的,混在女生舌尖溢位的津液裡,被他吞吃入腹。
“騷逼又**了是嗎?”他一手將紀翡的腰攬住,一手探入她真空的裙底,伸出兩指並攏著插進已經被跳蛋撐開,正潺潺冒著水液的騷洞,感受到洞穴裡的軟肉正迫不及待地將他包裹,一縮一縮地像是在親吻他的手指。
“真色啊,”他又開始親她,這次是貼著嘴唇親,一邊親還一邊說道,“怎麼這麼能噴水呢?隨便親一親就能噴,早知道,就應該早點親上來,省的主人還絞儘腦汁地想該怎麼讓公主爽。”
紀翡嗚咽一聲,小屁股在窗台扭來扭去。
鬱歲之以為她想躲,竟然抽出插進她穴內的手,將她一隻腿擡高,衝著她還在吐汁的騷逼又是一巴掌。
“啊啊啊……”又是那種尖銳的,帶著痛的快感,這讓紀翡整個腦子懵得隻知道張嘴尖叫。
“這不是感覺很舒服嗎?躲什麼?”他給了一巴掌之後又將掌心貼上那口濕淋淋的逼,溫柔地撫弄。
“沒躲,主人。”紀翡紅著臉嗚嗚地往他身上蹭,整個人還沈浸在鬱歲之帶給她的滅頂的舒爽中出不來。
真的好舒服。
這種感覺,隻有鬱歲之才能給她。
“喜歡。”她突然意味不明地說出了這個詞。
鬱歲之眉頭一跳,望著她潮潤的雙眼,輕緩又溫柔地問道:“喜歡什麼?”
喜歡什麼呢?
紀翡回望住他,心裡對自己的答案已經漸漸明晰。
可是說不出口。
雖然事情已經全然亂了套,但她還是執拗地,想著至少有一件事需要在正常情況下進行。
所以她隻是說道:“喜歡……接吻。”
這樣指代不明的回答,明顯不能讓鬱歲之滿意。他竭力抑製著自己的急迫,將聲音放得不能再輕,生怕驚動了什麼地繼續誘哄:“和誰接吻?紀翡同學是和誰接吻都行嗎?”
當然不是。
紀翡這下搖頭得很乾脆:“隻喜歡和主人。”
可誰都能成為她的主人嗎?
鬱歲之很不想成為那種揪著一個問題不放的討厭的人,可紀翡的性格實在是溫吞到需要被人推一步走一步,即使在她身上隱秘地標記上屬於他的記號,等痕跡消退後,自己恐怕就被她忘得一乾二淨了。
就像女生細嫩的脖頸上,因為被繩索套著滿地爬而磨蹭出來的紅痕,遲早會消退一樣。
他必須,一遍一遍地強調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