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男玩挑戰遊戲,我送他上熱搜 又要親嗎
“那你讓我自己……自己洗。”紀翡伸手去推他的腦袋。
他卻很好脾氣地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掌心,然後搖著頭拒絕:“不行,公主的身體隻有我能使用,連你自己也不行。”
“……”
“也就是說,連自慰也不行,”他知道紀翡有多喜歡自慰,所以再次申明,“如果想要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明白嗎?”
好霸道。
紀翡睜大眼,無聲地控訴。
但情緒還算穩定。
她並沒有很在乎那層膜。
書上說,男生在乎的“處女膜”什麼的,其實是陰道瓣,本來就有孔,流血不流血都正常。但凡鬱歲之那根性器小一點,在潤滑這麼充足的情況下,估計她也是不會流血的。
就是一開始真的很痛而已。
痛過之後,她也有爽到。
再加上鬱歲之還算有點良心,在射過之後,即使看起來還是很欲求不滿,但考慮到她被撕裂的甬道實在不適合再被插入第二次,就自己乖乖地抱著她,將頭埋進她的頸窩,拉著她的手又擼出來了一波。
現在,就是覺得。
有點尷尬。
鬱歲之的擔憂是正確的,紀翡的確是決定出了這個門之後又要冷靜幾天來著。
可能是從小就沒有和父母太過親密的記憶,所以導致她對親密關係有些排斥。更沒有辦法自如地借著已經做到了最後一步的名義向鬱歲之要求什麼。
因為她自己也不懂,現在這段關係該朝著什麼方向走。
被吹乾洗淨身體後,鬱歲之不知道又從哪裡弄來一瓶藥,指尖粘取了一小團,分開她的雙腿仔細替她塗抹,穴裡穴外都沒放過。
到穿上衣服時,紀翡已經完全不想再多看鬱歲之一眼。
一看見他,她就會不自覺想起自己被弄得一塌糊塗的場景,繼而臉紅話也說不出來。
事實上,這一星期在微信上聊,也都是鬱歲之話多一點。
她偶爾搭幾句腔就行。
網球場上擊球聲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已經停了。法蘭絨般柔和的夕陽從窗簾縫隙中照射進來,紀翡坐在沙發上,等著鬱歲之將浴室收拾乾淨。
今天玩的有點大,所以男生收拾殘局花的時間比較久。等著等著她覺得有點困,便扯過沙發上的毛毯,閉著眼睛打盹。
等到鬱歲之將一切處理好,隻需要通知人將他弄出來的垃圾處理掉之後,紀翡已經毫無防備地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看見紀翡的睡顏。
隻不過記憶當中的那一次,距離現在已經比較久遠,所以他稍微感覺有些恍惚。
蹲下身,他安靜地湊近,就這樣看了她一會兒,才得出這張臉並沒有發生多大變化的這個結論。就連她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香味也是,一直是用的這款香氛。
——是一個不喜歡改變現狀的人。
除了嘴唇看起來意外的紅潤,還有些腫。
想到這份紅腫是因為什麼而引起的,經曆了短暫饜足的罪魁禍首鬱歲之舔了舔自己的唇,正打算輕輕柔柔地在她麵頰印上一個不含任何慾念的吻,他的動作卻因為實施過程中紀翡突然睜開眼睛,而發生了短暫的凝滯。
“又要親嗎?”
不軌的意圖被紀翡發現,她發出了異常直白又可愛的疑問,嗓音由於剛才一直在斷斷續續地哭吟,而顯得有些沙啞。
想起如果讓鬱歲之掌握主動權,估計又得親個沒完。紀翡很苦惱地撐起身子,仰著臉主動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個吻。
一觸即離。
“可以了吧?”她問。
黑黑的眼睛裡還殘留著哭過之後的濕潤感,裡麵透露著茫然的乖巧,像是要將他拽進去。
被主動親吻的鬱歲之,猛然間耳朵就火燒火燎起來。隻是他天生臉皮厚,除了特地帶笑的時候,怎麼看都是一張冷臉。
轟隆隆的心跳聲振得他腦袋發麻,像是明白過來紀翡這樣做的意圖,鬱歲之捂著眼睛將臉彆過去,然後輕聲嘟囔了幾個字:“早知道……”
早知道什麼呢?
紀翡其實有在等著聽他的下文,但他卻沒如她的願,將話題一轉,就說道:“吃飯去吧,我餓了。吃完送你回家。”
週五的學生活動,基本上形同虛設。大家都急著過週末,所以整座校園在入夜的時分已經顯得很冷清。
依舊是鬱歲之叫司機開進來接,但紀翡這次的心態要平穩很多。
一路上也並沒有碰上什麼同學,很順利地就離開了學校。
將紀翡好好地送回家後,鬱歲之才吩咐司機前往市中心的一處高階網球俱樂部。
是蘇嘉名家裡投資的產業,整座俱樂部的存在都是為了陪太子念書。
鬱歲之熟門熟路地找到蘇嘉名的專用球場,剛踏進門,一個高速旋轉的網球就直接衝著他的腦門彈射過來。
這一球用了十足的力量,時速不知道多少,總之鬱歲之徒手接住的時候掌心被震到發麻。
球場中央握著球拍的蘇嘉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後一步一步地走向鬱歲之。
眼神對上時,彼此都帶著些火氣,但蘇嘉名更惱羞成怒一點。
他不自覺攥緊拳頭,對著鬱歲之直接問道:“你什麼時候喜歡紀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