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殺後,三個攻略物件悔瘋了 第1章
1
被無良係統扔進最難的任務世界後,我卻成了所有女人嫉妒的物件。
隻因在那個世界,我身邊永遠站著三位守護神。
丈夫是權勢滔天的軍區總司令,鐵血手腕卻隻對我溫柔。
竹馬是紅遍全球的歌壇巨星,萬千少女的夢。
哥哥是享譽全國的天才畫家,彆人千金難求的畫作,他整箱整箱地送我。
他們為我築起象牙塔,把我寵成了公主。
直到我二十歲生日那天,他們都出乎意料的愛上了宴會上幫廚的小女傭蘇月。
從此,眾星捧月的物件換成了她。
她汙衊我打了她,他們三個便讓全宅傭人輪流掌摑我三天三夜。
她哭訴我剋扣工錢,他們便剝光我的衣裳,逼我上街乞討,賺錢買禮物向她賠罪。
甚至在我臨產前夕,隻因她染了風寒,他們就活生生剖開我的肚子,取走已成形的胎兒給她做藥引。
“隻是個小手術,彆怕,我們會找最好的醫生給你縫合的。”
可我從劇痛中醒來,我卻驚恐的發現我身上所有臟器都暴露在外,鮮血浸透了整張床。
原來蘇月買通了醫生,要置我於死地。
瀕死之際,久違的係統提示音終於響起:
【宿主是否願意收回你所給予他們的一切?】
【包括丈夫的容貌音色、竹馬的強健體魄、哥哥的雙手】
我用儘最後的力氣點了頭。
下一秒,劇痛奇跡般消失,腹部的傷口瞬間癒合,隻留下一道猙獰的疤痕。
係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解除繫結需先簽署離婚協議,跟這個世界徹底脫離關係。】
我沒有半分猶豫,就拿起那份早已擬好的離婚協議,走向顧長風正在舉辦的慶功宴。
宴會廳裡,我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被所有賓客簇擁著的男人,麵容俊逸,氣質非凡。
他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第一個攻略物件,三年前他因火災容貌儘毀,連聲帶都受到損傷,作為歌手的職業生涯幾乎毀於一旦。
他被打擊的一蹶不振,每天靠酒精麻痹自己。
是我用十年壽命為代價,求係統讓他恢複如初,
從此,他靠著我的一切東山再起,節目邀約不斷。
在賺到第一個一百萬後更是紅著眼眶向我求婚。
直到小女傭蘇雪出現,勾走了他的魂。
我徑直走到他麵前,把協議遞給他。
他隻是掃了一眼,就變了臉色:
“念念,就為這點小事至於嗎?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他想牽我的手,被我側身躲開。
“聽話,彆鬨。你看你現在,不是恢複得很好嗎?”
我死死攥著協議,不肯後退。
周圍的賓客開始竊竊私語,指指點點的目光讓最愛麵子的顧長風臉色驟沉。
這時其他聚會的人也圍了過來,竊竊私語,顧長風最愛麵子,他的臉色很難看,
他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香檳塔,
“想離婚?可以。我會讓人把刀片和碎玻璃鋪在地上,給我爬滿九十九個來回。爬完了,我立刻簽字。”
老管家大驚失色:
“先生!99步?夫人身體一直都不好,這這會出人命的啊!”
“好,我答應!”
我勉強站起身,毫不畏懼地對上顧長風的目光。
我沒有時間繼續跟他耗下去。
地麵上很快被鋪滿鋒利的玻璃和刀片,顧長風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念念,你如果後悔了,我還能給你一次機會”
他話音未落,我就跪了下去。
尖銳的碎片瞬間刺破單薄的病號服,深深紮入皮肉。
溫熱的血液湧出,地上一片血紅。
“沈念!你瘋了?!”
顧長風的聲音第一次帶上了驚怒的震顫。
我卻沒有理會,咬緊牙關,向前跪走著。
每動一下,都有新的玻璃碎片紮得更深。
汗水混著血水糊滿了臉頰,我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
過往的畫麵在腦中飛閃,所有這些虛假的溫情,都化為泡影。
99步結束,我幾乎成了一個血人,純白的病號服已被浸染得看不出原色。
我拖著血肉模糊的身軀,爬到顧長風腳下。
他臉色鐵青簽下了他的名字,冷聲道:
“沈思,你最好以後彆求著跟我複婚。”
與此同時,係統也傳來提示音
【繫結解除,傳送與回收係統,於72小時後生效。】
再醒來時,我正躺在床榻上。
四肢布滿了碎玻璃,稍一動彈就痛徹心扉。
醫生見我蘇醒,道:“你既然醒了,就去去大堂拿一些麻醉藥吧。這些玻璃紮得太深,必須儘快取出。我還要趕去另一個病房。”
我強忍著劇痛扶牆起身,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經過隔壁病房時,我看見顧長風正細心為蘇月剝著葡萄。
可她麵色紅潤,哪有一絲病容?
淚水模糊了視線,我狠狠擦去,繼續挪向藥房。
護士卻很疑惑:
“這是顧先生的私人醫院,顧先生特意讓我們把所有的麻醉藥都送去許小姐那裡備用著了。”
沒有麻醉藥,醫生隻能直接割開皮肉,取出深入骨髓的玻璃。
可醫生剛下刀,一隊士兵便闖了進來,不顧我血肉模糊的身子,粗暴地將我從病榻上拖起。
“快出去!病人需要立刻手術!”醫生阻止道。
士兵卻麵無表情道:“奉夏司令命令,帶她過去。”
我被強行拖拽著,直接帶到了竹馬夏斯年的麵前。
這個曾經說過會用生命護我周全的男人,此刻正坐在病床邊,小心地給蘇月喂水。
可她身上連擦傷都沒有。
“念念,”他開口,聲音依舊溫和,卻讓我遍體生寒,“月月突然身體不舒服,來醫院檢查,但她有強迫症,看不慣醫院的白牆壁。”
“她一直誇你字寫得好看,有風骨。你現在就把四麵牆都寫滿字,蓋住那白色。”
“我知道你傷的是腿不是手。”他掃了我血肉模糊的腿一眼,語氣沒有半分動搖,“所以你寫快點,月月性子急,等不了。”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緊。
他在我渾身是血、急需救治的時候,把我從手術台上拖下來,竟然隻是為了讓另一個女人看得舒服點?
我積壓了許久的委屈、不甘和絕望,在這一刻瞬間決堤,
“夏斯年!我雙腿已經這樣了你看不見嗎?我都快死了,你居然把我從病床上拖下來,讓我給她寫字?!你還是人嗎?!”
我用儘力氣嘶吼著,因為過於激動還咳出一口鮮血來。
可他卻像是失去了最後一絲耐心。
“念念,聽話。”
“我說了不簽!”
聞言,夏斯年擺了擺手。
下一秒,他身邊的士兵上前抓住我的左臂,狠狠一折!
2
我痛撥出聲,劇痛讓我眼前陣陣發黑。
意識混沌間,我好像看見了三年前的他。
那時他還隻是個街頭混混,為兄弟出頭被人捅傷神經,成了半身不遂的廢人。
他嫌自己是累贅,每天都想求死。
是我又用十年壽命向係統換來他的健康。
海謊稱是我從國外請來的專家給他治好的,他緊緊把我摟進懷裡,淚流滿麵,
發誓要成為最強大的軍人來護我周全。
可現在,他卻抓著我顫抖的左手,聲音冷厲:
“現在還寫嗎,不寫就再掰斷你的另一隻手。”
我痛得渾身是汗,臉色慘白如紙。
卻不得不去寫,每寫一個字,鮮血就不斷從傷口滲出,染紅了雪白的牆壁。
待最後一筆落下,我死死看著夏斯年:
“我恨你,夏斯年,我恨死你了!”
夏斯年眼底閃過一絲波動,隨即柔聲道:
“乖念念,我會叫最好的醫生來治好你的。”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唇瓣有血滴下。
再睜開眼,我是被涼水潑醒的。
係統在我耳邊提醒,倒計時還有50個小時。
顧長風和夏斯年站在我麵前,臉色很難看,
我還沒反應過來,顧長風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夏斯年冷著臉,聲音都在顫抖:
“月月不舒服進醫院的原因已經查出來了,是你在她的粥裡下了毒。”
我震驚地辯解,卻被認定是狡辯。
夏斯年更是親自簽發了我的逮捕令。
我剛做完手術的虛弱身體,就直接被關進了監獄。
我苦笑一聲,算了,反正隻剩50個小時了。
但我怎麼都沒想到,我被抓去的是男子監獄。
裡麵衣衫襤褸的囚犯,看見我,雙眼頓時冒了精光。
為首的光頭咧開黃牙:
“喲,沒想到月小姐送給我們的還是個小美人呢。”
“我還沒嘗過大小姐的味道,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保準讓你欲仙欲死。”
“這細皮嫩肉的”接著,又有一隻粗糙的手摸上我的腰,“讓哥哥們好好疼你。”
“但是我們人有點多啊,你這小身板待會可得挺住了,要怪隻怪你得罪了月小姐。”
說著,幾個麵目猥瑣的男人淫笑著抓住我的四肢,我拚命掙紮,絕望像潮水般將我淹沒。
甚至還有一個人專業的架起了錄影裝置。
就在那隻惡心的手要碰到我衣襟時,監獄的門被砰的一聲開啟了。
是夏斯年!
我的心裡燃起了一絲微弱的希望,可他卻隻是冷漠的吩咐道:“帶走,彆耽誤正事。”
我被綁到病房,看見了蘇月躺在病床上,十幾個專家圍著她。
“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在她的粥裡下了劇毒,還好我們發現及時,才沒危及生命,但毒性已經侵入了她的腎臟,急需換腎,全城隻有你的腎源和她匹配!”
夏斯年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直接拽著我往手術室拖。
我被他和顧長風強行按在手術台上,眼睜睜看著麻醉針紮進麵板。
取完腎後,他們又開始抽血。
主治醫生都忍不住勸阻:
“夏司令,顧先生,已經抽了很多了,不能再抽了!再抽可能會危及生命啊!”
但二人卻很固執:
“不行!月月萬一在手術中大出血怎麼辦,要多抽點備用!”
麻藥漸漸失效,我痛的渾身發抖,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手術完後,我又被丟去了監獄,更是生不如死
獄警故意剋扣飯食,寒冬也隻給單衣,夜裡還有人往我的牢房扔蜈蚣。。
那些毒蟲在黑暗中爬滿全身,尖牙啃咬著我的血肉。
我拚命拍打掙紮,他們卻越聚越多,咬的我渾身血肉模糊。
在脫離世界還剩三小時時,我才終於被放出來。
可我剛踉蹌著走出獄門,就被人猛地打暈了。
3
暈倒前,我看到的是哥哥沈予年的臉。
再睜開眼,我被綁住雙手用大型起重機吊在了一片人工海上。
這還是哥哥沈予年特意為我建造的。
隻因我曾說喜歡海,他便斥巨資複刻了整片海域。
遠處的哥哥還在抽著煙跟手下閒聊,我從小聽力敏銳,於是我能很清楚的聽到那人問:
“年哥,月小姐被下毒的事情,夏司令和顧先生不是已經處理完了嗎,您還在國外開畫展呢,何必還要親自跑回來一趟?”
哥哥的狠狠掐滅手中的煙,聲音冰冷: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纔是最愛月月的人,誰要是敢動月月,就算是我親妹妹,也得付出代價!”
我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巴,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那個跟我朝夕相處了20年的哥哥,現在卻讓我感覺到如此陌生。
從我胎穿到這個世界起,沈予年就事無巨細地照顧我。
我的尿布是他換的,夜裡啼哭時,是他抱著我整宿不睡地衝奶粉,連父母都半真半假地吃過醋。
初中時他進入叛逆期,整日打架。
直到我在雨後的暗巷裡找到渾身是血的他,他那時正蜷縮在垃圾箱旁疼得發抖。
是我背著他,踩著泥濘一路跑到醫院。
他康複了,我卻因受涼高燒到四十度。
他衣不解帶的守在我床邊整整一個星期,醒來時,他抱著我哭得撕心裂肺:
“哥哥再也不打架了…哥哥要一輩子保護你。”
這句誓言,讓後來他因車禍失去雙臂時,我毫不猶豫地再度獻祭十年壽命,向係統換回他握筆的雙手。
很快,顧長風和夏斯年也趕到了,他們看著我這副樣子,滿眼震驚跟焦急。
但蘇月緊隨其後走了過來,不知道哥哥低聲跟他們說了什麼,他們居然抱著雙臂饒有興致的看起戲來。
這時,繩子突然被收緊,我脆弱的雙手再也支撐不住,骨節傳來斷裂的聲音,我也掉進了人工湖裡。
但很快我又被重新綁住拖向快艇,快艇轟鳴著啟動,我被拖在船後,在湖麵上起起伏伏。
寒冬的湖水像無數冰刃刺進肌膚,我每次被拖入水下都嗆進冰冷的湖水,肺部灼燒般劇痛。
我拚命掙紮著浮出水麵,聲音嘶啞地哭喊:
“你們是不是都瘋了?我們二十年的情分,還比不上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嗎?!”
“你們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讓我死嗎?”
他們的臉色變了一瞬。
蘇月立即啜泣起來,楚楚可憐地撩起衣擺,露出滿身猙獰的傷疤:
“姐姐何必這樣說?三個哥哥為您把這水溫都特意調暖了,您現在這跟泡溫泉有什麼區彆?可您當年在結冰的湖麵鑿開窟窿,把我推下去的時候,裡麵還養著食人魚呢。”
我死死盯著那些傷疤,心中充滿憤怒與困惑。
這個憑空出現的女人十分不對勁,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陷害我,甚至我到現在都沒有弄清她的底細,她的所有資料都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她從哪裡來,她的真名叫什麼,以及她到底有什麼魔力讓那三人同時迅速的愛上她。
那三人的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紛紛上前安慰她,氣得手都在顫抖。
他們看著她的眼神滿是憐愛,看向我卻滿是恨意。
哥哥厲聲下令,目光比湖水還要冰冷。
“來人,將市裡所有的食人魚都調過來。”
他們的手下動作很快,不多時,就抬來了一個箱子,月月走上前指揮他們把箱子裡的食人魚倒進去,還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沈小姐,這可是我餓了整整七天七夜的食人魚,您可要自求多福了。”
餓了一週的食人魚被倒入水中,瞬間如同離弦之箭襲來。
第一條魚就狠狠撕下我腿上一大塊皮肉。
“我會死的!”我一邊躲避,一邊絕望地看向岸上,“你們真要看著我活活被咬死?”
夏斯年卻輕蔑地把玩著打火機:“這些魚都喂飽了,頂多讓你受點皮肉苦。養尊處優太久,連這點痛都忍不了?“
我微微一愣:
“它們明明”
我話音未落,月月又親昵的喊他過去。
四人站在岸邊談笑風生,而我正在成為魚群的盛宴。
很快我就體力不支,被大批的食人魚逮住,就在我以為我要活生生承受淩遲之痛時,
係統的提示音終於響起:
“倒計時結束,宿主準備返回原世界。”
“丈夫的容貌音色、竹馬的強健體魄、哥哥的雙手正在回收”
4
與此同時,我也變成了靈體狀態,漂浮在天上,看著魚群瘋狂撕扯我的屍體。
岸上突然傳來驚恐的呼喊,三個男人正瘋狂地衝向湖邊。
可惜,太遲了。
【任務完成】
【正在傳送宿主回歸】
可是等了很久,我都沒有回到原世界。
奇怪的是,我竟然還能看見我飄浮在空中,看著自己的身體倒在血海中。
【宿主在此世界肉身已進入死亡狀態】
【靈體形態已啟用】
【可在此停留時間:72小時】
我漂浮在半空,看著湖麵被染成刺目的猩紅。
食人魚仍在瘋狂撕扯我那具早已失去生息的軀體,腿部的皮肉被儘數撕去,露出森森白骨。
“那、那些是血漿吧?”蘇月輕嗤了一聲,指著湖麵,“哪有人能流這麼多血”
三個男人聞言一怔,下意識地放慢了腳步。顧長風朝著湖中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