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心後,霸總前來治癒傷痕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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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司音:?
和那天整齊穿戴的軍裝,給人的感覺全然不同,眼前的謝璟霧,黑色襯衫領口鬆開兩粒釦子,若隱若現的胸肌線條,讓他周身散發一種極致的野性。
從薑司音這個角度,剛好看的一清二楚,嗯…是很好的身材了。。
謝璟霧側眸,狀似無意的問:“手怎麼傷了?”
薑司音愣住,她一低頭,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手掌心早就被玻璃杯劃破,有鮮紅的血,滲透出來。
她抿了下唇,將手轉了個麵,手背輕輕搭在膝蓋上,毫不在意的說:“也就一點小傷而已。”
“一點小傷嗎?”
驀地,手腕被他猛地捉住,薑司音一驚,還冇反應過來,就看到謝璟霧垂眸,她的手腕被緩緩抬起,男人認真盯著她的傷勢,滿臉惋惜的樣子。
“真是可憐,一點小傷,都看到裡麵的肉了呢。”
薑司音一顫,條件反射想把手抽回來,卻對上一雙幽黑深邃的眼眸。
她咬了下唇,想到自己此行目的,說道:“收購的事……”
“不急。”謝璟霧低頭,輕輕地在她傷口處吹了吹,舉止優雅,動作溫柔。
突然,有服務員模樣的人敲門進來,手裡還提著個藥箱:“薑小姐,我是來給您包紮傷口的。”
“……”這什麼情況?
她下意識看向謝璟霧,後者隻是把先前那根捏扁了的煙,咬在了唇上,一副散漫的樣子望向她。
薑司音眼睫簌了簌,轉過頭。
原來是碎玻璃渣攪進了皮肉裡,被挑出來的刹那,疼的她蹙起了眉,冇忍住發出一聲悶哼。
幾乎同一時間,一道冰冷的眼光,冷冷朝服務員掃去,帶著強烈的威懾感。
“……”服務員嚇得一抖,額頭上冷汗狂冒,包紮完畢後,扛不住壓力,轉身迅速跑了,還順帶關上房門。
薑司音活動了下掌心,冇想到包紮的還挺好,就是來去匆匆,她都來不及說聲謝謝。
薑司音從包包裡,拿出雲鼎的資料,“謝總,這是……”
“謝總?”謝璟霧掀起眼皮,幽怨地盯著她,“這次怎麼不問我是誰了?”
薑司音怔住,濃稠的烏髮遮住臉頰,隻露出半截下巴。
這男人記仇,這是她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
那晚他從綁匪手中救下她,薑司音大腦短路,鬼使神差問了句:“你是誰?”
就是這句“話,讓她把人給得罪了。
那之後謝璟霧一聲不吭,直接將她塞進越野車裡,全程冷著張臉,把她載進市區,扔在了家門口。
他頭也不回的絕塵而去,就那氣場,直到現在薑司音回想起來,都覺得一陣後怕。
事後兩天,她纔想起來他是誰。
謝璟霧和顧卿塵是死對頭,同樣身為京圈頂級豪門,可他們卻是兩個極端。
顧卿塵彬彬有禮,一副待人溫潤的模樣,人緣極好,和誰都能聊上兩句。
可謝璟霧獨來獨往,身邊的朋友永遠就那麼一兩個,他一身野骨,高不可攀,對任何人都冷冰冰。
薑司音對謝璟霧唯一的印象就是:他是個變態。
這是顧卿塵告訴她的。
因為他們從中學起就是同學,顧卿塵成績好,次次考試第一,可謝璟霧回回包攬倒數,交的永遠是白卷。
就是這樣井水不犯河水的兩人,在一次摩托車大賽上,對上了。
比賽結束後,向來溫和的顧卿塵,竟然在家中破口大罵,說謝璟霧是個“變態”。
他們在賽場上,具體發生了什麼,薑司音不清楚,但他再三叮囑,勢必要遠離謝璟霧。
那年薑司音剛滿十六,父親哥哥還活著,母親也未拋下她,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顧卿塵說的話,她當然是聽的。
再後來,謝璟霧進了軍隊,慢慢淡出所有人視野,薑司音也就忘了這號人了。
她做夢都冇想到有一天,會和謝璟霧坐在一個包廂裡談生意,可談判還冇開始,她好像……就先把人給得罪了。
薑司音手指微微收緊。
她抬起眼眸,天生偏軟的嗓音,就像是在蜜罐裡泡過一般:“璟霧哥哥。”
謝璟霧脊背猛地的一下繃直,轉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雲鼎發展勢頭一直很好,我爸爸生前對公司耗儘心血,近幾年,業績也穩定增長。”
有一縷頭髮絲,剛好黏在薑司音柔軟的唇上,她不經意間撩到耳後,牽動著柔軟的紅唇,也跟著動了下。
謝璟霧眼神濃稠晦暗,眼尾的那顆淚痣,在燈光照射下,顯得格外詭異蠱惑。
“璟霧哥哥不信的話,可以看看資料。”薑司音把檔案遞過去。
資料在謝璟霧手中被翻閱,薑司音鬆了口氣,可她並不敢掉以輕心,因為她也猜不透,眼前這男人是怎樣的想法。
她對他的瞭解,實在很有限,更摸不準他的行事作風。
不過有一點薑司音很清楚,謝璟霧是雲鼎最佳買主,畢竟,放眼整個京北,恐怕也冇幾個人敢和顧家對著乾。
錯過了這次機會,下位合適的買家,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她儘力遊說:“這些年,雲鼎一直堅持做研發,和你們嘉和的理念不謀而合,收購了雲鼎,對謝總隻有好處。”
謝璟霧終於抬眸,目光銳利:“怎麼不叫璟霧哥哥了?”
“……”薑司音愣了下,叫他“璟霧哥哥”,完全是因為謝璟霧和顧卿塵同齡。
在她還小的時候,也是追在顧卿塵身後,叫他“卿塵哥哥”的,不過提起這個,薑司音倒是想起來。
“聽說你和顧卿塵不對付,買了雲鼎,卸任他ceo的職位,你也冇興趣麼……”
何止是如此。
顧卿塵從畢業後,就進了雲鼎,一路穩紮穩打,剛坐穩總裁的位置。
他對雲鼎集團付出的心血,簡直比對自家公司,還要更上心些。
可正值春風得意之時,雲鼎卻賣給了他死對頭,顧卿塵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多年的心血,成了彆人的掌中之物。
那恐怕得慪死。
接著乾吧,他就是個打工的,人家隨時能換了他。
不乾了吧,那這些年的付出又算什麼?不都打了水漂嗎?
薑司音以為說出這話,會勾起謝璟霧的興趣,誰料,他臉上忽然冇了笑意,眸子也沉下來。
“想利用我,報複顧卿塵?”
薑司音一怔,連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小公主,算盤珠子都蹦我臉上了,把我當你們py的一環了?嗯?”
他忽然用拇指捏住她的下巴,親昵地在她唇上撫摸了兩下,“要不我也加入你們吧,你說好不好呢?”
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就連眼尾的那顆淚痣也變得詭異起來——
“……”
薑司音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可是…
謝璟霧大手忽然一揮,一把攥緊她的皓腕,將她柔軟的身體抵在牆上。
昏暗的房間裡,世界突然安靜,薑司音心跳好像也跟著停止。
驀地,謝璟霧貼上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住她後腦勺,把她往他懷裡帶。
他俯身惡劣的咬住她的唇,狠狠欺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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