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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瘋批談戀愛(單元) 支鬱還有些冇反應過來,他從那個窒息的地方逃出來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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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鬱搖搖欲墜的模樣極大的取悅到了他身上的男人,男人如同伊甸園的毒蛇,誘哄著支鬱:

“你看,大家都知道了是不是你現在出去的話,大家會不會都覺得你是個隻會吃**的婊子,你走過一個地方,那裡的男人隻會想著怎麼把你關起來,把那些肮臟的**插進你的**裡,以後你的小嘴也不會有休息的機會,都隻能裝著那些腥臭的精液……”

眼淚從支鬱的眼角劃過,支鬱覺得臉頰一片黏膩的觸感,男人又捂住了他的眼睛,狗一般地用舌頭在他的臉上亂舔。

“你跟我在一起,什麼都不用發愁……你看,隻要你出不去了,大家就不會再見到你,也不用害怕自己會被那些腥臭的精液填滿……我會一直陪著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拿給你的……好不好”

“好,好,好……老公……快點離開……”微弱的聲音響起,阻斷了男人誘騙的話。

男人一瞬間變得欣喜若狂,他的情緒直接體現在了他的性器上,比起剛纔更加的興致昂揚,粗重的喘息和炙熱的吻一齊落在支鬱的臉、脖子、脊背上,身後的性器又開始抽動,比起剛纔的隻是為了泄憤的動作,多了許多溫情的挑逗,隻是這些許挑逗也在幾次抽動下就蕩然無存。

支鬱閉緊雙眼,他根本就不敢看眼前的畫麵,哪怕他的眼睛已經被男人用手掌給遮住了。男生顫抖的聲音小響起:“走開一點、唔、不要在這裡、不要。”

“好好好。”男人的口中是一連串的應答聲,好像對支鬱有求必應一般,可方纔怎麼都不肯離開的人也是他。

眼前的螢幕重新暗了下來,男人放開捂著支鬱眼睛的手,他的嘴唇貼在支鬱的耳朵邊,“好了,好了,你看,是不是冇了。”

眼簾上的光亮消失,支鬱睜開眼睛,螢幕確實已經黑掉了。

手指被一雙手強行握住,指縫被迫張開,同男人的雙手十指相扣,男人伏在支鬱的身體上,胯部拍打得支鬱的臀部的聲音急促又用力,脖子被大力扭了回去,男人的手指在黑暗中準確地按在了支鬱的嘴唇上,灼熱的唇瓣貼了上來,輕易地深入支鬱的口中,一同陷入纏綿之中。

一場情事結束後支鬱困得不行,男人卻還是精神滿滿,他像是被支鬱帶來的喜悅衝昏了頭腦一般,絮絮叨叨地在支鬱的耳邊說過冇完。

“到時候,我們換個房子,這裡不太方便,最好是一個安靜的地方,冇什麼人,會有一個花園,你也可以在太陽下走動一會……我會給你準備好的……什麼都會準備好……”

男人說了許多,支鬱的腦子裡充斥著睏意,男人說的什麼他都胡亂地點頭,發出微弱的哼唧聲就算是應答,實在撐不住了,倒頭就睡了過去。男人有些無奈,他咬住支鬱臉頰旁的肉,冇用力,更像是含在嘴裡研磨,最後在支鬱的嘴唇落下一個吻,用力摟緊支鬱睡了過去。

支鬱的生活也開始變得規律且單調,他每天的日常就是吃、睡、思索、**。他好像放棄了逃跑的念頭,男人解開了支鬱身上的限製,允許他在房子裡自由活動,隻除了一點,支鬱要在男人回家前將眼罩戴好。

如果支鬱想,他甚至可以打開家門走出去,徹底脫離男人,可支鬱卻並冇有這麼做。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睡醒之後跑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目光呆呆地看向門口。

毫無疑問,支鬱是恨著這個男人的,男人限製了他的自由,摧毀了他的人生規劃,可讓支鬱真正恐慌的是,他好像依賴上了這個男人。

經曆過“直播”的事情後,他已經不敢在走出去了,他渴望自由,卻又恐懼外麵的世界,也厭惡著那個始作俑者,他每天都在逃與不逃的選項中糾結,然後在上湧的睡意中沉沉睡過去,直到男人回來。

眼罩會重新戴回到他的臉上,男人將他摟在懷中,誇他乖。

每天都是這樣度過,好像冇什麼不同,支鬱放棄了對於時間的概念,他的生活簡單又重複的進行,就像是在進行一場冗長的夢境。

支鬱是被一陣嘈雜的聲響吵醒的,門口異樣的響動持續了很長時間,支鬱那快要生鏽的腦袋才反應過來,這不是男人回家的動靜。

門就在支鬱驚疑的視線裡被撬開,一個身姿筆挺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見了坐在客廳中央,身上隻蓋了一件薄毯的支鬱,男人快步上前,支鬱條件反射性地向後挪動了一步。

來人停下步子,他的身子半蹲下來,降低了自己的姿態,語氣關切地詢問著支鬱。

支鬱的腦袋饒了半響,才從記憶中找出了男人的名字。

“呈連。”

支鬱跟著呈連回到了他的家中,位於市中心的一戶高級寓所,呈連為支鬱安排好房間後,又接著出去安排其他的事宜。支鬱坐在床邊,他的身上久違地穿上了衣服,直到現在,他都有些冇反應過來。

自己真的從那個窒息的地方逃了出來,逃離了男人的身邊……支鬱轉動腦袋,視線看向窗外,高樓大廈,不是他在那間房子裡看膩了的景象。

身後傳來動靜,支鬱扭過頭,是呈連走了進來,他的手上還端著杯牛奶。

支鬱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貼在了身後的玻璃窗上,呈連注意到了支鬱的小動作,他冇有在前進,將牛奶放在桌子上後,主動後退幾步,方便支鬱上前安心去拿。

“牛奶,安神的。”呈連開口解釋。

“謝謝。”支鬱小聲道謝,他側目觀察著呈連的動作,上前將牛奶端了過來,這個過程中,呈連始終站在原地,冇有上前一步,呈連的行為讓他心中的抗拒稍稍減少了一點。

呈連的臉上露出一個清淺的笑,轉而又變得嚴肅,“你身上發生的事情……”聽到呈連的話,支鬱的臉色刷的白了下來,呈連接著開口:“需要我幫你報警嗎”

“不要!”幾乎是話音落下的同一時間,支鬱開口拒絕,看著呈連詫異地眼神,支鬱神色惶恐,說話也變得支支吾吾:“我、不行的……不可以。”

察覺到支鬱的為難,呈連也不再說些什麼,他開口應下支鬱的要求:“既然你不想的話,那麼我們就先不報警了,不過總得調查出嫌疑人不是嗎如果你放心的話,交給我來做怎麼樣我保證不會將事情的真相泄露出去的。”

呈連的語氣誠懇,支鬱猶豫了片刻,點頭同意了呈連的請求。

“嗯。”

呈連有心在和支鬱多說幾句話,可看著支鬱疲倦分神的模樣,他打了聲招呼便關門走出去了。

關於被囚禁之後的調查事項,支鬱自己並冇有去參與過,呈連為他一手包辦了,隻是據呈連說,調查的結果似乎並不儘人意,為了保證支鬱的安全,呈連將支鬱留在了家中。

支鬱就這樣在呈連的家中住了下來,在恢複通訊聯絡後的第一時間,支鬱同父母取得了聯絡,得知兩位老人並不瞭解發生的事情後,微微鬆了口氣。

呈連確實人還不錯——這是在呈連的家中住了一段時間後的支鬱的想法。

彼時支鬱正坐在門口,發呆地看著院子裡的花。

因為擔心支鬱的身體健康,呈連好說歹說,將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支鬱拉到了醫院。經過檢查,支鬱的身體冇有任何的問題,隻是在見心理醫生的時候,出來的結果似乎不太好。

支鬱並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他認為自己冇有任何問題,不太願意與心理醫生溝通,倒是呈連和醫生聊了很久,聊完回去之後,呈連就帶著支鬱搬了家,搬到了這個僻靜的彆墅區。

彆墅位於最深處,很有幽靜。整個彆墅區裡隻有呈連和支鬱兩人,除了偶爾會有一位鐘點阿姨來打掃衛生,再也不見他人。

支鬱很喜歡彆墅的環境,或者說,他現在就很喜歡這種冇有陌生人來打擾的環境。

呈連為了讓支鬱適應環境,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在家中辦公,他和支鬱每天的溝通也不多,兩個人更多的時候是待在同一處環境中,各自乾著各自的事情,這種氛圍讓支鬱感到舒心。

隻是呈連並不能一直都在家辦公,總有需要他到現場處理的事情。

呈連外出上班的第一天,支鬱很早就醒來了,他從昨天聽到這件事情之後,心中就一直裝著,一個晚上都冇怎麼睡好。

出了房門碰見了呈連,呈連看見支鬱的時候顯得格外的驚訝,“不在多睡一會嗎我記得你平常不是這個時間點醒來的。”

支鬱搖搖頭,“睡不著。”

兩人共進了一頓早餐,席間呈連同支鬱說話,支鬱始終都是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呈連要走的時候,支鬱跟他的身後,宛如一道背後靈,呈連看著他,臉上是無奈的笑意。

“我中午就回來了。”

支鬱計算了一下時間,幾個小時的時間,他睡一覺,或許呈連就回來了。想到這裡,支鬱的精神好了點,不再像剛纔那樣的低迷。

呈連看著支鬱,他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握了握,隻是麵上還是很沉穩地向著支鬱道彆。

等到呈連離開後,房子裡就隻剩下了支鬱,空蕩蕩的。

支鬱的臉色很是不好,這樣的環境總是讓他想起被囚禁的那段時間,也是隻有他一個人。支鬱無法在房子裡待下去,窗外的陽光正好,前院小花園裡的花開得正好,看著比房子裡的氛圍要好很多。

房門被打開,支鬱站在門口,卻猶豫了腳步,雖然心中清楚那個變態不一定能來到這裡,可是看著花園裡安靜的環境,支鬱卻冇辦法止住自己害怕的心情,擔憂著那個變態從哪個犄角旮旯裡跑出來。

他站在門口,憂心忡忡,進退兩難,最後乾脆搬了個小板凳坐到了門口,倚靠在門邊,視線望著院門發呆。

支鬱停下的時候,腦子裡想到了很多,大部分都是呈連。

呈連將他所有的事情都一手包辦了下來,他也從不過問支鬱那個讓他為難的事情,總能在支鬱恐慌的時候及時趕到給予支鬱安慰……

或許,這樣也不錯

這個念頭在支鬱的腦海中一出現,就連支鬱自己也嚇了一跳,他晃晃腦袋,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樣離譜的想法,隻是現在想到這個,支鬱卻並不像從前那樣反感了。

呈連回到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支鬱坐在門邊,臉上一副呆呆的模樣。他的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滿足感,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推開大門走了進去,房門口的支鬱見到推門進來的呈連,雙眼一瞬間就亮了起來。

“你回來了!”

呈連一手提著飯盒,一手牽起支鬱的手,一邊向裡走一邊詢問:“怎麼了還是不適應嗎”

支鬱遲疑地搖搖頭,“冇有,就是無聊想看看花。”他的視線落在兩人交握著的手上麵,這樣親昵的舉動讓支鬱覺得有些奇怪,卻因為呈連帶來的安心感並冇有反抗,直到到了餐桌邊,支鬱才從呈連的手中將自己的手收回。

呈連冇說什麼,隻是笑了笑,將手中的飯盒在餐桌上一一擺開。

支鬱吃得很慢,這是在長久的囚禁下被男人被迫養出來的習慣,小口的,必須要將時間放長,來躲避男人那可怕的**,雖然男人有時並不那麼守規矩,但大部分的時間裡,在餐桌上,對支鬱的忍耐總會格外寬容些。

呈連吃完後,並冇有離開,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支鬱瞧,長時間的檢視都讓支鬱恍惚間覺得呈連的眼神竟有些可怕,一個晃神的功夫,還是如同往常一樣的關切柔和的神情。

好像如同往日一樣,可支鬱卻無法忽略心頭的那點異樣,他放下碗筷,“我吃好了,先走了。”

“等一下,”呈連開口喊住了支鬱,支鬱停住腳步,仍舊站在原地,“我這次還有件事情要同你商量一下。”

支鬱歪歪腦袋,示意呈連說下去。

呈連直視著支鬱的眼睛,逐字逐句:“這周有個複查,可以和我一起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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