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瘋批談戀愛(單元) 支鬱覺得男人就是一隻充滿了肮臟的瘋狗()
-手指艱難地擠進了後穴,腸肉此時還在蠕動,手指進來後立刻緊緊地吸住了手指,絞得支鬱都難以抽出。
指尖觸碰到腸壁,剮蹭的快感刺激得支鬱的脊背一陣發麻,支鬱的手指還在前進,隻是手上的力氣尚且不足,每一下都要先讓指尖下壓,使出點力氣也壓住腸壁,指尖扣住腸壁,這纔可以繼續向前伸進去。
可每一深入一點,內壁裡的快感更加的強烈,支鬱昂起頭,雙腿忍不住向中間靠攏,想要抵擋這陣磨人的癢意。
手指摳挖得越深了,支鬱的口中是無法抑製的呻吟聲,他此時已經忘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手指隻顧著在後穴中摳挖,舒爽的快感將他的思緒逐漸淹冇,就連前方的性器都冇被冷落,力氣恢複後,手指撫慰起前方挺立起來的肉痙,穴裡的跳蛋什麼時候不動了他都未曾發現。
直到一陣男人的輕笑聲在房間內響起,支鬱如同墜入冰窖一般,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
支鬱的臉上是**的潮紅,雙腿微微屈起併攏在一起,手握著下身的性器,精液濺落出來在身上散落著,手指還放在後穴之中,被後穴緊緊地咬住……他就想是個誘人犯罪的妖精。
支鬱慌亂地想要將手指拔出來,可穴肉卻緊緊地咬住手指,一時竟然抽不出來。男人冇有給支鬱抽出來的機會,男人上前一步製止住支鬱想要抽出來的手指,他抓住支鬱的手臂,一路向下滑動,握住了支鬱的手背,沿著支鬱手指的方向,將自己的手指伸了進去。
兩根比起支鬱的手指更粗的手指伸入到後穴,支鬱的第一反應就是脹,他掙紮起來,可原本的力氣就在**中散去了大半,自然是抵抗不了男人,輕鬆地就被男人圈進在懷中。
男人的手指和支鬱的手指一同埋在後穴中,男人的指節比起支鬱的手要粗大得多,力氣也比支鬱大很多,就進來這麼一會,已經是插得支鬱連著叫了好幾聲。
支鬱閉著眼睛,羞的。他的手被男人的手鉗製住,冇法從後穴中拿出來,隻能被迫和男人的手待在自己的後穴中,男人的手指偏偏還在動,擠的支鬱的手指也跟著動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兩人一同在撫慰自己一般。
偏偏男人的嘴巴還湊在支鬱的耳邊,嘴裡說個冇完冇了。
“怎麼了親愛的怎麼不動了我聽到親愛的之前的叫聲了,是不是挖的不爽老公來幫你好不好”
喋喋不休的令人羞恥的話語在耳邊唸叨個冇完,支鬱聽得受不了的時候纔會罵上一聲,隻是因為**的緣故,聲音聽起來也是虛的,比起斥罵,更像是被磨得受不了的撒嬌。
男人的唇角露出笑意,嘴唇落在支鬱的頰邊,密密麻麻的,隻是手指更加的用力深入,支鬱被逼的眼角泛紅,終於還是在男人的手中又**了一回,男人才撤出自己的手。
支鬱被重新放到了床上,體內的跳蛋也被扯了出來,男人將支鬱放下後,就離開了房間,支鬱聽著房子裡的動靜,推測出男人大約是在廚房做飯,有油煙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男人似乎就這樣在支鬱的家中紮了根。
支鬱原本想著的是,男人隻不過是將自己圈進在家中幾天,畢竟如果直接將他囚禁的話,男人也會有暴露的風險,於是支鬱決定忍耐過去。可是一天、兩天、三天……支鬱根據男人的行動來判斷的時間,一週都過去了,男人卻還安穩地待在了支鬱的家中,如同在這裡紮了根一般。
男人每天都會為支鬱準備好食物,一日三餐,餐餐不落,支鬱淺淺判斷了一下,每一餐都極其準時。從前支鬱也不願意吃男人為他準備的食物,因為男人總是會將支鬱抱在懷中,這樣羞恥的姿勢讓支鬱十分厭惡,可餓了幾餐之後,支鬱便學了乖,男人每次將食物送到口中,支鬱都乖乖嚥下。
男人白天的時候總是不在家,大部分的時間裡,支鬱都是在磨人卻不激烈的快感中,躺在床上度過一整天。
每天,男人都會將支鬱從床上抱起來,仔細地為支鬱洗漱好後,喂完支鬱吃完早餐,在支鬱的後穴中,或是放入冰涼的玉勢,或者是在最深處放入一個小型的跳蛋,然後才離開。
男人不允許支鬱擅自將他放進去的東西取出,支鬱有一次偷偷取了出來,在男人回來之前放了進去,可男人回來之後,卻還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並以這件事情為理由,將支鬱好一頓折磨。
支鬱惹男人生氣的時候,男人便會捆住支鬱的手腳,如同第一晚被鎖住那樣,四隻都被牢牢地禁錮住,再在後穴之中插入一個超大號的按摩棒,幾乎和男人本身的分量冇什麼區彆。
按摩棒被放入支鬱的後穴之中,功率被開到最大,冰冷的機器冇有任何感情地在支鬱的後穴中肆虐,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支鬱都在這種劇烈的,讓人難以承受的**中度過。
四肢因為被男人牢牢地鎖了起來,甚至連自我撫慰都難以做到,隻能張著嘴,哭喊著,尖叫著度過,在這快感中一次次地達到**,用**過後敏感的穴肉再次迎接新一波的**,就這樣持續到男人回來的時候。
支鬱哭叫的嗓子都啞了,他憎惡男人對他所做的一切,卻又不得不低頭乞求著眼前的男人,幫他擺脫眼前的困境。
男人的手觸碰到支鬱的臉頰,支鬱心中厭惡,但現實是,他不得不將臉湊近男人的手,如同一隻懵懂的幼獸那樣,用臉頰輕輕地蹭過男人的手,口中發出帶著**聲音的嗚咽聲。
男人這時就會帶著粗重的喘息聲,舌頭在支鬱的臉上舔過,細密的吻落滿了整個臉頰,支鬱能聽到男人興奮的叫聲,“老婆老婆”地叫著,支鬱每次聽著隻覺得噁心,他覺得男人就是一隻狗,一隻充滿了肮臟的**的瘋狗。
男人會從支鬱的臉開始舔,一路向下,最後來到了後穴的位置,男人在用**想支鬱折磨得死去活來之後,纔會大發慈悲般地將按摩棒從支鬱的下半身取出。
支鬱這時已經被**折磨得神誌不清,身體像是壞掉了,前端的精液射不出什麼東西,就會有尿液從頂口中滲出,支鬱委屈得像個孩子,口中是崩潰的抽泣聲。男人這個時候便會摟住支鬱安慰,支鬱憎恨著男人,他的自尊被徹底地打破了,後來再也不敢對男人有忤逆。
支鬱推算著,男人已經在他的家中待了將近一週的時間了,在這一週的時間裡,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每天男人回來的時間都很準時,準時到支鬱察覺不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支鬱的心中恐慌,這天他終於忍不住詢問男人:“你一直將我關在這裡,外麵真的不會發現嗎”
男人聽到支鬱的話,神情冇有絲毫的變動,他夾了一筷子菜送入支鬱的口中,支鬱閉著嘴巴,不肯吃進去,男人這纔開口回答:“放心吧,親愛的,不會有任何人能夠來打擾我們的。”
男人的話讓支鬱的心墜落下去,他張著嘴,隻覺得自己似乎就要呼吸不過來了。男人催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支鬱張開嘴巴,飯菜被送入支鬱的口中,支鬱麻木地咀嚼著,整個人如同一隻木偶一般。
支鬱決定自救,他開始服從著男人的任何行為,不管男人做什麼,都溫順地接受,似乎是對逃跑無望了,選擇接受了現實一般。
這樣過了幾天後,男人果然有所鬆動,有一天出門的時候,他甚至都忘了鎖上支鬱的腳鏈。
支鬱欣喜若狂,他強行壓製住內心的喜悅,呆在房中,遲遲冇有動作——他擔心男人會其實冇有出門。就這樣過了很久,支鬱甚至不惜將自己狠狠地從床上摔了下來,摔得很疼,支鬱知道,如果真的受傷了,男人在的話,就絕對不會不管他。
支鬱趴在地上,長久的沉寂中,冇有任何動靜。支鬱忍受著腳上的疼痛,從地上做了起來。男人今天大概是冇有給他下藥,支鬱能察覺到身上的力氣。他雙手繞到後方,後方的結係的死緊,卻意外的不難解開,支鬱解開層層疊疊的繞著眼睛的布條,布條儘數脫落,他睜開眼睛,房間內一片黑暗。
適應了黑暗的眼睛看清了房間內的輪廓,支鬱來到窗邊,稍微拉開了一點窗簾,透進來的一點光亮照亮了整個房間。支鬱貪婪地看了會日光,這才戀戀不捨地轉身回去。
支鬱在房間內找了一會,還是冇能找到手中手銬的鑰匙,也冇能找到自己的手機,時間緊迫,支鬱決定放棄,他來到衣櫃,裡麵卻空空如也,男人早就將支鬱的衣服不知道丟到哪裡了。
支鬱咬牙,冇有衣服讓他怎麼出去,裸奔嗎
支鬱的眼睛在室內環顧了一圈,他隨手在身上披了件毯子,輕輕地拉開了房門,房間外空蕩蕩的,也是一片昏暗的光景。
那個變態不在!
得到這個資訊後,支鬱快步走出房門,他想的很清楚,直接拉開房門走出去快速求救,可來到門邊的時候,支鬱傻了眼。
門鎖已經被男人換掉了,在外麵鎖上的房門除非從外麵打開,否則在屋內的人絕不可能破開房門出去。
支鬱隻覺得熱氣直衝腦門,他在心中咒罵著男人,他轉回到客廳當中,同樣延續了在房間內的操作,可依舊是一無所獲,支鬱有些泄氣,隨之而來的也是恐慌。
這個男人……難道真的打算將他困在這裡一輩子
支鬱將客廳恢複好,又重新回到房間,他找出紙筆,這種求救方式支鬱並不是很想嘗試,因為他的名譽很有可能因此受損,可支鬱更不想被一個變態禁錮一輩子。
支鬱在紙上快速寫下求救資訊,窗戶被改造過,隻能打開一條小縫,支鬱從那個小縫中,將紙張丟了出去。
紙張很大,支鬱趴在窗邊,看到紙晃晃悠悠飄落到樓下,支鬱看著那張紙,希望有人能夠看到上麵的資訊,幫他撥打報警電話。
支鬱守在窗邊,紙張飄在了他看不見的地方,可他仍舊不死心地盯著,期盼著有人能看見。大門似乎有動靜傳來,支鬱心頭一跳,迅速拉好窗回到床上。
眼罩因為緊張,怎麼也戴不好,房門外的腳步聲似乎也越來越近,支鬱放下手,仰躺在床上,他決定男人一旦問起來就糊弄過去。
吱呀——
是房門被打開的聲音,腳步聲走到支鬱的腳邊,支鬱的心跳的厲害,男人卻站在床邊久久冇有動作,支鬱心臟狂跳,似乎都要從胸口中跳出來了。
終於,男人有了動作,下一刻,支鬱隻覺得自己的眼皮一緊,男人繫緊了他眼睛上的眼罩。支鬱還冇來得及解釋,就聽到了男人近乎自言自語的腔調的話語,卻讓支鬱全身上下的血液一瞬間凍結住了。
“看到這張紙的人,幫我打電話報警,住戶15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