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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兇殘暴君之後 ms150?.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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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50陰謀。

“為何?”春水問,滿臉不解,“雖然男子懷孕確實是有些奇怪,但但說到底,這也是上天的恩賜呀?”

既然都已經攤牌了,那慕時也沒有必要繼續隱瞞了。

他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春水聽,包括他與屠北戰是如何相愛的這些事情,都說給了春水聽。

他用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去講述他與屠北戰的事情,到最後,給自己講的都忍不住低頭落淚。

春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一對兒水靈靈的眼此刻也紅紅的,裡麵儘是水霧。

“這也太慘了吧,怎麼會有這麼慘的故事”

“將軍,”春水向著慕時的方向湊了湊,拿起手帕給他擦去淚水,“將軍彆哭了我相信戰兒會明白將軍的苦心的”

“春水”慕時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你說,萬一他不理解我,會不會向以前一樣恨我?”

“那時,我該怎麼麵對他啊”

兩人就這麼抱頭痛哭,你一句我一句地說,直至天亮。

——

“你集兵乾什麼?”

歸邪挑眉。

“打西明。”依舊在批閱奏摺的屠北戰頭也不擡。

“打西明?!”歸邪一聽屠北戰這麼說,眼睛瞬間就瞪大了。

他看著一臉冷漠的屠北戰,抽抽嘴角,“我說屠北戰,你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

“西明地勢較高,旁邊有是一條大河,城門前還有地刺存在,這些你都考慮了嗎?”

“我是北冥的國君,我在做什麼,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屠北戰依舊頭也不擡地批閱奏摺,末了,又補上一句。

“用不著你操心,你管好言柔吧。”

最後一本奏摺被他批閱完。

他將奏摺合上,規規整整地擺在一邊兒。

禦筆放回筆架上,起身,開始整理自己的著裝。

今日他所著,是一件墨綠底大袖四爪蟒袍。

腳踏皂底靴,身著攝政王袍,看起來氣宇軒昂。

這是極正規的攝政王朝服裝束,也隻有屠北戰一個人有。

他曾經說過,這種東西就是穿給傻子看的,正常人都隻相信你是否有那個實力,根本不在乎你穿著的是什麼。

如今,他身著這件衣服,有些諷刺。

但歸邪也理解。

許多東西,在慕時離開之後,都悄然地開始變化了。

他如今這個樣子,也隻是在強迫自己變回從前的那個國君罷了。

不去想,不去念,不去愛。

烏發如墨,棱角鋒利,墨發之下的眉眼,光輝燦爛如天神。

不知不覺中,他又成了從前那個暴戾的君王。

就好像,慕時從他的生活中徹底消失了一般,就好像,他已經失憶了一般,什麼都想不起來。

歸邪心底徒然升起一股怒火。

他看著冷漠地活動自己手腕的屠北戰,額頭青筋暴起。

“又是這句話?屠北戰,你沒完了?”

歸邪實在是不喜歡聽到類似‘不用你管’的這種字眼。

他管的事情還少嗎?

“什麼我沒完了?”屠北戰微微擡眼瞥了一眼歸邪,“我隻是說這種事情不用你來管罷了,我是一個國君,下的每一步棋我都比你更清楚。因為我瞭解國情,瞭解所有。”

“所以我才說,這件事情我自己來處理就夠了,不用你來幫忙,等我頂不住的時候,你再幫我善後。”

“畢竟,沒有人在處理爛攤子這件事情上比你還專業。”

說罷,走到歸邪身前,擡起手拍了拍歸邪的肩膀,鄭重其事,“這階段你也辛苦了,休息休息吧,謝了。”

說罷,便昂首闊步地衝著外麵走去。

“喂。”眼睜睜地看著屠北戰不明所以地離開,歸邪微微眯起了眼。

“你真的就這麼放棄慕時了?還是說你這次攻打西明,就是為了慕時?”

他還是將心中所想問出了口。

身著墨綠色衣袍的男人並沒有回頭。

他站在原地,隻留一個背影於歸邪的視線中,讓人不知其心中所想。

半晌,他輕輕歎了口氣,聽起來有種強迫自己解脫的意思。

“慕時?”

“我不認識。”

“那你攻打西明做什麼?”關堯微微眯起了眼,刨根問底,“還不是因為不甘心,因為想要去救他?因為心裡還有他?”

“屠北戰,如今,你都因為慕時要攻打北冥了,還至於如此大費周章地欺騙自己嗎?你就不能麵對自己的本心?”

“你的話太多了。”屠北戰垂眼,並沒有像平時那樣氣急敗壞地反駁,隻是有氣無力地說了句。

這話一落,又是這種語氣,歸邪一下子邊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得到答案的歸邪輕輕一笑,走向前去,拍動屠北戰的肩膀。

“喂,我再重複一遍,攻打西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真的要突然進攻?還是說,你早就有對策了?”

“哦?你在質疑我?”屠北戰側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歸邪。

“我怎麼敢質疑北冥攝政王啊,”歸邪皺著眉頭,表情略顯誇張,“我隻不過是出於軍師的角度,為攝政王出謀劃策而已。”

“區區一個後起的西明,我屠北戰還不至於放在眼裡。”屠北戰眯了眯眼。

“再者就是,你可不見得是個好的軍師。”屠北戰冷嘲熱諷,但唇角卻輕輕上揚。

歸邪勾勾嘴角,“等我。”

“等你作何?”

“等我換衣服,這麼大個事兒,沒有我這個大將軍怎麼行啊。”

——

北冥冷宮內。

“你說什麼?慕時那個賤人不僅在西明沒死,還活的如魚得水?”

玉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霎時間便泛起紅色。

但尤舞並沒有覺得疼。

怒火已經將她的痛感燃燒殆儘。

“是的,主人,據我觀察,那個名為慕時的人在九的母國活的很好,並且,他好像還還懷孕了。”暗衛九用他彆扭的普通話與尤舞交談。

“懷孕?”尤舞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事情了,但還是有些驚訝。

輕輕一哼,摸摸下巴,“有意思,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竟是又懷孕了,果然是下賤貨色。”

“打聽明白他的孩子是誰的了嗎?”

尤舞側過麵龐,問。

“是北冥攝政王的。”

“啊那有點慢辦哦。”尤舞點點頭,走向一旁的箱子,開啟。

直接拿出一塊金子塞給暗衛,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目的,“去給我收買一個能給慕時送藥的丫鬟。”

這次,暗衛就並沒有直接去進行任務,相反,他皺皺眉頭,愣在原地,“這”

“怎麼,嫌少?”尤舞抱臂,微微眯起一對兒狐媚子眼,“你們西明人的胃口還真是不小。”

“對不起,主人。”九鞠躬,“隻是因為所有在慕時身旁工作的人都是北平王精心挑選的,一般除了死衛便是北平王的得意之才,幾乎根本沒有辦法去用金子收買,相反,如果處理不當,還會遭到反噬。”

末了,他又補上一句。

“彆說是一塊金子,就是十塊,可能也”

“行了行了!彆說了,煩死了!要金子就說要金子,哪兒來那麼多廢話!”尤舞直接擡手打算九,又拿了一袋金子直接扔給九,好聲沒好氣,“金子給你了,但你的事可要辦成。”

“我可是一直都相信你的,這次,你也千萬彆讓我失望,這件事情,隻準成功,不準失敗。”

“另外,收買成功後,不要直接動手,等我命令。”

她叮囑。

“為什麼?”暗衛不解。

“因為,我們要等待最佳時機,”尤舞輕輕一笑,眼中儘是算計的光芒,“最近,冥王不是要照量著去攻打西明嗎?不用想,肯定是為了慕時那個賤人。”

前半句還說的柔情蜜意的,到了後麵兒,尤舞竟是緊緊地皺著鼻子,手也握緊了手帕,恨不得把慕時當成手中的手帕,直接把他撕碎。

“可是,主人,這與我們按兵不動又有什麼關係呢?”單字名為‘九’的暗衛不解。

“你想啊,北冥的國力乃至兵力都是要比現在的西明強的,哪怕西明易守難攻,但在人海戰術下,也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經不起任何消耗戰。”

“當你們的北平王節節敗退以後,他定會氣急敗壞。”

“冥王的軟肋呢?是慕時,如果這個時候,我們讓收買的那個人給慕時下打胎藥結果會怎麼樣?你說,冥王會不會以為是那北平王因為氣急敗壞而打掉的?所以,他就會失去理智,而那一直都在暗戀慕時的北平王,也會因為這個氣急敗壞,龍爭虎鬥之下,不就是我們來坐收漁翁之利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自己的計策,她便忍不住大笑起來。

九從小便是以暗衛的身份長大的,每天過的都是刀尖舔血的生活。

而暗衛的任務,便是聽從主人,完成他們的命令。

他從來沒接觸過女人,也從來沒想過,眼前這個女人的心思竟然這麼可怕。

他愣了愣,不知該如何言語。

“哦對了,”尤舞笑夠了,霎時間轉變為我見猶憐的模樣,“九,你不會因為我總是凶你,而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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