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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兇殘暴君之後 ms192?.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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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92生氣。

“你乾什麼!!!”

一直到北冥,屠北戰都沒有放開慕時,任憑慕時怎麼掙紮,都不肯放手。

慕時掙紮的頭發都散亂了,麵色通紅,從最開始的好說好商量到現在的暴怒。

但就這樣,屠北戰也依舊說什麼不肯停下,就像是聽不見,就像是鐵了心一般。

慕時的力氣太小了,現在的身體素質又差,哪怕是這麼掙紮,在屠北戰絕對禁錮之下,也無法掙脫一分一毫。

終於保持這種誰也不讓誰的勢頭到了北冥。

兩人的關係就因為這件不明不白的事情瞬間水深火熱起來。

終於,進了慕時的房間,屠北戰有力的臂膀終於鬆懈了幾分。

慕時越想越氣,一點兒麵子都不給屠北戰,直接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屠北戰的手,直接下到地麵。

屠北戰不捨得讓慕時磕碰,便遷就著他將他半放在地上,而後抿唇不語,微微低著頭,垂著眼眸,等待慕時發落。

餘光瞥見慕時氣得紅紅的麵龐,屠北戰擡起手,想要拽住慕時的手臂撒撒嬌,求個繞,結果卻被慕時惡狠狠地一把打掉。

慕時冷冷地看著屠北戰,覺得有點委屈,“你乾什麼!!!彆碰我!!!”

這一路,慕時都在不住地掙紮。

他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為什麼屠北戰就不由分說地將他抱走,路上還一句話不說?!

本來,慕時開始是好聲好氣說的,問的,結果他發現,不管他怎麼問,屠北戰都不會說一句話,就好像

有什麼心事在困擾他一樣,又好像屠北戰做了什麼事情,或者有什麼秘密隱藏了起來。

慕時不理解。

有什麼事情直說不可以嗎?為什麼一定要沉默?在相愛的人眼裡,沉默不就是摧毀兩個人隻見的橋梁得嗎?

屠北戰也很給力,不管怎麼樣就是不說話,隻是靜靜地抿著唇,目不轉睛地看著慕時,就好像有苦難言一般。

他的眸子中包含著幾絲隱忍與虧欠,但最終,還是如同平靜下來的水麵一樣,消失不見。

他的手因為慕時這一路的掙紮印上了幾道傷痕,在舊傷的襯托下看起來有點可憐。

他抿抿唇,最終,還是一聲不吭地麵對慕時。

慕時看著霜打茄子般的屠北戰,有點兒不忍心繼續下去。

但現在的慕時火氣實在是太大了,一時間憋的有點兒難受。

他攥緊拳頭,而後,又鬆開。

強迫自己用溫柔的聲線對待屠北戰,慕時抿唇。

“戰兒你告訴我,你你是不是隱瞞了我什麼事情?”

他直直地看向屠北戰,就像是想通過屠北戰的雙眸看進他的內心世界一般。

屠北戰依舊沉默不語。

他走到桌子前,嘗了嘗剛上來的菜品,點點頭。

“阿昭,這個菜挺好吃的,咱們走了也很久了,吃一口吧?”

聽見屠北戰推脫,慕時本來壓下去的情緒再度反噬。

他總覺得這次的西明不太對勁,就好像整個西明突然失去了脊梁骨一樣。

西明的空氣中彌漫著民不聊生的味道,但西明的子民們卻沒有人垂頭喪氣,看起來每個人的情緒好像正常一樣。

西明的士兵一個個都在街上過街老鼠般的亂竄,一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你樹倒猢猻散的落魄樣子。

本來慕時看到這些是沒怎麼當回事兒的,但接下來,那看守歸邪的獄卒狀態又不太對勁,說出的話也好像跟屠北戰有仇一樣,這就讓慕時更加疑惑了。

最有疑點的,還是明珂。

明珂喜歡關堯,深深地愛著關堯,這是不止西明人民皆知的一件事情。

關堯的心裡沒有明珂,這也是大多數人、包括西明王都知道的事情。

關堯是被他們的郡主撿回來的,隻舉辦了一場確定名義的‘大婚’,而後頂著郡主和駙馬的名義各自生活。

兩人隻有泛泛之交,從未前進一步。

哪怕人民再不滿,但看到關堯的表現以後,便都默默地閉上了嘴,開始嘗試接受他們的駙馬並不愛郡主這個事實。

畢竟,他們的郡主都沒說話呢,哪兒輪得到他們對主掌國家大權的駙馬指手畫腳?

漸漸地,人們都開始習慣關堯的存在,到最後,對關堯的依賴程度日漸上升,最後的最後,甚至都已經無法離開了。

關堯將西明管理的蒸蒸日上,不過大半年,西明便與北冥並稱‘兩大國’這個名號可。

關堯便將渾身解數都用了出來,可以說是將西明看成了自己的國家一般精心照顧。

就這樣的關堯,真的會放任自己的國家變得如此烏煙瘴氣?

再者說,明珂一直都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形象,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難不倒她一樣,但為什麼不過短短幾天,她卻突然變成這幅失魂落魄的模樣?

並且,她的身上還穿著火紅色的嫁衣,這又是為何?

她的身邊,不是關堯了嗎?還是說

關堯已經走了?離開明珂,自己獨自一個人離開了?

這倒是有可能。

就是因為這樣,他纔想問問好像知道什麼的屠北戰。

還沒等開口,屠北戰便一聲不吭地衝著明珂行禮,而後抱著他就直接離開了,隻留下慕時一個人雲裡霧裡。

而且,在回去的路上,無論慕時怎麼問怎麼掙紮怎麼衝屠北戰發火,屠北戰也依舊一聲不吭,一反往常。

如今,他再度詢問屠北戰,屠北戰卻在轉移話題,避而不談,就好像關堯是個禁忌一般。

難道這不是心裡有事情的表現嗎?

慕時是對關堯沒那種意思,但關堯畢竟也是慕時一手帶大的,說沒有正常的感情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些,慕時就更加心煩意亂了。

他走到屠北戰麵前,打算在問一下。

雙手支著桌子,直直地看著屠北戰,“你到底在瞞著我什麼事情!?難道現在,我們兩個之間也要因為這些事情而有隔閡嗎?”

麵對慕時的逼問,屠北戰垂眼,最終,還是選擇正麵回答問題。

“真的沒什麼,阿昭,你怎麼就不信我?我今天隻是心情不好而已。”

“我很久都沒看到歸邪了,今天去尋找他的時候,看到他一臉急切地好像要去乾什麼一樣,心裡著急,結果那侍衛卻又做出那副態度,我自然會心煩,所以才產生比較大的情緒波動而已。”

“再加上那天牢中的所有人都在看我的阿昭,這我當然是不樂意的,但是在西明的地盤上我又不能怎麼樣,隻能生悶氣,一時間心煩意亂,佔有慾作祟,負麵情緒太多,所以便一聲不吭地直接抱著阿昭離開了。”

“阿昭,我真的不喜歡西明那個地方,阿昭以後能不能不要去了?我們兩個,都不去了,好不好。”

屠北戰一番解釋聽起來十分漂亮,並且,也沒有任何漏洞。

但冷靜下來仔細地想一想就知道,他說的這些話,跟慕時問的問題毫無任何關係,最多最多,隻能擦個邊角。

慕時聰慧,自然也想到了這點。

他看著心不在焉的屠北戰,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對明珂行那樣的禮數!”

慕時質問。

屠北戰撓撓頭,也顯得有點兒煩躁。

他繼續解釋。

“阿昭,那隻不過是個普通的禮節罷了啊?因為當初我與關堯在山穀中的時候,是關堯給了我藥,所以我才活下來的!我見到明珂,便對她說了這件事情,而後行了個禮,讓她轉達給不知道去哪裡靜心了的關堯啊?阿昭,難道這還算是事情嗎?這還能成為我們吵架的理由嗎?”

依舊是一番滴水不漏的話,但錯就錯在,慕時還是知道屠北戰行的這個禮節是怎麼回事。

他看著屠北戰,平生第一次覺得空氣如此沉悶。

“屠北戰,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明珂行的禮節是什麼意思!那代表的是會遵從被行禮人的命令!那代表的是一個北冥人的無條件服從!”

末了,又補上一句。

“屠北戰,我們現在已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嗎?!還是說,我已經不配去知道你心裡的事情了?!”

話音落下,屠北戰又不說話了。

慕時一看屠北戰這幅模樣,更生氣了。

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控製住自己的理智。

他又不能衝著屠北戰發脾氣!

想到這點,便直接衝著自己的床走去。

上了床,他讓自己背對著屠北戰,而後蜷縮起來,拿被子將自己整個人蓋住,一副生悶氣的模樣。

“你走吧,我不想跟你說話,也不想聽到你說話。”

他心煩意亂。

其實,慕時自己都不知道,他如此心煩意亂,不全都是因為西明的奇怪之處,還有一部分是因為他覺得屠北戰沒有與他坦誠相待,所以才生氣成這副模樣。

慕時下了逐客令,但卻並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過了一會兒,他聽見屠北戰的腳步聲漸漸離近。

腳步聲來到了床邊以後,他感覺屠北戰坐了下來,而後重重地歎了口氣。

“阿昭彆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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