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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兇殘暴君之後 ms21?.慕時,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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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21慕時,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

“呃”

微張著唇,再度襲來的一陣陣刺痛令慕時痛不欲生。

但這次,回憶的大門卻沒有為他開啟。

他想擡起脫了臼的右手想要捂住如針紮般刺痛的頭顱,卻被身上的男人粗暴地放在頭頂,動彈不得。

心底突然滋生出一種恨意。

他真的好無力,好無力啊。

方纔那個男人一直都在保護他吧。

但為什麼,他卻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呢?

慕時自己也不知道,他之所以忘記了關堯,是因為無法接受關堯屈服在眾多下屬身下的痛苦。

在重要的人經曆痛苦的事情時,如果有機會,人就會選擇性忘記這些事情。

可能這樣,這些事情在他心裡,就不會發生了,那個重要的人就沒有經曆這些苦楚了。

說白了,就是沒有辦法接受事實罷了。

悲痛和抑鬱,酸楚和隱忍,壓在慕時的心口大半年的這些東西,此時彷彿萬裡黃河的堤壩驟然塌陷,無法遏製的悲哀迅速吞沒了他整個人,讓他的手和身體都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

所有的委屈與憤怒一股腦兒地湧上心頭,他不住動作,眼含淚水,眉頭卻倔強地緊緊皺在一起。

“放開我——”

滿麵倔強地看著屠北戰,直至那人兒的呼吸噴灑在禁地,灼熱的視線凝視著屈辱的那處時,黑瞳中浮現出無法言喻的悲涼哀淒。

“不要”

見到好奇已久的那處,屠北戰先是愣了愣,而後忍不住譏諷,“嗬還真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真是惡心!”

話音落下,慕時隻覺得自己的心一沉再沉,如沉溺在深海中一般,絕望而又恐懼。

每一寸肌膚都被狠狠地噬咬,從嘴唇到下巴,到頸、到肩、到胸前,無一倖免。

屠北戰的力道大得就好像要把他的皮肉一塊一塊地撕扯下來,吞吃下腹。

纏繞在腹部處的紗布再次被滲出的鮮血悄然浸透,綻放出一朵血紅色的曼珠沙華。

“不要”

“不要碰我”

如案板上的鯰魚,慕時頂著疼痛做著最後的抵抗。

“本王肯垂憐你,是你的榮幸,彆不識好歹!再說了,你伺候了這麼多男人,也不差本王一個!”

直至雙手細腕被緊緊地掐在一起舉過頭頂,直至身上的衣物早已褪儘,直至屠北戰的灼熱已經抵上那處,慕時這才放棄了掙紮。

方纔一番作為,無異於螳臂擋車。

眼角緩緩流出一滴眼淚,薄唇中擠出幾聲破碎的嗚咽,他眸光暗了暗,啞著聲音。

“屠北戰”

“彆讓我恨你。”

破碎的聲線自沙啞的嗓中勉強囫圇擠出。

那一刻,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但那回憶卻如同煙火般轉瞬即逝。

大概是因為過渡逼迫,才會逼得大腦頂著受傷的風險強行回憶起幾分從前。

由於舌頭受傷,慕時說的十分模糊不清,但那聲音在屠北戰聽來卻是被放大幾倍似得,每個字都聽的一清二楚。

區區五個字,卻讓在慕時身上施暴的暴君停了手,半晌都沒有動作。

空氣突然凝滯下來,猶如冰涼沉重的液體,於虛空中緩緩流過靜寂的大殿。

如同手腕被束縛,屠北戰顫抖的手一動不動。

他直直地望著慕時一臉視死如歸的麵龐,半晌,顫抖的唇輕啟,紅著眼眶,“你說什麼?”

“彆讓我恨你。”

胸膛不住起伏,慕時撇過頭,閉上了眼,羽睫不住顫抖,再次重複。

一句話如巨石砸向平靜的水麵上,霎時間掀起驚濤駭浪。

“你剛才說你恨我?”

大手緊緊扣在慕時單薄的肩上,猶如看不見慕時因為吃痛而皺起的麵龐,屠北戰目光灼灼,再次重複,“慕時,你說你恨我?!”

慕時依舊側著頭,一臉視死如歸。

他的沉默令屠北戰心底一壓再壓的憤怒如火山噴發般徹底爆發。

陰戾的殺機迸濺,屠北戰血紅的眼中竟是從不曾見過的、似是隱忍到極限的暴怒。

他的眼中有熊熊怒火,暴戾黑眸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凶光,恨不能將其撕碎殺死。

“你恨我?!慕時,你有什麼資格恨我!!!”

“你屠我屠氏滿門,又讓他們唯一存活的子嗣像條狗一樣對你搖頭擺尾、卑微乞憐!最後,所有人卻告訴他,他的師傅是個人儘可夫的怪物!而他卻依舊被蒙在鼓裡傻乎乎地獻殷獻勤獻了整整十幾年!!!”

“慕時,我被你耍了這麼久!被你欺騙了這麼久!被你掌控了這麼久!如今,你卻說你恨我?!你有什麼資格恨我!!!”

大手轉手拽住慕時一頭黑發,如當初地牢般那樣,毫不留情地將其扔了出去!

單薄的背與堅硬的牆狠狠地碰撞在一起,未等刺痛徹底遊走全身,隻覺得脖頸一緊,竟是又被屠北戰掐著脖子拽了回去。

“咳”

慕時輕咳一聲,反應卻不如當初那般強烈,大概是早已疼的沒有了力氣。

血紅的眸子中遊動著不可置信的憤怒與幾分遊走的祈求,屠北戰一遍一遍地質問,聲音中帶著星星點點不易察覺的哭腔,“為什麼!為什麼彆人可以對你做的的事情,到我屠北戰這裡卻偏偏如此!!!我屠北戰跟了你十幾年,為什麼還不如那些與你剛剛見麵的地痞流氓!”

近乎瘋狂地嘶喊,嗓子似乎在這一刻嘶啞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連本王的太醫都能下得去手!你這樣的賤貨,是不是離開男人一刻都不行!!!”

說罷,將慕時扔垃圾似得一把扔在軟被上。

屠北戰眼中的血色一點一點的崩裂開來,很快雙目通紅,像一匹絕望的困獸,忽然仰頭猛然長長嘶吼一聲,痛不可抑。

“慕時,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說你恨我那你倒是告訴我,我到底要以何等姿態來麵對你!!!”

他一遍一遍地重複,企圖得到一個滿意的回答。

慕時瑟縮著身子,將自己努力縮成一團兒,不住顫抖。

幾道紅白相間的條印蟄伏在雪白的脖頸上,配上慕時瘦弱的身軀,顯得有些可怖,好像下一秒就要要了他的命。

慕時能感覺到,他與他的關係非同小可,他與他的過去也並非說的這麼簡單。

但他千想萬想,除了方纔那幾個沒有得手的獵人之外,竟是想不起來他與人交歡的場麵。

他張開嘴,“我沒有與其他人行歡——”

話音落下,清脆的巴掌聲隨即響徹殿內。

右邊的麵頰立刻紅腫起來,落上紅白相間的駭人印記,與那雪白脖頸上的相互映襯。

一滴鮮血自側著麵龐的慕時嘴角流出。

“哈哈哈”

屠北戰的雙目赤紅,神色瘋狂,彷彿所有的理智即將灰飛煙滅。

他一把掰過慕時由於巴掌而側過去的麵龐,惡狠狠地,“慕時,你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不覺得可笑嗎?直到現在,直到真相已經擺在我麵前,你也還在欺騙我!!!”

“十年,整整十年!!!這十年,你對我都沒有一句真話!如若你真的沒有與他們交歡,身上怎麼可能會出現那麼多曖昧的印記!如若你真的像你說的那般冰清玉潔,為什麼我每次看見你的時候你都是在與彆人做那樣曖昧不清的姿勢!如若你真的沒有勾引人,為什麼關堯看向你的目光中都是愛慕!”

俊美的麵孔,已被那種沉痛的自我嘲諷牽扯得變了形,變得陰怖異常,如被閃電扯裂的天空。

他猛地甩開手,“慕時,你到底有沒有一句真話!!!能不能不要再這麼戲耍我!!!”

屠北戰的嘶吼更類似於野獸最後一聲悲鳴。

“關堯?”

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於腦海中一閃而過,轉瞬即逝。

慕時抓住那抹回憶的尾巴,企圖想起這個人,不料,回憶掙脫他的手掌,轉而變成雷電、針尖,毫不留情地刺進他的腦中。

無數刺痛凝聚在一起,形成一團可怖的雷電,數秒後,於腦海中炸裂。

“呃”

他猛地蜷縮起身子,消瘦的身軀不住顫抖,整個人沉溺在一片痛苦之中無法自拔。

屠北戰以為慕時又在裝模作樣逃避問題,便一把將慕時自床榻間拽起,惡狠狠,“彆在這兒給我裝腔作勢,回答我的問題!!!”

慕時麵露痛苦,眼眶通紅,漆黑混沌的眸子上被複上一層水霧,眼看著就要凝結成珠。

他還算完好的左手緊緊捂著後腦處,企圖這樣就能緩解幾分致命痛楚。

望著眼前這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嘴角扯出酸澀的苦笑,絕望與悲涼揮之不去。

慕時有氣無力,“我真的沒有與他人行歡”

“慕時,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

屠北戰依舊隻相信自己看見的。

“也罷,像你這樣口中從沒吐出一句真話的賤貨,問了也是白問!今日,不管你是不是處子之身,不管你恨不恨我,本王都要要了你!讓你在本王的身下喘息!讓你知道,你曾經跟其他男人的行為有多麼愚蠢!!!”

說罷,他再次低下頭,繼續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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