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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兇殘暴君之後 ms23?.本王早晚會讓你心甘情願地臣服於我,早晚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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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23本王早晚會讓你心甘情願地臣服於我,早晚都會。

另一半,是因為孤獨。

“還算有點兒良心,”屠北戰冷哼,“不過,本王再也不是那個隻能對衣物發泄的小男孩兒了,現在,本王想怎麼折磨你,就怎麼折磨你。”

說罷,一把將慕時手中的衣物奪了過來,麵色卻沒有露出絲毫不耐,語氣惡狠狠,“等你為本王穿戴完畢,都已經入夜了!真是個什麼都做不好的廢物。”

說罷,拿出裡褲,強行套在依舊堅挺的灼熱上。

“嘖。”

皺著眉頭,他回頭瞥了一眼慕時,目光中難掩千言萬語。

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幾分火氣,套上了外褲。

今日並不算冷,窗外陽光明媚,眼看著就要到了夏季。

屠北戰起身,竟是轉手又套上了一層外衣,顯得有些滑稽,好在蓋住了那處灼熱挺立之地。

低頭看著勉強被遮蓋住的那處,而後頭也不回,直直地衝著殿外走去。

擡手開啟門,讓幾縷陽光湧入殿內。

慕時下意識擡起手遮擋陽光,一時間無法適應。

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警告。

“慕時,本王勸你最近老實點兒,彆再讓本王發現你勾三搭四。”

“本王早晚會讓你心甘情願地臣服於我,早晚都會。”

說罷,大步流星地走出殿外。

一番沒頭沒腦的行為過後,慕時輕笑,不知是自嘲,還是欣慰。

不論怎樣,好在逃過一劫。

眼皮兒逐漸沉了下去,慕時隻覺得身子千斤重,漸漸的,帶著疼痛沉沉睡去。

——

“慕時臉腫了,右腕也脫臼了,現在應是睡著了,彆吵醒他,給他治好。”

“不要說是本王讓的,免得他自作多情。”

“還有,本王強行讓他記起關於本王的幾分回憶,多觀察觀察有沒有什麼損傷。”

“本來就蠢,彆再成了傻子。”

——

是夜,攝政王府中燈火通明。

攝政王內,飄散著淡淡的梨花香氣。

案麵被擦得乾乾淨淨,書籍排列整齊,筆筒裡的筆已洗過,杯中茶水新換,硯中墨香飄散,殿內每件東西都擺在合適的位置。

回到殿內,屠北戰不住地批閱著奏摺,強迫自己忘掉慕時。

那字跡龍飛鳳舞,依舊是俊逸中含著瀟灑,大氣昂揚,隻是縱肆不羈的磊落筆鋒似淡了些,細細辨去,才覺出一星半點倉促。

很顯然,批閱奏摺的人兒心思壓根就不在奏摺上。

直至一封治水的奏摺隨著主人的心思被寫上一‘慕’字時,屠北戰這才停筆。

他歎了口氣,身軀直了直,煩躁地閉上眼,大手有一下兒沒一下兒地揉著太陽xue。

“我沒有與他人行歡——”

心中越煩,越是有令他心煩的話縈繞心頭,將屠北戰本就被牢牢堵住的心頭更是壓得喘不過氣。

太陽xue上一根青筋突突的跳,像有一根針推進去又抽出,連帶整個腦袋都跟著隱隱作痛,他忍不住捶了額頭兩下。

再度提筆,目光鎖定在那‘慕’上,猶豫半晌,將這份寫有慕時名字的奏摺扔了出去,而後閉上了眼。

筆是極好的宣州貢品,含墨飽滿而不滴,但握筆的手卻是擱靠在案牘上,密密麻麻批寫的字句,被暗黑的袍袖壓著。

雙目微合,即使在小憩中,他依然輕皺眉頭,麵容俊逸中難掩倦怠。

朦朧的夜色,惆悵遠方,往事衍繁縈繞,回憶逐漸潮濕,一語難儘,忍不住的傷心,將點滴往事一一憶起

人心中一旦有了掛念,就是傻子,也會嘗到相思之苦。

他突然有些想念當年慕時對他獻殷獻勤的時候。

此次的想念,並非是因為享受慕時伺候的優越感,而是因為說不出道不明的情愫。

他與慕時,是師傅,是仇人,是藕斷絲連的——

愛人嗎?

屠北戰搖搖頭,打斷這等荒謬的想法。

他承認,方纔沒有徹底讓慕時屬於他,是因為後悔,是因為不忍心,但更多的,是因為害怕。

怕自己會在衝動後後悔,見慕時如此心中不忍,害怕慕時從此以後會恨他一輩子。

他被屠了滿門,亦是可悲,但慕時生來便無人疼與人愛,將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結果還被利用至此,也與他不相上下。

算了。

他深深吸一口氣,隻覺得腦海中有一團交雜在一起的線,剪不斷,理還亂。

正當他煩躁時,隻聽一道欠扁的聲線自門口響起。

“喂,言柔給你做吃食了,正打算給你送過來呢。”

歸邪不知何時來到攝政王府。

在屠北戰的記憶中,歸邪總是意氣風發,俊朗非凡的痞子模樣。

有時候,肆笑頑虐,玩世不恭,大男孩的一般。

有時候,又少年老成,行事淡定,有大將之風。

但在言柔的事情上,他卻總是會亂了陣腳,如初食禁果的孩童般,一舉一動都害羞得很。

這不,又來為言柔出頭了。

屠北戰提起禦筆,頭也不擡,懶得看歸邪,“本王沒時間。”

他都能想象歸邪劍眉飛揚、星眸閃亮的表情。

此刻的他定是倚靠在門框上,一副懶洋不羈的神態。

那是女兒家子最喜歡的神態,但在屠北戰眼裡,隻想給上兩拳。

“是你最喜歡的梨花糕。”

“本王不喜歡梨花糕。”

“那你怎麼吃那個女人的梨花糕。”

屠北戰擡起頭,眯著眼,眼神變得危險,“你監視本王?”

“沒有啊,”歸邪無辜地聳聳肩,“是那個好看的小娘子將剩下的梨花糕分給你的侍衛了,我正好好信兒你去乾嘛,就順便問了一嘴。”

“與你無關。”

“言柔做的你不吃?我看著都直流口水。”

歸邪挑眉,一副‘你真不識好歹’的模樣。

“那你就要過來說為本王送來,然後自己吃了,不必過問本王。”

“那可不行,”言柔可說了,要為你親自送過來。

“你告訴她本王喜歡吃梨花糕的?”

屠北戰再度質問。

“沒有,你最近這不焦頭爛額的,梨花糕不是清熱去火又不膩麼,言柔便做了。”

“本王知道了,出去吧。”

“你真不吃啊?”歸邪不捨,再度推銷,“人家可學了好幾天呢,那雙小手上又是泡又是傷的,偏偏一聲不吭,看得我都心疼!這做好了之後,那臉上的笑容,都快比太陽花燦爛了。”

“你吵到我了,滾出去。”

屠北戰不留情麵。

“喂,你怎麼這麼無情。”

“滾。”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歸邪聳聳肩,翻了個白眼兒,“言柔多好啊,又漂亮又賢惠,可惜,她最大的缺點就是眼睛不好,看上了你這麼個無情無義的。”

“本王說過,你若是喜歡,本王明日就寫一封休書,將她許配給你。”

“哎哎哎,可彆!”歸邪瞪大了眼,連連擺手,“你可沒看見,她提到你是她夫君的時候有多開心,那眼裡心裡裝的都是你,哪兒有我的位子。”

“你陪了言柔兩三年,竟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屠北戰語氣中儘是明顯的取笑。

“我可不做撬牆角的事兒。”

“再說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如此痛苦的感情,就是你真將她許配給我,她也不屬於我。”

說罷,便閃身走了。

屠北戰輕笑著搖搖頭,繼續批閱奏摺。

窗外月夜明亮,晚風順著視窗輕撫麵龐。

一道黑影閃過,跪在地上。

“冥王。”

“說。”

“屬下已經查過了,北寧將軍確實未與人發生過關係,但礙於樣貌,總是被上下其手是真的。”

“嘖,”屠北戰擡起頭,將禦筆放在一旁的筆架上,表情不爽,“如若真的是這樣,那當初那幾個被抹殺的獵戶又是怎麼回事?”

他沒有對暗衛帶來的訊息產生懷疑,隻是好奇他隻見到結果的、這些事情的全過程。

“回冥王,屬下探查一番後,發現北寧將軍確實有被偽侵犯的跡象,但屬下不知北寧將軍是否**,隻知道那幾個獵戶在當晚便已經被滅了門。”

“你說的這些與廢話有什麼區彆?”屠北戰皺眉,“查,繼續查,查出來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暗衛低下頭,行了個禮,將一個小盒子放在桌子上,便消失了。

將小巧又帶著西域風格的盒子握在手中,屠北戰閉上眼,甚至都能感受到其中兩個生命的動作。

將盒子收入懷中,大手繼續提筆批閱奏摺,但寫在奏摺上的言語卻愈發愈暴躁。

他迫切地想知道真相,而得知真相最快的方法,便是問慕時。

他從不相信慕時,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

但有些時候,他又不得不相信慕時,因為這個世上,隻有慕時知道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

拋去腦中這些淩亂的想法,他起身,再度衝著太醫院走去。

——

“何時能醒。”

“冥王此次入睡,並非公子自主入睡,是因為腦受損傷,才——”

“我不想聽原因,直接告訴我,他何時能醒。”

“回冥王公子是否能醒,這要看他自己願不願意——”

“廢物。”

屠北戰怒罵,不知是在罵誰。

——

梨花林被一片月光輕盈地籠罩著,花瓣時不時搖落兩片,久而久之,於地上鋪起了一片梨黃。

閉上眼,於樹下小憩。

不過一會兒,那與慕時極度相似的女子便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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