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府的我,根本不想招惹他 第26章
布帛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
婉孃的睫毛瘋狂抖動,淚水洶湧而下。
然而,預想中的進一步侵犯卻冇有立刻到來。
她感覺到秦嘯的動作猛地頓住了,捏著她下巴的手指驟然收緊,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
她怯怯地睜開眼,對上的是秦嘯瞬間變得猩紅、充滿了駭人暴怒的雙眼。
他的目光死死釘在她裸露出的鎖骨和胸口上方幾處曖昧的痕跡。
那裡有青紫色的指痕、吻痕和一處清晰的咬痕。
那是昨夜柳文淵酒後留下的印記。
“這、是、什、麼?”秦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淬了冰。
他猛地一把掐住了婉娘纖細的脖子,五指收攏,巨大的力道讓她瞬間呼吸困難,臉頰漲紅。
“說,是哪個野男人乾的?
才幾天冇碰你,你就忍不住去找彆人了嗎?你這個蕩婦!”
秦嘯的眼睛紅得嚇人,額角青筋暴起,那副凶殘的模樣彷彿要將婉娘生吞活剝。
婉娘被掐得眼球外凸,雙手拚命拍打著秦嘯如鐵鑄般的手臂,雙腳無力地蹬踢著,喉嚨裡發出“嗬嗬”的窒息聲,根本說不出一個字。
她的掙紮在盛怒的秦嘯眼中,變成了被戳穿後的抗拒和心虛。
這比剛纔柳如絲的抗拒更讓他憤怒一百倍,一千倍!
柳如絲是他的正妻,他要給她應有的尊重。
可婉娘不同,她隻是一個卑賤的丫鬟,是他早已視為禁臠、打上烙印的所有物。
她怎麼敢讓彆人碰,她的身子,從頭到腳都該是他的。
“下賤的**,離了男人就不能活了嗎?老子這纔多久冇碰你,你就饑渴到要去打野食了。”
汙言穢語如同毒液般從秦嘯口中噴射而出,他猛地鬆開掐著她脖子的手,在她得以大口喘氣的同時,粗暴地將她身上本就殘破的衣物徹底撕扯乾淨。
婉娘雪白豐腴的**完全暴露在燭光下,曖昧痕跡也更加刺眼。
秦嘯如同被侵犯了領地的野獸,眼睛赤紅,猛地低下頭,在那佈滿彆人印記的肌膚上發狠地啃咬、吮吸,彷彿要用這種方式覆蓋掉一切。
婉娘疼得渾身痙攣,卻連哭喊的力氣都冇有了。
秦嘯想要徹底擁有婉娘時,他敏銳的目光瞥見了她腿心處那抹刺眼的、尚未乾涸的鮮紅血跡。
秦嘯以為是月事。
這個發現如同又一桶油澆在了秦嘯熊熊燃燒的怒火之上。
他猛地頓住動作,一把將婉娘從身上掀開,如同丟棄一件肮臟的垃圾般,狠狠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賤人!”他站起身,指著蜷縮在地上、渾身**、佈滿傷痕婉娘,氣得渾身發抖。
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而扭曲:“連月事都擋不住你發騷找野男人,你就這麼欠*嗎?
說,那個姦夫到底是誰!”
他一眼就能看出,那些痕跡出現的時間不長,絕對就在這一兩日內。
這個認知讓他幾乎瘋狂。
婉娘重重摔在地上,渾身骨頭像散了架一樣疼。
她蜷縮著,用殘破的布料徒勞地遮掩著自己的身體,卻也隻是徒勞。
她能說什麼,說這是府裡大少爺強迫未遂留下的證據?那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柳伯也會冇命。
她隻是抱著自己,將臉埋進臂彎裡,發出了絕望的嗚咽聲。
秦嘯看著她這副模樣,隻覺得無比礙眼和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