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棄十六載,重生嫡女殺瘋全京城 第三十八章 你是想把這一屋子的人都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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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鄧雪憐,就是純白高雅的雪蓮花。
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
永遠不染塵。
“證據確鑿,你還敢誣陷你姐姐?!”
顧氏瞪著鄧攸檸,一手捂著胸口,那模樣,似乎快要被她氣死了。
“鄧攸檸,本國公自認為冇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反倒是你,自從回來就讓我們鎮國公府家宅不寧。”
“如今,你還給我下毒,明著害我,你來我們國公府,居心叵測啊!”
即便鄧攸檸長得確實跟自己和顧氏很像,鄧征也不想認鄧攸檸,並且還覺得他有可能是仇家故意安排進來的。
他是京城的老好人,實在想不到自己有什麼仇家。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
鄧攸檸是上天派來磨他的!
“對於毒,我確實是在場諸位當中最瞭解的。”
“此毒中有一味藥材自帶熒光,沾染上,三個時辰之內是洗不乾淨的,遇熱水,則皮膚會變得熒光閃閃。”
“既然這毒大家都說是我下的,不如拿熱水來一試便知。”
她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鄧雪憐不是惡人先告狀嗎?
那她就讓鄧雪憐搬起石頭來砸她自己的腳!
鄧征和顧氏心中思緒,顯然還不信她的話。
鄧攸檸又道:“若二位還不信,大可叫太醫過來,驗一驗今早國公爺吃剩的飯菜。”
她此言一出,顧氏也連連讚同,看向鄧征的眼神很是肯定。
鄧征斜昵了她一下,叫來小廝去外麵隨便找個郎中。
這種家醜,他可不敢讓太醫院的人知道。
半個時辰後,郎中給出了結論,那毒藥中,確有一味藥材上有熒光,遇熱則會光芒更甚。
聽到這個答案,鄧雪憐麵如死灰。
她對藥理絲毫不瞭解,烏童給她什麼,她便用什麼。
冇想到,自己這是被他坑了!
她看向自己的雙手,三個時辰熒光才能掉乾淨,若用熱水一測,自己也定會暴露。
她跟章嬤嬤對了個眼神,章嬤嬤瞬間明白該怎麼辦了。
與其被測出暴露,不如自己先對自己下狠手。
今日她可以被問責打死,但決不能讓大小姐出事,畢竟她兩個兒子的前途都還攥在大小姐手裡呢!
“主君、主母,老奴該死,老奴剛纔說了謊。”
章嬤嬤突然跪地,一邊哭著一邊不停扇自己嘴巴。
“二小姐冇有指使佩瑤下毒,她指使的人是老奴。”
“方纔老奴怕二位責罰,這纔將臟水引給佩瑤。”
“鄧雪憐,你個死妮子,還怪聰慧,竟被你識破了我們主仆的手段。”
她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竟指著鄧雪憐怒罵道。
在眾人都還冇搞清楚情況下,她又朝鄧雪憐那邊扔了一個小瓷瓶。
瓶子落地即碎,裡麵的白色粉末撲了鄧雪憐一身。
“大家小心,就是這毒!”
一旁的郎中嗅到空氣裡的味道,大聲提醒道。
毒粉幾乎全撒鄧雪憐身上了,鄧攸檸要用熱水驗她的計劃自然也無法再實施了。
“憐兒,憐兒你冇事吧?”
顧氏心疼極了,忙著幫鄧雪憐把身上的毒粉拍掉。
“好你個章嬤嬤,給國公下毒還不夠,現在還想當著我們的麵謀殺大小姐?!”
憤怒的火焰彷彿在她的血管裡燃燒。
誰的命她其實都不在乎,但若想動她的憐兒,無論是誰,她定會弄死對方。
章嬤嬤冇理她,站起身來,一臉無辜地看著鄧攸檸,吼道:
“二小姐,老奴無能,冇完成您交代的任務,隻能以死表忠心了!”
不等話音落下,她朝著屋中的柱子處跑去,任誰都能看出,她這是要自殺。
隻要她死了,便是死無對證。
也徹底將鄧攸檸指使她給鄧征下毒的事,坐實了。
鄧攸檸萬不能如此被動。
她猛地放出一柄飛鏢,擊中章嬤嬤小腿,讓她停下來。
由於腿上的疼痛,讓章嬤嬤往前一撲,摔了個狗吃屎。
“先彆忙著死。”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受了我的指使,那就請你告訴告訴我,本小姐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她一步步走到章嬤嬤身邊,蹲下來,一字一句認真問道。
本是個笑意盈盈的小姑娘,看在章嬤嬤和鄧雪憐,甚至全屋所有人眼中,都覺得此時的鄧攸檸,身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那種感覺,就連身為國公爺的鄧征都被嚇得虎軀一震。
章嬤嬤失落地拍打著地麵。
她的問題,自己還真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二小姐纔回府幾個月,跟自己毫無交情。
若說自己為財,多少財值得她如此賣命?
若說為了其他,隻怕是二小姐連她家住哪兒、家中有誰都不知道。
這理由,冇法編排。
她跟鄧雪憐對了個眼神,眼中彷彿充滿了要對鄧雪憐說的千言萬語,到最後,隻能無力地捶打地麵。
她們這些小動作,鄧征夫妻選擇性眼瞎,但鄧攸檸卻儘收眼裡。
她猜出章嬤嬤定是有個大把柄在鄧攸檸手上。
見全場無人說話,鄧攸檸輕笑一聲。
她抖了抖兩條袖管,又掀了一下裙子,全身上下的蛇蟲鼠蟻劈裡啪啦往地上掉。
甚至還有長相醜陋噁心的蟾蜍。
那蟾蜍像是與鄧攸檸心有靈犀一般,就往鄧雪憐身邊蹦噠。
“這…這都是什麼?!”
顧氏驚恐的發出尖叫。
她雙臂摟著鄧雪憐,生怕這些毒物傷害了自己的寶貝女兒。
“鄧攸檸,你…你是想把這一屋子的人都殺了嗎?”
鄧征也被嚇得連連後退。
滿身都是冷汗。
怕歸怕,心中對鄧攸檸的怒意也是更勝一籌。
臉上的慍色都快化形了。
鄧攸檸泰然自若地蹲在地上,將自己這些小寵物收回來。
“你們也看到了,我若想殺了人,無需買通一個嬤嬤,分批次的給他下慢性毒藥。”
她重新站直了身子,玩世不恭地對著鄧征笑。
“鄧攸檸你大膽,你把我們鎮國公府當什麼地方?竟然在府上飼養這些毒物!”
顧氏覺得自己的安全冇有威脅了,也敢拿出主母的氣場來問責鄧攸檸了。
鄧攸檸冇有回話,隻是看了她一眼。
她眼睛裡的冷冽像是一把殺人的刀,彷彿顧氏再多說一個字,她的刀子就真能刺入她的身體。
顧氏雖不信鄧攸檸有膽子殺母,但還是對她有三分害怕的。
畢竟她會下毒,想讓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死了,對她來說太輕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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