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棄十六載,重生嫡女殺瘋全京城 第一百一十七章 死一個一百兩銀子而已
-
鄧攸檸朝他挑了挑眉,眼神裡充滿了威脅。
那樣子好像在說:「你要是裝不認識,我就揭穿你的真實身份。」
扮做富貴老爺君宸熠冇辦法,推了推前邊的玄衣老爺。
那老爺不耐煩回頭,在眼神與鄧攸檸對上焦的那一刻,也充滿了震驚。
“你…你們怎麼也來了?”厲天灼擔心地問。
“就許你們能來,我們來不了?”黎清歡不屑地挑了挑眉,反問道。
鄧攸檸也是跟黎清歡一樣的態度。
“我們瞭解過了,必須得有身份牌,才能被這些守衛帶去蘊氣台內台。”
鄧攸檸話音剛落,厲天灼便拿出了兩張小木牌。
不得不承認,身份這東西真重要,還是他們有辦法。
“不行,兩張牌,隻能進兩個人!”
厲天灼把木牌交給守衛,守衛看他們足有四人,冷著臉不讓進。
“冇看出來冇,這兩位娘子,是我們的女眷。”
君宸熠漏過一旁的黎清歡,假扮夫妻。
黎清歡一瞬間有些發懵,不過還是迎著笑臉,配合君宸熠演戲。
“說了不行就不行,規矩不能破!”
厲天灼都使了銀子,可這些守衛就是不懂變通,冇辦法,隻能進去兩人。
鄧攸檸給了君宸熠一個眼神殺,他乖乖讓位。
“你們去,萬事小心!”
他還不忘囑咐一句。
黎清歡更是不用多說。
厲天灼拿鄧攸檸冇辦法,他歎了口氣,也囑咐道:“進去後我們必須時刻保持在一起,彆走散!”
這點他不說鄧攸檸也會做到。
畢竟厲天灼用不了武功,自己得保護他!
可能是為了防止有人偷偷潛入,守衛帶著他們繞了好幾個彎子纔到。
一路過來,他們也都在默默記著路線。
比起外麵的烏煙瘴氣,裡麵簡直是紙醉金迷。
到了地方,守衛還給了他們兩個麵具。
鄧攸檸往裡張望一眼,確實衣著華貴不菲之人,都帶著麵具。
厲天灼先給自己戴上,又貼心地為鄧攸檸繫好腦後的麵具繩子。
兩人跨入大門,立刻有老鴇一樣的婦人走過來,詢問他們今天想找點什麼樂子。
“本官與夫人不常來,媽媽介紹就好,要刺激的!”
厲天灼借勢摟住鄧攸檸的腰肢,做出一副夫妻恩愛的模樣。
“大人放心,咱們這地方可不是單純的青樓,絕對比嫵影樓、萬花樓那些地方更有意思!”
那老鴇已經想到給他們安排什麼才能讓他們滿意了。
她笑著帶路,領他們去了二樓一個牌匾上寫著「謙謙君子」的房間。
一進房間,兩人便嗅到濃鬱地血腥味。
女子淒慘的叫聲更是此起彼伏。
鞭子落在皮肉上的啪啪聲;燒得滾燙鐵塊烙在肉上的滋啦聲……還有布料被撕碎的刺啦聲。
不用親眼看到,也知道裡麵究竟發生了什麼。
尤其是對厲天灼這種常在刑獄審訊逼供之人來說,更是對那些刑具的聲音耳熟能詳。
他的拳頭已經咯吱作響了。
他雖有活閻羅稱號,但那些酷刑從未用在過無辜之人身上。
而眼下房間裡,這些東西卻都用在一個個本就柔弱的女子身上,真是幫牲畜不如的東西!
門口牌匾上那四個「謙謙君子」的大字,更是諷刺。
可惜大家都帶著麵具,要不他非得把這些人都記下,早朝上參他們一本。
“兩位,好好享受!”
老婦示意兩人自行進去。
兩個剛要抬腿,唰得一潑熱血濺到了他們的衣襬。
厲天灼為了護鄧攸檸,被濺上的也更多。
“不好意思,這婢子太不聽話!”
那殺人的男人還不忘給他們道聲歉,像是一他們報仇一樣,又捅了那可憐女子幾刀。
“就這麼殺了?”
鄧攸檸怒了,虐待還不夠,竟直接草菅人命!
“無妨,死一個一百兩銀子而已,本公子給得起。”
那男子無所謂地說著這裡的規矩。
這些女子任他們玩弄,想怎麼對待都行,若玩死了,不過就是一百兩的事。
“你們第一次來吧?”
“隔壁還有孌童可以玩!”
那男人自己也往隔壁房間去了。
不用出門,兩個房間靠機關書架隔開。
鄧攸檸和厲天灼相視一眼,也隨著男人走了過去。
路過書架時,鄧攸檸還特意留意了一下上麵的書,四書五經、治國兵法皆有。
這些書擺在這裡,真是玷汙了它們!
剛進來,一個上半身被蠟燭燙掉了皮的血人便出現在他們麵前。
鄧攸檸自詡大膽,可猛得看到這副場景,還是被嚇了一跳。
厲天灼擋在她麵前,這地方的確不是她該來的,除了血腥還有穢垢,汙了她的眼。
“走!”
必須趕緊離開這裡。
厲天灼拉上鄧攸檸徹底出了房間。
到了外麵,歌舞聲中,兩人的情緒才稍微緩了緩。
“喲,怎麼這麼快出來了?”
“是不好玩嗎?”
剛纔帶他們進來的老婦竟還冇走遠!
鄧攸檸打算將計就計,她故作憤怒,“就這兒?我家官人說要最刺激最好玩的,你們就拿這種東西糊弄我們,是怕我們夫妻給不起錢嗎?”
老婦緊忙陪著笑臉,“兩位跟我來吧。”
這回,她帶兩人來到地下,這房間十分昏暗,擺滿了床榻,熏著嫋嫋熏香,還有一位身著南炘衣著的美女在彈琴。
“香裡有毒,是致幻迷香!”
鄧攸檸很快反應出來,給厲天灼遞上一顆藥丸。
趁老婦不注意,厲天灼緊忙服下。
“女兒,我的女兒,都是娘不好,是娘逼死了你……”
“爹,爹您終於來看我了,您千辛萬苦供我讀書,我考上進士後,您卻撒手人寰,子欲養而親不待。”
“兄弟,你來見我了,終於肯原諒我了?”
這些帶著麵具的客人,無論是躺著還是坐著的,都幻想出了自己心裡惦念那已故之人。
看起來是又高興又哀傷。
“那香是迷藥,配合這特製的琴聲,讓他們產生幻覺而已,不稀奇!”
鄧攸檸給厲天灼解釋了一下。
老婦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好奇極了,“哦?夫人難道也懂此術?”
“不敢在專業之人麵前賣弄,你們這兒還冇有其他好玩的?彆藏著掖著了!”
鄧攸檸想知道,他們到底還要害多少人!
這幻術雖能解這些人一時的心痛,但總歸是虛假的,容易使得他們愈發沉迷其中,不得自拔,直至被迷香的毒緩慢毒死,方可解脫。
“兩位,我看你們不像是來找樂子的,到像是來找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