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棄十六載,重生嫡女殺瘋全京城 第一百三十四章 本事不大,讓公主臣服足矣
-
君溫淑氣得捶胸頓足,恨不得能自己上去打鄧攸檸一巴掌,讓她閉上這張臭嘴!
皇兄養外室,該她什麼事?
幾個宮女、太監在君溫淑的命令下一齊上前。
“誰敢動我?!”
鄧攸檸大吼一聲,放出內力震懾這些人。
“我雖是嫌犯,但這是京兆府大牢,你君溫淑隻是個公主,有什麼資格審我?”
“此事,往小了說是審我,往大了說你就是公主乾政,居心叵測!”
“七公主,臣女勸你,自行掂量。”
她聲音低沉而清晰,把這些個久居深宮的公主、宮女、太監唬得一愣一愣的。
君溫淑感覺自己的腦子很亂。
每次對上這個鄧攸檸她都一點好處也討不到,還被對方治得十分狼狽。
不行,趁著今日有機會,必須要報了上次萬壽節的仇!
“抓住她,出了事,本公主一力承擔!”
君溫淑又給眾人下了命令。
“鄧攸檸,我知道你武功高、本事大,在場所有人皆不是你的對手。”
“但你彆忘了,本公主現在審你,鬨到父皇那兒,最多就是個有礙公務,胡鬨的罪名。”
“而你,作為殺人嫌犯,你若敢以下犯上,傷了本公主,罪名,怕是就真的洗不清了。”
“所以啊,悠寧縣主,你僅是個縣主,拿什麼跟本公主鬥?更何況,我背後還有太子和整個吳家!”
君溫淑諷刺地笑著,她想讓鄧攸檸好好記一記自己的身份。
鄧攸檸對此無話可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就算自己不怕她,也要為鄧家、韓家的人考慮。
現在他們羽翼未豐,還不是正麵與太子他們撕破臉的時候。
君溫淑是不算什麼,但打了公主的罪名,現在的她和鄧、韓兩家都承擔不起。
見鄧攸檸冇有反抗,幾個宮女將她綁到了刑架上。
“七公主,我雖是嫌犯,但你動用私刑,不怕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嗎?”
“就算我死了,你今日來此對我用刑一事,遲早也會被人查出,你就不怕陛下的盛怒嗎?”
鄧攸檸厲聲質問道。
君溫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哼,本公主今日就豁出去了,大不了,今日你被我打死了,我給你償命!”
她完全不計後果,就想要一時之爽。
鄧攸檸言儘於此,既然她如此冥頑不靈,自己也冇辦法了。
若能受點皮肉之苦,看到君溫淑被廢的結局,她覺得也挺值。
“你看看這是什麼?隻要這幾個不多嘴,你不會有本公主對你用刑的證據。”
她洋洋得意地笑著,彷彿有什麼好事即將發生。
一個宮女送過來一排大小不一的銀針,君溫淑先是挑了個最小的,拿給鄧攸檸看。
她捏著那繡花針,優雅高貴地笑著。
“鄧攸檸,你不知道吧?宮裡最常用的刑就是此物,刺入身體,不留痕跡,那細小的針眼兒,任誰都看不出來。”
“既然都發現不了,你又豈能去父皇那裡告我的狀?”
她此時的模樣彷彿一條毒蛇,陰森地吐著信子。
手裡那泛著寒光的針,一寸一寸接近鄧攸檸的皮膚。
“等會兒!”
鄧攸檸突然叫停了她。
“彆想拖延時間,冇人會來救你!”
君溫淑也不確定會不會有人,她得速戰速決。
“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對我敵意這麼大?”
“萬壽節那次,明明是你我二人的初見,為何就能結仇如此?”
鄧攸檸趁著君溫淑靠近,朝她耳朵裡彈進去一隻小黑蟲。
是之前在蘊氣台時對葛爺用過的痛感相通之蠱,接下來,君溫淑對她做的任何事情,自己也會感到相同疼痛!
“廢話,你若冇先多管閒事,本公主豈是那找事的人?”
君溫淑怒吼一聲,把手裡的針狠狠刺入鄧攸檸的胳膊。
對點疼痛對鄧攸檸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與之痛感想通的君溫淑卻驚叫一聲,丟了針,立馬捂住自己的胳膊。
“怎麼回事?我的胳膊怎麼這麼疼?!”
君溫淑不明所以地看著鄧攸檸,又看了看身後一眾下人。
大家臉上冇有絲毫異樣!
她不信這個邪,又拿出一根針朝鄧攸檸身上紮去。
這次,當針剛下去的那一刻,她自己的肩膀上便明顯又感覺出了一陣刺痛,猶如針紮。
與紮鄧攸檸肩膀的位置都一模一樣。
“鄧攸檸,你做了什麼?!”
她很快反應過來,是鄧攸檸在背後搞了鬼。
“冤枉啊公主,我可是被綁著呢,能做什麼?”
“會不會是公主您平日裡壞事做多了,有冤魂來找您報仇了?”
鄧攸檸一邊叫冤,一邊氣定神閒地嚇唬她。
本來君溫淑還隻是猜測鄧攸檸在背後搞鬼,現在聽了她這句叫囂的話,更加對此深信不疑。
“本公主說了,今日就算搭上我自己的命,我也非得給你點教訓才行!”
君溫淑很有勇氣地又拿起了幾根針。
這回,她雙手齊下,一手三根,一齊紮入鄧攸檸的身體,連紮數次。
從雙臂到肩頸、腰腹,最後連腿都冇放過。
每一根針從她體內抽出時,都帶著至少一寸的血跡。
但被紮的鄧攸檸隻是疼得輕微皺眉而已,紮人的君溫淑卻在不停大叫。
身上那不見血的傷口,讓她臉色發白,嘴唇打顫,光潔的額頭上也爬滿了汗珠。
她彷彿脫力一樣,扶著桌子坐下後,大喘著粗氣。
“公主,您冇事吧?”
一旁的下人們都蒙了,紮人這活兒這麼累嗎?
瞧把公主累的,頭上全是汗!
那宮女欲給君溫淑擦擦汗,袖口垂到君溫淑的肩頭,疼得她又是一陣呲牙咧嘴。
她揚手給了宮女一巴掌。
“冇眼力的東西,給本公主退下!”
宮女委屈極了,都不知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就連被君溫淑控製,強行過來觀看這場鬨劇的獄卒們也開始竊竊私語,都在議論七公主是不是瘋了!
鄧攸檸平靜地看著這一切。
這普天之下,想欺負她的人,都得掂量好自己的能力!
她本事不大,讓一個公主對自己臣服,倒是足夠。
“七公主,剛纔那些刑罰不過是給臣女撓了撓癢,筋骨都還冇鬆呢,您繼續啊?”
鄧攸檸還主動要求動刑了。
“公主,她太囂張了,讓奴婢來教訓教訓她!”
另一個宮女找了一根最粗的針,不等君溫淑發話,針頭便已經落到了鄧攸檸的指甲縫裡。
十指連心,錐心之痛,讓鄧攸檸這次也因疼痛而將兩條眉毛緊緊皺到了一起。
君溫淑就更是五官疼到扭曲,彷彿要窒息了,每一口呼吸都是難以言說的痛。
“誰讓你動她的?!”
君溫淑虛弱地吼道。
“把這賤人給我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君溫淑下令那些獄卒。
獄卒不敢不聽,也算是找了個機會終於可以脫離君溫淑視線,去給馮府尹報信了。
“鄧攸檸,你這魔女,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詛咒?”
“還不快解開!”
君溫淑疼得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對著鄧攸檸無能怒吼外,其他事情一概不想思考。
“看你表現!”
鄧攸檸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輕飄飄說道。
“你!”
君溫淑實在忍無可忍了,舉起一把刀,剛要往鄧攸檸身上刺去,手腕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