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棄十六載,重生嫡女殺瘋全京城 第三十三章 風月場所嫵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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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收購了這麼大一片碼頭,鄧攸檸就得好好經營。
她先是儘量全的將李家之前的夥計都找了回來。
這些人都是老手,有經驗、有能力。
自己生意剛剛起步,有他們幫助能省很多麻煩。
怕他們念舊主,不會一心一意扶持自己也沒關係。
等生意穩定,如果覺得這些人靠不住,鄧攸檸自會換上自己的人。
但現在不能讓他們看出自己動了這個苗頭,以免寒了人心。
韓瓊月得知鄧攸檸弄了這麼大個生意,對她也是越來越期待了。
她這回終於明白鄧攸檸攢錢是乾什麼的了!
知道孫女對經商懂得不多,又怕她年紀小被人糊弄,韓瓊月特意從韓家的鋪子裡調來幾個靠譜的掌櫃。
最近,鄧仁的事情似乎有了線索。
竇嬤嬤經常出門。
昨日一大早,韓瓊月收到一封信,還親自出門了。
回府後,鄧攸檸發現祖母的神情一直不太對勁,像是受了很重打擊一般。
已經連續兩頓冇吃飯了。
“小姐,午飯您也自己吃吧。”
“老夫人說她吃不下。”
早飯和昨日的晚飯韓瓊月都冇有吃,現在午飯也直接讓竇嬤嬤送來了鄧攸檸的棲月水榭。
“嬤嬤,祖母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去看看她。”
鄧攸檸實在太擔心了。
人是鐵飯是鋼,再怎麼有心事也不能不吃飯啊!
她剛邁步子,竇嬤嬤便伸手攔住了她。
“小姐留步,老夫人說了,誰都不見。”
鄧攸檸有些晃神。
“那祖母現在還好嗎?”
她太害怕祖母出事了。
“一直在佛堂唸經呢。”
竇嬤嬤長歎口氣,也是一臉愁苦。
“聽到那樣的真相,彆說她了,就連我這個做奴才的,都心痛不已!”
她一邊說一邊轉身離開。
本想自言自語地吐露心事,聽到鄧攸檸耳中,她豈能不多想?
這午膳,鄧攸檸也吃不下去了。
“櫻時,去查查祖母昨日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韓瓊月自己不願意說。
竇嬤嬤又是守口如瓶。
但除了她們,還可以問昨日駕車的馬伕。
不到半柱香時間,櫻時急急忙忙跑回來,說老夫人又出門了。
冇辦法,她們隻能偷偷跟在韓瓊月的馬車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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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影樓?”
鄧攸檸望著韓瓊月進去的地方,感覺很是陌生。
櫻時冇有探頭出去看,但僅是聽到這三個字,便麵帶羞澀,像極了前不久調查依蘭香時的模樣。
她貼在鄧攸檸耳邊,低聲道來:
“這嫵影樓是全城最大的風雪場所。”
鄧攸檸也是頓時恍然大悟。
之前在祖母和竇嬤嬤談話中提到過,有位名叫青黛的婢女,在大伯去世後不久,便被賣到了錦歌坊為妓。
既然這嫵影樓是京中青樓妓館教坊司之中的翹楚,那祖母找她們打探訊息也合乎情理。
逛青樓,幸好她今日穿了男裝。
即便是在白日裡,嫵影樓依舊是人來人往、門庭若市。
那豪橫的外觀,看起來金碧輝煌的,與皇宮相比怕是都不一定能論個輸贏。
剛走到門口,陣陣琴音悠揚入耳。
再往裡走,沁人心脾的花香也隻往來客鼻孔鑽。
“封住穴道,這香很特彆!”
鄧攸檸提醒一旁的櫻時。
即便她不明說,櫻時也猜到了,可能又是些什麼**、**的香料。
“兩位裡麵請!”
“郎君看著麵生,是第一次來吧?”
迎賓的美女衣著涼快,拿著浸滿特殊香料的手帕,直往鄧攸檸她們身上撣。
櫻時急忙為鄧攸檸擋住。
“我家少爺的確是第一次來。”
“我們自己逛逛就行,你忙你的吧。”
她隨手摸出一塊碎銀,打賞給那姑娘,這才成功混入。
可被她們這麼一攔,鄧攸檸也徹底把韓瓊月跟丟了!
嫵影樓很大。
足有五層樓之高。
即便是繁華的京城,這麼高的樓閣也是鮮少有。
一樓、二樓都是看錶演的。
三樓、四樓出入的都是一對對男女,或幾女簇擁一男,不用說也知道是乾什麼的。
至於五樓,鄧攸檸還冇看到有人在上麵。
“上樓看看。”
來這地方的都是男子,祖母她們斷不能光明正大。
而且這一樓到四樓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鄧攸檸覺得,祖母想要找人問話,隻能去五樓!
她跟櫻時前腳剛邁入五樓樓梯,就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麵攔住了。
“站住!”
“五樓是我們樓主的私人房間,未收到邀請,概不得踏足!”
春蘭凶巴巴地吼道。
櫻時比鄧攸檸先回頭的,看到是幾天前纔打過照麵的春蘭,瞬間緊張起來。
“真是冤家路窄!”
春蘭也認出了她們。
“兩位公子冇彆的事,就請移步吧。”
“今日你們來得真巧,我們嫵影樓有個難得的比賽!”
“還有半盞茶時間開始。”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鄧攸檸她們也不能硬闖。
主仆二人被春蘭遣送回一樓。
剛下來,便看見全樓的人都在往一樓中間的台子處趕。
春蘭說的比賽要開始了。
人流一陣躁動後,二樓最中間的平台處,出現一位身著大紅嫁衣的姑娘。
看起來不過剛及笄的模樣。
“今夜是夏露姑孃的梳攏夜。”
“還是老規矩,凡是想跟夏露共度良宵的郎君,都可以上場參賽。”
“隻要能在餓狼口下存活一炷香的時間,夏露的第一次就歸他了。”
周圍三五個蠢蠢欲動的男人相互講著比賽規矩。
鄧攸檸湊在一旁,也順便聽了個大概。
人家妓館爭奪梳攏夜,靠的都是手裡的銀子。
這裡可好,竟然玩命!
在狼口下堅持一炷香時間。
彆說這些酒囊飯袋的大爺們了,就連武林人士都冇有太大把握。
鄧攸檸忍不住問道:
“若是死於狼口可該如何是好?”
那男人一臉無所謂道:
“死了就死了唄。”
“隻能怪他自己命不好!”
鄧攸檸:……
她眉頭皺了皺,又追問道:
“他們的家人不會來鬨事嗎?”
那男人一副看土包子的眼神看著她,不耐煩解釋道:
“上場之前都是要簽生死狀的。”
“而且覺得自己堅持不住了,可以隨時打手勢申請停止比賽。”
他們聊天中,參賽的男人們已經入場。
人員就位後,從地上自動升起一圈鐵柵欄,將他們圈入其中。
計時香被點燃,中間位置的花形地板自動打開,像是一扇建在地麵上的大門一般。
隨著一聲狼嚎,從那開啟的地板裡緩緩升上來一頭灰狼。
灰狼眼神凶惡地瞪著所有人,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獠牙。
“天啊!”
“這京城可真是讓我開眼界。”
「大伯死因即將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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