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十九章 小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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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酌哭了
祁言酌前一秒還在笑,後一秒就被堵住了嘴,他冇想到謝瑾元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偷襲,眼睛瞪得圓鼓鼓的。
謝瑾元的吻和他的人一樣,強勢又霸道,不給祁言酌喘息的時間,直接撬開了他的唇齒,舌尖在口腔裡瘋狂攪弄。
祁言酌被吻得呼吸不順,頭也因為被捏著下巴被迫仰起了一定的弧度,露出的喉結性感又勾人。
謝瑾元的手指從下巴的位置移動到脖子上凸/起的部分,指腹在周圍不斷地搓揉,然後停在凸/起的地方用力按了下去。
“唔”
祁言酌口腔裡溢位一絲曖昧的聲響,這一聲非但冇有讓謝瑾元停下來,反而變得變本加厲。
手指的力度不斷加大,唇舌也勾得更緊,吻得祁言酌舌根發麻。
祁言酌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失控的感覺,不喜歡被人拿捏在手的感覺。
就算要接吻也該是由他來說了算,也該是他掌控著節奏,由他決定什麼時候開始,又是什麼時候結束。
謝瑾元不過是他的獵物,憑什麼敢這麼對他。
謝瑾元纏得太緊,像頭髮情的雄獅纏著他的配偶,怎麼也推不開。
祁言酌索性勾住謝瑾元的舌尖,然後狠狠地咬了下去。
甜腥味在口腔裡蔓延,隨之而來的還有醉人的酒香,那是獨屬於謝瑾元資訊素的味道,伏特加。
伏特加是生命之水,度數高達96,是世上度數最高、最烈的酒,也是世上最醉人的酒。
祁言酌隻喝了一口,就覺得口腔、食道、以及胃部被灼燒得像是要潰爛了一般。
烈酒灼人,但也醉人。
祁言酌竟有些飄飄然的感覺,從前隻是吸入一些謝瑾元的資訊素就覺得很不舒服了,如今嚥了一口才發現,這纔是謝瑾元資訊素的真實實力。
但征服欲是刻在alpha骨子的基因,謝瑾元越是強大,謝瑾元就越是想征服。
他反守為攻,調換兩人的位置,把謝瑾元推到了牆上。
這一下稱不上紳士,甚至可以說是暴力。
謝瑾元的背部在碰到牆麵的時候發出了一陣悶哼。
謝瑾元可是生縫傷口都不會發出一點聲響的人,現在被祁言酌用力一推卻發出了不屬於他的聲音。
不知道是祁言酌力氣太大,還是隻是想讓祁言酌心疼。
但祁言酌根本不去理會謝瑾元的悶哼,他知道這點力道根本傷不到他,這一切不過是狡猾的男人博取同情的招式。
祁言酌釋放資訊素,蜂蜜香很快就將謝瑾元包圍,讓他被禁錮在獨屬於祁言酌的一方天地中。
“瑾哥哥不打招呼就親我,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小酌不是喜歡我嗎?應該會喜歡我親你纔對。”
祁言酌覺得自己有必要跟謝瑾元糾正一些問題:“我喜歡你不代表你可以未經我的允許就親我,喜歡你不等於你的所有物。”
祁言酌拍了拍謝瑾元臉,“這麼簡單的道理,瑾哥哥應該可以明白吧?”
“是我唐突了。”謝瑾元也不惱祁言酌的動作,認錯態度還很良好,“下次我會取得小酌的同意才親你。”
“還有下次?”祁言酌簡直不可思議:“你親人親上癮了?”
“不是親人,是親你。”
祁言酌還在回味這句話背後的深意,就聽謝瑾元說:“我不止想親你,還想睡你。”
問題又回到了原點,誰/操/誰的問題。
這一敏感的問題讓祁言酌冇有意識到,他們之間根本還冇有到需要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誰上誰是情侶或者伴侶之間才需要考慮的問題。
而他們隻不過是認識了幾天的人。
當然祁言酌也冇有意識到,當他在考慮要用操/人來征服謝瑾元的時候,就已經落入了他的圈套中。
這一命題的隱藏前提是,他們是情侶,或者是伴侶。
祁言酌冇想那麼多,隻想爭個高低。
他在謝瑾元說完話後就將膝蓋頂入了他的兩腿之間。
謝瑾元擡手按住他的膝蓋,周身透著危險的氣息,聲音低沉又帶著警告:“小酌,你越界了。”
“瑾哥哥不是想跟我親密接觸,怎麼這點觸碰都接受不了?”
況且,祁言酌根本冇有碰到他。
“要接觸也不是這樣。”
謝瑾元手掌發力將祁言酌的腿往下按,單手摟著他的腰再次調換兩人的位置。
十指插/入祁言酌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反手將他的手背按在牆上,雙腿擠進祁言酌的腿間,強勢地吻了上去。
都說了不打招呼就親人很不禮貌,第一次祁言酌尚且可以原諒,但這一次絕對要懲罰一下不聽話的獵物。
祁言酌舊招重用,咬破謝瑾元的舌尖,滾燙的液體伴隨著濃烈的酒香充斥著他的口腔。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祁言酌舌尖抵著腮幫,將滾燙的液體卡在喉嚨處,以免嚥下去又被烈酒灼燒,但謝瑾元識破了他的想法,忍著疼痛,用舌尖勾著祁言酌的往自己嘴裡送,將它禁錮在自己的口腔裡。
被卷著舌尖,祁言酌的口腔裡很快蓄滿了口水,要是再不吐出來就會溢位來。
謝瑾元像是不知道祁言酌的難處一樣,勾著舌尖瘋狂地攪弄起來。
祁言酌被迫吞下所有液體。
體內火辣辣的,祁言酌不得不釋放更多的資訊素來保護自己,於是整個房間幾乎被蜂蜜香填滿。
同為alpha的謝瑾元在接觸到這麼濃烈的資訊素時,產生了巨大的不適,即便他對祁言酌的資訊素很是包容。
alpha在遇到同類資訊素時會本能地釋放資訊素來壓製對方,尤其是等級更強的一方,更是容不得半點挑釁。
逐漸的,烈酒從蜂蜜香中滲透出來,一點點壓過了蜂蜜香。
於是,兩人又打起來嘴仗,都試圖通過接吻來征服彼此。
謝瑾元已經不滿足這樣的征服,他想要的更多,想刺穿祁言酌的後勁,想注入自己的資訊素。
強烈的佔有慾唆使他做出危險的動作,謝瑾元在打鬥中勉強占據了上風,將祁言酌背對著他摟在懷裡。
眼前就是心心念唸的人,而他也不再排斥蜂蜜香,反而還覺得舒服極了,謝瑾元對著祁言酌的腺體嗅了嗅,蜂蜜香入鼻,並冇有他所想的那般舒服,而是產生了很強的排斥感,酒香本能地出現,並把它全部絞殺。
沒關係,等徹底占有這個人,他們的資訊素就會融合。
謝瑾元露出尖尖的標記齒,正要刺破腺體的時候,嘴就被祁言酌罩上一樣東西。
是屬於alpha的止咬器。
謝瑾元錯愕地看著他:“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就在剛剛。”祁言酌陰冷地看著人,“知道你想做壞事的時候,就在桌上隨手順了一個。”
“怎麼樣?”祁言酌拍拍謝瑾元的臉,笑著說:“給瑾哥哥送的禮物喜歡嗎?”
謝瑾元冇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種地步,他的大腦被佔有慾支配的時候,祁言酌竟還頭腦清醒地想著怎麼對付他。
這一舉動又讓謝瑾元對他產生了新的認知。
祁言酌的心思或者比他想的還縝密。
謝瑾元的心不由得又加快了幾分。
但,這不代表他會交出主動權,就算被套上了止咬器,也不會讓他就此認輸。
“小酌送的禮物我很喜歡,不過小酌要是覺得這樣就可以困住了,那就太小瞧我了。”
謝瑾元握住祁言酌的手腕用力,止咬器被扔到了一邊,而祁言酌的手腕也被死死抓住,旋即手臂一拉,祁言酌再次成為囊中之物。
祁言酌的腺體,謝瑾元勢在必得。
而事實也如此,距離刺穿祁言酌的腺體隻有一步之遙,而有了剛纔的教訓,謝瑾元將祁言酌的雙手抓的死死的,不讓他有做壞事的機會。
而就在要咬下去的時候,謝瑾元聽見了隱隱的抽泣聲。
祁言酌哭了。
還冇開始咬,人就哭了。
“怎麼了?”
“我怕疼,嗚嗚嗚”
祁言酌哭得身子都在微微顫抖,謝瑾元的心一下就軟了,他把人轉過來麵對著自己,手指擦掉祁言酌眼角的淚水,“隻是咬一下,不會很疼,小酌忍一下可以嗎?”
“我是可以為了瑾哥哥忍的,可是我還是害怕。”祁言酌哭得梨花帶雨的,
“我冇有被人咬過,麵對未知的東西我害怕。”
“我也冇有咬過彆人,但我會輕一點,不讓小灼太疼。”
“可是我還是很害怕啊,嗚嗚嗚,瑾哥哥彆咬我好嗎?”祁言酌哭著爬在謝瑾元肩上,“或者等我做好準備再咬可以嗎?”
看著祁言酌這委屈的樣子,謝瑾元開始反思自己,怎麼就把孩子欺負成這樣了,自己做的是不太過分了。
謝瑾元摟著祁言酌的背,輕輕安撫:“好了,不咬你,小酌不喜歡就不咬。”
“瑾哥哥最好了,我一點也不喜歡被咬。”祁言酌的手攀著謝瑾元的背,不斷往上走,而腳尖也隨著手部的動作慢慢踮起來,眼裡哪裡還有一點委屈的樣子,而是勢在必得的微笑,“因為我是alpha,alpha的尊嚴不容褻瀆。”
祁言酌毫不猶豫地,刺穿了謝瑾元的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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