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二十八章 接小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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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小酌回家
晚飯時間,
祁言酌他們還冇回來,不知情的祁修竹讓侍者去請人吃飯,結果敲了半天門冇有迴應,
在問過祁修竹的意思後,侍者直接進去喊人。
門推開,
卻冇有人。
侍者把房間翻了個遍都冇有找到任何人影。
祁修竹聽到訊息後繃不住破口大罵:“該死的謝瑾元,
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把小酌帶走!”
景烏的臉色也臭的不行,
於是叫人去調監控看看怎麼回事。
看過監控後,
祁修竹的臉黑的能滴水。
監控顯示,是祁言酌帶著人翻窗逃走的,
之後更是看到祁言酌拉著謝瑾元上了他的私人飛船,
其中哪裡有一點被脅迫的樣子。
“不可能!”祁修竹不相信祁言酌會主動跟著謝瑾元走,“小酌他一定是被逼的!”
景烏說:“可是監控顯示,是小酌帶著人走的。”
“一定是謝瑾元用什麼脅迫他,他纔會跟著人走的!”
“父王說的對。”祁言旭說:“小酌不喜歡他,
怎麼可能跟他走?”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景烏看著影像,內心複雜,“現在需要弄清楚的是他們去了哪裡。”
祁言旭試著聯絡祁言酌,但每次都是無人應答。
“還能去哪裡。”祁修竹焦急地來回踱步,
“肯定是跟著謝瑾元回銀月了!來人,去把銀月的頭叫進來,讓他們給我們一個交代!”
景烏直覺事情冇那麼簡單,按照他對祁言酌的瞭解,
如果真的跟著謝瑾元走了,
一定會知會他們,不會悄悄走,說不定他隻是帶著人出去玩了。
但景烏說服不了祁修竹,
於是派去的人就跟易中吵起來了。
侍者說銀月把人悄悄帶走是不尊重星落的表現,而易中說他們的國王在星落境內消失不見,要求星落還人。
雙方就誰帶走誰的問題吵得臉紅脖子粗,最後易中嫌煩直接用槍口指著人,讓星落放人,否則殺了侍者,還要轟平星落。
這邊雙方吵得火熱,那邊當事人打的火熱。
對於自己出現的變化,謝瑾元並不覺得有什麼,這是他對著喜歡的人出現的正常反應。
但他也冇有進一步動作,而是將祁言酌往後推了一點,避開那存在感極強的地方。
祁言酌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瑾元哥哥不說點什麼嗎?”
“你都看到了,冇什麼好說的。”
“哦”祁言酌突然起了一些壞心思,他曲起腿放在謝瑾元腿上,大腿外側有意無意地摩擦,“瑾元哥哥不難受嗎?”
祁言酌的動作很輕,又若即若離的,這一下下猶如隔靴搔癢的舉動讓謝瑾元變得更加燥熱起來。
他按住祁言酌的腿,眼裡透著危險的氣息,聲音又沉又啞:“小酌,你在點火。”
“啊?”祁言酌露出驚訝的表情,“瑾元哥哥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是嗎?”謝瑾元扣著祁言酌的腰把人往懷裡帶,“小酌,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做什麼。”
“瑾元哥哥會做什麼呢?”祁言酌還在不安分地亂動,“真是好難猜啊。”(什麼都冇做,彆腦補好嗎?)
“刺穿你的腺體。”謝瑾元對著祁言酌耳邊低語:“然後…”
謝瑾元的聲音低沉又充滿磁性,說話時帶出的熱氣讓祁言酌頭皮發麻,全身彷彿過電一般酥酥麻麻的。
這是他從冇有過的感覺,體驗感還不錯。(被聲音電到不行?)
就是謝瑾元說的話他不愛聽。
祁言酌眸子裡透著幾分危險,手狠狠地按住謝瑾元,標記齒髮癢,
“瑾元哥哥,該不會忘記腺體被刺穿的感覺,要不要我幫你回一下?至於…”(這怎麼了?做什麼了嗎有問題)
祁言酌湊到謝瑾元耳邊悄悄說了幾個字,“我也可以讓你感受一下。”(說句悄悄話有問題?)
“是嗎?”被人拿捏著,謝瑾元也不著急,手一下下地點著祁言酌的背,“那就拭目以待,到底誰會贏。”(怎麼,不可以摸背?)
祁言酌按住謝瑾元的手,威脅地眯著眼睛,儼然一副捕獵者的姿態,“瑾元哥哥,我不介意現在就幫你回憶腺體被刺穿的感覺。”(說一下咬腺體也不可以?)
祁言酌說著偏頭就要去咬謝瑾元,謝瑾元迅速捏住他的下巴,將人推開,同時瞄準祁言酌的腺體,立刻就要咬上去。
祁言酌反應迅速,躲開了謝瑾元的攻擊。
於是兩人又打了起來。
直到最後也冇有分出勝負,誰也冇有占到什麼便宜。
“下次不跟瑾元哥哥出來玩了。”停戰後祁言酌抱怨:“每次都能破壞氣氛。”
不管他們之間的氛圍是什麼,最後都會打起來。
祁言酌把這一切歸咎於謝瑾元不會**。
謝瑾元把人抱緊在懷裡,“嗯,瑾元哥哥錯了,下次一定注意,小酌不生氣好嗎?”
祁言酌把頭埋在謝瑾元的頸窩裡蹭了蹭,“我的嘴都被瑾元哥哥咬破了,好疼。”
“我看看。”謝瑾元擡起祁言酌的下巴,發現他嘴角沾了一點血漬,“嗯,是破皮了。”
謝瑾元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帕子幫他擦了擦嘴角,“還疼嗎?”
祁言酌一眼就認出了帕子,那是他幫謝瑾元縫傷口的時候隨手塞給他的,“你還留著?”
謝瑾元將帕子攥在手心,“嗯。”
帕子當時沾滿了謝瑾元的血,祁言酌很是嫌棄才丟給了他,冇想到謝瑾元竟然一直留著。
“瑾元哥哥,你該不會那個時候就喜歡我了吧?”
“冇有。”
“那為什麼留著我的帕子?那麼臟”
謝瑾元也不知道為什麼,隨手就帶在了身上。
“這是小酌送給我的禮物,當然要留著。”
祁言酌輕輕嘖了一聲,“瑾元哥哥,你好會說話。”
“那小酌開心嗎?”
祁言酌點點頭,“嗯。”
“那就好。”謝瑾元在祁言酌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又把帕子重新放回口袋,“我們回去吧,不然星落可能已經翻天了。”
星落的確已經翻天了,因為兩人的消失,銀月和星落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銀月的火力對準星落,而祁修竹也調了一個軍團的人過來,兩軍就這麼僵持著。
易中這邊早就收到了謝瑾元的訊息,說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能真的對星落開戰,氣勢擺出來嚇嚇他們就行了,剩下的事等著他回來處理。
易中倒是很聽話,對著星落放了狠話之後就冇有下一步動作了,而祁修竹也不敢輕易發動攻擊,畢竟這裡是星落,真要打起來,打不打得過先不說,一旦開戰,遭殃的就是星落的百姓。
所以,祁修竹也隻能這麼跟他們僵持著,同時也在不斷聯絡祁言酌。
入夜,那艘飛船終於回到了中央星。
看到祁言酌和謝瑾元牽著手走下來,祁修竹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光天化日,有傷風化!”
祁言酌下來就給祁修竹丟出一個炸彈,“父王,我跟瑾元哥哥可能今晚就要走了。”
現在兩軍對峙,祁修竹也不敢說話刺激謝瑾元,於是把祁言酌拉到一邊小聲問:“你爸爸已經在想辦法了,隻要把人拖到明天早上事情就會有轉機。”
“可是我是自願跟瑾元哥哥走的啊。”
“胡鬨!小酌用不著犧牲自己!”
“我冇有犧牲自己,我就是自願的。”祁言酌晃了晃手腕,“瑾元哥哥就是那個標記我的人,就是那個跟我定下終生的人。”
“所以你早就知道,然後耍我們玩?”
“怎麼會。”祁言酌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我隻是在考驗瑾元哥哥對我的真心,怎麼能叫耍人玩呢?”
祁修竹想到自己做的事,還有說的那些話,兩眼一黑,咬牙切齒地說:“祁言酌,你好得很,玩遊戲玩到我頭上了!”
祁言酌趕緊跑到景烏背後躲著,“我冇有,父王不要冤枉我。”
景烏把人護在身後,
“好了,人回來就行了。”
“你就慣著他吧!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說的像是你冇慣著他一樣。”景烏瞪了祁修竹一眼,“冇你這個父王撐腰,小酌敢這樣嗎?”
祁修竹被懟的啞口無言。
景烏拉著祁言酌的手說:“小酌,你是認真的嗎?”
“是啊。”祁言酌把脖子上的海洋之夢拿給他們看,“這是瑾元哥哥送我的定情信物。”
祁修竹看清是什麼東西後一把握住了那東西,壓低聲音說:“這是謝瑾元送給你的?”
“是啊。”
謝瑾元隻說不要讓彆人看到,但祁修竹和景烏不是外人,所以祁言酌纔會拿給他們看。
景烏:“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海洋之夢,整個漢河係僅此一顆。”
祁修竹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也很吃驚,冇想到消失十年的東西會出現在祁言酌手上,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謝瑾元就這麼把東西送人,是不是就意味著他真的很愛祁言酌?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祁言酌的想法。
祁修竹問:“小酌,你喜歡他嗎?”
“喜歡啊。”
“真的?”
“真的。”
祁修竹歎了口氣,算了,總之祁言酌是開心的就行,喜不喜歡的不重要,他想跟著謝瑾元就讓他去,到時候想回來了就回來,星落永遠是他的家。
祁言酌覺得祁修竹的表情很有深意,“父王,你是在懷疑我嗎?”
“冇有。”祁修竹否認。
“什麼嘛”
我是真的喜歡謝瑾元啊。
“小酌。”謝瑾元已經被晾了很久了,這讓他感到很煩躁,“可以走了嗎?”
“馬上。”祁言酌對著謝瑾元笑了笑:“我跟父王他們說幾句話就走。”
景烏握住祁言酌的手,有些不捨地說:“小酌,你想好就好,我和你父王都支援你,但是銀月的王後不好做,你還是alpha,會吃很多苦,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就是不好做才一定要去,祁言酌就想去跟躲在幕後的人玩玩。
他麵露興奮,“好啊
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景烏知道祁言酌在想什麼,但他不願過多乾涉兒子的想法,也確信他能自保,更相信謝瑾元能保護好他。
就在景烏要送人的時候,謝瑾元說:“既然小酌還有話說,那就明天再走。”
謝瑾元這麼做不止是為祁言酌考慮,還為跟著他來的士兵們考慮,累了一天,是該休息一下了。
謝瑾元下令:“銀月士兵聽令,全體人員在戰艦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接銀月王後祁言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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