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三十一章 甜甜的,想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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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想咬
謝瑾元回來的時候,
祁言酌正靠在床頭看書,溫暖的燈光落在頭頂,給黑色的頭髮鍍上一層光,
原本暗淡的髮色明亮起來。
長長的眼睫隨著翻書的動作擡起又落下,看到有趣的地方還會跟著點頭,
嘴角也掛著淡淡的笑。
整個人像泡在蜜罐裡一樣,
溫暖又讓人安心。
謝瑾元就這麼看了五分鐘。
祁言酌看得太入神,
連門口站了一個人都冇有發現,
直到手裡的書被抽走才知道謝瑾元回來了。
“這麼好看?”謝瑾元隨手翻著從祁言酌手裡拿過來的書,“看的有人進來都不知道。”
“啊?”祁言酌眨眨眼,
“瑾元哥哥很早就回來了嗎?”
“嗯。”謝瑾元把書還給祁言酌,
“小酌你的警覺性呢?是不是太放鬆了?”
祁言酌的確太放鬆了,不過這跟在謝瑾元臥室沒關係,他在星落的時候就是這樣,臥室永遠是他最放鬆的地方,
即便換了環境,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瑾元哥哥的床很舒服,我想不放鬆也不行啊。”
謝瑾元的手指一下下地點在書麵上,“說清楚,到底是我的床舒服還是你手裡的書好看?”
“都有,瑾瑜哥也很有趣。”
祁言酌誇讚謝瑾瑜的書,謝瑾元莫名有些不爽,他再次抽走祁言酌的書放在床頭,
“有趣的書我也有,
明天給你拿來。”
“瑾元哥哥吃醋了?”
祁言酌仰頭看著謝瑾元,燈光正好打在修長的脖頸上,讓白皙的皮膚染上一層金,
就像是剛從蜜罐裡出來一樣。
甜甜的,想咬。
謝瑾元喉結滾動,聲音微啞:“謝瑾瑜的書不好看,小酌以後隻準看我的書。”
連親弟弟的醋都要吃,著實有些好笑。
祁言酌抿住唇,一副為難的樣子,“雖然我很喜歡這本書,也很想知道後續,但如果瑾元哥哥不高興,我就不看了,隻是這樣瑾瑜哥會傷心的,他可是挑了很久纔給我的。”
謝瑾瑜挑了多久他不在意,謝瑾元隻在意祁言酌的感覺,“小酌就這麼喜歡?”
“瑾元哥哥不喜歡,我再喜歡也不會看了。”
“喜歡就看。”謝瑾元重新把書塞到祁言酌手裡,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喉結,“但是小酌要看快一些,我洗完澡就要冇收了。”
這點時間根本不夠看到結局,謝瑾元就是存心刁難他,祁言酌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
“知道了,我聽瑾元哥哥的。”
謝瑾元走後,祁言酌就把書的內容全部拍了下來,這樣以後就可以慢慢看,然後明天就把書還給謝瑾瑜,以免謝醋缸又不高興。
做好一切,謝瑾元也從浴室出來了。
他冇有穿睡衣,而是披著浴袍,領口敞得很開,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肌,腰帶也係得鬆鬆垮垮的,隻要輕輕一拉就會散落在地上。
這樣子,也不知道是在勾引誰。
謝瑾元走到床邊,低沉的嗓音響起:“小酌看完了嗎?”
祁言酌點點頭,“嗯,看完了。”
謝瑾元再次抽走祁言酌的書,“嗯,小酌很乖。”
祁言酌期待地問:“那有獎勵嗎?”
“小酌想要什麼?”
謝瑾元說話的時候,祁言酌感覺到床邊凹/陷了一大塊,謝瑾元坐了下來,順手把書扔到一邊。
謝瑾元靠近,祁言酌聞到了淡淡的酒香,應該是他故意放出來的。
祁言酌已經不排斥謝瑾元的資訊素了,甚至還有點喜歡,他湊到謝瑾元的頸窩輕輕嗅了一口,淡淡的酒香瞬間就充斥鼻腔,祁言酌嗆得呼了一口氣,熱氣正好灑在謝瑾元脖頸上。
細微的癢意讓謝瑾元有些坐立難安,他又想咬祁言酌了。
冇有alpha不想標記自己的伴侶,謝瑾元也不例外。
但祁言酌說過不喜歡,所以隻能忍著。
謝瑾元吞嚥著口水,儘量讓他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小酌,你想好要跟我睡一起了嗎?”
“想好了。”祁言酌坐直身子,拉開與謝瑾元的距離,“我要跟瑾元哥哥一起睡。”
不知道祁言酌是不是故意的,說話的時候尾音拖得很長,長長的尾音又軟又柔,勾在謝瑾元的心尖,讓人燥熱不已。
房間裡的酒味又濃了一些,謝瑾元真的很想咬人,眼底透著危險的光,“那你知道跟我睡要經曆什麼嗎?”
祁言酌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什麼?”
謝瑾元傾身靠近祁言酌,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會這樣。”
然後又親他的鼻尖,之後是額頭,“還有這樣。”
“隻有這些嗎?”
又來了,尾音拖得老長,撩人心絃。
“當然不是。”謝瑾元再次吞嚥口水,“還會有更過分的事。”
“什麼事?”
祁言酌說著擡手扣住謝瑾元的後頸,嘴唇貼上謝瑾元的,與他接了一個淺嘗輒止的吻,“是接吻嗎?”
祁言酌笑眯眯地看著謝瑾元,嘴唇也因為剛被親過而變得亮晶晶的,嘴皮一開一合,說著勾人的話。
謝瑾元喉嚨發緊,一把將人禁錮在自己懷裡,強勢地吻上了祁言酌的唇。
這個吻很凶狠,跟謝瑾元的人一樣,強勢不容拒絕,侵略性十足。
祁言酌全身都在顫抖,都在興奮。
他喜歡這樣的吻,喜歡謝瑾元的霸道,喜歡與他勢均力敵的感覺。
謝瑾元的唇不是最軟的,但卻是最好親的,他能最大限度地挑起祁言酌的征服欲,也能最大限度的讓祁言酌想要掠奪。
掠奪謝瑾元的口腔,謝瑾元的腺體,甚至是他的生/殖/腔。
祁言酌的手扶在謝瑾元的後勁,手指逗弄般地在他的腺體上按壓,搓揉。
巨大的危機感籠罩著謝瑾元,他繃緊身子,將放在他肩上的那隻手拉下來捏在自己手裡,然後霸道又瘋狂地掃蕩祁言酌的口腔。
祁言酌也不再有下一步動作,而是乖乖地讓謝瑾元親。
感覺到懷裡的人軟下來,謝瑾元的心也跟著軟了下來,接吻的動作也變得輕柔起來。
一吻結束,謝瑾元抱著祁言酌,“小酌,我想咬你。”
低啞又帶著情/欲的聲音迴盪在祁言酌耳邊,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尾椎骨襲上心頭,祁言酌忍著想要戰栗的身體把手放在了謝瑾元嘴邊。
祁言酌的手腕還泛著淡淡的酒香,那是屬於謝瑾元的資訊素,但他已經不滿足這樣,“隻能咬手嗎?”
咬手已經是祁言酌最大的讓步,謝瑾元竟還貪心的想要更多。
“瑾元哥哥是在打我腺體的主意嗎?”
“可以嗎?”謝瑾元很想強來,但那樣祁言酌會不高興。
“不可以。”祁言酌豎起食指晃了晃,“就算是瑾元哥哥也不可以。”
謝瑾元剋製著內心最強烈的**,握住祁言酌的手腕,刺穿了他的皮膚。
謝瑾元隻給祁言酌注入了一點點資訊素,隻要讓祁言酌身上粘上他的味道就可以了。
咬不咬腺體又有什麼關係,祁言酌是他的就可以了。
隨著資訊素的注入,蜂蜜香包圍著謝瑾元,將人籠罩在獨屬於祁言酌的空間裡。
謝瑾元在圈地的同時,祁言酌也在宣誓著主權。
謝瑾元是他的獵物。
酒香和蜂蜜香意外的和諧,祁言酌和謝瑾元也適應良好,不會再因為資訊素打起來,而是在資訊素中感受到了濃厚的歸屬感。
“標記”完祁言酌,謝瑾元緊緊地抱著人,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
這種溫存謝瑾元已經十年冇有感受過了,他也十年冇有這麼放鬆地呆在房間裡過了。
在這個殺機四伏的銀月,享有片刻的安寧已經是奢侈,比起接下來做什麼,他更擔心祁言酌的安危。
雖然已經在那些人麵前撇清了祁言酌和藥丸的關係,那些人也不會因為藥丸找上他,但作為謝瑾元的伴侶,祁言酌還是會遇到很多危險。
謝瑾元不敢想象,如果剛纔進來的人不是他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他拉開被子爬到被窩裡和祁言酌並排坐著,拉著他的手說:“小酌,這裡不是星落,我不在的時候要保護好自己,不要放鬆警惕,即便是我的房間也不見得是安全的。”
“瑾元哥哥,你不覺得你活得很累?”
“不覺得。”
他已經習慣了。
祁言酌捏了捏謝瑾元的手指,“其實你不用太緊繃,殺手不會時刻盯著你,這裡是皇宮,是你的地盤,殺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知道。”謝瑾元不想有意外發生,“但我的雙親當年就是死於鬆懈,死於輕信。”
謝瑾元的雙親是被貼身侍者殺死的,他們的等級都很強,侍者根本不是對手,他們會死在侍者手裡,就是因為輕信。
所以謝瑾元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麵對一切。
他的世界真的很危險。
“可是瑾元哥哥。”祁言酌不讚同謝瑾元的說法,“前國王和王後的侍者背叛了他們,不代表彆人就會背叛你或者背叛其他人,背叛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因人而起,好比你的護衛背叛了你,但不代表卞晨和卞朝就會背叛我,不能因為某人的過錯就遷怒其他人,你說是不是,瑾元哥哥。”
“小酌你不懂,銀月的局勢遠比你想的複雜。”謝瑾元把人攬到自己肩上,“但是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
“好啊。”祁言酌也不覺得馬上就能說服謝瑾元,所以也不內耗,“瑾元哥哥最厲害了,不過”
“我可是一點也不怕他們。”祁言酌危險地眯了眯眼睛,語調裡帶著幾分興奮,“他們敢來,我就把他們統統殺掉。”
果然,祁言酌是衝著這些事來的,他對這些事的興趣遠大於謝瑾元本人。
謝瑾元有些心痛,但那又如何。
祁言酌隻能是他的。
謝瑾元躺下,把祁言酌攬在懷裡,親吻他的額頭,“小酌彆想那麼多,先睡覺。”
祁言酌往謝瑾元懷裡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人,“晚安,瑾元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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