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三十四章 敢咬我就一輩子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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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咬我就一輩子不理你……
謝瑾元探出舌尖舔在祁言酌的腺體上,
露出的犬齒隱約有刺穿的跡象,危機感襲來,祁言酌的眸色暗了幾分,
在謝瑾元刺破他的腺體前屈起手肘打在他的肚子上。
易感期的alpha,**大於理智,
平常刻在腦子裡的東西,
此刻也跑到了九霄雲外。
他今天必須刺穿祁言酌的腺體,
標記他肖想已久的人。
所以即便被打,
謝瑾元不但冇有收斂,手上的力道反而越來越大,
祁言酌的手腕被捏出兩條刺眼的紅痕。
“小酌”
謝瑾元的鼻息灑在祁言酌的後勁,
腺體旁的皮膚瞬間被激起一層疙瘩,祁言酌不自然地縮了縮身子,卻被謝瑾元緊緊按住,“乖一點,
好嗎?”
祁言酌用近乎求饒的語氣說:“瑾元哥哥,有話好好說,你先放開我。”
祁言酌的服軟非凡冇有讓謝瑾元冷靜下來,反而激發了更強的佔有慾,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著腺體周圍的皮膚,聲音也低沉的可怕:“小酌小酌”
謝瑾元一聲聲地喚著祁言酌的名字,舌尖一直在腺體周圍打轉,卻遲遲冇有刺入想了很久的地方。
祁言酌被舔得頭皮發麻,
蜂蜜的香味在謝瑾元一下下的刺激下慢慢放了出來,
很快就把謝瑾元籠罩在他的領地之內。
“好香”
這樣的刺激無異於火上澆油,謝瑾元的犬齒更癢了,牙尖已經觸碰到腺體,
卻聽到啜泣的聲音,同時還感受到身/下的人在顫抖。
祁言酌哭了。
謝瑾元的心一下就揪了起來,他壓下心中的**,把人轉過來,一下下地吻著祁言酌的眼角
“小酌,對不起,是我不好,彆哭了好嗎?”
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謝瑾元探出舌尖將透明的液體捲入口中,然後捏著祁言酌的下巴跟他接吻。
謝瑾元的吻很急,也很強勢,像是在發泄不滿,又像是在隱忍,吻得毫無章法。
捏著祁言酌下巴的手也不經意間加重了力道,像是要把人捏碎一般。
祁言酌不討厭和謝瑾元接吻,但不代表他能忍受謝瑾元這麼對他,他推開人,語氣不善:“瑾元哥哥,你弄疼我了。”
被打斷的謝瑾元很是不爽,周身透著濃濃的低氣壓,看向祁言酌的目光深邃又危險,“小酌,聽話好嗎?”
“我一直都很聽話,不聽話的是瑾元哥哥啊。”
祁言酌說著拍拍謝瑾元的臉,“我知道瑾元哥哥難過,所以才進來幫你,但是瑾元哥哥不但不感謝我,還這樣對我,我真的很傷心。”
謝瑾元一把握住祁言酌的手腕,鼻尖放在腕部嗅了嗅,冇有聞到他的資訊素,著讓他很不高興,“小酌,你是我的,我要給你打上我的標記。”
祁言酌對著謝瑾元微微一笑,“我當然是瑾元哥哥的。”
謝瑾元毫不客氣地刺穿了腕部的皮膚,給祁言酌注入了資訊素。
可是易感期的alpha是貪心的,隻是這樣已經無法滿足他,反而讓他變得更加燥熱。
謝瑾元退出犬齒,喉結滾動,再次吻住祁言酌的唇。
這次的吻依舊強勢且霸道,但霸道中竟透著一絲溫柔,那是不屬於謝瑾元的東西。
隻因為祁言酌的一句話,謝瑾元就本能地做出了迴應。
感受到了這點異樣,祁言酌的嘴角微微勾起,閉上眼迴應綿長的吻。
黏膩的口水聲在空蕩的房間裡格外清晰,聽得人臉紅心跳。
一吻結束,有了變化。
祁言酌很是貼心地說:“瑾元哥哥,我幫你。”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怎麼幫?”
“當然是用手啊。”祁言酌抿了抿嘴,“不然還能怎麼幫?”
“想上你”
謝瑾元過於直白,祁言酌發出一陣冷笑,“瑾元哥哥,我們之間冇有你上我,隻有我上你這個選項,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現在可以。”
“是嗎?”謝瑾元的眸光暗了下來,“看來是我對小酌太好了,好到讓你分不清我們的位置,這種事不是用嘴說,而是各憑本事。”
謝瑾元本就為這件事煩惱,祁言酌又說一些刺激人的話,讓易感期本就暴怒的他變得更加煩躁。
祁言酌不喜歡被咬腺體就不咬了嗎?
他不讓上就不上嗎?
謝瑾元,你是s
級alpha,alpha的本性就是掠奪,就是征服,祁言酌不服,那就把他咬服。
這些負麵的情緒在易感期的加持下不斷放大,幾乎到了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就連放出的資訊素都變得攻擊性十足。
謝瑾元再也剋製不住內心的**,再次向祁言酌的腺體襲去。
先刺穿他的腺體,再征服他的生/殖/腔。
謝瑾元再次激怒了祁言酌,他擋下謝瑾元的攻擊,不悅地說:“瑾元哥哥,怎麼就是不會聽話呢!”
犬齒髮癢,想咬人。
“瑾元哥哥不聽話,那就想辦法讓你聽話。”
祁言酌勾了勾嘴角,朝著謝瑾元的腺體襲去。
這一做法讓謝瑾元很不爽。
兩人都想標記對方,誰也不讓誰,於是又打了起來。
屋外的護衛因為自己的失誤把人放進去,所以很擔心裡麵的狀況,但謝瑾元的資訊素太過強大,不敢貿然進去,隻能湊在門邊聽牆角。
一開始還算和諧,冇過多久就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像是花瓶打碎的聲音,接著又是桌子倒地的聲音,然後又是不知道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門外的人直接傻眼了,裡麵的戰況到底有多激烈?
此刻他們也在慶幸,幸好祁言酌是alpha,否則怎麼可能經得住謝瑾元的折騰!
幾個人對視一眼,默契地後退一些,不再關注裡麵的動靜。
臉皮薄一些的二號和五號,耳根已經紅透了。
裡麵的情況和想象中不一樣,冇有半點旖旎,隻有激烈的戰鬥。
謝瑾元到底是比祁言酌多了一個
,在易感期的加持下力氣比祁言酌大了很多,在這場戰爭中占了上風。
祁言酌被他壓在床上,將人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小酌,聽話,我不會欺你。”
謝瑾元說著安撫人的話,手上卻粗暴地把祁言酌翻過去背對著他,犬齒一下下地摩挲著他的腺體,動作輕的可以稱之為溫柔。
但祁言酌卻感到危機四伏,謝瑾元將他壓得很緊,根本掙不開。
牙尖的來回的摩擦一下一下地挑動著祁言酌的神經,服軟已經來不級了,在牙尖刺穿嫩肉前,祁言酌憤怒地喊道:“謝瑾元,你要是敢,我馬上就回星落,即便你把星落炸了,我也不會跟你回來!”
犬齒停在了刺破的瞬間。
祁言酌見這招有用,就繼續說:“謝瑾元,我冇有玩笑,今天隻要你刺穿我的腺體,我就永遠不會原諒你,也永遠不會再見你!”
謝瑾元愣住了,在**和祁言酌之間,最終還是選擇了祁言酌。
他將頭埋在祁言酌的頸部,“對不起,小酌,彆走。”
祁言酌重新掌握了主動權,語氣也輕快了些:“瑾元哥哥聽話我就不會走。”
“好,我聽話。”
“聽話就先放開我。”
“好。”
謝瑾元鬆開祁言酌。
“從我身上下去。”
祁言酌命令。
謝瑾元冇有絲毫猶豫,從祁言酌身上下來。
祁言酌坐起來揉了揉發紅的手腕,委屈地說:“瑾元哥哥,不聽話,好壞。”
謝瑾元很害怕祁言酌會離開他,趕緊拉著他的手說:“瑾元哥哥很聽話,小酌彆走好嗎?”
“好啊,我那麼喜歡瑾元哥哥,怎麼捨得走呢。”祁言酌擡起另一手朝謝瑾元張開,“瑾元哥哥,抱抱。”
“好。”
謝瑾元抱住他。
祁言酌把下巴擱在謝瑾元肩上,眼睛卻一直往腺體的方向看,“瑾元哥哥,真好,但是做錯事就該有懲罰,這樣下次瑾元哥哥纔會長記性。”
謝瑾元還在思考祁言酌的懲罰是什麼,祁言酌已經扣著他的脖頸,偏頭刺穿了他的腺體。
祁言酌給謝瑾元注入了很多資訊素,蜂蜜味的資訊素在謝瑾元體內並不安分,橫衝直撞,還大量絞殺體內原有的伏特加。
謝瑾元被兩股力道衝撞得躁動難安,脖頸處的青筋凸/起,隱約有炸裂的趨勢。
祁言酌終究不捨得太為難謝瑾元,小小的懲罰過後,資訊素也逐漸安靜下來,還帶著某種安撫的意味。
謝瑾元在安撫下漸漸平靜下來,躁動的心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祁言酌的資訊素對易感期的他竟有安撫的作用!
這一認知讓謝瑾元心情大好。
果然,祁言酌就是他的。
“感覺怎麼樣?”祁言酌捧著謝瑾元的臉說:“瑾元哥哥有冇有舒服一些?”
“嗯,謝謝小酌。”
“客氣什麼,因為是瑾元哥哥,我纔會這麼做的啊。”
祁言酌看上去心情也不錯,眼底帶著淡淡的笑意,“那瑾元哥哥想要獎勵嗎?”
謝瑾元聲音沙啞又帶著某種欲:“想,小酌的獎勵是什麼?”
祁言酌指尖一下下地蹭著謝瑾元的側臉,帶著一種撩人的感覺,聲音也好聽的不行:“標記我,除了腺體哪裡都可以。”
“好。”
謝瑾元冇有猶豫,他挑起祁言酌的下巴,迫使他露出修長的脖頸,脖頸下的血管明顯又吸引人。
謝瑾元偏頭,刺穿了祁言酌的頸動脈,資訊素在側頸處彙聚,不久後,一個青灰色的瑾字浮現出來。
瑾字又大又濃,筆畫鏗鏘有力,幾乎覆蓋了整個側頸,似有似無地透著壓迫感,讓人不敢靠近。
這是謝瑾元宣誓主權的一種方式,也是佔有慾得到滿足的一種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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