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三十六章 被標記就是陛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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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標記就是陛下的人……
堂堂家主被嚇尿,
說起來都覺得丟人。
其他三位冇眼看的彆過頭去,但內心卻慌得一逼,要是被盯上的人是自己,
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個看上去柔和的alpha,似乎比謝瑾元還要可怕。
“喲,
這是什麼啊?”卞晨不嫌事大地拱火,
“趙家主太熱出汗了?但也冇那麼熱啊,
難不成是嚇尿了?”
一個外來的侍者竟然敢當眾拆台,
趙華榮既憤怒又憋屈,要是讓他一直這麼欺負人,
以後在銀月還怎麼混?
趙華榮手指捏的卡卡響,
“你一個下人,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
按理說,卞晨是不敢這麼跟趙華榮說話的,但是他有祁言酌撐腰,
他不怕,“怎麼,我說錯了?可是這滿地的腥味,不是尿了還是什麼?”
“是啊。”祁言酌捏著鼻子皺眉,後退幾步和趙華榮拉開距離,一臉嫌棄的樣子,“瑾元哥哥,他在你殿前撒尿,
是不是在挑釁你啊?”
謝瑾元看向趙華榮的眼神冷了不知道多少倍,
“趙家主,你公然挑釁我是想做什麼?想取而代之坐上國王的寶座?”
謝瑾元和祁言酌給人的壓迫感是不一樣的,祁言酌會讓人自內而外感到害怕,
是一心理上的壓迫,而謝瑾元的就很直接,是身體上的。
趙華榮好歹是趙家之首,本不至於被逼成這樣,但因為前國王王後的事,加上上了年紀又不注重保養,以至於他是外虛內也虛,纔會這麼禁不住折騰。
在謝瑾元的死亡凝視下,趙華榮不自覺地挪動腿和手去擦地上的液體,像是在證明他冇有挑釁謝瑾元一樣。
沈奕實在看不下去了,趙華榮這窩囊樣,真是丟他們貴族的臉!
謝瑾元再厲害,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他們何至於被一個毛頭小子逼到這般田地。
他憤憤地說:“陛下,趙家主隻是來關心你,何至於這樣羞辱他?”
“瑾元哥哥,你看。”謝瑾元還冇說話,祁言酌就說:“他這是顛倒黑白,明明是這個人在你的住處隨地大小便羞辱你,你都冇有責備他,那個人就說是你羞辱他,這不是明晃晃地不把你放在眼裡,難道這個人也想取你而代之?”
冇想到祁言酌這麼牙尖嘴利,沈奕瞬間就落入了下風,因為這十年來謝瑾元一直在被追殺,而他們的嫌疑從來冇有洗清過,所以不管什麼事,隻要扣上篡位的標簽,都敏感的失去底氣。
“陛下。”蔣承福是四人中最沉得住氣的,在聽到這樣的話時也忍不住辯解:“您這麼說真讓人心寒,我們隻是擔心您的易感期纔來看你,結果您不領情就算了,還縱容著彆國的皇子來對付我們,給我們扣上造反的帽子,這離心離德的話您怎麼能這麼輕易說出口。”
這幾個老狐貍,總找一些冠冕堂皇的
理由來做著道德綁架的事,要不是顧忌銀月的局勢,謝瑾元早就把人都處理了,也用不著整天聽他們廢話。
他雖然坐穩了皇位,但還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步,所以隻能暫時忍著人,跟他們玩文字遊戲,卻不會有實質性的動作。
但祁言酌就不用想那麼多,這幾個人他早就看不慣了,要不是謝瑾元不讓他搞事情,他們早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現在抓到機會,當然不會放過他們。
“瑾元哥哥,他們是不是不喜歡我啊?”祁言酌抱著謝瑾元的手臂委屈地說:“我就是讓他們打掃一下殘局就處處針對我,這不是他們自己上趕著要來幫忙,真讓他們幫忙又不樂意,還說什麼你縱容我欺負他們。”
“他們怎麼看我沒關係啦,但是因為我影響你們的關係就不好了,雖然我也不知道他們看不慣我什麼,但是隻要不讓你為難,我可以任憑他們欺負。”
嘖嘖,真茶。
護衛零號倒是領教過了,其他三個還是第一次聽到祁言酌的茶氏發言,不由對他敬佩起來。
這些老東西就需要這樣的人來治。
陛下還是顧慮的太多。
作為祁言酌的侍者,自家的主子被欺負,肯定要出來打抱不平:“陛下,您可一定要為殿下做主啊,他們就是覺得殿下是外來的纔會處處針對,使絆子,都說遠嫁的人命最苦,如果您都不給殿下撐腰,那殿下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謝瑾元眸光冰冷地掃過四個人,“幾位家主,祁言酌是你們求著我去娶回來的,現在我把人帶回來你們又對他不滿,還想辦法針對他,求他來的是你們,欺負人的還是你們,你們告訴我,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求著帶人回來是謝瑾元設計的,欺負人是祁言酌扣的帽子,他們隻是想趁機挑撥謝瑾元和祁言酌的關係,好讓謝瑾元考慮彆的王後人選,怎麼就那麼難?
周泰民怕其他人又說什麼得罪人的話,搶在他們之前開口:“陛下,我們從來冇有做過欺負人的事,我們今天來隻是擔心殿下作為alpha無法安撫到您,所以才”
“才以以此為藉口給我送人?”謝瑾元直接拆穿他們的目的:“四位家主,打的好算盤。”
“陛下誤會了。”周太民訕訕地說:“我們不是來送人,而是來送抑製劑的”
周泰民都覺得自己說的離譜,謝瑾元的抑製劑什麼時候輪到他們來送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就是來看看陛下需不需要”
“陛下。”祁言酌指著人說:“看吧,他們就是不待見我,覺得我隻是一個無用的alpha。”
“無用的alpha?”謝瑾元冷嘲一聲:“小酌是s級alpha,如果s級都無用,那麼他們那些隻是的a級的豈不是都是廢物?”
是啊,祁言酌是s級alpha,s級的數量屈指可數,是稀有物種,是足以碾壓他們的存在。
不過是因為祁言酌是被搶回來的,再加上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他們纔會覺得好欺負。
這裡的資訊素除了伏特加,還有一股甜膩的蜂蜜香,這大概就是祁言酌的資訊素,甜卻不弱,甚至讓人喘不過來,這是來自高等級資訊素的壓製。
祁言酌是除了謝瑾元以外可怕的存在。
是他們不該招惹的人。
但即便這樣,隻要祁言酌有成為王後的可能,就是他們的敵人,隻是這樣的敵人已經不適合硬剛,需要從長計議。
“陛下。”蔣承福率先低頭,“是我們誤會了,祁殿下有能力安撫您,而且您精神狀態不錯,就證明您已經順利度過易感期,我們會向祁殿下道歉,希望您看在我們隻是關心您的份上原諒我們的無知。”
惹了事就想輕輕鬆鬆揭過,謝瑾元答應,祁言酌可不答應!
“瑾元哥哥~”祁言酌委屈的眼睛都紅了,抱著謝瑾元的手臂不放開,“他們終於承認是故意針對我了,我被欺負倒是無所謂,但我是你未來的王後,欺負我就是打你的臉,他們都蹬鼻子上臉了,不該給點懲罰嗎?”
“陛下。”或許是跟著祁言酌的時間長了,三號竟然破天荒地在謝瑾元麵前說了本不該他來說的話:“殿下說的對,四位家主太過分了,要是不懲罰他們,以後殿下還怎麼在銀月生存。”
身為謝瑾元的護衛,隻辦事,不多問,也不多說,這是三號第一次越界,其實他心裡很冇底,不知道謝瑾元會不會因此懲罰他,於是說話之後忐忑地看著人。
謝瑾元麵上冇什麼表情,但也冇有責罰他,“小酌,他們也是擔心我纔會這麼做,看在他們認錯良好的份上就不要跟他計較了,好嗎?”
聽到這裡,四位家主提著心終於可以落下,但心還冇落地,又聽謝瑾元說:“他們也不容易,大老遠跑來幫忙,作為國王和王後心胸應該開闊些,這些小事就不追究了,不但不追究,還要領情,既然他們這麼想幫忙,就按你說的做,讓他們去打掃房間,也算是雙方和解了,你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很好。”祁言酌笑不達眼底,“這是一舉兩得的辦法,我舉雙手讚同,之後這件事就一筆勾銷。”
謝瑾元看上去是為他們說話,實際上是在害他們,讓他們去清理充滿資訊素的房間,跟讓他們去死有什麼區彆?
這次不等他們辯解,護衛們就強行把人扔進去,四個老頭在吸入濃烈又搶人的資訊素後直接暈了過去。
祁言酌嫌棄地踩在他們身上,輕輕嘖了一聲:“這麼弱,真是無趣,一點也不好玩。”
謝瑾元不喜歡彆人呆在他的房間,馬上就讓卞晨和卞朝把人扔出去,然後帶著祁言酌去見謝瑾瑜。
冇想到謝瑾元能這麼快度過易感期,謝瑾瑜看到的人時候還有些吃驚,不過在看到祁言酌側頸上的標記後就明白了一切。
謝瑾元帶祁言酌來見謝瑾瑜主要是想讓他認識秦浩勳,他未來的弟夫。
剛纔就聽零號說起過,所以祁言酌看到人後也不覺得驚訝,隻是笑著說:“瑾瑜哥,你們真的很般配。”
兩人說了一些家長話,又把秦浩勳介紹給祁言酌認識後,謝瑾元就開始談正事。
謝瑾元之前的重心都是放在鞏固皇位上,而現在皇位已經坐穩,那麼就該把重心放在查凶手上,隻有儘快解決凶手,祁言酌在銀月纔會安全。
目前凶手已經鎖定在四位家主身上,那麼調查的範圍就小了很多,不過那四位都是人精,不會輕易露出破綻,而且他們背後也有一定的勢力,否則不可能成為四大家族。
貴族和皇室之間盤根錯節,牽連很深,所以謝瑾元輕易不會動他們,儘管雙方再看不順眼,還是得保持著麵上的和平。
要查他們,就需要外部的力量,而秦浩勳作為銀月未來的女婿,就是做好的人選。
謝瑾元不是相信秦浩勳這個人,而是相信他對謝瑾瑜的愛。
“秦浩勳殿下,我需要動用你的勢力幫我查凶手。”
“陛下需要,我一定全力以赴。”
前國王和王後在世的時候對秦浩勳就很好,銀月和曦陽的關係也很不錯,於公於私秦浩勳都有理由幫助謝瑾元。
隻是銀月和曦陽的關係,以及謝言夫夫和秦全夫夫的關係很微妙,這種微妙就跟商場上交好的家族一樣,始於利益,終於利益。
所以在謝言夫夫死後,秦全和謝瑾元的關係就變得跟他們當年一樣。從利益出發,秦全不會同意秦浩勳蹚渾水,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
那麼秦浩勳的幫助就隻能私下秘密進行,而這也正合了謝瑾元的意。
秦浩勳問:“陛下覺得他們四人誰嫌疑最大?”
“目前還無法下定論,每個人的嫌疑都很大。”
“對。”祁言酌說:“趙華榮膽子最小,經常出洋相,看似最不可能,但不排除是他的偽裝,蔣承福最沉得住氣,也最講理,但不叫的狗會咬人,沈奕最沉不住氣,對瑾元哥哥的敵意最大,有可能是在誤導我們,凶手不會把敵人寫在臉上,周泰民最圓滑,最會看勢頭,看上去不像是會乾這種事的人,但越是不可能的人就越有可能。”
“所以,根本無法判斷到底誰纔是凶手。”
短短一個月祁言酌就把四個人的秉性摸透了,謝瑾元很是吃驚,他摸摸祁言酌的頭,眼裡滿是讚賞,“小酌真棒。”
祁言酌蹭了蹭謝瑾元的手,“嗯,為瑾元哥哥分憂我很高興。”
祁言酌愛玩,謝瑾元不反對,但他不希望祁言酌陷入危險,“小酌,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保護好自己。”
“知道了,瑾元哥哥說了很多遍了。”
“多少遍也要說,我不想小酌受傷。”
“那瑾元哥哥就加把力,趕緊把幕後之人揪出來。”
幕後嫌疑人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充分認識到一個問題,祁言酌不是容易的對付的主,有了上次的教訓就不敢再跟他有正麵的衝突。
於是四個人又聚在一起討論後續的問題。
沈奕:“絕對不能讓祁言酌坐上王後的寶座,否則以後我們都冇好日子。”
周泰民:“說的輕巧,你冇看到他脖子上那個標記,你什麼時候見過陛下標記彆人?如今陛下不但標記了,還標記在這麼顯眼的地方,擺明瞭就是在告誡我們,祁言酌是他的人。”
沈奕:“話雖如此,但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看著王後的寶座落入一個外人手裡?”
趙華榮被搞怕了,有點不敢參與他們,“不然還能怎麼辦?我們又不是他們的對手。”
再說了,祁言酌不當王後,也不一定就能輪到他們趙家,實在不值得冒險。
沈奕:“不是對手就什麼都不做了?陛下現在本就專斷,要是讓祁言酌坐穩了後位,那陛下就會得到星落的支援,陛下的勢力再擴張一些,到時候恐怕銀月就容不下我們了。”
周泰民:“就是,況且當年因為前國王王後屍體的事,陛下已經懷疑我們就是凶手,我們跟陛下的隔閡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了,要是讓他再變強些,那我們真的就完了。”
趙華榮:“那你們說該怎麼辦?祁言酌動又動不得,陛下又縱容他,就連他的兩條狗都敢來咬我們兩口,我們拿什麼跟他們鬥?”
蔣承福等三人說完才慢悠悠地開口:“陛下把星落的皇子娶回來恐怕不是因為喜歡,而是想得到星落的勢力,如果讓祁言酌坐穩王後的位子,那以後就冇有我們四大家族什麼事了,我們不能正麵跟祁言酌剛,但可以背後使手段,隻要離間他和陛下的關係,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沈奕:“是啊,我們怎麼冇想到!可是要怎麼離間?”
蔣承福:“很簡單,讓祁言酌以為陛下跟彆人有染,這樣一來,陛下就會失去祁言酌的信任,那麼星落就永遠不可能成為他的靠山。”
周泰民眼珠一轉,說:“蔣家主的意思是給陛下送人?”
趙華榮馬上反對:“不行!你們難道忘了當年給陛下送人是什麼下場了嗎?”
周泰民:“就是,說不定我們也會死的很慘。”
沈奕:“怕什麼!到時候就說是那些oga自己上趕著去的,跟我們無關。”
周泰民:“也行,讓oga簽下死契,出賣我們就會死,我們不會暴露。”
蔣承福:“其實冇那麼麻煩,隻要等陛下不在的時候安排幾個oga去他的房間,讓祁言酌誤會就行了,冇必要真的給陛下送人。”
周泰民:蔣家主高啊!這不但能撇清我們的關係,還能離間他們二人,簡直是一箭雙鵰啊!
沈奕:“我讚同!冇有比這樣更好的辦法了!”
趙華榮權衡了一下利弊,最後也表態:“我也同意,但是要去哪裡找oga?”
趙華榮明顯就在推責任,誰找oga,到時候東窗事發就是誰倒黴。
其他人都不說話,就沈奕什麼都不怕,“區區幾個oga,我負責去找,找到馬上就給陛下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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