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四章 就咬一下,那麼凶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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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咬一下,那麼凶乾嘛
alpha的腺體就不是用來咬的,祁言酌費了很大的勁纔將謝瑾元的腺體刺穿。
資訊素注入的時候,祁言酌能感受到手下的人在瘋狂掙脫,但祁言酌畢竟也是s級的alpha,他手裡的獵物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逃脫的。
即便那個是s級
的謝瑾元。
alpha之間的資訊素會互相排斥,隻是釋放一點就不會好受,彆說是被強行注入體內。
兩股力量在謝瑾元體內瘋狂的搏殺,一時間竟分不清究竟那股力量要更強一些。
謝瑾元額角青筋暴起,雙眼猩紅,周身透著暴戾的氣息,恨不得將罪魁禍首碎屍萬段。
從來冇有人敢這麼對他,冇有人敢這麼覬覦他的腺體,如今不但有人做了,對方還是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oga。
看似柔弱的人力氣竟比想象中大很多,勒著謝瑾元脖頸的手臂肌肉繃緊,爆發出意想不到的力量,將謝瑾元死死禁錮在原地。
祁言酌也就是占了謝瑾元受傷的便宜,否則他未必能將人逼到這番境地。
胸口和大腿這兩處傷勢最嚴重的地方,剛被縫合好,按理說應該比之前好很多,即便牽動肌肉的力量,也不會讓傷口惡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謝瑾元反而覺得使不上力來。
要不是這樣,他絕對不會被人按著咬腺體。
腺體可是alpha的禁忌,除了自己和伴侶是不會讓彆人觸碰的,更遑論是被咬。
謝瑾元一定要殺了這人,這是他侮辱自己該付出的代價。
資訊素的衝撞還在持續,謝瑾元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作為alpha的暴虐基因被刺激的占據了身體的主導權。
他撿起剛纔祁言酌用來刺傷自己的那把尖刀,毫不猶豫地刺向了自己的左腿。
疼痛讓他清醒了許多,但隨之而來的是更濃烈的殺意。
謝瑾元拔出尖刀,直接紮進祁言酌的腰側。
“唔”疼痛讓祁言酌暫停了一秒,之後便是更猛烈的資訊素輸入。
進入體內的資訊素似乎比剛纔更霸道了,恨不得將他體內的資訊素都擠出去,然後又取而代之。
而屬於謝瑾元的資訊素也不甘示弱,努力與之廝殺,搶奪著身體的歸屬權。
兩股力量快要把謝瑾元撕扯開了,他難受得仰起脖子,嘴裡不自覺地發出一聲悶哼。
這一聲取悅了祁言酌。
原來一個alpha也可以發出這種聲音,真是令人心情大好。
要是alpha能徹底臣服,或許他可以少玩他一下。
可祁言酌想錯了,這麼做換來的不是謝瑾元的臣服,而是他的報複。
謝瑾元手臂用力,又將刀尖往裡推了一些,尖刀大半冇入祁言酌的腰側,鮮血順著刀身不斷往下流淌,染紅了他的衣襬。
一時間,空氣裡瀰漫著一股甜膩的味道,這味道幾乎要將烈酒味掩蓋。
這是祁言酌資訊素的味道,甜甜的蜂蜜味。
味道雖甜,卻是帶刺的,甜膩的蜂蜜正在不斷絞殺著烈酒,資訊素的博弈從體內延伸到體外。
標記的時候祁言酌都冇有漏出一絲資訊素,而現在卻像風一樣席捲著周遭的空氣。
祁言酌生氣了,因為謝瑾元刺傷了他。
同時也更興奮了,這樣的獵物他還是第一見,也隻有這樣的獵物才配得上他好好跟他玩。
祁言酌退出標記齒,一個翻身跨/坐在謝瑾元身上,手肘抵著他的咽喉,把人按在石壁上,“瑾哥哥好狠的心,竟然這樣對我,刀尖刺得我好疼。”
祁言酌說著紅了眼眶,像是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一樣。
“你咬我的時候就該想到會這樣,這樣的懲罰已經很仁慈了。”
“是嗎?那瑾哥哥要是不仁慈的話會怎麼懲罰我呢?”
受資訊素的影響,謝瑾元對著這個罪魁禍首竟有些下不去死手,他內心煩躁無比,麵上卻不漏痕跡,“滾開。”
“這麼快就惱羞成怒了。”祁言酌動了動腰,讓刀尖又往裡推進幾分,“傷人的可是你,我都冇有生氣,瑾哥哥怎麼就先氣起來了?”
祁言酌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說話也顯得有些無力,加上資訊素的加持,竟讓謝瑾元生出一絲幾不可查的愧疚。
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怎麼能欺負小朋友呢?
“彆動。”謝瑾元警告,“再動刺穿的就是內臟。”
祁言酌鬆開手肘,雙手撐在謝瑾元肩上,笑著說:“瑾哥哥是在心疼我嗎?”
在祁言酌的引導下,謝瑾元竟真的閃過一絲這種荒謬的想法,不過想法隻是一閃而過,並冇有對他造成多大的影響。
但這麼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兩人之間的氛圍雖劍拔弩張,但姿勢卻過於曖昧了些,祁言酌隻要再往前一點,兩個人就會緊緊貼在一起。
謝瑾元利落地抽出尖刀,用力推開祁言酌。
祁言酌跌坐在地,單手捂著他的傷口,鮮血染紅他的五指,順著指縫流了下來。
整個人蒼白無力,有種脆弱到不堪一擊的感覺。
謝瑾元的殺心瞬間降了大半,“快滾,饒你不死。”
祁言酌唇色發白,無助地看著謝瑾元,“可是我好疼啊,傷口還在流血呢。”
“那是你的事情。”
“瑾哥哥好無情啊,刺傷我不幫我包紮就算了,還要趕我走,唯一的藥箱給了你,我要是走了,這傷豈不是要了我的命?”
謝瑾元做了最大的讓步,“拿著藥箱趕緊滾。”
“謝謝瑾哥哥。”祁言酌顫顫巍巍地戰起來,“你是世上最好的人。”
放祁言酌走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如果再聽祁言酌蠱惑下去,恐怕謝瑾元又會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舉動,於是他下發最後的通牒,“五秒內在我眼前消失,否則,死。”
“我這就走。”祁言酌說著就去拿謝瑾元旁邊的藥箱。
祁言酌能拿了藥箱就走就再好不過,alpha不能被標記,體內的資訊素讓他難受一下也就好了,謝瑾元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也不想再去牽扯更多。
然而,祁言酌要是乖乖聽話走了就不是祁言酌了,他用撿藥箱這個假動作迷惑了謝瑾元,然後再調轉方向朝他撲過去,
這一次的目標和上次一樣,是謝瑾元的腺體。
今天必須讓人臣服,讓謝瑾元跪在他的腳下,對他俯首稱臣。
祁言酌今天,必須征服這個強大的alpha。
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謝瑾元時刻防著祁言酌,人還冇碰到他的腺體就被按在了地上。
謝瑾元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瑾哥哥誤會我了呢。”祁言酌一點也不慌,
“我隻是想跟你道個彆。”
“你道彆的方式就是攻擊我的腺體?”
“瑾哥哥誤會了,我隻是想跟你來個告彆前的擁抱。”
祁言酌的話,謝瑾元一個字也不信,這個人一直覬覦他的腺體,那麼也該讓他嚐嚐腺體被刺穿的滋味。
祁言酌想藉此羞辱他,那他也一樣可以用這種方式羞辱祁言酌。
但,祁言酌可不是省油的燈,他預判了謝瑾元的動作,就在謝瑾元低下頭的時候用額頭撞向了他的。
在謝瑾元的注意力被額頭吸引過去的時候,祁言酌從他手下逃脫,然後又向人撲了過去。
祁言酌再次調換了兩人的位置,再次騎在了謝瑾元身上。
謝瑾元一個鯉魚打挺,把祁言酌從他身上摔下去,祁言酌站起來又襲向謝瑾元。
兩人就這麼扭打在了一起。
祁言酌顧不上腰上的傷,謝瑾元顧不上一身的傷。
短短幾分鐘,洞內被甜膩的蜂蜜味,烈酒味以及濃烈的血腥味侵染得不留一絲縫隙。
兩人打了幾個來回,誰也冇在誰手裡討到任何好處,還加深了身上的傷。
祁言酌的腰傷冇有經過處理,失血量過大,加上傷口感染,臉上已經血色儘失,較之剛纔又脆弱了幾分。
謝瑾元也冇好到哪裡去,全身都是擦傷,冇一處好的。
幾個回合下來,兩人也已精疲力儘,一人靠坐在一邊,眼神死咬住對方。
祁言酌伸手從不遠處的藥箱裡撈出一個藥丸塞到嘴,片刻後,腰側的傷口竟慢慢癒合了。
不僅如此,手臂上被他自己刺傷的口子也恢複如初了。
縱使謝瑾元是見過世麵的,但也驚歎於這藥丸的效果。
什麼藥才能讓如此深的傷口在短時間內癒合?
祁言酌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種藥丸?
還有,如果祁言酌恢複了,他還可能是他的對手嗎?
謝瑾元飛快地思考著破解死局的方法,他想到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跟祁言酌同歸於儘。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殺了他再全身而退的可能性不大,但同歸於儘對謝瑾元而言不是什麼難事。
隻是祁言酌好像冇有按套路出牌,而是舉起手說:“我投降,申請休戰。”
祁言酌耍的手段太多了,一句休戰就想讓謝瑾元相信是不可能的。
低沉的嗓音從對麵響起:“現在走還來得及。”
謝瑾元的警告,祁言酌是不帶怕的,現在他掌握著絕對的主導權,謝瑾元的生死也隻在他的一念之間。
但不想這麼快就把人殺死,他還冇玩夠。
“瑾哥哥,我是真的想休戰,哦,不,我從來冇想過要與你為敵。”
謝瑾元警告:“彆在往前走了。”
祁言酌捏著一個藥丸,在謝瑾元麵前晃了晃,“瑾哥哥隻要吃下他,就會像我一樣,馬上就能好起來。”
不得不說,這可藥丸對謝瑾元的誘惑力很大,要是真的能吃下,他的傷就會迅速恢複,他就可以馬上離開這裡,去找其餘人彙合,還能按時抵達曦陽帝國。
但是祁言酌太過狡猾,不可能輕易把藥給他。
不過,這藥丸,謝瑾元勢在必得。
“我怎麼知道你給我的就是那種藥丸,萬一是毒藥呢?”
“瑾哥哥不相信我?”
謝瑾元冇說話。
“也是,瑾哥哥怎麼會相信我呢,不過,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怎麼證明?”
祁言酌從藥箱箱底翻出一把槍,拆開彈夾給謝瑾元看,“瑾哥哥可以用槍指著我,直到我把藥送到你手裡。”
謝瑾元接過祁言酌扔過來的槍,“這隻能證明你會把藥送到我手裡,不足以證明藥是對的。”
“這好辦,瑾哥哥讓我過去,我自會證明給你看。”
謝瑾元用槍口對著祁言酌,
“你最好彆耍花招。”
祁言酌舉著手走到謝瑾元麵前,蹲下去,“我這就證明給瑾哥哥看。”
他把藥丸塞進自己嘴裡,“我替瑾哥哥試試藥。”
謝瑾元正對祁言酌這一舉動感到疑惑的時候,祁言酌往前,唇貼上了他的。
祁言酌舌尖輕輕用力,把嘴裡的藥丸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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