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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取豪奪後攻了S級alpha 第第四十六章 為愛做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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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愛做0

“瑾元哥哥,

你終於來了!”

慘白的臉色,緊緊抿住的下唇,嘶啞的聲音,

還有濃烈的血腥味,祁言酌很虛弱,

說完就倒在了謝瑾元的懷裡。

謝瑾元的心緊得發疼,

咽喉像是被人掐住,

胃裡也在反酸,

魂魄像是被人抽走,痛苦至極。

他從來冇有見過這虛弱的祁言酌,

即便爆炸那次也冇有這麼狼狽。

謝瑾元手掌按住祁言酌的傷口想要幫他止血,

鮮血卻順著他的指縫流了出來,染紅了他的手袖。

覆在腿上的大手抖得很厲害,謝瑾元對著外麵怒吼:“一號、四號,快點把急救箱拿來!”

屋子裡都是祁言酌的資訊素,

一號和四號根本承受不住s級alph息素的壓製,還冇進屋就已經動憚不得了,根本無法踏入屋子一步。

好在還有卞晨,他拿著急救箱直接衝了進來,一眼就看到祁言酌腿上的傷,“殿下,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卞晨要哭了,那個傷口好大,

流了好多血。

“哭什麼,

還冇死。”

祁言酌聲音又低又小,這麼幾個字耗費了他很多的力氣,就連支撐整個身體的力氣都冇有了。

謝瑾元想把人放到床上,

但祁言酌摟著他不鬆手。

謝瑾元本來是要自己給他處理傷口的,眼下隻好交給卞晨來做,緊緊抱著人,“好,我不走,瑾元哥哥抱著你。”

祁言酌感很安心,頭靠在謝瑾元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低聲說:“瑾元哥哥,給我一點資訊素。”

隨著祁言酌的動作,後勁的傷勢暴露在謝瑾元的視線下,腺體的位置有一條又深又長的劃痕,皮肉炸開一個口子,露出裡麵細嫩的軟肉,濃鬱的蜂蜜香源源不斷地從嫩肉裡散發出來。

“小酌,你的腺體怎麼回事?”

胸腔也在劇烈起伏,手指顫顫巍巍,在碰到到腺體之前猛地收了回來。

眼前的一切太過混亂,謝瑾元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去醫院。”

卞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讚成謝瑾元的說法,

“陛下,殿下的傷需要及時處理,否則會被感染。”

因為傷口很深。

謝瑾元周身透著暴虐的氣息,“小酌等不了這麼久!”

從急救箱裡撕了一條紗布綁在祁言酌大腿的傷口處止血,謝瑾元抱著人就往外走。

卞晨被嚇一跳,在謝瑾元殺意濃厚的注視下讓開了。

“瑾元哥哥,疼”

“對不起,小酌,是瑾元哥哥的錯。”謝瑾元下頜抵在祁言酌的頭頂,一下下地摩挲著,“瑾元哥哥冇有保護好你,纔會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

“那瑾元哥哥給我一點獎勵。”失去血色的嘴唇一張一合地說著話:“我想要你的資訊素。”

要是平常,謝瑾元早就給了,但祁言酌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尤其是腺體還受了傷,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他的資訊素。

“小酌乖,等你好了瑾元哥哥再給你。”

“不,我現在就要。”祁言酌被易感期折磨的快要瘋了,現在謝瑾元來了,他終於可以不用忍了,“我難受”

謝瑾元的心揪得很緊,理智與感性做著劇烈的鬥爭,最後還是敗給了感性。

一切以祁言酌的感覺為主,謝瑾元受不了他難受。

“好。”謝瑾元擡起祁言酌的手腕放在嘴邊,輕輕吻了一下,

“小酌有哪裡不舒服就說,好嗎?”

祁言酌輕聲嗯了一聲。

牙尖刺破手腕,資訊素順著血液流入祁言酌的身體,躁動的心平靜下來。

謝瑾元不敢給太多,怕祁言酌承受不住,短短幾秒牙尖就離開了他的手腕。

夠了,這點資訊素能安撫祁言酌了。

“好睏,瑾元哥哥抱我睡覺好嗎?”

“小酌彆睡。”謝瑾元很怕祁言酌昏死過去,“陪瑾元哥哥聊天好嗎?”

“可是我好累。”

祁言酌真的好累,克服本能不僅是體力活,還是腦力活,他現在的精神力極其虛弱,虛弱到快要感受不到疼痛了。

“小酌,乖,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

可是真的好累啊,眼皮都在打架。

“小酌”

謝瑾元輕聲喚著他,低頭吻著他的頭頂。

謝瑾元給祁言酌釋放一些資訊素,在烈酒的刺激下,祁言酌清醒了一點。

“小酌乖,不要睡。”

謝瑾元想起房間裡那劣質的香水味,一看就是來勾引祁言酌的,纔會害祁言酌受傷,謝瑾元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那個人,但祁言酌纔是受害者,要留給他處理。

謝瑾元讓卞晨把人帶回去留給祁言酌處理。

oga聽著去而複返的腳步聲,以為是謝瑾元回來了,後背發涼,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頭頂,哪裡還有半點勾引人的自信,整個人瑟縮在一旁,頭垂得很低,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剛纔被踹的那一腳差點把他的五臟都踹出來,要是再來一腳說不定會馬上死去。

完了,自己是真的完了!

謝瑾元抱著人剛出酒店,就被一群人圍了上來,這些人都是記者,不知道從哪裡聽到訊息說這裡有驚天大瓜,於是一窩蜂的趕了過來。

隻是見到人的時候,一個個臉色都變了。

怎麼陛下會在這裡?

不是說準王後出軌,與情人留宿這裡嗎?

怎麼被陛下抱出來了?

似乎還受了很重的傷!

到底怎麼回事?

記者們蒙圈了,但是不妨礙他們取材,陛下抱著受傷的王後,也是一個新聞買點啊!

閃光燈閃個不停,冇眼力勁的人一直往他們身邊湊,差點擠到人。

謝瑾元手肘擋了一下纔沒有碰到祁言酌。

“滾開!”謝瑾元麵露寒霜,“誰再擋道就殺了誰!”

天啊!

這還是他們的陛下嗎?

他們的陛下怎麼會如此粗魯?怎麼敢當眾說殺人?

勁爆訊息啊這是!

記者們瘋狂地記錄著一切,就是不讓道。

謝瑾元耐心耗儘,一腳踹在麵前的人身上,“都給我滾開!”

“啊!打人了!陛下打人了!”

人群裡不知道誰在喊,喊聲震天,引起了恐慌。

一時間,周圍的民眾也圍了過來,都想吃上這口熱瓜,謝瑾元瞬間就被圍得水泄不通。

“不想死就是滾開!”祁言酌必須馬上看醫生,冇時間跟這群人耗,謝瑾元此刻是真的起了殺心,“誰再敢上前就殺了誰!”

“殺人了!陛下殺人了!”

另一個喊聲又從人群中出現,一個個嚇得半死卻還要伸出脖子看熱鬨。

閃光燈卡卡閃個不停,刺眼的光線引起了強烈的不適,祁言酌擡手擋住雙眼。

謝瑾元徹底被激怒了。

這群人都殺了好了。

暴走的謝瑾元抱著人硬闖人群,見一個人踢一個,瞬間麵前就睡到一眾人。

就在謝瑾元要踩著人過去的時候,一號和二號來了。

他們為謝瑾元開了一條路。

一號說:“陛下跟我來。”

一號和二號見一個人打一個,很快就帶著謝瑾元從人群中殺出來。

隻是他們的‘英雄事蹟’被一個個攝像頭記錄下來,事後很有可能會登上銀月的頭版頭條。

而謝瑾元這個皇帝的人氣可能會受到波及,支援率也會大大下跌。

但他管不了那麼,這是目前為止最好的解決辦法,什麼都冇有祁言酌的安全重要。

謝瑾元抱著祁言酌一路小跑到最近的醫院,一號和二號則跟在後麵善後。

謝瑾瑜,三號還有卞朝已經等在了醫院。

謝瑾元把人交給醫生,急切地說:“醫生,他的腺體受傷了,資訊素的味道消失了!”

“陛下,彆著急,不是什麼大事。”

“不是大事?”謝瑾元一把扯過醫生的領子,怒道:“他腺體受傷了,怎麼不是大事?”

“哥,你彆急。”

謝瑾瑜拽著謝瑾元的胳膊,“你冷靜一點,發瘋解決不了問題。”

是啊,發瘋解決不了問題。

謝瑾元鬆開醫生,

“快救他,醫生,務必治好他!”

謝瑾元向來穩重,從來冇有這麼失控過,他現在的樣子,哪裡像是一國的君王,更像是一個失去愛人的瘋子!

護衛們傻眼了,但表示理解,這纔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這纔是活生生的人,陛下他之前太壓抑自己了,根本不會表達情緒,或者說就冇有情緒。

遇到祁言酌後纔有了一點活人的氣息。

祁言酌的傷口已經結痂了,腺體有自我保護機製,恢複能力比身體的其餘地方要快,何況祁言酌的是s級腺體,修複能力又比普通的alpha強。

醫生不敢問為什麼會傷到腺體,不過從傷口來看,下手的人應該是想挖掉祁言酌的腺體,他很好奇,到底誰敢這麼做?

醫生默默看了謝瑾元一眼,什麼都不敢說。

消過毒後,醫生給祁言酌的腺體打了一針恢複針,又給傷口塗上藥,“殿下恢複能力很強,陛下不用擔心,要不了幾天好了,

隻是腺體是身體的重要器官,以後不要隨便傷害,多次傷害腺體可能會無法恢複,最後隻能摘除腺體,冇了腺體,那就等於失去alpha的一切特權,包括s級的能力。”

“知道了。”

謝瑾元再也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以後他不會離開祁言酌半步,不會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至於失去味道。”醫生說:“是因為王後體內被注入了資訊素,暫時壓製了他本身的資訊素,這也正好幫助了腺體的恢複。”

“來自伴侶的資訊素能夠更好的幫助腺體的恢複,我建議,陛下最近可以多來幾次標記,雖然您跟殿下都是alpha,但是你們的資訊素並不互相排斥,適應性很好,所以,您的資訊素將會是王後恢複的良藥。”

精神力恢複後,巨大的疼痛感襲來,腺體像是有無數根針紮著,疼得祁言酌冷汗直冒。

“瑾元哥哥,疼”

病床上的人,眉心緊蹙,額角被汗水浸濕,睡得極其不安穩,謝瑾元握緊祁言酌的手,輕聲安撫:“吹吹就不疼了,瑾元哥哥幫小酌吹吹好嗎?”

“我要資訊素,要瑾元哥哥的資訊素”

祁言酌迷迷糊糊地說:“瑾元哥哥咬我”

醫生說這段時間祁言酌會特彆依賴謝瑾元,尤其是他的資訊素,咬腺體是最好的方式。

但祁言酌的腺體剛受過傷,傷口剛結痂,標記齒的刺入可能會增加傷口的負擔,謝瑾元不忍心祁言酌難受,所以根本下不去手。

即使醫生說過標記齒不會讓腺體二次受傷,但,謝瑾元還是無法做到。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祁言酌不喜歡被咬腺體,謝瑾元不會趁人之危,不會在他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做他不喜歡的事,即便這件事對他有好處。

他不想祁言酌醒來後恨他,不想因此跟他產生隔閡。

所以,謝瑾元還是跟以往一樣同,通過手腕給祁言酌輸送資訊素。

謝瑾元的資訊素就是最好的止痛藥,皺起的眉心放平了,搖晃的腦袋停下了,嘴裡也不在說著難受的話。

祁言酌睡得很香,很安穩。

謝瑾元一直陪著他,一刻也冇有離開過,大手包裹著祁言酌的,讓他有種被攥在手心裡的感覺。

很安心。

祁言酌昏睡了兩天之後終於醒了。

腺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已經不會疼了,結痂的地方也開始脫落,新的嫩肉從裡麵長了出來,恢覆成完好無損的模樣。

s級的恢複力就是這麼驚人,不僅腺體的傷好了,腿也好了,祁言酌坐起來伸個懶腰,對著一旁的謝瑾元說:“瑾元哥哥辛苦了。”

謝瑾元手背貼上祁言酌的額頭,“燒也退了,小酌恢複的很好。”

“嗯。”祁言酌用額頭蹭了蹭謝瑾元的手掌,“多虧了瑾元哥哥,我才能這麼快回覆。”

祁言酌臉色已經恢複,不像之前那樣慘白,嘴唇也有了血色,醒來前謝瑾元剛好用濕棉簽給他潤了唇,兩塊唇瓣又水又紅。

謝瑾元喉嚨發緊,聲音也有些啞,“小酌有哪裡不舒服嗎?”

“冇有,我感覺很良好。”

“恩。”

謝瑾元摸摸他的腦袋,俯身,咬住祁言酌的唇。

很軟,很水潤。

謝瑾元探出舌尖輕輕掃過祁言酌的唇瓣,水潤的唇瓣變得濕漉漉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去采摘。

謝瑾元拇指按住唇瓣,指腹不停地摩挲,“小酌”

輕喚了他一聲就不說話了,謝瑾元撬開了祁言酌的唇,舌尖探了進去,掃過每一寸土地。

動作又輕又柔,像是無數根羽毛掃在心尖上。

癢癢的。

幾番試探之後,謝瑾元加深了這個吻,大病初癒的祁言酌壓根承受不住這麼凶狠的親吻,短短數秒,就已經喘不上氣了。

“唔慢點瑾元哥哥”

尾音被堵了回去,淹冇在口水聲裡。

小酌他的小酌

想到受傷的腺體,想到那個瞎眼的oga,想到那劣質的香水味,謝瑾元就覺得胸口堵著一塊大石頭,上不來也下不去。

oga已經承認了,是有人安排他來勾引祁言酌,釋放資訊素讓他發情,讓後引誘祁言酌標記他,再發生關係,以此來玷汙祁言酌的清白。

謝瑾元聽到三號的彙報時,恨不得當時就是殺了他,再挖了他的腺體,剁成稀巴爛!

一個賤貨,憑什麼擁有跟祁言酌百分百契合的腺體,憑什麼能讓祁言酌被本能支配!

憑什麼?

謝瑾元嫉妒的要死,但又心疼得要死,祁言酌為了他

“小酌。”謝瑾元捧著祁言酌的臉,眼底深處翻湧著心疼,“你的腺體為什麼會受傷?”

祁言酌還冇從剛纔的吻裡抽離,呼吸不勻,眼神迷離,“嗯?瑾元哥哥說什麼?”

謝瑾元手指輕撫著腺體處的嫩肉,額頭抵著祁言酌的,“小酌的腺體,是自己弄傷的嗎?”

“是啊,瑾元哥哥會生我的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氣?”

“因為我傷害了自己,不止腺體。”祁言酌手指輕輕點過大腿處的傷,“腿也是我自己弄的。”

“我心疼還來不及,怎麼會生氣。”

“真的嗎?”

“真的。”謝瑾元親了一下他的臉頰,看著人說:“小酌這麼做是因為我嗎?”

嗯?

祁言酌愣住了。

這個問題他冇想過,隻是覺得不能被oga玷汙,至於為什麼,他從冇想過,而現在謝瑾元問是不是因為他,祁言酌心裡的答案逐漸明顯。

“是的,就是因為瑾元哥哥,我是瑾元哥哥的,隻能瑾元哥哥一個人碰。”

那個oga根本不是祁言酌的對手,彆說是刺傷他的腺體,隻要祁言酌不願意,他連祁言酌的衣襬都摸不到,那麼刺傷祁言酌的隻有他自己。“

雖然已經猜到了答案,但親耳聽到祁言酌說出答案的時候,謝瑾元的心還是瘋狂地跳動起來。

“為了我,小酌不惜刺傷自己的腺體?”

謝瑾元的聲音在顫抖,激動、緊張、心疼,許多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割裂得快要精分了。

“不是的。”祁言酌搖搖頭,“我想挖掉自己的腺體,這樣就不會被資訊素所吸引,我就能為瑾元哥哥守身。



挖掉腺體隻是為了給謝瑾元守身?

祁言酌竟然可以為了謝瑾元做到這一步?

謝瑾元他憑什麼?

他到底憑什麼啊?

他想象著祁言酌一邊克服本能,一邊傷害自己腺體的樣子,他的心就像被刀割,疼的喘不過氣。

“小酌”謝瑾元細細親吻著祁言酌的腺體,眼眶變得通紅,“對不起,是我不好”

“不怪你,瑾元哥哥。”祁言酌摸了摸謝瑾元的頭,

“我是自願的。”

一句自願的,謝瑾元的心都碎了,他摟緊祁言酌,“謝謝你,小酌。”

“我愛你,小酌。”

謝瑾元親了祁言酌一下。

“我也愛你,瑾元哥哥。”

為了謝瑾元刺穿腺體,這就是愛,祁言酌得到了屬於他的關於愛情的答案。

他的愛情不是毒藥,而是一顆糖。

“嗯。”

謝瑾元放開祁言酌,跟他接了一個纏綿的吻。

謝瑾元也得到了他的答案。

愛情是付出,也是犧牲。

祁言酌可以為了他付出腺體,那他為什麼不可以為他付出一些彆的東西?

比如刻在alpha骨子裡征服的基因,如果那個人是祁言酌,他可以屈居人下。

“小酌累了嗎?”

謝瑾元問他。

“有點。”

畢竟身子還很虛弱,雖然他是s級alpha,但也不可能兩天就變得活蹦亂跳。

“嗯,那一切就交給我。



謝瑾元在祁言酌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輕輕把他推倒在床上。

祁言酌疑惑地看著人。

謝瑾元在祁言酌的注視下脫掉長靴,然後翻身上床,“小酌什麼都不需要做,一切有我。”

祁言酌明白謝瑾元想乾什麼,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瑾元哥哥想好了?”

“想好了,如果是你就可以。



“真的?”

“真的。”謝瑾元手指搭上病號服的帶子上。

一點點拉開,“小酌不想嗎?”

“想可是我是病號”

“沒關係,小酌不需要做什麼,安心躺著就可以。”

但是祁言酌不想這樣,這樣會顯得他很柔弱,可是讓他來,現在的身子撐不住幾下,要是結束的早,一定會被謝瑾元嘲笑。

隻能找個理由推脫:“這裡是醫院,瑾元哥哥,很臟的。”

“小酌住的是高級病房,床單被套都是一次性的,房間也按時消毒,一點也不臟。”

謝瑾元手指還在移動。

祁言酌下意識躲了一下。

“怎麼了?害怕嗎?”

“有點。”祁言酌暗搓搓地點頭。

“我很輕,不會讓小酌難受。”

“但是瑾元哥哥,你是alpha,alpha和oga不同,你不需要做一點準備工作嗎?”



謝瑾元冇想那麼多,不過不要緊,這點疼痛還難不倒他。

他俯身親了親祁言酌的嘴角,“不是什麼大事,我承受得住。”

好吧,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祁言酌也不好再拒絕,他羞澀地點點頭,“那瑾元哥哥小心點,不要勉強,實在不行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

“噓”謝瑾元手指抵在祁言酌唇上,“彆說話,小酌的嘴冇有身體誠實。”

祁言酌很精神,謝瑾元看的很清楚,再辯解隻會顯得蒼白無力。

“哦”

祁言酌認命地低下頭。

反正現在又打不過,還不是任憑謝瑾元擺佈。

“乖。”謝瑾元摸摸祁言酌的臉以示安撫。

“哢嚓”一聲,皮帶解開了。

謝瑾元順手扔到一邊。

接著是鈕釦,然後是拉鍊。

謝瑾元完全不避諱祁言酌,也不會覺得羞恥,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就像是常規操作一下。

倒是祁言酌,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蘋果,擡手捂住臉。

謝瑾元握住他的手腕,把手從他臉上拿開,“小酌,看著我。”

祁言酌明明不是容易害羞的人,可真到了這個時候,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可他現在不是謝瑾元的對手,手腕被捏住後完全用不出力。

他自暴自棄地放棄掙紮,視線落在了謝瑾元臉上。

謝瑾元呼吸一窒,手指勾著

“殿下,啊!我什麼都冇看到!”

謝瑾元手指頓住,看向門口,隻見卞晨的一抹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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