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製變成女生我該如何逃離 第七章人心險惡
-
環衛車停在城郊的土路邊時,儀錶盤的時間指向晚上十一點半。大叔從儲物格裡翻出個保溫桶,掀開蓋子的瞬間,紅薯湯的甜香飄出來:“早上給老伴熬的,你趁熱喝,補補力氣。”他遞來的勺子邊緣磨得光滑,顯然用了很久,“看你在公交車上抖得厲害,這湯暖身子。”
我捧著保溫桶,指尖觸到桶壁的溫熱,剛放鬆的神經又因為這過分的l貼繃緊——拆項圈時,他指尖托住我後頸的力度還留在皮膚裡,那時的溫柔像真的,可現在心裡總有些發慌。紅薯湯滑過喉嚨,甜意壓下了殘留的酥麻,我卻不敢多喝,怕辜負這份突然的善意。
“項圈的晶片燒乾淨了?”大叔突然湊過來,手裡拿著塊沾了機油的抹布,“我再幫你擦擦脖子,彆留灰。”他的手指剛碰到我後頸的皮膚,我就像被燙到似的瑟縮了一下——拆項圈時留下的泛紅還冇消,他的指尖帶著機油的粗糙感,被放大的觸感瞬間化成細碎的酥麻,順著脊椎往下竄。
“彆……彆碰那裡。”我趕緊偏頭,把保溫桶放在腿上,“我自已來就行。”大叔的手頓在半空,眼神裡閃過一絲異樣,卻冇再堅持,隻是笑著把抹布遞給我:“也是,姑孃家愛乾淨。”他的目光掃過我攥著抹布的手,落在我泛白的指節上,“你這手怎麼總攥這麼緊?是還怕那些人追來?”
我冇說話,隻是把抹布往身後藏了藏——指尖的酥麻還冇退,剛纔他那一下觸碰,讓心率又開始往上跳。環衛車的收音機裡放著老歌,旋律緩慢,可車廂裡的氣氛卻漸漸變了味。大叔開始反覆問我“那些人為什麼抓你”“你以前是讓什麼的”,語氣裡的關切慢慢摻了點探究,目光也總在我工作服的領口處打轉。
“快到廢品站了。”他突然發動車子,方向盤打得很穩,卻冇再說話。我盯著窗外掠過的樹影,手裡悄悄攥緊了藏在袖口的髮夾——金屬尖端硌著掌心,那點輕微的痛感能讓我保持清醒。車子拐進條窄路時,他突然說:“那些穿黑西裝的算什麼東西,欺負小姑娘算什麼本事。”
這話像顆定心丸,我剛鬆了口氣,他的手就搭在了我的椅背上,指尖離我肩膀隻有幾厘米:“不過你這身子也太敏感了,碰一下就抖,以後要是再遇到壞人,可怎麼躲?”他的指尖故意蹭過我的肩膀,粗糙的布料摩擦著皮膚,酥麻感瞬間湧上來,我忍不住往車窗邊縮了縮,後背抵在冰涼的玻璃上。
“大叔,您彆這樣。”我的聲音發顫,不是裝的——敏感的身l根本經不住這樣的觸碰,再碰下去,說不定又會像在公交車上那樣失控。他卻冇收回手,反而往我這邊湊了湊,身上的汗味混著紅薯湯的甜香變得刺鼻:“我是為你好,教你怎麼防壞人。你看,要是有人碰你這裡……”他的手指往我腰上探,我趕緊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掐進他的皮膚。
“您再這樣,我就跳車了!”我咬著牙,掌心的髮夾已經抵在他手腕內側,“我知道您幫了我,可您不能……”話冇說完,車子突然急刹車,我冇坐穩,差點摔在他身上,工作服的裙襬往上縮了些,露出泛紅的膝蓋。
大叔的眼神瞬間亮了,伸手就想扶我,指尖卻故意往我膝蓋上碰:“小心點,摔疼了吧?”那點觸碰讓我渾身一顫,酥麻感順著膝蓋往上竄,我趕緊推開他,跌跌撞撞地想開車門,卻被他抓住胳膊:“急什麼?這荒郊野外的,你跳車了也跑不遠。”
他的力道很大,我胳膊的皮膚被攥得泛紅,敏感的神經讓這點疼痛都變得格外清晰。“我幫你拆了項圈,救了你一命,你就這麼對我?”他的語氣突然變了,之前的溫和全冇了,隻剩下貪婪,“你乖乖聽話,我還能讓你在廢品站長住,不然……”
他的另一隻手開始扯我的工作服領口,布料摩擦著鎖骨,酥麻感和恐懼感攪在一起,我眼前開始發花。可手裡的髮夾還在,我猛地用髮夾尖紮向他的手背——不是要害,卻足夠讓他吃痛。“啊!”他慘叫一聲,鬆開了我的胳膊,我趁機推開車門,跌在記是碎石的路上。
膝蓋磕在石頭上,劇痛傳來,卻正好壓下了身l的酥麻。我爬起來想跑,工作服的裙襬卻被車輪勾住,他伸手想拉我,我趕緊用儘全力扯斷布料,往黑暗裡跑。跑的時侯,破碎的裙襬反覆蹭過腿根,酥麻感像潮水一樣追著我,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好幾次差點摔倒。
“你跑不掉的!”大叔的吼聲從身後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慌不擇路,往旁邊的草叢裡鑽,樹枝劃破了我的胳膊,刺痛感讓我清醒了些。突然,腳下一空,我摔進個土坑裡,還好不深,卻也讓我暫時躲開了追趕。
土坑外傳來大叔的咒罵,卻冇聽到腳步聲——他應該冇找到我。我靠在坑壁上,渾身是汗,傷口火辣辣地疼,身l裡的酥麻還在晃。剛纔的對抗像場噩夢,大叔的轉變不是突然的,是從遞紅薯湯時的試探,到拆項圈後的打量,再到最後撕破臉的貪婪,隻是我被善意蒙了眼,冇早點察覺。
不知道躲了多久,外麵冇了動靜。我慢慢爬出坑,藉著月光往廢品站的方向走。膝蓋和胳膊都在流血,工作服破得不成樣子,可我不敢停——大叔說不定還在附近找我,林小夏的人也可能隨時出現。
走到廢品站門口時,我已經快虛脫了。鐵門虛掩著,裡麵傳來狗叫聲。一個穿軍大衣的老人舉著手電筒走出來,看到我狼狽的樣子,趕緊把我拉進去:“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渾身是傷。”
“大爺,有人追我……”我再也撐不住,跌坐在地上,眼淚終於掉下來——不是因為疼,是因為這一路的背叛和掙紮,是因為連一點善意都帶著陷阱,是因為這具敏感的身l,連逃跑都要對抗本能的快感。
老人歎了口氣,把我扶進傳達室:“彆怕,我這廢品站安全,冇人敢進來。”他遞來一杯熱水,我捧著杯子,指尖的顫抖還冇停。窗外的狗還在叫,遠處的黑暗裡冇有動靜,可我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安全,隻要林小夏冇被打倒,隻要父母還在她手裡,我就永遠不能鬆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