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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三十年,重生後我踏碎皇城 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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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聰明的人突然開竅,那是很可怕的事

轉過身,看著晏懷卿。

晏懷卿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拉著溫令儀往外去。

溫令儀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給碧桃遞過去個眼色,怕碧桃動手。

一路到了大書房,晏懷卿鬆開溫令儀的手:“我們真的被盯上了。”

溫令儀皺眉:“你在胡說什麼?”

“我是說,鎮國公府和秦國公府被盯上了,有人想要我們都死!”晏懷卿表情凝重的說。

溫令儀坐下來,打量著晏懷卿,她有時候真看不透晏懷卿,雖然是自己有意引導,以至於他昏招頻出,可這也證明晏懷卿自身就不夠聰明。

不聰明的人突然開竅,那是很可怕的事。

“你不懂嗎?你看看咱們府裡都經曆了什麼?”晏懷卿眉頭緊鎖:“打從明昭出生到現在,這府裡就沒消停過,就連我都一步錯,步步錯,鬨成了滿京城的笑話。”

溫令儀抬起手壓了壓額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明昭還克你了不成?”

“對!”晏懷卿的眼睛都亮了,他怎麼沒想到呢?有的孩子天生就是來討債的,隻要誰家生了討債的孩子,那就沒好,果然葉染秋是自己的掃把星,連他生的孩子都能給自己帶來厄運。

溫令儀一拍桌子:“晏懷卿你夠了!明昭還是個孩子,大人做事有腦子,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沒數?還敢怪罪到明昭身上?”

晏懷卿:……!

溫令儀護犢子的模樣讓晏懷卿心就一沉,他後悔了,若當初留下溫令儀生的孩子,儘管是個女兒,可也不至於讓溫令儀以為晏明昭是她親生的,自己若是敢動晏明昭,她都能跟自己拚命,弄巧成拙了。

“你最好想清楚了,雖然秦國公府現在日漸式微,但你還是秦國公世子,爵位還在,就算爵位不在了也不能想什麼就是什麼,什麼半邊月、什麼天家盯上了,這樣的話若是傳揚出去,我們都沒活路!”溫令儀拂袖而去。

晏懷卿深吸一口氣,怎麼都壓不住心裡的火氣,掀翻了桌子上的茶具,瓷片崩裂的聲音格外動聽,他被彆人瞧不起也就罷了,溫令儀從來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自己明媒正娶來的女人瞧不起自己,這世上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明明自己說的都是實話!

明明自己想要跟她共進退!

可她呢?

福安誠惶誠恐的進來,小心翼翼的說:“世子爺,那位好多了。”

好多了?

晏懷卿看福安:“死不了了?”

“是,還自己配了藥,讓去抓藥。”福安拿出來藥方。

晏懷卿給福安一角碎銀子,他取回來了曾經給葉家下聘的聘禮,那幾乎是秦國公府的半副身家,所以現在手裡有銀子。

福安差人去抓藥,回來收拾滿地狼藉。

晏懷卿坐在書房裡,一直到天黑下來也沒動彈,福安擔心但不敢說。

這府裡的日子越來越難熬,他一個下人都感覺到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秦國公府裡死氣沉沉。

京城卻開始日漸忙碌起來,雖然今年寒災難熬,可到底要過年了,天子腳下最不缺富貴人,富貴人要準備年貨,窮苦人就能跑斷腿兒。

溫令儀年底需要盤賬,如今她離府都不用跟長輩知會一聲了,來去自由的很。

出門去了七寶銀樓,進門見譚遠誌迎過來,心裡又驚又喜:“譚伯,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小姐,兩日前就回來了,估摸著小姐要出來盤賬,就等著您了。”譚遠誌說著,陪溫令儀往二樓的賬房來。

二樓,溫忠等在門口,少見的滿臉喜色。

溫令儀請二人落座,譚遠誌取出來個匣子送到溫令儀手邊:“小姐,按照您吩咐的,那邊的山頭買下來了。”

“順利嗎?”溫令儀開啟匣子,從裡麵拿出來山契,問。

譚遠誌說:“還算順利,不過有人暗中相助,本來當地知府是不肯賣的,後來又請我過去,順妥的給了這座山。”

溫令儀知道是裴祈安暗中出手,笑著點了點頭:“譚伯受累了。”

“忠叔,咱們今年的賬目都做完了吧?”溫令儀轉過頭看滿臉喜色的溫忠。

溫忠笑得見牙不見眼:“小姐,確實做完了,不過青雲客棧那邊的買賣紅火的很,這臨近年關的賬目我回頭再做一份。”

“好。”溫令儀開啟大賬,直到溫忠高興什麼了,打從入冬,說句日進鬥金都不為過,手底下的買賣都賺銀子,擱誰不高興呢?

因為是值得信任的人,賬目就不用太操心,最後蓋下印信,溫忠親自提著二尺見方的箱子過來,裡麵都是千兩一張的銀票,全部交給溫令儀。

溫令儀讓譚遠誌和溫忠準備今年給各處掌櫃和夥計的年禮,又拿出來早就準備好的禮單交給譚遠誌:“這些是今年送回府裡的年禮,勞煩譚伯準備。”

譚遠誌確定小姐是聰明瞭,畢竟和孃家關係好,到任何時候都有孃家人護著。

溫令儀問溫忠:“忠叔,番邦商行的賬目都在飄香韻那邊嗎?”

“是,按照小姐的吩咐,那邊的賬目另外彙總的。”溫忠說,他知道小姐拎得清,不管番邦商行背後到底是誰的買賣,賬目分得開,就算以後翻臉了,小姐也不會落人口實。

溫令儀離開七寶銀樓,直接去了番邦商行。

在番邦商行門口下了馬車,看了一眼大門緊閉的長樂坊,五師兄出海沒有那麼快回來,所以長樂坊如今怕是也沒什麼好貨色,那些妖奴兒在京城還能稀罕幾年。

鐵四海恭敬地迎溫令儀入內。

溫令儀說:“鐵掌櫃,這邊的買賣以前有管總賬的賬房吧?”

“是,有的。”鐵四海說。

溫令儀點了點頭:“那就帶著賬房跟我去一趟飄香韻,年底要盤清賬目,回頭你也好交差。”

鐵四海趕緊說:“東家,主子早就吩咐過了,這些事情都歸您管。”

“賬目要清,帶著人跟我走。”溫令儀態度堅決,不容置喙。

鐵四海不敢不從,叫來了賬房跟溫令儀出了番邦商行,溫令儀特地看了眼那些貨物,又一些新的貨,但不確定來源,她覺得裴祈安肯定不會隻跟五師兄合作。

飄香韻茶樓裡,溫令儀讓鐵四海和賬房核對賬目,最後在總賬上蓋下印信。

“把這賬目給你們的主子送過去,銀子存在宋氏錢莊裡,還有這張山契勞煩鐵掌櫃一並送到你們主子手裡。”溫令儀把剛拿到的山契放在總賬上。

鐵四海帶著這些東西離開飄香韻。

溫令儀沒著急走,坐在臨窗的位子看著外麵落雪,手裡捧著熱茶,這個冬天非但冷,還會很漫長,不知道這天災能不能帶來意外的驚喜。

“你倒是跟我分的清楚。”裴祈安推開門進來,來到溫令儀對麵坐下來,自顧自的斟茶。

溫令儀收回目光,眼裡含著笑意:“我以為玉郎會因為那張山契來道謝,怎麼聽這口氣,像是來興師問罪呢?”

裴祈安送到嘴邊的茶不得不放下,突然伸出手勾住溫令儀,隔著桌子咬住了她的唇瓣:“說,為何賬目是分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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