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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三十年,重生後我踏碎皇城 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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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子裡遇到了個人

書信是藥王穀送回來的,藥王穀在江湖上除了是治病救人的門派,暗地裡也是最大的暗網。

溫令儀接到書信的時候,心情總算是安穩了不少,儘管大哥在書信裡並沒有提到裴祈安,但提到了那座礦山的安排,並且說了婚期。

京城進了六月,溫令儀看著書信的時候,外麵正下著雨,放下書信喃喃自語:“再有三天就是大哥完婚的日子了,真的好想去啊。”

見證大哥成家,是溫令儀心裡最期盼的事,溫家所有人都虧欠大哥的,儘管他之前從來都不吭一聲,隻是到底是遺憾,她就算肋生雙翅也來不及的。

“娘親。”小囡囡蹣跚著走過來,手裡舉著杏子,笑眯眯的遞到溫令儀麵前:“甜,甜甜的。”

溫令儀彎腰把小囡囡抱起來,總覺得時間飛快,一轉眼小囡囡都一歲了,當然這是比照著晏明昭的,今兒六月初十,再有兩天晏明昭也滿一週歲了。

京城裡的人,因保和堂而敬重溫令儀,更因薛老夫人鬨騰那一次,皇上震怒之下把李尚和都連降三級,以至於任何人都不敢再到溫令儀跟前鬨幺蛾子了。

溫令儀的日子過得非常平靜,雖然暗潮洶湧,可不足以與外人道。

要說大事,那就隻有羅政得了武舉第三,成為天子門生,奉旨往雁門關督軍的事了。

不過打從上次赴約見了一麵,羅政一直到走都再也沒見溫令儀。

溫令儀知道羅政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認準的事不會輕易更改,不過二人之間並無什麼太深的緣分,時機成熟再說也不遲,她無心,羅政並非小人,自不會強求。

“娘親,囤糧。”小囡囡認真的說。

溫令儀颳了小囡囡的鼻子尖兒:“知道啦,我的小管家婆,已經陸續開始囤糧了。”

小囡囡撒嬌的靠在溫令儀的懷裡,笑眯眯的啃著杏子。

溫令儀把賬本合上,把書信點燃放在火盆裡,漠北那邊已經開始進山了,並且大哥說在完婚後,外祖父家的大表哥會一起進山,那邊的事情有宋家支援,必定如虎添翼。

隻是裴祈安的訊息還沒有最終確定,兩個月都過去了,朝廷也沒有什麼動靜,好像這事沒發生似的。

直到溫令儀收到了墨染的書信,她才知道裴祈安是真的下落不明,墨染已經帶著江湖中人往西域三十六國尋找了。

她不知道墨染是不是和裴祈安相熟,但有一點毋庸置疑,墨染似乎並非是單純的江湖中人,畢竟能坐在盟主的位置,無異於是江湖的皇帝,從古至今江湖雖是匪,但一直都有跟朝廷分庭抗禮的本事,隻不過世道安穩,誰不願意,唯有亂世才會出梟雄,而這些梟雄多有江湖背景的。

武科之後,大夏有了尚武的風氣,各大世家紛紛尋武師入府。

小張氏過來拜見溫令儀的時候,頗有些難為情,侷促的坐在椅子上取出來晏懷卿的書信:“夫人,雁門關那邊來信了,這件事您看如何定奪?”

溫令儀開啟書信,晏懷卿書信裡沒說彆的,隻說要給晏明昭請武師父。

放下書信,溫令儀看小張氏:“你怎麼看?”

“奴婢覺得小公子還太小,聽說世家大族給家裡公子開蒙都是三歲,再等兩年也不遲。”小張氏說。

溫令儀點了點頭,不可否認,小張氏照顧晏明昭是十分用心的,至於其他,自己懶得插手,由著小張氏去安排就好。

小張氏得了溫令儀的意思,告退離開。

現如今溫令儀都鮮少回去秦國公府了,府裡的事漸漸地都被小張氏掌握在手裡,但是她可不敢放肆,因為看到溫令儀的手段後,小張氏隻想著夾著尾巴做人,享享清福就知足。

轉眼進了七月,溫令儀把保和堂的事情安排妥當後,帶著小囡囡出門往莊子裡去。

青黃不接的時候,京城的米糧價格略高一些,不過尚看不出什麼端倪,至少不像去年冬天的炭那般,但溫令儀很清楚,如果開戰,糧價必定瘋漲。

看坐在馬車裡迷迷糊糊要睡覺的小囡囡,溫令儀真心覺得自己運氣太好,這麼小的孩子,每次都如神來之筆的提點自己,若不是蒼天眷顧,自己都會覺得害怕。

除了偶爾語出驚人外,小囡囡還是跟尋常小孩沒有什麼不同的。

溫令儀提前跟溫忠打過招呼,所以溫忠早早的在莊子這邊等著,並且把各個莊子的莊把頭都叫過來了。

溫令儀把所有的賬目都看完,提前準備的藥丸都分發下去了。

從這個月開始便進入了多雨季節,天氣悶熱的厲害,溫令儀擔心南方的水患會有疫病,這是她在師父跟前學到的本事,但凡多雨、悶熱,多蚊蟲,是很容易讓人得瘧疾的,若預防得當,便無事,可一旦鬨水患,則會成災。

她提前把這些扶正固本的藥製成藥丸,手底下的莊戶有上千人之多,不得不多操心一二。

莊子裡,瓜果蔬菜是充足的,小囡囡到這裡就像是出籠的鳥兒一般,拉著小李氏到處跑,打從若桃離開後,小囡囡還是頭一次這麼高興。

溫令儀也難得清閒,陪著小囡囡田間地頭看景兒。

走到一處矮山前,血腥味讓溫令儀挑了挑眉:“碧桃,往那邊去看看。”

碧桃立刻過去,走了幾步也聞到了血腥味兒,立刻警覺起來。

經年的荒草在地上厚厚一層,今年的青草也有一尺多高了,在一處乾涸的水溝裡,碧桃看到了一個人,那人不知道是死是活,趴在溝裡。

“夫人,這裡有個人。”碧桃說。

溫令儀已經往這邊走了,聽到碧桃的話加快了腳步,來到近前往下看,那人穿著夜行衣,頭臉衝下看不清,但頭上的玉簪不是尋常物件,提了裙子就要下去。

碧桃趕緊攔住了她:“夫人,奴婢來。”

溫令儀摸了摸腰間,針囊沒有帶在身上,微微蹙眉,她沒想到出來走走,竟還能遇到受傷的人。

碧桃把人拖到溝上麵,嘖嘖兩聲:“這人不知道在這裡多久了,受傷挺重,但還有一口氣。”

溫令儀蹲下來給他檢查傷口,前胸中了弩箭,那弩箭發黑,是有毒。

拉過手腕給診脈,確實和碧桃說的那樣,還有一口氣。

“去叫溫伯帶人過來抬回去。”溫令儀說。

碧桃離開,溫令儀看了眼遠處玩鬨的小囡囡,這纔再次給這個人診脈,看穿戴不像江湖中人,外麵夜行衣,裡麵的中衣是質地上乘的軟綢,看容貌年紀大概二十四五歲,眉目英氣,臉色蒼白泛青,中毒不淺。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溫令儀的手,溫令儀嚇了一跳。

男人勉強睜開眼睛,看了眼溫令儀,費勁的從懷裡取出來一塊玉佩塞到溫令儀手中:“有人、尋來,給、給來人,必有重謝。”

不等溫令儀說話,這人頭一歪,徹底昏過去了。

溫令儀看著手裡的令牌,淨麵令牌上隻有一個‘南’字。

南?

溫令儀仔細回想,這個字似乎沒有什麼特彆的啊。

再看這個人的五官,心思一動,抬起手沿著此人的發際線往下慢慢摸索,手指一動,麵皮被揭開一條縫,人皮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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