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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三十年,重生後我踏碎皇城 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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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心算無心,就是這麼容易得手

晏懷卿也不言語,坐在椅子上拿了一卷書裝模作樣看。

“瑾瑜,你有一身好功夫啊。”溫令儀靠在軟枕上,看著晏懷卿問。

晏懷卿低頭看書,隨口說:“祖上都是武將出身,溫慕陽不也從小習武嗎?”

“倒也是,所以做個文官有些委屈了,瑾瑜為何不入行伍,讓秦國公府在重拾往日榮光呢?”溫令儀單手撐腮:“這纔是為秦國公府謀長遠,明昭以後也能子承父業。”

晏懷卿微微皺眉,他不想嗎?

半邊月的毒,人都無法走在烈日下,否則渾身皮肉都會猶如要裂開那麼疼,在京城做文官都會時不時被折磨的生不如死,若是在軍中還有活路?

他倒是很羨慕溫家有兩子,一子做人質,一子可擺脫半邊月,他的大哥若能挺得住,自己寧可不要世子之位。

“你們這些婦道人家懂什麼?整日裡都是那點子上不台麵的算計。”晏懷卿睏意襲來,抬頭看溫令儀昏昏欲睡的模樣:“安置了。”

溫令儀心裡冷笑,她故作強撐的睜開眼睛:“瑾瑜,明昭白日裡哭鬨,我得過去看看。”

“不用,讓奶孃抱著過來。”晏懷卿揚聲:“去把小公子抱過來。”

溫令儀單手撐腮,回想著晏懷卿如何在林嬤嬤眼皮子底下害自己的?他說夫妻床笫之歡最不喜有人在旁邊,自己信以為真,所以他在這邊的時候,林嬤嬤、碧桃和海棠都會去倒座歇著,下半夜才會過來。

有心算無心,就是這麼容易得手,自己也想要試試。

小張氏抱著晏明昭剛從聽風苑過來,溫令儀就聽到了哭聲,聲音不大,孱弱無力,不用看到這個孩子都可以斷定先天不足,挺好,老天垂憐,也覺得自己的孩子枉死很無辜吧。

林嬤嬤撩起簾子讓小張氏進來。

一陣幽香襲來,晏懷卿下意識的看過去,小張氏隻穿了薄薄的湖藍色衣裙,衣服樣式規規矩矩,除了領口略微有點兒大,露出了皙白的頸窩外,挑不出什麼毛病。

不過,可能是過來的匆忙,領口的釦子沒係好,又因為要哺育幼兒,隨著走過來的動作,頗有些波濤洶湧的既視感,晏懷卿在這一刹那,心猿意馬的厲害。

溫令儀還是那個姿勢在床上歇著,看晏懷卿耳朵尖瞬間紅了,微微挑眉,下毒?在秦國公府裡,穆青在,自己委屈一下排第二就行。

“少夫人,小主子有些鬨覺。”小張氏來到溫令儀跟前。

晏懷卿想要避開,但這女子腰身玲瓏的讓人咂舌,跟那些貴女從小被調*教的死板樣子不同,一步一搖的細腰,惹眼的厲害,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尤物呢?若是承*歡時,該是怎麼令人愉悅,腦子裡不自覺的想到那樣的畫麵,晏懷卿竟完全沒有克製的心思,心旌搖曳起來。

“可能是想父親了,給世子爺抱一抱就好了。”溫令儀說。

小張氏疑惑地看了眼世子夫人,想到林嬤嬤的暗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這該死的福分,來的措手不及,真是嚇人呢。

見溫令儀眉眼疏淡,知道林嬤嬤的意思就是這位的意思,小張氏把心一橫,潑天的富貴來了得接住。

思及此,小張氏轉過身往晏懷卿這邊來,久經沙場的她一眼便看穿了晏懷卿的心思,心裡嘖嘖兩聲,說什麼貴胄高門,還不都是吃五穀雜糧,有七情六慾的玩意兒,瞅瞅這不值錢的樣,跟那些自己伺候過的男人比起來,嫩了許多。

“世子爺,您要抱一抱小公子嗎?”小張氏一開口,那一把小嗓子像是帶了鉤子似的。

“好。”晏懷卿伸出手。

小張氏小心翼翼的湊到近前,低著頭,彎著腰,把繈褓送到晏懷卿的懷裡,調整了姿勢,讓這個男人看到最漂亮的風景,至於彆的,那就看這位的定力了。

晏懷卿伸出手臂,繈褓都落在臂彎上了猶不自知,眼睛根本沒看繈褓裡的孩子。

小張氏急切後退,臉飛紅霞:“世子爺,你看小公子都不哭了。”

晏懷卿收回目光的時候掃了眼小張氏的模樣,看著懷裡的孩子,伺候的挺乾淨,除了瘦了點兒,沉聲問:“夜裡都是你帶著?”

“是。”小張氏回道:“小公子乖的很,剛滿月的孩子嗜睡,唯有這兩日睡得不安穩。”

晏懷卿點頭:“沒有人幫襯嗎?”

“有的,少夫人疼愛小公子,準備了兩個奶孃,我們一人輪一天照顧,奶水是輪流著用的,小公子不挑嘴,是個疼人的小主子。”小張氏說。

晏懷卿心煩意亂的厲害,抬眸:“帶回去好好服侍,得空我去看他。”

“是。”小張氏把繈褓接過來,回頭來到溫令儀麵前。

溫令儀打了個哈欠:“去歇著吧,你也累一天了,今晚讓李氏替你。”

“是。”小張氏抱著孩子出去,暗暗咂舌,這大戶人家彎彎繞繞是真多啊,自己但凡有一點點兒不聰明,都接不住少夫人的意思。

晏懷卿讓林嬤嬤等人退下,起身走到床邊,看著溫令儀迷迷糊糊的模樣,聲音溫柔了許多:“令儀,安置了吧。”

“嗯。”溫令儀含糊的答應了一聲。

晏懷卿俯身靠近。

溫令儀強忍著要給他幾根毒針的心思,柔聲:“瑾瑜,我服侍你寬衣吧。”

“我自己來。”晏懷卿滅了燈,一道黑影入內,他退出去,直奔聽風苑,再不走就快忍不住了,他絕不會碰溫令儀,早就跟彆人生了孩子的殘花敗柳,她不配。

溫令儀知道換人了,晏懷卿的香料味道淡了很多,這個人,嗯?怎麼也沒有任何味道。

“你就是從洞房那晚,一直都跟我同房的男人?”溫令儀坐起來,藏在枕頭下麵的匕首握在手裡,冷聲問。

黑暗中,男人勾起唇角輕笑出聲。

“縮頭烏龜!我不知你,情有可原,你看著我懷了你的血脈,看著你的血脈被害死,如今竟還被人指派著來害我!你沒有心嗎?”溫令儀壓低聲音質問。

男人俯身,匕首的光華一閃,他伸出手握住溫令儀的手腕:“你說呢?”

溫令儀瞬間瞪大了眼睛:“是你!”

“對,是我。”裴祈安拿走她手裡的匕首:“你剛才罵我什麼?”

溫令儀深吸一口氣,推開裴祈安靠近的身體:“一直是你?”

“嗯。”裴祈安沉聲:“至於孩子,你不必想。”

溫令儀冷笑出聲:“我為什麼要想?這個孩子必定是個有福的,有福之人不入無福之地,所以一定去找更好的人家去投胎了,會有疼愛她如珠如寶的父母,而不是我們這樣。”

裴祈安輕輕咬住她的嘴唇,不想聽她說這麼傷人的話,大手掌住她的細腰,把人直接壓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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