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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三十年,重生後我踏碎皇城 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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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後一唱一和

他吩咐玄墨:“按他們預期的機會安排,孤會恰好去彆苑散心。你們隻需暗中布控,確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尤其確保他們行為失當的證據確鑿。”

“是!”玄墨心領神會,立刻去佈置。

三日後,京郊皇家彆苑。裴佑璽果然隻帶了李少澤等少數幾個貼身侍衛,一副輕車簡從、悠然自得的樣子在苑內散步。

早已等候多時的宋紫菱和宋紫馨,接到眼線通報,立刻精心打扮,裝作賞玩風景的樣子,出現在了裴佑璽必經的林蔭小道上。

“民女宋紫菱、宋紫馨,參見太子殿下。”兩姐妹見到裴佑璽,立刻款款下拜,聲音嬌柔,眼波流轉,刻意展現著她們最優美的姿態。

裴佑璽停下腳步,目光平靜地掃過她們,語氣聽不出喜怒:“免禮。二位姑娘怎會在此?”

宋紫菱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柔聲道:“回殿下,祖父帶我們姐妹入京長見識,久聞彆苑景緻雅緻,特來遊覽,不想竟有幸得遇殿下天顏。”她說著,悄悄抬眼,含羞帶怯地看了裴佑璽一眼。

宋紫馨也連忙附和,並壯著膽子往前湊近一小步,試圖將手中一方繡著並蒂蓮的絲帕不小心掉落在地,口中說著:“殿下,這彆苑風光甚好,不知民女可否……”

她的話還沒說完,異變突生!

宋紫馨一個站立不穩,撲向了裴佑璽。

裴佑璽一閃身躲開了宋紫馨,看著宋紫馨趴在地上,眉頭蹙起,冷冷的看著她的狼狽樣子。

宋紫菱眼疾手快去扶妹妹,嘴裡輕聲:“怎麼如此不小心,驚了太子聖駕可是大罪。”

“姐姐,馨兒不是故意的。”宋紫馨眼圈含著眼淚,衝著裴佑璽跪下請罪。

裴佑璽擺手:“無妨,既是母後外祖家的人,倒也無妨,你們退下吧。”

宋紫菱攙扶著宋紫馨起身,轉身刹那手裡一枚銀針飛出,那銀針又快又急,裴佑璽怎麼都沒想到宋家女敢對自己出手。

銀針刺破麵板刹那,裴佑璽聞到了宋紫馨帕子上的味道,猛地回頭看著宋家二女。

“殿下。”宋紫菱不退反進,弱柳扶風一般走向裴佑璽,她得到的香料最是特彆,為了小心謹慎,特地分了兩步,帕子上的藥粉,銀針上的藥引,但凡破了一點點兒肌膚,都會立刻奇效,據說從無失手過。

裴佑璽臉色驟然一沉,猛地後退一步,厲聲喝道:“放肆!何方妖女,竟敢行刺孤王!拿下!”

這一聲斷喝如同晴天霹靂,但宋家姐妹卻並不害怕,宋紫菱柔聲:“殿下,男歡女愛從來都是尋常事,殿下雖是天潢貴胄,卻也是肉體凡胎,我們姐妹二人並無什麼野心,隻希望陪在殿下身邊,當個婢女伺候著也知足的。”

裴佑璽腳步虛晃,他從小到大也沒經曆過這樣的事,身體的反應讓他頭一遭亂了心神。

“玄墨!”

玄墨應聲出現,同時早已埋伏在周圍的暗衛和侍衛瞬間現身,如狼似虎地撲上來,不由分說便將宋紫菱和宋紫馨死死按住。

李少澤更是眼疾手快,一把撈起那方尚未落地的絲帕,呈到裴佑璽麵前:“殿下,證據在此!”

宋紫馨這才反應過來,尖叫著辯解:“民女、那隻是……隻是絲帕!”

裴佑璽看都不看那絲帕,目光冰冷如刀,,抬起手指著宋紫菱:“她身上有銀針暗器,搜出來。”

玄墨一看事不好,手底下人的辦事他放心,背起來裴佑璽就往後宮去,彆人能不能解毒不知道,但皇後娘娘一定可以解毒。

驚慌失措的宋氏姐妹被五花大綁,就連躲在暗處,意圖逃走的宋孝義也被抓住了。

他麵如死灰,以為這手段足夠高明,更相信裴佑璽絕對不會讓太子聲譽受損,哪怕隻有肌膚之親,不用孰倫也足夠讓兩個孫女名正言順的入主東宮了。

可,事情的發展竟如此的不受控,且完全沒有給他反映的機會。

坤寧宮內,溫令儀正在翻閱書卷,裴祈安則在批閱奏章。

玄墨背著太子到門口,單膝跪地:“皇上,皇後娘娘,快救太子。”

這簡直猶如晴天霹靂,裴祈安一閃身就到了門口,看到玄墨背著裴佑璽猶如被煮熟了蝦子一般,不用問也知道怎麼了。

伸出手抱起來裴祈安,一轉身就看到溫令儀到門口了,低聲:“先壓製。”

溫令儀心領神會,作為醫者,親生兒子被人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算計,都來不及生氣,冷靜沉著側開身讓裴祈安進來,拿著針囊緊跟身後。

裴祈安放下幔帳,玄墨已經跪在門口了。

“怎麼會這樣?”裴祈安臉色一沉,問。

玄墨把事情前後都跟裴祈安說了一遍,聲音沒有可以壓低,隔著幔帳的溫令儀也聽得一清二楚。

掃了眼裴佑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裴佑璽!你可知道自己是國之儲君!”

“母後,兒臣錯了。”裴佑璽不後悔,但心疼母後。

溫令儀冷聲:“且等著你熬過去這一關,我不打你板子!”

銀針壓製,溫令儀看了瀉方,吩咐宮女去熬藥。

“母後,父皇需要您跟他一唱一和。”裴佑璽看著溫令儀。

溫令儀氣得咬牙:“虧你還知道這個,挺著吧。”

說了狠話,邁步就出去了。

坤寧宮的大殿裡,裴祈安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玄墨帶著人把宋孝義、宋紫菱和宋紫馨押送進來。

三人跪在地上,顫抖的猶如篩糠。

玄墨親自把帕子和銀針送到裴祈安跟前。

裴祈安看了眼宋孝義,緩緩開口:“這帕子和銀針是怎麼回事?”

“皇上開恩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草民隻是帶著兩個孫女去逛一逛院子,誰能想到會巧遇太子殿下,如今抓了我們祖孫三人,說是我們行刺太子殿下,冤枉啊。”宋孝義磕頭在地,聲淚俱下:“草民哪裡有這樣的膽子啊。”

溫令儀剛好聽到這一番說辭,快步進來,抬起一腳揣在宋孝義的腦袋上,力氣大的裴祈安都驚得站起來了,宋孝義倒仰過去的時候,眼珠子差點兒冒出來,他怎麼也沒想到皇後娘娘會這般粗魯。

“放肆!還敢狡辯,居心叵測還妄圖混淆視聽,怎麼著?反倒是大昭太子看上宋家二女,意圖不軌,自行先用了臟藥?”溫令儀走到宋家二女麵前,厲聲:“站起來。”

宋家二女不敢不站起來,玄墨立刻給自己手下遞過去眼色,過來四個人分左右抓住了宋家二女的手臂。

溫令儀揚起手一人兩個嘴巴,宋紫菱和宋紫馨嘴邊有了血痕。

“本宮從來不慣著居心叵測之人,爾等敢把主意打到太子身上,碎屍萬段都是便宜你們了!”溫令儀怒斥二女。

裴祈安走過來,扶著溫令儀:“阿寧息怒,畢竟是宋家家主。”

“好!好一個北宋家主!好一個自詡忠義為國為朝廷的宋家!”溫令儀指著宋孝義:“皇上顧唸的是你的漕運?皇上顧唸的是宋家祖上的功績,念及外祖一家的情麵,北宋家小人行徑,本就令人不齒,原本好好的中山宋氏,分成了南北宋家,真以為皇上和本宮久居深宮就是聾子和瞎子?”溫令儀深吸一口氣:“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企圖穢亂宮闈,動搖國本!其罪當誅!”

宋家姐妹瑟瑟發抖,涕淚橫流:“民女不敢。”

“不敢?”溫令儀一轉身提著裙角跪在裴祈安麵前:“皇上,臣妾要請太醫院一起研究這臟藥,追根溯源,決不能讓宋孝義之流用兩片嘴皮子去狡辯,說天家以勢壓人。”

裴祈安趕緊雙手攙扶起來溫令儀:“準。”

“皇上!皇後娘娘!草民冤枉!草民絕無此心啊!”宋孝義此刻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磕頭如搗蒜,“是草民管教不嚴,是這兩個丫頭不知天高地厚,自作主張、求皇上、娘娘開恩,饒了她們吧!”

“自作主張?”裴祈安冷冷開口,“若無你的默許甚至授意,她們兩個深閨女子,如何能得知太子的行蹤?如何有膽量在彆苑設局?宋孝義,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甚至要斷臂求生?她們二人的性命你保不住,你以為就能保住你的命?若是查實,絕不姑息!”

溫令儀冷笑:“宋孝義,你北宋家先是意圖構陷齊王,如今又算計到太子頭上,樁樁件件,皆是死罪!本宮親眼所見,難道你要說本宮是看錯了?”

宋孝義知道大勢已去,任何辯解都是徒勞,他癱軟在地,老淚縱橫,隻能一遍遍地磕頭:“草民知罪,草民罪該萬死1求皇上看在姻親血脈這點子恩情,饒了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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