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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三十年,重生後我踏碎皇城 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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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國元勳,又死了一位啊

晏懷卿暗暗地鬆了口氣,他剛剛還在擔心溫令儀是不是有所察覺,若真是有察覺,就算是穆青手段再高明,溫令儀也是精通岐黃之術的人,自己今晚若還不能得手,以後想要尋機會不容易,主要是葉染秋越發的人頭豬腦,拖延下去不是長久之計。

碧桃收拾好了床鋪,溫令儀去沐浴更衣,回身見晏懷卿已經躺在床上了,這可真是讓人惡心,坐在椅子上,溫令儀就那麼注視著晏懷卿。

冰冷的眼神兒讓晏懷卿心裡一陣陣犯嘀咕,不得不沉聲:“為何不安置?難道我還不能歇在這裡了?”

“夫君可忘了洗漱?”溫令儀嫌棄的神色一點兒也不掩飾:“當初不說初一和十五才歇在這邊,為何今日反常?難道那些個都無趣兒了?”

晏懷卿想要辯駁,但跟一個女人逞口舌之力纔是真無趣,再者今日可要做大事,隨她鬨點兒脾氣也無妨。

思及此,好脾氣的起身:“衙門裡公務繁忙,也是太累了,令儀說的有道理,這就去洗漱。”

等晏懷卿走後,溫令儀讓碧桃把鋪蓋換掉,這才躺上去,吩咐道:“一會兒晏懷卿過來就攔著門,說我睡著了。”

林嬤嬤會意,帶著碧桃和海棠守在門外。

晏懷卿洗漱之後過來,林嬤嬤上前:“世子爺,少夫人睡熟了,您看?”

“嗯,你們也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晏懷卿說。

林嬤嬤帶著人退了下去,這是溫令儀之前就交代過的,但凡晏懷卿來,她們都和之前一樣避開就好,彆說裴祈安了,就是無燼都能護她周全,還真就沒什麼擔心的。

晏懷卿進門來,坐在床邊靜靜地聽著溫令儀淺淺的呼吸聲,從認識她到現在的事,一件件浮現在腦海裡,突然有個想法,想要和溫令儀成為真正的夫妻,這個想法一旦出現,他心都熱切起來,可身體卻不給一點點反應,這簡直讓他猶如被雷劈了一般,起身去自己袖袋裡找出來那個小瓷瓶,倒出兩粒藥丸吞進腹中,可還來不及走到床邊,雙腿一軟倒在地上的他掙紮幾次都沒起身。

這是怎麼了?

晏懷卿驚恐的看著床的方向,溫令儀並沒有任何異樣,他艱難的出聲:“無燼。”

“在。”無燼立刻出現。

“送我回墨韻閣。”晏懷卿認定溫令儀知道了什麼,若貿然出手,他極有可能會死在這裡,剛才那一瞬間,他非常害怕,害怕溫令儀突然起來給自己一刀,弄死自己。

無燼背著晏懷卿迅速離開。

前腳他們剛走,裴祈安已經坐在溫令儀的床邊了。

溫令儀輕輕地歎了口氣:“你可倒看得緊呢。”

“不然呢?”裴祈安俯身貼在溫令儀的耳邊:“他想要你,我沒有直接弄死他,已經很克製了。”

溫令儀抬起手勾著裴祈安的腰:“倒也不著急。”

“還是寧兒顧大局,晏悟道死了。”裴祈安說:“就算死了也不得安寧,被穆青開膛破肚,晏懷卿今日沒得逞,明天秦國公府會報喪了。”

**翌日。

墨韻閣裡。

蘇醒的晏懷卿愣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回想昨晚的每一件事,到最後猛地坐起來,臉色蒼白,他確定溫令儀在防備自己,到底在防備自己什麼?難道天成子把溫令儀身上的秘密說出來了?

這個想法讓他周身泛冷,顧不上洗漱直接跑去找穆青。

穆青的屋子裡已經灑掃乾淨,可血腥味兒依舊濃鬱,晏懷卿衝進來的時候,險些沒背過氣去,他看到穆青正從祖父的頭顱裡取出來紅白的腦子,旁邊放著一個甕,甕裡是什麼不得而知。

“沒成?”穆青根本沒有避諱的意思,專注的把最後一點兒腦子放進甕裡,洗手的時候問道。

晏懷卿張了張嘴,竟沒有發出聲音來,轉身大步流星到了門外。

“不成器的東西。”穆青罵了句,慢騰騰的走出來:“懷疑天成子把秘密告訴了溫令儀?”

晏懷卿轉過頭看著穆青,葉染秋說過,穆青會害死所有人,甚至可能是跟溫令儀一夥的,他之前是不信的,可他取走祖父的腦子在喂養的隻能是蠱蟲,這很難不讓人起疑心了。

穆青抬頭看著院子門口:“應該早就說了,在溫府特地避過七月十五回來的,八月十五的時候也不在府中,你昨晚沒得手就更證明瞭這一點,晏懷卿,你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如今該怎麼辦?”晏懷卿問。

穆青微微的眯起眼睛:“發喪。”

發喪?

晏懷卿脊背發寒,對於穆青來說,死個人算得了什麼?可對於整個晏家來說,祖父的亡故是天大的事,祖父之後是誰?父親嗎?若是父親也死了,難道下一個就是自己?

“你為何不直接出手?”晏懷卿問。

穆青像是看傻子似的掃了眼晏懷卿:“我不會武功,拜師入門的時候,師父就立下規矩,學醫不習武,習武不學醫。”

“據我所知,天成子的那些徒弟都會傍身的功夫。”晏懷卿越發覺得穆青可疑的地方太多了。

穆青冷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晏懷卿,沒有腦子就彆假裝聰明,你以為天成子不離開京城是為了護著徒弟?”

“不然還能為什麼?”晏懷卿確實覺得天元子是護著溫令儀用足了心思。

穆青不耐煩了,轉身往屋子裡去:“是尋找機會殺了我,清理門戶。”

晏懷卿將信將疑,如今他覺得自己落進了一個很大的圈套,可又不知道到底是誰下的圈套,索性跟進來:“怎麼才能治住溫令儀?”

“停靈四十九天,身為世子夫人要操持喪事,晏老夫人喪偶,年紀也大了,能操持?你的母親也稱病,這差事落不到旁人頭上,下個十五溫令儀必定沒辦法避開,這就是動手最好的機會。”穆青抬頭逼視著晏懷卿:“解藥可以配很多,但溫令儀隻有一顆心,如果隻有一個人活下來,你難道不希望是自己?”

猶如被捏了七寸的蛇,晏懷卿啞口無言,對於祖父的死,他沒有什麼感覺的原因也恰恰在這裡。

“發喪去吧,這次若還不成,就沒機會了。”穆青頓了一下:“我要離開這裡,九月十三我回來,你切記在這段時間不要招惹溫令儀。”

晏懷卿隻能點頭,半邊月的毒必須解,解毒的人唯有穆青。

早朝,晏懷卿跪在朝堂上痛哭流涕,靖安帝抬起手壓了壓額角:“晏愛卿,為何痛哭?”

“皇上,臣的祖父亡故了。”晏懷卿跪在地上,哽咽的說。

死了?永元帝站起身,容色沉重:“開國元勳,又死了一位啊。”

旁邊,裴祈安淡漠的掃了一眼靖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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