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權貴輪番精養 第109章 小衣又濕了
小衣又濕了
“姝兒……”
青年的目光炙熱真誠,
他柔情似水,望向她的神情專注而深情,眼中唯她一人。
“章哥哥,
姝兒方纔在前麵聽到了程老國公的聲音,
他說死了一個南蠻的人。”
“嗯,
哥哥知道了,
哥哥會處理的。”
蘭姝高度緊張後有些脫力,她毫不客氣地靠在青年的身上,
深深嗅著他身上令她有安全感的氣息。倏然,
她皺了皺秀氣的柳眉,“章哥哥,
你喝酒了?”
他酗酒多日,身上自然有酒的醇香味,他出門時心裡著急,
故而並未浴身熏香,
隻隨便著了套乾淨衣服。
可蘭姝卻很討厭這股發酵的酒味,
她回想起來,她爹去世後,她娘便灌了一壺燒酒下去,她孃的臥房裡儘是那烈酒的氣味。
蘭姝慢慢站好身子,她愣怔怔的,
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徐青章口中似在喚她,但她什麼都聽不清了。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那股醇香的酒味將她整個身子包裹住,她身子漸冷,呼吸卻愈發急促,直至喘不過氣,
她眼前一黑,脫了力閉眸暈了過去。
“娘,娘,不要丟下姝兒,爹爹,爹!”
蘭姝睜眼醒了過來,她鬢邊的烏發早已被淚水打濕,心中的酸澀卻止不住地從眼睛裡邊流淌下來。
“章哥哥,我娘她沒有自裁,我娘是被人害死的。章哥哥,你救救我娘,我要娘親,章哥哥。”
蘭姝起身摟著那人,語無倫次哭了好久,及至她肚子咕咕叫,哭聲才漸漸弱了下來。
她又攀著那人脖頸,依戀地蹭了蹭,也因她的回神,她嗅到的卻不再是燻人鼻子的酒味,而是好聞的鬆墨香。
若非懷中這女郎情緒不穩定,明棣非得好生罰她一頓,狠狠打她**。前兒個還跟他說討厭那男子,今日卻又和他攪和到一起,那男的當真陰魂不散。
如若他倆的確是天定良緣,那他也得給他倆拆散了!小狐貍是他一個人的!
“朝朝,哥哥帶你去見母妃可好?”
明棣柔聲喚她,輕輕撥開她額前濕發,又取來帕子細細替她絞乾頭發。
麵前女郎的鼻子和眼睛都彷彿染了胭脂一般,便是不施粉黛,也甚是豔美,嬌滴滴的,讓人想好生疼愛一番。
蘭姝張口欲言,她心思敏感,知曉她此刻說什麼都無甚用處,她方纔說了那麼多她孃的事,可他卻無甚在意。蘭姝失落地垂下眼睫,耷拉著腦袋,很是頹靡。
男子輕聲歎了一口氣,他再次將她孱弱的香肩攬入懷中,“朝朝,哥哥早前去查過,淩夫人的確是自裁,殉情隨你父親而去。”
蘭姝聽了他的解釋,卻沒因他口中之言而好受半點,她那淚珠成串地低落,一滴又一滴,炙熱而滾燙,落在男子手背,砸在他的心頭。明棣見她如此,他心裡也不好受。
“朝朝,哥哥親親你可好?”
男子聲音清潤如玉,他長相不俗,蘭姝的確十分饞他美色。但當他主動貼著她的下頜線細細吻過來時,蘭姝卻把腦袋一偏,她不樂意。
明棣頭一回吃到閉門羹,他動作一滯,眼裡盛滿不可置信,他皺眉,仔細打量她好幾番,他心中還是不知她在氣什麼。
“不想同哥哥親,難道想同你的章哥哥親嗎?”
知行合一,言行一致,他心裡堵得慌,想到什麼便脫口而出,他本想與她好好親上一親,可當他熱臉貼冷屁股,方纔記起這女郎最是狠心,小白眼狐。
蘭姝狐疑地與他對視,驀地,她纖纖素手一擡便作勢要扇他。
“明子璋,你放開我。”蘭姝掙紮著,連名帶姓喊著他。
往日裡蘭姝的小脾氣都被好生伺候著,即便有人往她麵前添堵,那也不是她在意之人,她纔不計較那些是非,總之她隻在乎自己喜歡的人。
但這會這位玉樹臨風的玉人卻和她暗暗較勁,他抓住蘭姝扇過來的藕臂,而後將她按入被衾,將她完全桎梏住,讓她不得動彈半點。
蘭姝心下委屈,她強撐著眼中淚花,倔強地不同他對視。細白的大腿卻箍著他的勁腰,她不好受,那他也彆想好過。
偏偏那玉人目光所及她的動作,他澄澈的心被她傷得體無完膚。
“朝朝,是不是哥哥太寵你了,以至於你竟存著雙夫的心思?”他頓了頓,又繼續湊到她聽戶,惡狠狠道,“還是說,你隻想要你那個章哥哥?朝朝,你想都彆想。”
蘭姝不知為何她暈倒過後,再次醒來卻見到了明棣,而非徐青章。
她與徐青章青梅竹馬,且他去過簡州多次,就連她爹孃亦是滿口稱讚他。她想,如果是他的話,他定是能理解自己的。她眼下很想找徐青章,她想叫他去查一查,她不相信她娘會自裁。她娘從不喝酒,就連她爹,也因為她孃的喜惡而不沾半滴酒。
可她娘,為何在臨死前,屋子裡卻充斥著燻人的烈酒味?
她很想見徐青章,很想。
半個時辰後,玉麵郎君替她取來新的小衣,眼神專注,熟練地給她穿好衣服,又吻了吻她的嘴角,而後饜足地笑了笑,“朝朝,你永遠彆想逃出哥哥的手掌心。”
蘭姝如行屍走肉一樣,眼中無神,不願看他。
偏生那人捧著她的腦袋,又繼續噙著她嫣紅的唇瓣,細細碾磨著。他方纔與她吻了許久,但還是忍不住心中對她的渴望,總想與她親近些,她是甜的,是蜜做的,最好讓他將那物泡在裡麵一整夜纔好。
“朝朝,你乖一些,哥哥帶你去見母妃。母妃近日身子重了些,父皇……”
蘭姝不想聽他說話,她閉眸,不再睜眼。若是可以,她想捂住耳朵,她寧願此刻失聰。
她的淚早已淌完了,起先她倔強地忍住不落淚,可這人卻忒壞,且他總是能尋到她的薄弱之處,而後狠狠欺負她。
桌上擺放著一碟水嫩桃兒,他分明自己能拿,他卻一個勁兒說要她將那水桃兒遞到他麵前喂他。
她心下委屈,她反駁幾句後卻被他狠狠揉捏著肉肉的耳垂,她隻一個勁兒哭,晶瑩剔透的水都要被她流光了。他吮了又吮,誇她甜,誇她是好寶寶。
“娘親不是自裁的。”蘭姝垂眸,複而再次說了一句。
她已不求男子是否在意她的訴求,她心底有無限委屈,可她就是想說,反正他也不會在乎她究竟說了什麼。方纔她叫他停下時,他卻一個勁兒戳她,不肯聽她話,是壞狗!是很壞很壞的狗!
“好,哥哥會派人去簡州再查一遍。”明棣依舊輕聲細語,溫柔地附在她耳邊說話,他圈著她的纖腰,一寸一寸丈量,“先吃飯,朝朝。”
蘭姝聽他之言,眼中驟然有了幾分光亮。她高高興興想隨他下地,卻不想腿腳發軟,一個踉蹌將自己摔了下去。
她這才發現自己秀氣的足,已經紅腫得老高。她未擡頭,便錯過了這位玉人眼裡迸出的怒火。他的眼神好似淬了毒一般冷冽,半晌,明棣過來將她抱起,重重地拍了拍她的後竅。
“哥哥,你打朝朝。”蘭姝小聲嘀咕,語氣裡儘顯不滿,她小心翼翼開口,唯恐這人再扇她幾下。
“嗯,朝朝身上落了灰。”他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好賴。
她沒有!蘭姝纔不信他的胡言亂語,惡狠狠地一口咬向他的肩膀,待她口中津液濡濕他的衣領,她這才嬌嗔,“騙人,我屁股又沒有坐在地上。”
“是嗎,許是哥哥眼花了。”
蘭姝氣不打一處來,他今日怎會如此!平日裡貫是柔情小意伺候著她,現在卻對她不管不顧,“哥哥變了,不疼朝朝了。哥哥有彆的女人了,哥哥要同彆的女人成……”
蘭姝尚未說完,她手中的桃兒便被男子握住了。
“朝朝,讓哥哥再吃吃。”
男子今日總喜歡貼著她耳朵說話,蘭姝麵上浮現紅雲,她嘴唇囁嚅了幾下,卻在他使壞攀弄時忍不住從嘴裡泄出一個嬌音。
明棣知道她並未服用桃嫣散的解藥,即便那是取了他心頭血製成的補藥,她卻棄之敝履。既是她不願,那便不吃。她的口欲症,她的不適,他通通照單全收。男女對欲的渴求,難免存在差異。蘭姝再如何也不敵他,她的舌尖都被他嘬疼了。
“朝朝餓了,不要親了,哥哥。”
蘭姝推開他,她被羞得一臉緋紅,兩人唇口牽引出來的銀絲卻隨風飄揚,過了兩息才斷。
“哥哥,小衣,小衣又濕了。”
蘭姝坐在他腿上,芙蓉麵頰被羞得通紅。方纔在榻上便濕了,這才剛換上,又濕了,貼著她的肌膚,涼涼的……
“朝朝,讓哥哥抱抱你。”
他答非所問,說話的聲音已不複早前的溫潤,他啞著嗓子,似求非求。
麵如冠玉,光風霽月的玉人雙手張開,將衣衫不整的小人兒抱在懷中,溫熱的掌心細細摩挲她的小衣係帶。
蘭姝卻在他懷中顫了顫,嬌嬌柔柔跟他說:“哥哥,癢。”
她今日感覺很不好,他太壞了。明明餓肚子的是她,他卻身行力踐,告知她他也餓!
無論是那叫花雞還是菌子湯,都由不得她把握!隻能是他遞過來什麼,她便吃什麼。
若是男子知曉蘭姝心中所想,他怕是又要欺負她幾個來回,心道她可真是個白眼狐!
分明他每次都細心體貼照顧她的感受,他甚至都不曾顧及自己的需求。若是旁的男子,如何會兼顧女子感受?更有甚者,於閨房中施以女子酷刑,數不勝數。
“朝朝,哥哥沒有彆的女人。朝朝,隻愛哥哥一個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