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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權貴輪番精養 第173章 元陽都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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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陽都給你了

但她也隻不過瞥見了幾眼蘭姝離去的背影,
她身材窈窕,單單隻那腰身,一看就知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這可令她感到更好奇了。

顧琳琅怒氣衝衝跑到她夫君的書房嗔怒,
“你這死鬼,
又上哪裡風流了?”

“夫人這是哪來的話?”錢知府年近四十,
在外威風凜凜,在家卻是個懼內的。

“你還有臉問我?說,
那女子是不是你養在外頭的?”顧琳琅心裡越想越委屈,
家裡有幾個通房便罷了,偏還要去外頭摘摘花。家花不如野花香,
什麼香的臭的都要嗅一下。

“哎喲,夫人,為夫哪有什麼外宅婦。那女子是昭王安排的貴客,
她可住下了?”

他一聽顧琳琅這話,
立時瞭然。他今日不曾出麵相迎,
正是為了避嫌。這一看自家娘子誤會頗深,他也顧不上那麼多,索性同她闡明那人的身份。

“昭王,他不是去北伐了嗎?”

錢知府扶著顧琳琅坐下,“夫人仔細身子。”

顧琳琅比他小了整整十歲,
當初多虧顧家提攜,他的仕途才會如此順利,
況且婚後二人生活美滿,夫複何求?

“莫非那人是昭王妃?我方纔見她離去之時,身邊還跟著個小女郎。”

“非也,據說昭王妃尚在京城。等會,
她沒住進內宅嗎?”錢知府給她揉捏肩膀的手一頓,眼中呈現惶恐之色。

“是啊,我左等右等不見人,正準備出去尋她呢,不想隻見著個背影。”

“糟了,我得派人去同昭王說一聲,來人,快把夫人送回去。”

顧琳琅眼見丈夫神色慌張,她抿抿唇,自個出了書房。

卻說急匆匆離去的蘭姝一行人,他們先是滿足了小團子的要求,給她買了十個大肉包,緊接著又去采購了不少物資。路過成衣店之時,寶珠搖身一變,褪去了破破爛爛的乞兒形象。

“娘親,珠兒美嗎?”

小團子扒著蘭姝臭美,她漸漸大了,也曉得好賴,深知自己前些日子邋裡邋遢,得虧美人娘親不嫌棄。

“美美美,我們珠兒最水靈了。”

一行人逛了小半日,蘭姝心下好奇,“飛花,這裡的人不知道前線有瘟疫嗎?”

他們方纔經過藥店時,門可羅雀,蘭姝還瞥見裡頭的夥計正在打磕睡。

“眼下看來應當是的,淩小姐,您真的打算去找王爺嗎?”飛花仍舊不願蘭姝身陷險境。

“我上回在祁虎山看到遍地的野薄荷、金銀花和連翹,飛花,你身上還剩多少銀子?”

她思忖了片刻,藥多不壓身,這幾樣東西常見且便宜,對熱毒卻是有奇效。

飛花立時明白蘭姝是想采購藥材,她撓撓頭,“淩小姐,屬下身上隻有一袋碎銀子,怕是不經用。”

“唔,讓我想想。”

美人沉吟,饒是他們同蘭姝相處多時,卻仍被蘭姝的美貌震驚幾番。

“仙女姐姐,我覺得我們應該回去找知府。”

“對了,淩小姐,錢知府的妻子出自江南顧家,他家可有錢了。”

幾人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就連寶珠也明瞭他們當下之意。

於是錢知府的人前腳剛踏出家門,正好遇上返回的幾人。

他洋洋灑灑寫了一封告罪書,言詞懇切,將所有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事情沒辦妥,生怕明棣給他穿小鞋。

孰料這封懇切的信到底是沒送出去。

顧琳琅她這一上午抓心撓肺的,總覺得心裡不自在,如今見到蘭姝的真容後,總算是滿足了自己的私心。

眼前的女郎蛾眉柳黛,肌膚瑩白似雪,巴掌大的鵝蛋臉上白裡透紅,尤其是那一雙禍人的狐貍眼,真真叫人頓生憐愛之情。

顧琳琅心下一喜,自顧自地拉蘭姝過去一道同她坐下,“好妹妹,真真是個妙人兒,姐姐活了半輩子,也沒見過妹妹這樣好看的。”

蘭姝被她誇得天上有,地下無,她眼睫垂下,叫她差點忘了來由。

顧琳琅與她閒聊幾句,已經同她姐妹相稱,見她眼中藏著事,她怕小姑娘臉皮薄,主動開口問道:“妹妹可是遇上什麼難事了?”

“顧姐姐,姝兒今日本不想前來叨擾,但姝兒也是沒法子了,特來求姐姐相助。”說罷,她作勢要給顧琳琅跪一個。

顧琳琅忙實實在在扶了她一把,“妹妹隻管說,能幫上的,姐姐定會鼎力相助。”

她及笄後的台柳般的婦人。

回了馬車,寶珠抱著蘭姝撒嬌,“娘親,珠兒纔不要嫁人,珠兒要一輩子陪著娘親。”

蘭姝本不想過問寶珠的私事,但為人母親,她多思多慮,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同往日不無二致,“姝兒,方纔那個小哥哥和你約定了什麼呀?”

寶珠不疑有他,她沒多想,順著蘭姝的話往下說,“顧哥哥他說他問了天上的神仙,說珠兒長大以後一定是個大美人。顧哥哥還說,他以後要當個將軍,把珠兒娶回家。”

不止顧琳琅想要個女兒,顧老三同樣想要個妹妹。他今日見了寶珠,越發想讓寶珠留下來,日日同他玩耍纔好。

蘭姝既是應了寶珠口中的娘,母憂兒千裡,她心中暗暗思忖,日後定要給小團子尋一佳婿,隻許愛她疼她。

白城積雪深,三輛馬車寸步難行,好在老馬識途,顧琳琅給錢又給人,運送草藥的幾個小廝在這土生土長,帶他們繞了遠路,卻花費了最少的時間。

幾人爬山涉水,終是在第五日到了金山。

同白城的繁華不同,路邊時有癱坐的乞丐,他們一見有外鄉人到來,紛紛圍著馬車,手中持著木棍,上前朝蘭姝她們討要東西。

比起白城的積雪,更可怕的是人心。馬車被數十人團團包圍,更有甚者,還從車窗裡伸出布滿黑泥且皸裂的手,寶珠嚇得直往蘭姝懷裡鑽。

若論物資,他們馬車上的確有不少食物,可也供應不了這麼多人。

飛花在等蘭姝下令,若是她孤身一人,亦或是帶了旁人,大可以衝出去,然她擔心蘭姝慈悲為懷,“淩小姐,怎麼辦?人太多了。”

蘭姝沉吟片刻,懷裡的小團子瑟瑟發抖,驀然,她同車窗外頭的乞婆對上視線,她終是下了決心,“飛花,衝過去。”

那乞婆同她一樣,懷裡還抱著個小不點,她倆渾身都臟兮兮的。即便蘭姝施捨些許,她倆也護不住吃食,會遭到其他流民哄搶。

“娘親,他們好可憐。”

寶珠頭一回被貧窮所震驚,即便她當年從岑家出走後,卻也沒吃什麼苦,再之後她遇上明鶩,就過上了有吃有喝的好日子。

“嗯,珠兒,不患寡而患不均,[1]娘親如果給了其中一個人,其他人就會跟著過來搶。”

“珠兒受教了。”

紙上得來終覺淺,[2]讀遍萬卷書不如親眼所見,她在此刻乍然明瞭老爺爺對她講的治國之策。

馬車繼續往前行了一兩裡路,山川連延不斷,經日光一照,倒真如其名,宛如一座座金山。

臨近城門之時,段吾上前,“淩小姐,王爺特命我等在此接應。”

他起初隻接了令過來安置人,不想蘭姝還帶了兩大馬車的草藥過來。

“段吾,我們過來時遇上了不少流民,他們是從烏邊過來的嗎?”

“正是,當年大敗於慶國之後,烏邊的一半劃給了他們,而今兩軍交戰,戰火連連,那邊的百姓沒有安身立命的地方,隻好都往金山這邊來了。”

蘭姝默了默,又問,“這邊的知府不管嗎?”

“淩小姐,烏邊鬨了瘟疫,金山的知府明哲保身,不願讓他們過來。”

“那我們不進城了,直接去烏邊吧。”

金山雖占了個金字,卻不如白城繁華,且眺望過去,山上都光禿禿的,莫說草藥,就是野菜也難尋,怪不得那些流民饑腸轆轆。

段吾眼見蘭姝目光堅定,饒是昭王身邊第一侍衛,他此刻也犯了難,“淩小姐……”

“我學過醫,能多一個人手,快走吧。”

除此之外,實則蘭姝也是想彌補些什麼。

當年的她沒有勇氣麵對宛貴妃之死,也沒能陪在他身邊,若她當年同明棣好好分彆,亦或是隨他一起前往北地,他們之間會不會少些遺憾?

段吾同飛花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終究是遂了小娘子的願。

眼見寶珠興致衝衝要蘭姝抱她上馬車,段吾忍不住開口問道:“公主也要過去嗎?”

“嗯,珠兒要跟著娘親。”寶珠的大眼睛骨碌一轉,“段吾哥哥,你不想讓珠兒過去嗎?娘親,珠兒不能和娘親在一起嗎?”

寶珠嗓音顫顫,直叫人以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蘭姝睨了過去,雙手一擡,將寶珠抱上了馬車,“不怕,娘親不會丟下珠兒。”

小團子趴在蘭姝的肩頭,背著她做了個鬼臉。

飛花憋著笑,遞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她這些時日同寶珠相處下來,隻覺這小公主明事理,就是粘人得很,偏偏還得了蘭姝的青眼。也不知段吾何時惹了女主子的愛女,日後可有的受了。

蘭姝奔赴前線的訊息,他們二人都不敢上報。於是過了幾日,帳篷裡的幕僚親眼目睹昭王神色匆匆,撂下眾人後直奔自己主帳。

“朝朝。”

一身黑色胡服的男子掀起氈簾時,陽光穿過間隙照在女郎回頭的桃腮上,就在她微笑的那一瞬,他心裡那些說不清的驚恐儘數消散。

他全憑本能快步上前,擁著她又喚了一回,“朝朝。”

男子的語氣帶著些許顫音,他得了那該死侍衛的稟告,頓時驚恐萬分,生怕蘭姝有個好歹。

眼前的小娘子完好無缺,是鮮活的,被他真真切切擁在懷裡。

“子璋哥哥。”

小娘子眸光盈盈,小臉被凍得微微泛紅,她從未來過北邊,此處也太冷了些。

她不知,她喚的這一聲哥哥,惹人疼得緊,叫得他渾身的肌肉都發了力,自然,那處也是如此。

蘭姝的肌膚細膩,摟住她的雙手忍不住往下探去,他戲謔一聲,“朝朝,瘦了,屁肉都小了一圈。”

男子目光暗沉,迎著小娘子嬌嗔的目光,尋著她的小嘴碾了過去。朱唇柔嫩,他許久未嘗這一口,念得緊。

他呼吸加重,手指活動的力道也重了些,沒多久,指腹間便被裹上一小團水汽。他發了力,青筋猙獰虯結,他一刻都等不了了,將懷裡蘭姝打橫抱起,正欲前往榻上。

豈料蘭姝想起了什麼,她瘋狂推開男子傾向她的腦袋,“不,不可以。”

明棣眼中慾念翻滾,啞聲問她,“什麼不可以,朝朝,夫君現在就要你。”

“夫君,唔……”

男子沒給她拒絕的機會,迷戀地吻著她,將她的衣裳一扯,又擡了擡她肥膩的屁股。他剛才說錯了,小娘子的屁肉沒消減,手感依舊那般美好。

榻上的寶珠一聲不吭,她隻聽見噗哧一聲,是水和氣體極速擠壓時發出的聲響。緊接著,傳入耳中的噗嗤聲不斷,其中還夾雜著她娘親的求饒聲。

“啊,子璋哥哥,慢,慢些走。”

蘭姝被入軟了,分明早前還在擔憂寶珠,眼下自顧不暇,男子不容她分出旁的心思。

明棣一隻手托著她的屁肉,另一隻騰出來去解她身上的短襖。蘭姝扶著他堅硬的手腕,嘴角淌著玉津求他,“不,夫,夫君,啊,不要脫。”

她在寶珠麵前承受著他的寵愛,若被他扒個精光,那可真是叫她無地自容。

“朝朝,鬆開,讓哥哥揉揉。”

此處是他的主帳,自是沒人敢硬闖,然他知曉小娘子羞怯,到底沒羞辱得太過。

嫩生生的桃尖兒被他撚了撚,北地的蔬果,堪比黃白之物,一果一蔬都極為珍貴,況且手裡扒著的是兩枚碩大柔軟的桃。他往上顛了顛,手裡抓的那物如脂如膏,他笑了笑,“朝朝,怎麼這處不僅沒消減,反而又胖了些?”

蘭姝煩他沒個正經的,耐不住抱著她的這人玩念太重,她暗暗絞了絞,他果然抽氣一聲,停下了腳步。

“朝朝不聽話,該打。”

先是打後是揉,若要她說,此刻的她宛如男子手裡的一團生麵,被他又捏又按,蘭姝帶著哭腔喚了出來。

直至明棣撫上她的後竅時,她兩隻皓腕箍緊他的脖頸,鬨著要離他的壞手遠一點,“子璋哥哥!”

她佯裝生氣,再如何,那也不能經那處。

“好好好,不摸,朝朝,再讓夫君吃吃嘴兒。”

他嘴裡沒個正形,偏生他腿腳不停,甚至還挺了挺,越走越快。大有她不從了他,他就不饒她的架勢。

“朝朝。”

他喉結上上下下滾動,粗重的喘息噴在她的雪頸處,燙得蘭姝脖子一縮,“夫,夫君,朝朝給夫君吃嘴兒。”

孰料她這話一出,迎來的是更為粗暴的對待。如今嘴兒倒是吃上了,不僅吃得歡,還被戳得嫣紅。蘭姝身子綿軟,兩條細嫩的胳膊使不出半點力氣,渾身的勁兒都用在了喉嚨處。

沒過多久,蘭姝喚得口乾舌燥,被他餵了不少水進去,肚子被灌得鼓鼓的。摩擦之際,她越發難耐,鬨著要去更衣。

“朝朝,再忍一忍。”

“啊啊,不要,明子璋,你停下,我要更衣,嗚嗚。”

肚子脹鼓鼓,廷孔又被他有來有回地蹭著,蘭姝扒著他的肩頭,“明子璋,彆走了,放開我,要尿了,嗚嗚嗚。”

她並非糊弄人,而是實實在在燙了他一回。淅淅瀝瀝的熱流澆在□□,整整十五息,他從未有過這般體驗。

他心神俱震,腰腹也忍不住又朝她貼了貼。水漬四濺,蘭姝已經被他羞得捂了雙頰。她沒臉見人了,況且寶珠還在屋裡頭。小娘子羞愧難當,恨不能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你壞,不要你,你以前不會這樣的。”

“以前會如何,朝朝,你知道的,夫君忘事了。”

明棣一臉壞笑,他在誘導蘭姝說出來。不過他也的確忘了,縱使飛花向他稟來了點點滴滴,也不可能將他倆的房事全部告來。

“嗚嗚嗚,你以前會抱著朝朝去更衣的,你壞。”

蘭姝不疑有他,哭得一臉的淚痕。她原憑著以往的經驗,認定他會抱自己過去。即便看著她也好,對著鏡子也罷,她哪裡知曉這人今日竟是絲毫不理會她的需求,隻一個勁兒往前走,晃得她腹脹難耐,隻得一股腦泄了。

明棣在她的抽噎中回了神,“寶兒,彆惱,夫君是疼你。”他本可以哄著她,向她保證日後再也不犯,可話到嘴邊又被他嚥了回去。

那滋味太妙,他還想被澆幾回……

“寶兒,夫君愛你,好朝朝,澆得哥哥好爽。”

他眼中的孽念尚未消去,貼著蘭姝的耳珠細細舔,“朝朝,你真美。”

身前的男子露出癡迷的眼神,倒叫蘭姝的心跳亂了好幾拍。今日的他失了以往的清冷風度,滿眼都是她。

男子的指腹略帶少許薄繭,他勾著蘭姝的下巴,又探入小娘子的唇內,“朝朝,莫氣了,給你咬一口。”

可他哪裡是尋求她的原諒,分明是借著由頭狎弄她的嬌唇。

“唔……”

被他的手指長驅而入,懷中的小娘子暫且忘了難堪。她的小舌被他的中指往下壓了壓,又時不時挑動她的軟壁,那些黏膩的水漬聲酥得她瞳孔失焦。

“朝朝,過去趴著。”

不知何時,被他抱著又走回了他的桌案,桌子不高,正正好可以給她跪著趴下。

蘭姝聽了他下達的命令後,方有幾分神誌,她抿抿唇,踩著柔軟的羊毛毯離了他的身,那一聲充滿水汽的啵,羞得她耳根紅如火燒雲。

她屈膝往下,雙手扶上堅固的條案之時,屁肉又被他打了兩巴掌。

小娘子回頭嬌嗔他,“哥哥,不許打人。”

雪膚嬌氣,白嫩的屁肉上浮現好幾團紅印子,看得他熱意難耐。

他聲音沉啞,“如何不許?朝朝不乖,不是叫你在白城待著嗎?我帳篷裡的小賊又是誰?”

他一邊說,一邊緩緩按著她的腰身,一寸一寸抻平他心中那些擰巴的褶皺,“朝朝,鬆些。”

明棣嘴裡安撫她,卻又揚了好幾巴掌過去,這叫她如何放鬆?

“哈,夫君,彆打了,屁股要被打爛了,嗚嗚嗚。”

她胡說!他有分寸,分明收著力的,哪有這麼嬌氣。

“嗚嗚嗚,朝朝想你,朝朝,朝朝若不來,子璋哥哥是不是又要娶上一個昭王妃。”

“淨胡說,該打!元陽都給你了,你還想如何?”

不止元陽,他的人,他的心,他的哪一處不是歸屬於她的?

他騰了一隻手去玩弄她的唇瓣,即便看不了她的麵容,他也心知肚明,身前這小狐貍定是媚眼如絲,玉體橫陳,被他玩得口水亂飛。

帳篷裡傳出一聲聲破碎的嬌吟,桑易止步不前,他眼睛一眯,朝守在簾外的段吾睨了過去。

“咳咳,王爺在辦事,桑大人,您先回去吧。”

段吾聽了許久,他麵色潮紅,站在此處正是為了攔住旁人的腳步,以保他家主子的清譽。

然而他倆動靜太大,不到半日,軍營裡就傳了個遍,越說越香豔。也不知是哪位瑤池仙子下了凡,迷得他們家超凡脫俗的王爺遭了大罪。從正午喚到天大黑,這不是遭罪是什麼?

若是蘭姝得知他們心中所想,定要再狠狠絞上幾回,分明是這人使壞,不讓她歇下來,怎麼就成了他昭王遭罪了?

分明是爽,爽得他雙眼失焦,恨不能與她合為一體,再也不分開纔是。

蘭姝不請自來,令他那些無數個日夜裡的孤寂通通消失不見。還有那什麼絕子湯,誰愛喝誰喝,他明子璋要和心愛之人共赴雲雨。

小娘子把他媚得心神大亂,屋裡一片狼藉,他倆粗喘不斷,仿若大開大合地大戰了一場。

直至蘭姝聲嘶力竭之後,她閉了媚眼,徹底不醒事。

明棣原想同上回那般,入一入昏迷的她,但見她媚肉泥濘不堪,到底是放過了她。

他簡單給兩人清理之後,抱著小娘子行至榻邊,上麵軟被凸起了一條,他眼神暗了暗,冷著嗓音沒好氣道:“滾出去。”

早在蘭姝拒了他時,他便知曉屋裡還有個活人,正是他最厭惡的那小孩。

[1]摘自孔子《論語·季氏》

[2]摘自陸遊《冬夜讀書示子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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