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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權貴輪番精養 第188章 放鬆些,真不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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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鬆些,真不弄你了……

秋夜微涼,
燭火搖曳,遠山芙蓉美得驚心動魄,她負手倚著屏風,
見了他們父女二人,
臉上顯現淺淺的梨渦。

身側揚起一陣清風,
比寶珠先行一步的,
是那位大步流星的銀發玉人。

他情難自抑,離得越近,
他的呼吸越發紊亂,
心跳也隨之雜亂無章。

明棣不敢多看她,隻牟著不讓她離開的勁兒,
實實在在環圈著她纖細的腰。

他顫著嗓音輕喚了一聲,“朝朝……”

他尚未完全接受故人歸來的事實,他不敢鬆手,
唯恐小娘子羽化登仙,
畏懼自己像太極殿的那位一樣,
於四海八荒尋不到她的香魂。

寶珠隨之而來,她隻得擠個旮旯地方抱著蘭姝的玉肢,“娘親娘親!”

耳邊仍然傳來小團子的驚呼,好吵。

“抱,抱太緊了。”

蘭姝麵上還帶著少許病癒的蒼白,
她是被寶珠嚷醒的,虛虛坐起身後發現自己全身的骨頭軟趴趴,
緩了好一會才下了地。

這一大一小扒著她,她感覺呼吸有些困難,這具虛弱的身子委實受不了。

“朝朝說你沉。”

未等寶珠反應過來,她父王已然將她捋到一旁,
待她回過神來,手心空空,蘭姝已經被抱遠了。

“噯,等等珠兒,等等珠兒呀。”

這小東西實在粘人得緊,明棣的眼神一黯,眉梢處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淡,若不是看在她是小娘子所出的份上……

他頭一回衍生為何寶珠不是男兒的思想。若是男子,他大可以將這小家夥丟到軍營裡鍛煉一番,總比這小東西回回粘他發妻來的強。

“飛花。”

他隻一個眼神,正欲離去的下屬立時明瞭,她三步並作兩步將寶珠拉了出去。

“娘,娘親……”

她拚命掙紮,奈何她人小力微,如何掙得過大人的桎梏?

“彆看她,朝朝。”

明棣呼吸凝滯,如玉的喉結滾了滾,往日冷淡的眸,此刻看向她的目光格外溫柔。

蘭姝的目光本是順著寶珠的身影而去,豈料這男子也忒小氣了,抱著她換了個反向。

他的手掌按住她的柳腰,腦袋依戀般蹭了蹭她的頸窩,“朝朝。”

她身上穿著輕薄的寢衣,因他緩慢的揉捏而有了熱意,“夫君,癢。”

“嗯,給你揉揉,你剛醒來,身子骨綿軟。”

這半月以來,他如苦行僧一般守著這株嬌花,早晚各一,他日日替她把脈,知曉近日她的脈息沉穩平和,想來應當就是這兩日了。果不其然,小娘子當真醒了過來。

他閉上雙眸平複內心的洶湧和澎湃,差點,差一點他就要失去她了。

蘭姝的身子本就虛弱無力,被他有棱有角地撚揉,不多時,她的嗓音帶著少許輕顫,“夫君,不,不捏了。”

蘭香沁人,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細細玩過,明棣卷著她細軟的頭發絲把玩,他挪動腦袋,將唇峰湊到她耳畔,“嗯,聽朝朝的。”

兩人久彆重逢,蘭姝心裡頭原有許多話想問他,可柔軟上那隻作亂的手……

她的黑瞳緩緩下移,身上這件小衣沒見過,是上好的浮光紗,想來又是他親手做的。

“朝朝,彆咬下唇。”

屋裡燭火昏暗,飛花離去前替他倆又點燃了幾盞燭火,晶瑩的浮光紗底下透著淺淺的粉意,而今他一邊誘哄一邊親吻她的耳珠,甚至就連衣襟的係帶也不知何時鬆了,叫她避無可避,內心充斥著羞澀的恥辱感,縱使親近多回,她仍然極為緊張。

她撇過小臉,閉著美目,不敢再細細看浮光紗底下的動作,她輕咬下唇,大有一副捨身陪君的氣節。

男子擡起她如霜的手指細細吮……

蘭姝歪著腦袋坐在他懷中小聲喘著粗氣,喉間發出淺淺的嬌聲,瑩白的麵頰也升起兩團不自在的紅暈。

“秋夜露重,朝朝,你說呢?”

好一朵嬌豔的蓮!

誤入藕花,[1]而今這玉人也學著醉鬼那副模樣尋花,荷露清香,有一股淡淡的清甜。

蘭姝將柔軟的蓮足踩著他的背,無力地貼著床榻邊緣,她仰著腦袋不知所措,耳畔唯有夜裡的蟬鳴與青雞在荷池彈跳的聲響。

想必屋外有著大片的荷塘,水聲綿綿,那走魚起了玩水的興趣,時而在水裡撒了歡地抽蹬,時而駐足停在蓮葉上,綿長的水聲響徹入耳。

青雞又喚走魚,它可比魚兒更加歡脫,然它到底是個畜生,逃不了被玉人捕捉的命運。

“朝朝,你摸摸這青雞。”

許是男子嫌那青雞太過聒噪,索性扶著它置在小娘子手心,任她抉擇它的生死。

蘭姝不肯上手摸,青雞卻是愛得緊,在她柔嫩的掌心跳了跳,甚至還卡在她的虎口處不肯出去。

“夫君……”

男子神情自若,他低笑一聲,“朝朝,你大病初癒,夫君今晚不弄你。”

他非洪水猛獸,怎麼也要將小娘子的身子養好了再說。

其餘的,他都可以不計較。

可蘭姝會錯了意,她垂眸掀起眼簾,那不知死活的青雞輕輕晃動著,仍想從她虎口處跳出去。

蘭姝將虎口一收,索性將路堵死了。

“那,那朝朝幫你。”她的聲音幾不可聞。

小娘子柔柔弱弱地將手指摁在青雞上,縱使方纔它在荷池裡戲了一場水,它的麵板仍舊有著淡淡的溫意,且它的麵板滑溜溜的,濕軟。

然青雞本就是皮包骨的身子,它也隻有表皮有些軟意,底下可是包裹著它堅實的骨骼。

蘭姝的左手包著它的身子,她壯著膽子用右手一寸一寸撫摸,它的腦袋略圓,身子胖乎乎的,很壯碩,想來這物定是吃好喝好,才將自己養得這麼肥碩。

“夫君,你這青雞,定是個嘴饞的。”

若不是個饞嘴的,怎會這般粗壯?

他冤枉!

他一個九尺男兒,日夜為她祈福,半點葷腥不沾,就連小團子每日用的都比他多得多,甚至小團子還時常偷喝他的白粥,末了還要麵露嫌棄。

若她不信,大可以叫她十月懷胎的女兒過來問個清楚!

“朝朝,你汙衊人。”

玉人神情流露委屈,他那青雞似是認主了一般,因主人難受,它的眼角也吐出不少晶瑩的淚。

淚水打濕小娘子的掌心,蘭姝撚著那一小團水漬嗅了嗅,有淡淡的腥味,是青雞的味。

豈料男子撞見這一幕,他的眉心猛然一跳,千言萬語澀於心口,世間怎會有她這般嬌豔且柔弱的女子?

她就這般嬌嬌柔柔倚著他的胸膛,肌膚相貼之時,每一息,每一瞬都讓他情動不已。

她如一壺醇香美酒,便是多瞧她幾眼,他那顆跳動的心都要醺醺然。

“夫君,啊,青蛙,青蛙跳得太快了,啊啊啊。”

心動不如行動,他要將這聖潔的仙娥拖入凡塵。

小娘子的求饒聲聲入耳,他滿腦子都是侵占她的念頭,弄臟她,弄臟她,將自己心中那濁汙的念頭通通顯現於她眼前。

許是她嚷得太急,男子將她的紅唇給堵了。這哪裡快了?這個力道剛剛好,哪有那麼嬌氣,入的又不是她的荷花深處,不許她瞎嚷嚷。

許久未親她,他的舌尖輕而易舉地越過貝齒,又熟練地掃弄她上顎的嫩肉,果然在他的愛意下,她撐不住半刻鐘。

然而他可並非半刻鐘。

蘭姝的小手被他磨得生疼,原是柔白的素手,此刻沾染豔豔的糜紅,以及他那白光一現的濁念。

明棣替她細細擦去汙濁,他臉上流露饜足的神情,偏他口中還要吐露羞人的言語,“是朝朝說要幫我的。”

蘭姝垂眸抿唇,片刻後她輕啟朱唇,“夫君壞,夫君莫不是東郭先生救的狼崽子?”

好個伶牙俐齒的小娘子,罵人都不帶臟的。

“嗯,下一回將朝朝吃得透透的。”

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葷話,羞得她握上粉拳揍他。

“彆亂摸,朝朝。”他的聲音啞得不行,撥出的熱氣噴在她的頸窩,叫蘭姝猛然打了個寒顫,好癢。

“夜太深了,夫君再給你擦擦。”

他拾了小娘子的蓮足過來,一顆顆晶瑩玉潤的足趾煞是可愛,像是一粒粒剝好的白嫩蓮子,就等著他去享用。

蘭姝見他當真學著惡狼的模樣目露精光,這人怎麼如今葷素不忌的!

小娘子嬌嗔道:“不許親!”

孰料玉麵郎君的喉間滾過一聲輕哼,他尾音上揚,擺明瞭是在逗弄人。

“朝朝怕是不知道,你昏睡半月之久,夫君日日都要替你擦洗身子,朝朝的每一處……”

蘭姝迅速擡手堵住他的唇瓣,即便做了他人的母親,她仍舊是個知羞的女郎。

“哥哥今夜若再說葷話,就莫要上朝朝的榻了。”

蘭姝的身子乾爽,他方纔替她擦身子的動作實在熟稔,原來竟是這個緣故。

他日日守著她,說不感動是假的,但此刻縮在榻上不敢動也是真的。

“朝朝,放鬆些,真不弄你了。”

他又胡謅!分明她的屁肉上還能明顯感到異物……

“讓我抱一抱,朝朝。”

蘭姝吸吸鼻子,腰間溫熱的撫動就沒停過,“哥哥貫會欺負人的。”

她心中委屈,就連夫君也不肯叫了。

“朝朝纔是欺負人,芳心是事可可,[2]夫君的一顆芳心……難為朝朝幫我了。”

他語氣憐弱,蘭姝聽了個新鮮,要說往日,他可不曾這樣示弱過。

豈料小娘子甫一轉過身,呼吸便被他儘數奪走,原是在這等著她呢!

[1]摘自李清照《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

[2]柳永《定風波·自春來慘綠愁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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