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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權貴輪番精養 第197章 朝朝要夫君的,不要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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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朝要夫君的,不要珠子……

馬蹄噠噠噠,
蘭姝能清晰地聽到車轍軋過石子的聲響,然她在車廂安坐無憂,並未因道路崎嶇而有所偏移,
想必外麵拉車的定是匹汗血寶馬。

她拉扯毛毯縮在角落不敢與他對視,
明棣卻笑了笑,
伸出白如玉柱的食指擡起她的美人下巴尖尖,
“不急,夫君還有些事要忙,
待會再來。”

“我的衣服呢?”

車廂的佈置密不透風,
除卻男子身上帶來的少許冷氣之外,蘭姝此刻並無寒意。

可外麵都是車隊,
她甚至還能聽到後方將士們閒聊,她卻在他們的王麵前不著寸縷……

老鼠怕貓,這是天性,
她蜷著身子瑟瑟發抖,
人在屋簷下,
不得不低頭,她隻能溫情小意討好他,“夫君,朝朝冷,要穿衣服。”

這玉麵郎君聞言,
倒也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情。他緩緩俯下身,指腹順著她的雪頸往下遊走,
及至觸上那抹桃紅色的寶石後,他適才開口,嗓音有著道不明的曖昧,“胡說,
朝朝身上明明是熱的,等我,很快。”

他似是真有急事,胡亂揉了一把便抽身離去,徒留蘭姝坐在角落發怔。

蘭姝今歲已有二十又四,她與明棣相識幾近十年,往日他溫柔體貼,今日也不知怎麼了,竟這般羞辱她。

小娘子兀自抹了抹濕潤的眼角,什麼京城第一公子,那人分明壞到骨子裡了。

肌膚白膩如雪,眼下卻連小衣都不曾披一件,她吸著鼻子望下瞧,琳琅滿目,這件寶石珠衣怕是價值連城,她癟了嘴,不耐煩地抱怨,“他也太壞了。”

哪有人在外麵不穿衣服的,她若是就這麼出去,怕是要被羞死。

蘭姝動了動足趾,又將毛毯掀開,這才一覽自己身上所著何物。那人倒也是貼心,給她穿了白綾襪,讓她免受寒凍之苦。

而這珠衣的全貌也被她儘觀眼底,她的雪頸處掛著一串項鏈樣式的珠串,一直延伸至胸前,由數顆粉色珍珠和紅瑪瑙鑲嵌成玉腰奴的形狀,隻是珠子的間隔有些大,故而底下的雪膚若隱若現,並不能遮住什麼,反而有些欲蓋彌彰的韻味。

除卻玉腰奴外,底下的左右兩端還墜著幾條粉色的小珠子,恰恰位於那水蚌上,嬌嫩的蚌肉微微張開小口,遠遠一看,倒像是含著那粉珠吞吐,它駐紅卻白,叫蘭姝心中一滯,眼淚似斷了線的珍珠淌在珠衣上。

美人惱羞成怒,她隻想一把火將這珠衣給燒成灰燼,也好過那人整日想些折磨人的法子過來羞辱她。

明棣並未誆她,他的確回來得很快,他再度如天神降臨,隻是美人身上掛的珠衣散了不少寶石,她雪嫩的肌膚上遍佈紅痕,像是被狠狠淩虐過一番的模樣。

他眸光暗了去,沉聲道:“誰準你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他不過離去一兩盞茶的時間,這小娘子就耐不住性子,該打。

說打就打,他一把撈起蘭姝,往她屁肉上招呼了兩巴掌,“嗯?說話,不許哭。”

巴掌聲響亮,因這人收著力,小娘子並無過多痛意,然她被明棣這副霸道的模樣嚇住了,她哆嗦身子解釋,“我不要穿這個,我解不開。”

她自幼便不喜穿衣,幼時總是賴著娘親替她穿,後來也有小瓷好生照顧她,而這件繁瑣的珠衣,她委實不知如何解開,搗騰一番,這才讓自己狼狽不堪。

“為何不穿?誰不穿衣裳就出門,朝朝,你去問問女學的同窗,她們可曾裸著身子乘馬車?”

可憐的小娘子被他的無理氣哭了,她握著粉拳錘他,“我不穿這個,明子璋,把我衣服給我。”

隻是她的拳頭不敵人家堅硬的胸膛,可想而知,她非但沒出口氣,反而將自己錘疼了。

明棣歎了口氣,將她攬在懷中安慰,“朝朝,你知道的,夫君行軍打仗多年,如今手頭緊,眼下就連給你買套像樣的衣裳都不成,唉……”

小娘子還以為他會編造什麼理由,結果竟是說他生活拮據?

誰人不知,他昭王殿下所用之物儘是萬裡挑一,再不濟,她這件珠衣上任何一顆寶石都能買好幾套錦衣華服了。

明棣吮去她眼角的珠淚,他啞著嗓子哄她,“好了,不逗你了,朝朝這樣穿,很好看。”

分明前不久她的屁股還被他打得通紅,此刻卻揚著明媚的笑,偏她不自知,仰頭同他對視,“真的嗎,莫不是在誆朝朝吧?”

“怎麼會?夫君何時騙過寶寶?”

蘭姝聽得心中愜意,她貫愛聽些好話的,“夫君多叫叫寶寶,朝朝喜歡聽。”

“嗯……”

單純如她,絲毫未察風雨欲來,她扒著明棣撒嬌,“夫君,我們這是要去哪?”

“回京。”

男子說得言簡意賅,短短兩句話便引起了蘭姝的疑惑,然她再想細細問上幾句時,卻被突然按了下去。

這人雙眼猩紅,如一隻饑腸轆轆的惡犬,她終是明瞭,他怕是剛進馬車就想入她,否則哪裡會連話都不願意同她說了。

男子貼著她的耳珠說話,“朝朝,你這樣好美。”

他是過來帶兵打仗的,自然不會事先就把這女兒家的東西帶過來,這珠衣前不久被八百裡加急送到,倒是趕上了好時候。

他癡迷地吮弄她嬌嫩的耳廓,“朝朝,寶寶,喜歡夫君這樣親你嗎?”

蘭姝渾身緊繃,他身上好結實,肌肉賁張,她快喘不過氣,偏他的舌頭靈活,吮得她的脖子濕熱氤氳,她不由自主鶯啼幾聲,不一會兒就軟了身子。

“嗯,夫君,朝朝,朝朝難受。”

她這兩日的裡裡外外都照顧到了,她吃得很滿足,本不想這麼快再進食,可男子顯然有另外的打算。

她不經弄,被他大掌搓得難耐,她阻住明棣遊移的手,“夫君,不要。”

明棣鬆開她的耳珠,貼著她的嬌唇緩緩道:“哪裡不要?朝朝昨日不是還纏著夫君要過,今日就變了副嘴臉,寶寶好狠的心。”

她在男子口中儼然成了負心女,她甚是委屈。豈料她這一鬆懈,到底是沒防住他靈活的手。

他正撚弄貝殼附近的珠子,這珠衣是他前些年親自設計的,不大不小,正正好掛在她身上,而這條圓潤的粉珍珠也是他特意串的。

他屏氣凝神,手指往下推了推,死死凝視珠子被沒入貝殼,他埋著腦袋,聲音悶悶的,“寶寶,貝殼把珠子吞了。”

這珠子不大,隻有他中指寬度,因以往擔憂她受不住,這才故意挑了些小的過來。

男子左右開弓,左手玩珠子,右手扯著舌頭把玩,口水糊了他一手,她雖有些不適,卻也沒狠狠咬上一口。

小娘子的沉默給了他無限遐想,他繼續誘哄,“寶寶乖,再吃幾顆好不好?”

她不說話,那自然就是默許!

蘭姝被他弄得氣喘籲籲,還未反應過來,便迎來了下一顆。

昨日她被狼毫來來回回潤過多回,於是今早他特意調配了幾副上好膏藥,既能保護嬌嫩的麵板,也能消減她的不適。但她也需要時間恢複,故而眼中之景還有幾分腫意。

“寶寶好棒,吃下兩顆了。”

她在明棣手上毫無招架之力,小娘子仰著脖子求饒,“夫君,好奇怪的感覺,不要了。”

采采流水,蓬蓬遠春。[1]

眼前光景生機盎然,濕氣氤氳,這三千弱水他隻取一瓢,取第三顆時,他明顯感到受阻。

嬌弱之物被撚得無法閉合,同娘子一樣可憐兮兮,委屈地流著淚珠。

明棣瘋狂嚥下口水,他豈會容她不要?可他嘴裡卻好生安撫她,“嗯,不吃了。”

蘭姝暫且緩了一口氣,豈料他竟失信於人,他舉著珠串滑來滑去,抽出來不少女眉肉,任憑小娘子撒嬌求饒,通通無濟於事。

小娘子軟軟地討饒,她急得雙眼蓄滿了淚,“夫君,夫君,放過朝朝,不要珠子,朝朝不要珠子。”

“要什麼。”男子的聲音暗啞,語氣談不上多好,趁說話之際,又塞了一回,還結結實實打了她的屁股。

蘭姝眼裡的水含不住,兀自淌了個痛快,她身子一酥,“朝朝要夫君的,不要珠子。”

蘭姝下意識便提議用他的,她顧不上羞恥,隻盼著男子能依她一回,他的物件,總比那硬呼呼的死物好。

甚至她還胡亂伸手摸他的腹部,沿著他的褌褲往下,惟願叫他看出她的決心。

“好。”男子喘著粗氣應了她,這回倒也爽快,抽離珠子後,他立時堵了小娘子,“寶寶,如你所願。”

還未等蘭姝舒緩片刻,他就悶不做聲,隻知蠻乾,明棣圈著她的身子俯下身,去舔她唇畔的口水,咂咂有聲,他刻意吮得大聲,不鹹不淡道:“真是個嬌娃娃,多大人了,還流口水。”

他的口吻並無嫌棄,偏蘭姝被羞得不行,她羞羞怯怯閉著雙眸任他索取,外麵的馬蹄聲淹沒她婉轉鶯啼,但她也不敢高聲語,如若不然,怕是誰都知曉昭王青天白日就被她勾著胡來。

世間對女子總是苛刻些,思及此,她擡了波光粼粼的貝殼去迎合他的喜好,她總要尋些好處的,就好比現在,她擡舉身子貼向他結實的腹肌時,她也能從中獲取歡喜。

“浪寶寶,還不夠嗎?”

明棣怕蘭姝不適,刻意抽得緩慢,孰料這娘子偏愛重些,一看她麵上這隱忍的神情,便知她這是美到了。

[1]摘自司空圖《詩品二十四則·纖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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