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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權貴輪番精養 第202章 用腳還是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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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腳還是腿

不消他說,
小娘子已然將嫩生生的蓮足踹了過來。

小巧的玉足沒有一絲厚繭,她雖未抹香露,卻散著淡淡清香,
縈繞在鼻尖那抹若有若無的幽香,
燒得他理智全無,
腹腔燃起熊熊烈火。

她鮮活明媚,
歲月並未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反而令她嬌豔無比,
灼灼春花亦不如她。

“可以嗎,
夫君,朝朝能不能踩嘛。”

涼亭中間燒著一爐通紅的銀絲炭,
火光映照下,兩人雪白的麵頰都起了一層粉意,明棣正襟危坐,
而身側的小娘子卻紅著臉擡起腳,
緩緩踩上他的命脈。

若不是蘭姝的足心底下又熱又燙,
她還真當這人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貴公子呢。

她笑著打趣,“夫君底下莫不是藏了一根粗壯的銀絲炭,朝朝好燙,燙腳腳。”

她又道:“無妨,讓朝朝把它的火踩滅就好了。”

她的蓮足來回滾動,
小巧的美足被她滾得泛起緋色,真真是渾然天成,
溫潤如玉。

她正玩得痛快,殊不知那人的目光殷切,他似是忍到極點,下一瞬便抓著小娘子的腳踝扯了過來。蘭姝不偏不倚,
正正好坐在他結實有力的大腿上。

他這人倒也怪,數年在北境殺敵陷陣,身上的肌膚卻依舊白得晃眼,甚至就連身上也未曾落下醜陋的疤痕。

蘭姝將小手往他的胸膛裡塞進去,她諂媚笑道:“夫君給朝朝暖手手。”

分明方纔還在使壞的小娘子,眼下卻一副討好人的嬌軟模樣,怕是誰都會動些惻隱之心。

然,明棣並不想委屈自己。

“朝朝不是要滅火嗎,火還沒滅。”他拉著蘭姝的柔荑去碰那滾燙的銀絲炭,蘭姝憑著本能往後縮,豈料男子事先防著她,將她的皓腕拽得緊緊的,他溫聲道:“阿姝,用腳還是腿?”

他在蘭姝麵前耐心極好,就這般幽幽地凝著她,也不催促。

蘭姝一動不動,她僵著身子想躲、想逃,卻都無濟於事。

銀絲炭圓潤,不止燙腳,還燙腿。

蘭姝麵板嬌嫩,稍稍用力點,便會起一團紅印。明棣順著她脖頸上的齒痕細細舔,她這一身的紅痕儘賴於他。

他倆也不是沒在外邊鬨過,這樣一位俊美的玉麵郎君此刻正伏在她身上啃咬,任他留下一連串曖昧的齒痕,蘭姝心中羞澀不已。

他格外喜歡吮吃小娘子的耳珠,嫩嫩的一小團,多一分顯老,少一分不夠塞牙縫,這抹粉潤的耳朵正好被他叼在口中碾磨,打打牙祭。

男子癡迷地將唇順著她的下頜線遊移,他喘了起來,臊得蘭姝麵頰生熱。

“朝朝,糊滿了。”他聲音嘶啞,艱難開口。

足趾間已是沾了許多,蘭姝不耐地動了動,銀絲緩緩斷在腳心,涼涼的。

腳底濕漉漉,分明被架在銀絲炭上滾動,她卻濕得不行。

銀絲炭上並沒有玉石串,蘭姝心裡略生遺憾,心想下次可得使一串漂亮的珠子過來給他套上,套得牢牢的!

昔日不懂男女之情的小娘子,在他的撫動下,早已變成嬌滴滴的水娃娃。

“夫君很喜歡被朝朝踩,十分快活。”

男子的眉眼染上濃濃的穀欠色,銀絲炭將他燒得口渴難耐,他想吮些什麼。

熱意揮發了他的理智,此刻的他隻想傾身過去,伏在蓮池大口大口吮喝甘露。

軟肉早已不成形狀,蘭姝被迫躺在鋪了軟墊的美人靠上,倒真如其名,被這小美人一靠,滋生無限旖旎風光。

火爐上的茶湯滾沸,蘭姝感覺自己也同那茶底一般,被熾熱的銀絲炭燒得通紅,被燙壞了。

她嗚嗚咽咽惹人憐愛,這一幕恰好被不遠處的明霞瞧了去。

遠處的貌美婦人在她父王懷中魅惑眾生,她嘴皮翕動幾下,這樣的光景對她而言,太過突然。

她知曉寶珠她娘與她父王親近,可他倆竟在青天白日,甚至還是在外麵……

明霞過來是想問他要回黑玉的,再同她父王道個歉,也好緩和父女倆的關係。

而今她的腿腳似被灌了鉛,寸步難移。

那位女子的身段軟得如麵團,而她父王也正掐著她的腰肢索吻。

她從未見過明棣這副模樣,昔日的清冷矜貴全無。

他吮著蘭姝的櫻唇咂咂有聲,嬌滴滴的婦人也同樣熱情地回應他,他倆並未注意她的存在。

“縣主,祝你好孕連連……”

離去之前,明霞喃喃自語。如此,那頭小肥豬定會少受寵愛,她娘不要她了!

她太高興了,她真想讓蘭姝立時揣兩三個小子,到時候,明寶珠怕是連哭的份都沒有。

寶珠昨夜歇在昭王府,蕭管家已經給她安排了住處,珠琅閣,專屬於她的院子。明鶩陪她玩了一整日,直到把她哄睡,適才輕手輕腳離去。

而段吾是個不靠譜的,隔了一日才過去找蕭河,他聽後立時明瞭,自家王爺是要和那位劃清界限。

宗帝的聖旨已下,下個月初十他們便要搬去東宮,是以蕭河有些苦惱該將明霞安置在何處。

小郡主眾星捧月,豈肯屈居人下?王府雖有上百間屋子,但千金難買她樂意,是個難辦的差事。

“不用另尋了,我和明……我要和珠兒住一塊。”

她擡眸淺笑,從即日起,她要在外人麵前樹立良好的形象。

明霞到珠琅閣時,內室悄然無聲,她蹙眉,“小肥豬,你是豬嗎,還在睡。”

“噯,福康姐姐?”

寶珠揉揉惺忪睡眼,鞋也不穿,從榻上蹬下來後,徑直往明霞身邊跑去。

身上一熱,是軟乎乎的小肥豬,她眼睛都沒睜開,趴在明霞身上喚姐姐。

明霞愣了一瞬,小團子遺傳了她孃的好姿容,鵝蛋臉軟軟的,明霞也沒跟她客氣,上手擰了她一把,嫩嫩的,摸起來很舒服。

片刻後她清清嗓子,“臟死了,臉都不洗,明寶珠,你走開。”

她故作嫌棄,又指使人給她梳洗。

待兩人用過膳後,本是空曠的珠琅閣塞滿了明霞的物件,寶珠臉上露出笑容,“福康姐姐,你晚上可以給珠兒講故事嗎?”

明霞當場發火,“明寶珠,你多大的臉?”

“可是,可是鶩哥哥就會抱著珠兒,給珠兒講故事,哄珠兒睡覺。”她小嘴一癟,作勢要出門找明鶩。

明霞被她鬨得不行,拽著她不許走,“小肥豬,你往哪兒跑!”

“鶩哥哥纔不會叫我小肥豬!”

好好好,什麼都喜歡比較一番,明霞火冒三丈,正當她欲揚手教訓寶珠時,眼中的小女郎眸光閃閃,她小臉紅撲撲的,在陽光底下能清晰地瞧見麵頰上細小的絨毛,寶珠的眼角微微濕潤,還掛著一小滴將墜欲墜的淚珠子,很討喜。

她不得不承認,小肥豬不再是小肥豬,她一點兒都不肥。

“哼,不叫就不叫。”

“噯,福康姐姐,你不生氣嗎?”寶珠深諳她脾性,原以為她會暴跳如雷呢。

明霞傲嬌地甩開她的小手,“本郡主累了,給我倒杯茶。”

寶珠倒也乖巧,隻是她手勁小,遞過去時灑了她一身。

“明寶珠!”

她氣勢洶洶的這副模樣被前來的明鶩瞧個正著,他急忙護住寶珠,“阿霞,珠兒她還小。”

她本也沒想怎麼著,明鶩這一番話卻暗戳戳偏幫寶珠,她怒火攻心,揚起桌上的茶盞就砸。

珠琅閣雞飛狗跳,銀安殿卻一片祥和。

蘭姝鬨著要吃烤肉,這些日子她有些畏冷,還總是嗜睡,除卻與他交歡,其餘時間都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她如今與寶珠俱住在昭王府,倒也沒旁人說閒話。宗帝未發話,淩宅那位探花郎也不敢前來王府要人,是以蘭姝日日同他快活,同在北境時並無區彆。

此刻的她縮在男子懷裡隻等著張口吃肉,明棣也是個不肯虧待自己,她吃她的,他吃她。

整根沒入,底下糊得熱氣騰騰,撞得舒心,他倆倒是都暢快淋漓。

“咦,下雪了。”

有風吹過,為小娘子送來簇簇白雪,她鬨著從明棣身上下來,啵的一聲離了他。她嬉笑著衝出涼亭,站在銀裝素裹的小徑上轉了好幾個圈,原是她吃烤肉入了迷,亦或是被入得舒爽,竟不覺外頭早已深陷茫茫雪色。

纖纖羽睫落了少許雪粒,冷得蘭姝打了個顫,偏她笑意不減,對身後的明棣大喊,“哥哥,瑞雪兆豐年。”

冬霧彌漫,今年這場雪格外厚,不到半日,外麵積雪已深。

寶珠拉著兩兄妹過來找蘭姝,“娘親,肉,肉!”

她娘在冰天雪地裡美得驚心動魄,她卻被那股焦香味饞得口水直流。

寶珠叫得她心跳怦怦,她心驚膽戰,好在她方纔沒坐下去,否則真要在小團子麵前出糗了,甚至她還擰了明棣一把。

待寶珠跑到她跟前,她先抱了蘭姝撒嬌,“娘親,珠兒,珠兒能吃嗎?”

分明口水都流出來了,她目露饞欲,眼睛死死盯著她父王手中的肉串,焦香四溢,油滋滋的,瞧著好吃極了!

偏她這位俊美的父王起了玩心,任由寶珠說得口乾舌燥,急得都快哭出聲了,也沒吃上一口肉。

最後還是蘭姝推了他,她嬌嗔道:“彆逗珠兒了。”

高甕安遠遠地便瞧見他們一家其樂融融的場景,女嬌男貴,世間再沒有比他倆還登對的存在。

聽說那位公主還是她與明棣所出,未幾,他看向寶珠的目光透著一股暖意。

明棣早已察覺高甕安的到來,他先是安撫蘭姝,小娘子順著他的目光,正好目睹一身官服的狀元郎撐著一柄油紙傘候在不遠處。

同記憶裡一樣,他並未有什麼改變,依然有著文人的一身風骨。

高甕安今日前來,正是為了這場大雪而犯愁。

“殿下,欽天監夜觀星象,這場雪恐有寒凍之災。”

這場雪,在貴人眼裡是祥瑞,可對於窮苦百姓而言,卻是天災。

柴米油鹽,柴居首位,窮人沒有皮毛,也沒有柴火禦寒,等待他們的隻有送葬的紙錢。

明棣不日便要奏告天下,若是天降大災,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名聲有損都是小事。

明棣離開得有些久,蘭姝略顯不自在,若是身邊隻有寶珠還好,但很顯然,這兄妹二人並不打算就此離去。甚至一貫討厭寶珠的明霞,在蘭姝麵前也極力扮演一個好姐姐的角色。

寶珠吃得歡,滿嘴流油,明霞一邊嫌棄她,一邊取了帕子替她抹去油汙。

而一旁的明鶩看在眼裡,疼在心裡。若非有小團子的娘親在此,他倒是想主動伺候寶珠……

蘭姝沒錯過那小子一臉幽怨的模樣,她心覺好笑。興許今日吃得稍稍油膩些,她腹中不太舒服,啜了一口菊花茶,勉強壓下上湧的酸水。

“飛花,王爺在這嗎?”

不速之客擾亂他們的心緒,成居寒一身銀色盔甲,他的臉上有一道極深的疤痕,從眉梢處一直延伸至下頜線,想來當初若是再多一厘,便可叫他當場殞命。

蘭姝與他見過幾麵,她不由得想起當初在棲霞寺遇上的成夫人,聽說他這些年來一直未婚。

蘭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另一旁的明霞,明霞顯然察覺到蘭姝的打量,她如坐針氈,“蘭姨,阿霞身上可有不妥之處?”

她聲音怯怯的,全然不似在寶珠麵前耀武揚威的模樣。

蘭姝心下一軟,主動去牽了她,“去跟你成叔叔打個招呼吧。”

然而蘭姝不知道的是,若就相貌而言,她身旁的寶珠與那位故人更為相似。

“淩小姐。”

成居寒麵上詫異,他不料蘭姝會主動過來。

不說成居寒感到奇怪,就連明霞也不明所以,但她不願掙脫蘭姝的柔荑。明寶珠她孃的手暖暖的,且她隻牽了自己,她內心十分歡喜。

蘭姝心思敏感,見他倆並無傷春悲秋之情,便也歇了心思,索性讓飛花領著明霞回去了。

回了涼亭的明霞手心空空,她忍不住將目光瞟向踱步的那兩位,她身形窈窕,站在將軍身側的她是那般嬌小。成居寒毫不猶豫地將手中撐的油紙傘朝她偏移了不少,明霞卻覺得盔甲上的積雪是那般刺眼。

“去,小肥豬,把你娘叫回來。”明霞踢了寶珠的繡鞋,明鶩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小郎君眉心蹙了蹙,他也猶覺不妥。

那兩人,捱得太近了。

蘭姝沒忘徐家的事,她想著成居寒既是他當年的部下,應當同他有幾分交情在的。

“抱歉,淩小姐,我剛回京,對徐家的事不甚清楚。”

小娘子聞言後麵色嘁嘁,她有些沮喪,凝著一旁的枯樹一語不發。

成居寒察覺蘭姝的心境,他連忙安撫,“淩小姐,王爺他不是心狠手辣的人。”

許是擔憂她不肯相信,他又急忙說:“真的,淩小姐,我向你保證,徐家定會沒事的。”

他的動作太大,樹梢上的積雪落了他一身,很快便順著他的衣襟滑下去,他被涼得直抽氣,瞧上去很是滑稽。

蘭姝卻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巧笑倩兮,美目盼兮。[1]

他看呆了,心想今日博美人一笑,倒也不賴。

明霞看在眼裡,她怒火中燒,恨不能將這大塊頭碎屍萬段。她小跑上前拉扯蘭姝,故意擠出兩滴眼淚,“蘭姨,快去看看珠兒吧,她鬨著喊肚子疼。”

寶珠方纔被明霞勒令不許亂說,於是她乖巧地躺在蘭姝懷裡,真是羨煞旁人。

不過半夜她還真鬨了肚子疼,因兄妹倆都寵著她,她白日用了不少烤肉,腹內不消化。

夜裡遭罪的卻同樣還有明霞,她斥退了婢女,如老嬤嬤一樣替她按揉軟軟的小肚子。

她寧願自己辛苦些,也不想看蘭姝關心寶珠。再或是,她擔憂那位貌美的婦人因此而怪罪於她……

明棣是半夜回的,他裹了一身風霜,換下濕冷的外袍後才過去抱了蘭姝。

北風呼呼,夜風裹挾雨雪席捲整座京城,身側無人,蘭姝夜裡睡得不踏實,是以他一過來,蘭姝便睜了眼。

“夫君。”

“嗯,睡吧。”

蘭姝其實心裡門清,成居寒都回來了,那位大吏定也是是衣錦還鄉,榮歸故裡。

然她不願回淩宅,隻想在這人身邊待著。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墨香,即便外麵雨雪交加,她仍在明棣身邊尋到一片安寧之地,這人會替她遮風擋雨。

身側之人呼吸平穩,明棣吻了她的額角,輕聲道:“朝朝,明日同夫君去外麵一趟可好?”

蘭姝沒應他,隻在他懷裡鑽了鑽,她困極。

[1]摘自《詩經·衛風·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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